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的天空
杨光是在晚上8点多意外接到艾静弟弟打来的电话。 艾静的弟弟在电话中说,他姐一年前得了白血病,快不行了,想最后再见杨光一面。 杨光望着楼外的天空发呆。 艾静是他几年前接触到的一个兼职女王,她当时还在德国康时公司驻中国办事处任文员。 第一次接触艾静时,杨光就被艾静那双修长的玉腿和美丽的双足吸引住了,女人会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但通常不会同时拥有一双美丽的玉足,杨光虽然只是一个小企业的老板,但也阅美女无数,找个女人上床或者玩sm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当瞥到她们那双不甚美观的脚丫时,就不禁打倒胃口。 他和女人接触,通常先看手,如果手指纤秀,脚趾往往也错不到哪里去。 不过,杨光也有走眼的时候,那个他本来以为会有一双美足的职员在脱下皮鞋后,却露出了一双带茧子的脚,他已经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准备让这个公司的新职员用脚踩遍他的全身,因为她的手是那么美,脚也一定会让他满意,他甚至准备把她调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想到是现在这个情况,他后悔没有提前检查她的脚,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不按常规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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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是令人尴尬的。 杨光把女职员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让她用口淫的方式解决了自己的欲望。 所以,在第一次接受艾静调教的时候,杨光先认真检查了她的脚,他出奇地感到震惊,因为在他十多年的恋足过程中,艾静的脚是美得无懈可击的。 他迫不及待地跪下去吻艾静的脚,口水和唾液湿透了艾静的长袜,完全乱了调教前所说的章法。 艾静虽然很有调教经验,但还是被杨光迫切闹了手忙脚乱,这个青春而阳光的年青人在跪在她脚下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了想一生驾御他的念头,或许,这是她所见到的最有气质的脚奴。 他们违背了游戏的规则,当杨光的阴茎挺拔地插进艾静的体内时,他们发现彼此已经无可就药地爱上了对方。 有段时间,他们像夫妇一样生活在一起,杨光充当着丈夫的角色,也充当着艾静唯一的脚奴。 艾静常在自己看电视的时候,让杨光跪在她的身边,捧起她脱下的皮鞋舔舐,她知道杨光喜欢这样,喜欢接受她的命令,这个时候,她是女王,真正的女王,当她用那种举高临下凌厉的目光看着杨光时,他都能看到一种寒意,阴茎不自觉地挺起来,如果这时手去抚摩一下他的脑袋,他有可能会感激地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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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静想,他真象个孩子。 睡觉的时候,她需要把自己修长的玉足放在他的档部,他才会满意地入睡。 事实上,杨光已经结婚了,为了能终身做艾静的奴,能天天舔她的脚趾,他郑重地向妻子提出离婚,要娶艾静。 这场离婚大战拖了3年。 妻子的态度出奇的冷静,不吵不闹,但就是不同意离婚,她的防守政策令杨光无技可施,他甚至想向妻子摊牌,如果,她同意艾静做他们夫妇共同主人,一起伺候艾静,他会和她继续保持夫妻关系。 他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了艾静,艾静微笑着望着杨光翘起有着美丽弧度的下巴,俏皮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我不收夫妻奴!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杨光有些失望,他希望这是艾静给他开玩笑,或许她收呢!他认真地给艾静跪了下来,真诚地给她磕头,很用力:求你了,艾静,我知道,你会同意的,你爱我的!收下我们吧,她也会象我一样伺候你的,求你了!艾静蹲下身子,用一根玉石般的手指勾住杨光的下巴,同样认真地告诉他:我真的爱你,光!可,你不懂女人,真的!你不懂!你以为你的妻子会和你一样舔我的脚,舔起我吐出的
唾液?!她会的,真的,她会的,我会说服她的!杨光急切地辩解。 艾静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傻孩子,看她有多爱你,会为了你去舔情敌的脚。 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我的脚好好在这里,随你舔好了,你有的是时间舔它们。 晚上的时候,杨光做了些希奇古怪的梦:艾静坐在沙发上,阳光暧昧地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身上,在光线下,可以看到她洁白细腻皮肤上茸毛,他和妻子一起跪在了艾静的脚下,每个人都捧起艾静的一只脚甜舐着,妻子的脸上还露出满意的神情,当她含着艾静的脚趾时候,陶醉地犹如含住自己阴茎的感觉。 