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天使2
"吴先生,你不听话,喝光了我们的洗脚水,现在呢,我们要让你把水全吐出来。"说着一只靴子踏住吴兵高高鼓起的肚子。 吴兵一听吓得几乎晕去,肚子上的脚还没用力,他哆嗦得几乎说不成话:"别别,我错了,别踩我,让我自己抠嗓子吐出来吧,别踩我……"眼泪也吓了出来。 张娜脚上微微加力,俯视着他,笑得很甜蜜:"怕什么呀,两个姐姐帮你慢慢踩出来,那才舒服哦!"吴兵张嘴刚要叫,张娜用力踩了下去。 水流急速从胃里冲出来,冲出吴兵的口腔,顺着他的脸和下巴流在地毯上,迅速渗入不见。吴兵痛苦地向上微弓着身体,手被捆住了,眼睁睁看着那只漂亮的红靴子无情地踩在肚子上却无法去推开。其实他双手自由也根本无法推开。沈鹃一只靴子踏住他双脚之间的绳索,不容他挣扎。张娜松了一下脚,吴兵感到腹部的压力小了点,刚要喘气,张娜又用力踩了下去。吴兵"哎"了一声,喷出一股水,这次被呛住了,肚子上的重压却使他无法咳嗽,脸色顿时涨红,神情痛苦不堪。这样踩了几下,张娜觉得不过瘾,收回了脚。吴兵总算透了口气,大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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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然后,毫无防备地,张娜一下子跳到他肚子上来。55公斤的体重集中在两只靴子上#落在肚子上,吴兵发出了一声怪叫,嘴里喷出了半迟高的一条细水柱,随即溅落在脸上。吴兵觉得自己的胃爆炸了。沈鹃和张娜一起拍手欢叫:"喷泉耶!"吴兵痛苦得泪水汩汩流出,双眼鼓凸。满嘴的水咽不下也吐不出来。张娜在他肚子上转了下身子,正对着他的面部,笑嘻嘻地观察他的表情。她并没有打算下来,居然在吴兵的肚子上跳跃起来。每条一下,吴兵就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可怕的怪叫,喷出一条水柱。跳了三下,吴兵两眼翻百,晕了过去。他的肚子已经扁下了许多。张娜笑着拍手:"真好玩,姐你也来试试!"随即跳离了吴兵的肚子。沈鹃吃吃笑着,站在用兵的脚边来了个远跳。准确无误,一双高根黑靴子把吴兵的肚子踩得扁了下去。沈鹃体态较为丰满,体重愈60公斤,这一下把吴兵踩得从昏迷中嗷了一声醒过来,吐出的水柱超过了一尺高。张娜看得伸了伸舌头。 沈鹃靴子上的高根深深地陷入腹部,吴兵觉得自己的肠子肯定是断了。他的脸涨得像西红柿,扭曲得鬼一样难看,大张着嘴,哎哎叫着。沈鹃乘机调皮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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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吐了口唾液,准确地落入他的嘴里。竟然让吴兵在这种处境下感到了一丝甜蜜,可惜他无法品尝,无法咽下那口香唾。沈鹃也老实不客气地在他身上跳起舞来。 时而跳起落下,时而来个脚尖站立。吴兵觉得胃被撕成了一片一片,大口地吐着水,拼命挣扎着扭动身体。然而张娜早已用力踩着他脚上的绳索,他再怎么挣,也无法把肚子上的沈鹃颠下来。他又昏了过去。两个女人毫不手软,她们开始变换花样,轮流站到沙发上往吴兵的肚子上跳,张娜甚至还在两米外来了个侧手翻,双足跺到吴兵的腹部,又稳稳落到另一边。她们玩得兴高采烈。可惜吴兵嘴里的"喷泉"吐越来越低,吐出的水越来越少。吴兵往往是刚被踩晕,又被踩醒,真正的死去活来。这样被两个女人在肚子上跳了十来下,吴兵先是吐一点红水,最后体重较大的沈鹃跳到了他肚子上,他只是轻轻抬头嗷了一声,却呕出一大口殷红的血来。他神智迷糊,身体的苦痛似乎也不那么剧烈了,感觉身体轻飘飘地在飞向云端,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要死了。奇怪,竟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是有一种解脱感。终于能休息了,永远地休息,今天实在太辛苦了,太辛苦了…
…他仅有的一丝清醒在心里悲叹。 事情却没有怎么简单。一看到他呕血,两个女人立刻停止了踩肚子游戏。她们解开他手上的绳子,用脚把半死不活的他拨弄到屋子中间。最后一场最残酷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沈鹃在墙边柜子上拿了一跟新的小注she器,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抽取了几毫升淡紫色液体,然后走到奄奄一息的吴兵身边蹲下,在他手臂上打了一针。十几秒后,吴兵神志逐渐清醒,呻吟着,似乎带着悲叹,慢慢睁大了双眼。嘴角、鼻孔边都是血迹,他用力吞咽着涌到嗓子边的血,以免呕出来。他看到两个女人的第一句话就是:"好了好了,别再踩了,我肚子里没有水了,真的一点也没有了。"脸色灰白,语气疲倦而哀伤。沈鹃冷冷地回答:"哼!不踩你了。"接着吴兵看到了他手里的注she器,他苦笑着摇摇头说:"你又给我注she那药了?不过没用了,我快要死了……"经过刚才的残酷折磨,吴兵竟然换了个人似的,显得很平静。 "不会的。你现在还死不了。刚才给你注she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强心剂。难倒你不觉的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好,神智也越来越清醒吗?"沈鹃的眼中带着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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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 吴兵确实感到越来越有精神,越来越清醒,体内翻江倒海的痛苦也便得更加剧烈。他明白了。但他有了点生的希望,忍不住激动地问:"那,那我是不是不会死了?""你会死的。你的伤很重,这强心针只是为了延长你的痛苦而已。"这次是张娜作答,她的声音极冷酷。 "你们,你们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吴兵绝望了,默默地流着泪,坐了起来。悲愤地问。"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对我下这样的毒手?