女明星的悲哀


我迈下长长的礼车,停住脚步,抬头看这华丽雄伟的摩天大楼。它高高的伫立在夜空下,顶端插入天阙,云雾缭绕,望不到头。这里会是我胜利的地方。我抚平了身上昂贵的贴身黑丝裙,走进了酒店。前台小姐似乎早已认识我的脸,恭敬的问,“是乔星曼小姐吧?请上5001房间,沈先生已经在等了。”传闻中的沈公子,家大业大,家族财团正投拍一部万众瞩目的电影,有一流的本子和一流的导演。而我,会是那部电影万众瞩目的女主角。指尖触到那价值不菲的红木门时,心忽然抽动。真的要这么做吗?为了成为明星,连最后的底线也要放弃?我攥紧拳头为自己打气,推开了门。总统套房的气氛微醺轻醉,没有放音乐,一些檀木香静谧挥洒,入鼻还有红酒的香气。有位高个子男人对窗而立,俯瞰万家烟火。“沈公子……”我的声音够不够魅惑?我是否应该再大胆一点?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手似有若无的向他小腹探去,十足挑逗。他按住了我的手,缓缓回身。当看清他的容颜,我呆立在原地。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一场梦。最深的噩梦。我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必须离开这里。我转身就逃,华贵地毯吸去高跟鞋触地的声音,只听到身后男子磁性十足的嘲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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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走?和我睡一晚,就可以成为女主角。忘记了么?”我定住了脚。早就知道,在这个行业里,总要经历无数艰险与考验。说不定,老天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才让这最出乎意料的考验来到面前。我调转了身体,与他对视。“我早该知道,沈公子是你。”看着他的脸,我喉头发堵。这许多年一直刻意在各种场合避不见他,重逢,他英俊如昔,那不动声色而震慑人的力量,也丝毫未变。变的是我,我不再是那个苦苦练舞以为可以实现梦想的傻女孩。“乔星曼,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以为你一心想做最好的舞者。”他声音中有威严,也有疼惜。我咬唇,“我无需向你解释什么。你早已不是我的老师了。”他笑笑,“嘴还真硬。”他端手等着,好像等我主动献身。命运如此,我无话可说。我伸手去褪黑裙的肩带。手腕忽被他掣住,他一拉,我整个人倒在了他的怀里。他夹着我走向那宽大的沙发,重重坐下,将我反扣在他的腿上。丝裙被他掀起,堆在腰间,底裤则拉到膝盖。我咬牙切齿的想,这裙子是租来的,如果被经纪人看到皱成这样会扒了我的皮。他手掌重重拍上了我的光屁股。“嘴硬,看你屁股有没有那么硬!”啪!我疼的身体一抽。不错,我可能已经忘了以前学校里的时光,但我屁股没有。那从臀尖扩散出去直到整块臀肉的痛感,一辈子不可能永远消散。可又有些新的——在学校时他从没有用手打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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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大掌不断落下,我扭动腰肢,“住手!你不知我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的评判我?”啪!啪!加重力道的两下,我屁股滚烫,他掌心也热了。我感受到臀肉重重落下,又弹起,跳动的拉扯我痛觉神经。他声音极怒,“我不是在评判你,我是在管教你!”腹底一空,挨了床。他站起身,我听到解皮带的声音,真的好想逃。但没有机会,皮带重重抽下。啪!第一下就横贯我左右双臀,宽面接触皮肤让那一条像野火烧过一般剧痛。啪啪啪啪——他一连抽了四下,我疼的抽挺起身体,又被他按下。从腰际开始,他一路抽到我的大腿根,又一路抽回,好像要沿着我皮肤一点点播种下疼痛,半寸不落。这一番打了20多下,我尝到了唇间咸咸的眼泪。他看到我哭并没停手,皮带不断抽上我的裸臀,我不再有分辨的力气,只得暗暗垂泪。这时有人敲门。“先生,客房服务。”我以为沈怀远会叫他走开,谁料他只是停手,对门外道:“进来。”服务生推车进来,看到了沙发上裸着臀趴伏着的我,他也看到我脸上挂泪,一定也看到我屁股红肿淤青,显然被重重责打过。但他只是低了头,将沈怀远叫的酒放下,又以飞速滚出了套间。
我吸了吸鼻子,苦笑,“你看到了……如果你是富人,做什么坏事,别人都会装作没有看见……如果你一无所有,就算被打死,也没有人管。”他再次抡起了手中的刑具,“如果你一无所有,是指连廉耻都没有,身体都可以奉献,那么我今天就一定打死你!”再度下手的力气,真的好像要将我打死在当场。我可以忍疼,但真的怕死。我不断的翻身,扭动,想要在这疾风骤雨般的鞭笞中尽量少挨一点儿。他几皮带不甚抽到我小腹,我痛苦的卷起了身子。他俯身按住我,皮带继续专注的落在我屁股上。我出声的抽泣,在可以的范围内微摇身体,化解苦楚。他终究没能打死我,大概是打累了,停了手。我全身酸软疼痛,动弹不得。转头见他打开酒瓶,饮下许多。狠狠羞辱过我,过了瘾吗?我试图将裙子推下,遮了重伤的臀。寻到不远处的手包,起身离开。他放下了酒,冷冷对我说。“回去告诉你的经纪人,你要解约。”“我……”“违约金的事,不用你操心。还有,电影下月5号开机,你7号入组。”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是把角色给了我?“如果我不给你角色,你是否又要去献身别的什么人?”“……谢谢你。”身下一阵阵的烧痛,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这小动作被他看在眼里。他露出那表情,正如以前舞蹈学院中,惩罚了学生又很心疼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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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的重复,“谢谢你,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