艾静命令妻子脱光衣服,然后用脚趾撩拨着妻子的阴唇,白色的脚趾在深色的阴唇衬托下格外洁白神圣,看起来象透明的一样,很快,妻子就开始浪声呻吟起来,阴道里分泌出白色的爱液,艾静用皮鞭把杨光的脑袋按到妻子的阴唇上,命令她他打扫干净。 第二天,杨光梦遗了,醒来发现艾静不辞而别。 在杨光打给她的电话里,艾静说她必须离开他,杨光反复追问为什么,艾静说什么也不愿意解释,只是说她就是想离开他。 一年后,杨光打听到:艾静结婚了,嫁给了一个追她好几年的男模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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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艾静,杨光一直很消沉。 他试图找到遗忘艾静的办法,那就是追求和艾静有着一样秀美玉足的女孩,事实上他是一次再一次地失望。 他迷上了网络,化名foots写些恋足文章以自慰。 他在文章里继续着和艾静的虐恋,通过想象延续着他们的爱情故事。 当杨光得知艾静生病的消息才发现,自己在心里本就没有忘记过艾静。 是的,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在他所写的故事里,到处都有着艾静的影子,他在一篇小说里杜撰和艾静以后的故事:从内心说,艾静的丈夫是一个比我更有气质的男性,或许,这就是她离我而去的原因,他走起路来还带有一些职业特征,显得身材挺拔而俊朗,我们的身高其实差不多,但实际在一起的时候,我要比他矮了一半,因为,我是跪在他面前的,是的,走进他们居住的别墅后,我就被艾静命令,在方杰,也就是她的丈夫面前跪了下来,我没有什么怨言,真的,我不抱怨艾静不和我叙旧,我本来就是她的奴隶,同样,我也是她丈夫的奴隶,我跪在一个和我一样身高的年青人面前,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当,只是,不知道我的妻子是什么感觉。 我费了很大的工夫才说通了妻子,她没有明显的反对,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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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女奴,我告诉她,只要处处显的卑下就行了,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妻子问:一切事情都要服从么,我认真地点点头。 ‘哪包括坐嗳么?’她又问,我说是的。 在你面前和别的男人坐嗳?是的,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切事情,明白么?一切事情!但在艾静的新家里,她并没有命令我的妻子和她丈夫坐嗳。 倒是方杰,微笑着,示意我的妻子把他的皮鞋叼到沙发前。 我的妻子是个不错的女人,真的,她身材和相貌都在中上,可惜脚有些粗大,非我喜欢的哪种,我发现,她在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鞋架离沙发远了些,因为房间很大,她爬得不快,也许,是木地板硌着她的膝盖太疼了,我冲她喊了起来:快点!别让主人等急了!妻子叼着男主人的鞋很快爬了回来,那鞋是欧款的,有着方而长的鞋尖,妻子用嘴叼起来的样子看来很吃力。 她规矩地在方杰的面前跪好,这个时候,艾静正在厨房,我想,她正准备咖啡。 方杰线条分明而白皙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把脚从拖鞋里褪出来,用穿
着蓝色袜子的脚分开我妻子的双胯,然后问妻子:你的下面湿了么?恩,没,没有。 妻子的回答结结巴巴那,你就看着我的脚,对,看着我的脚把自己弄湿!好的,是!主人,我尽量!妻子没有看着方杰的脚,而是看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孔,想象着和他坐嗳的情况。 方杰看出妻子在这方面并没有经验,他继续挑逗着她:你愿意做我们夫妻的奴隶么?妻子点点头。 这时候,艾静端着咖啡从厨房走了出来,我看到了她修长的大腿。 她和方杰并排做在沙发上,把腿抬起,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们会很愿意的,阿杰,真的,奴隶们会比你还要听我的话,咯咯,艾静甜美的笑了起来,好了,小女奴,你把阿杰的皮鞋放在脸上,对,就这样,你做得很好,现在,你可以舔鞋底了,我相信你会舔得很干净的,要用心做啊!那么,现在!艾静把天使一样的目光望着我,在我和阿杰亲热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冲我们磕头,要让我听到你的诚意,你愿意么?愿意,我愿意,真的!我痴痴地望着她!艾静光洁修长的大腿跨在了方杰的身上,而我则冲着自己的恋人,自己的主人,卖力地磕着响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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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想象毕竟是想象,小说毕竟是虚拟的,当杨光一次次写完类似的情节,感情才得到宣泄,但隐约觉得这样写妻子有些对不起她。 怎么能让她去舔一个男人的鞋呢?他通过艾静弟弟的帮助,找到过他们的新家,并不是什么别墅,只是一个时尚小区里的三房两厅而已。 