你们不是人,是魔鬼!魔鬼!""对,我们是你的魔鬼,是你的死神。"张娜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吴兵有点愕然,望了张娜半天,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们以前没见过。""是吗?那好我告诉你,我是张娜。5年前被你凌辱、害得家破人亡的张娜!想起来了吗?!"张娜恨恨地说着,眼睛里泪光闪动。 吴兵懵了。他一下子全想起来了。哦,对,是她。那双眼睛、鼻梁、嘴唇依稀就是5年前那个娇弱美丽的女孩张娜。他呆呆地看着张娜充满仇恨的眼睛。 良久,吴兵咳嗽着叹了口气,一切都明白了。他低了头,没有震惊,没有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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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只是喃喃地说:"你真的回来报仇了,你说话算话,真的回来报仇了…… "沈鹃不禁有点奇怪,这可怜的家伙怎么跟刚才变了个人似的。 "你知道李亮在哪吗?告诉我!"张娜直截了当地问。 吴兵抬起头来眼睛不知望向何方,想了想说:"听说他1年前就出狱了,我们再没见过。"张娜心里一凉,知道他说的话不假。再说他也不怎么可能知道李亮的下落。张娜还是忍不住落泪了。随即用手一抹眼角,冷冷地说:"吴兵,现在你该去死了。"吴兵失魂落魄地低头坐着,喃喃地说:"是的,我该死,你们#了我吧……"张娜踏前一步,问:"你临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吴兵愣愣地抬起头,茫然说:"唉,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很后悔……后悔……"他闭上了眼睛。 张娜不在多说什么。她走过去抓住吴兵的短发,用右腿膝弯夹住他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的膝弯里,吴兵仍是神情呆滞。张娜随即娇叱一声,左腿旋踢,红色的长筒靴飞起,脚跟部重重踢在他心窝口。这种踢法很难完成,也是最狠的一
种腿法。再强壮的男人被这样一脚踢中心口,都必死无疑。那种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吴兵将近140斤的身体被踢到了两米外。他短促地哼了一声,鲜血决了堤般从嘴里大口大口地呕出来,鼻孔里也往外冒血。他剧烈地抽搐着,拼命地翻滚着,双手却说什么也无法抱住胸口,面孔也剧烈扭曲着。但强心剂让他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清醒,让他不得不完全地体会着临死前极度的痛苦。张娜和沈鹃丝毫不为他的惨相打动。两人立即跟了上去,用靴子无情地踢踹他扭曲的身体。这是最后一场刑罚,两人用尽了全力踢他。皮靴沉重地踢在肉体上的闷响令人不寒而栗。张娜用力一脚踢在吴兵腹部或心口,令他全身紧紧缩成一团的时候,沈鹃就用尖锐而坚硬的靴尖猛力踢他的腰部,令他惨吟一声身体反向屈弓。而张娜则毫不留情地往他腹部全力一脚,令他大口地呕血,最后吐出了茶色的胆汁……每一脚踢在身上,吴兵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内脏在破裂,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前胸后背肋骨断裂的咔嚓声。那声音极其恐怖。他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终于没声音了。张娜和沈鹃再用力踢他,他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终于断气了。 就这样死在两个穿长筒靴的漂亮女人脚下,被她们活活踢死。死得极其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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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许他临死的时候很幸福呢,当然这没人知道。 张娜和沈鹃终于停了手。她们默默无言望着地上不成人形的尸体。吴兵真的不成人形了,满身是血,身体不可思议地扭曲着,隔着衣服就能看到他胸脯被踢得陷下去的坑坑洼洼。他两只眼死鱼般地突出,瞳孔扩散了,大张着嘴,嘴里满是正在凝结的血块,鼻孔也被血块堵住了,活脱脱一个美国恐怖片里的鬼怪形象。 小便早已被踢得失禁了,胯间湿了一大片。这就是他的遗容。两个女人捂着鼻子走开了。她们显得十分平静。凌晨3:40.尽情折磨了吴兵5、6个小时,张娜终于报了仇。她们对视着,神色充满欣慰。 第二天一早,往深圳去的火车上,两个女人打般得焕然一新,坐在车窗前谈笑风生,天仙般美丽动人。吴兵的魂魄如果看到此时的她们,一定会心甘情愿再被她们这样折磨一次。最好永远这样下去,在她们的玉足下得到永生。可惜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他再也没有机会了。他得到了这个机会,所以他是幸福的。 第三天早上9点种,深圳至悉尼的班机上,两个女人容光焕发,衣饰华贵,奔向她们的新生活。沈鹃委托了好多家里的朋友,帮忙打听李亮的下落。张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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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有消息,就从澳洲飞回来接他。 当天下午,张娜的故乡。在市郊的一个矿场边,一个清洁工发现了吴兵的尸体,立即报警。警察很快到了现场,颇有经验的侦察员也不紧吓了一跳,这人死的好惨!经辨认,竟是本城炙手可热的大混混、XX省委领导的侄子。全城轰动。 平民百姓拍手称快。最感到吃惊的是法医。他们发现死者前胸、后背的肋骨几乎全部断裂,好多都刺入内脏。肝、胃、脾脏等全都支离破碎,踢的一蹋糊涂,肠子节节断裂。实在是惨不忍睹。这人怎么死的?什么人杀了他?成了一个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