当他看到艾静和方杰亲密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躲在暗处的他胸如中重椎,酸楚无比,哪还有勇气上去和他们打招呼呢?!他非常怨恨自己为什么和艾静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保存她用过的衣物鞋袜,抱着侥幸的心态,在艾静夫妻出去以后,他溜了上去,在门口发现了他们穿的拖鞋,他偷走了他们的拖鞋,一双深色略大的,一双粉色略小的,没有袜子,这让杨光很失望,他在粉色拖鞋上找到了艾静的味道,贪婪地舔了起来,然后又压在了身下摩擦。 他不自禁地也拿起了方杰的拖鞋,这毕竟是和艾静身体接触过的男人穿过的,杨光也轻轻嗅了几下,没有什么味道,但他们出双入对的情景却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杨光一时间又嫉又羡,蓦地生出一股恨意,将两对拖鞋合在一起,扔出了窗外!现在艾静病了,为什么我才知道呢?杨光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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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光就飞往上海。 他走进艾静的病房,一面磨砂玻璃的屏风把里面的一张床挡了起来,一个摸样清俊的男人,艾静的丈夫,那个叫方杰的模特正在病房里,他很冷淡,也很礼貌:你来了。 。 。 她正等着你。 杨光的脸有些发烫。 屏风里的床上有了响动,只听艾静虚弱的声音说道:阿杰,很抱歉,能不能允许我和他。 。 。 。 。 。 单独待一会儿?方杰沉默了一下,走到床边,非常细心地为艾静掖好被子才轻轻离去。 杨光想走进屏风里面,艾静刻制止了他:别!别进来!为什么,我想看到你!杨光的眼里充满了泪。 你是因为我的美貌才喜欢上我的,现在我已经是个病人了,不再是什么美女了,你看了会失望的。 艾静的语调很平静。 不!不管你变成什么!我,我都爱你!本不该叫你来的。 可是我实在忍不住想见你一面。
你和方杰说话的时候,我在里面已经看到你了,我快要死了,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 这下好了,我可以闭眼了。 那一刻杨光突然明白了,艾静还爱着他,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但他不明白的是,艾静既然爱他,为什么要突然离他而去。 但是他把话又忍了回去!艾静是个病人,是个快要死的病人,他不想折磨她。 从病房出来,和方杰坐在一家酒店的餐桌上,两个男人都不看对方。 杨光从艾静弟弟的嘴里得知,艾静在和丈夫结婚前,就坦诚地把她和杨光的爱情故事告诉了丈夫,杨光的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艾静都告诉了方杰什么,自己的性癖好是不是也让方杰知道了,他担心方杰回说出什么意想不到的话。 几杯啤酒过后,方杰终于打破了沉默:你能来上海看艾静,了却了她生前的一桩心愿,你还算个男人。 作为艾静的丈夫,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说出来!一种不安袭上杨光的心头,艾静的弟弟说过,这个男人为挽救艾静的生命,花掉了将近60万,现在会不会利用艾静和他的关系狮子大开口向他要钱。 但方杰没提钱的事情,却掏出一个密封好的纸袋子,递给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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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袋子,软软的,好象是。 方杰闭着眼睛告诉杨光,说这是艾静穿过的长统丝袜,是艾静知道自己快不行时交给他的,她央求丈夫答应她最后一件事,她死后一定要把丝袜叫转交给杨光……杨光的心有剧烈的震颤感,他将下午的返程机票撕了,他要在明天的探视时间里,再去看望让他魂牵梦绕,肝肠寸断的艾静。 病房里,杨光恳求艾静说出当初离他而去的原因。 艾静凄婉地叹息了一声,恳求杨光让她把这个秘密带进天堂。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你,没想到在一起了,还不能见你!杨光的心有些疼。 我的身体太脆弱了,大夫说,不能再有任何轻微的感染,所以才搞了屏风,严格要求的话,他们会把我关进无菌室里的,就象我以前把你关在笼子里一样,那滋味可真不好,我不想那样!如果你的病能好了,我宁愿一辈子被你关进笼子里。 别说傻话了,怎么可能呢?!能看到你,我就知足了,一生中,能被两个男人爱,毕竟是一种幸福啊!艾静在屏风的那边,语气显得安详。 杨光掏出封在纸袋里的玻璃丝袜哽咽着说,我会永远把它带在身边的,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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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穿的丝袜就拥有你。 丝袜?什么丝袜?艾静大惑不解,杨光说这不是你让方杰转给我的么?艾静苦笑了一下,说自己没有让丈夫这么做,真是一对可怜的M!杨光惊呆了!杨光离开上海后的第七天上午,方杰从上海给他大打来电话,告诉他艾静在当天凌晨走了。 他还告诉杨光,杨光给寄给他的60万元他一分未动寄回来了。 回味着艾静的话:真是一对可怜的M!杨光情不自禁哭了出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