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悍记


我叫伊娥。  没有人见过夜晚九时至凌晨五时之间的我:都市的深夜黑沉如海,橱窗是贝,街灯是珠,大小车辆是鲸或虾,而今夜我是唯一的王,以黑皮衣与绳,以链与鞭,以成年女子的温柔与暴烈,在欲望国度里尽情掌控。  白天,我不过是个娱记,在电视台、晚会现场、记者招待会等处,搜寻花边新闻,素颜,布衣,平鞋,黑框眼镜,微笑时,露出我细小晶莹的牙,整个人是一条纤弱清瘦的小蛇。  居然没人想得到:蛇,其实只是龙的蛰伏状态。  我是在新曲季选颁奖礼上遇到他的。他叫小凯,本季度最年轻、人气最旺的当红炸子鸡,不耐地在后台坐着,晃着腿,眼睛看到天上去。那么年轻的脸孔,十九,二十?  我上前,「杨先生,我是《**报》的伊娥,……」客气地递过名片,他信手一推,名片便脱手而飞,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跳下桌,扬长而去,新染的金发一场。  我一向讨厌骄傲不驯的男人,仅胜于厌恶骄傲不驯的女人。  但我只是微笑着,丝毫不露尴尬地退下。  啊,他叫小凯,他的皮肤如玫瑰,双眸是宝石黝蓝,脸容天真里涌着邪气。T恤外的手臂肌肉隐隐,而T恤里,看得出他强壮的,豹一般的小腹,转过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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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牛仔裤里,是我所见过最完美、结实、浑圆而翘的臀。  因为太知道自己的美丽,烈焰亦融不了他的冷漠与无情,他顾自扬眉,挺胸,任性而危险。而桀傲的少年,会格外期待情人的调教。  ——我一向知道谁是天生的奴隶,甚至比他们自己还更早知道。  驯服他,一定会如驯服沙漠里一匹汗血宝马,莫大的挑战与喜悦。  多么渴望,如伊丽莎白女王面对她待征的大片疆土,待俘虏的臣民。  由是我指尖便生出轻微的疼痛与汗。  傍晚的时候,我开了车,带了一副墨镜,跟着他的一路冶游,他身边:狂热的追星族、野性小妹子、艳妇,不住变换。我只是沉默地,开着我的小小富康——非常非常象一辆出租车,跟随着。  凌晨时分,他才从酒吧间出来,醉醺醺地招车,我停下,他拉开车门一头钻进来,稀软地靠在座上,「去东城。」  将车开出一段后,徐徐停下,我说:「先生,请您戴上安全带好吗?」  他骂:「我靠,你这小婊子怎么这么多话,老子不爱带。」  我温婉地陪着笑,「我帮您戴。」  伏在身去,把他的脚搁在应当的位置上,再起身,把他双手摊开,放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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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把安全带拉起,缠着他的腰,扣紧,  再看他一眼,轻轻按下机簧:手铐与脚铐准确无误地弹出,封住他的四肢,「卡嗒」一声锁住。他顿时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一时不知出了什么事:「怎么了?」勉力挣扎着,「你想干什么?」  我取出刀来,锋利、闪着蓝光的匕首,对准他的双腿之间。  他骇叫,「你要什么?我包里有钱,还有手机,你都拿去……」  我伸手至裙里褪下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他的口舌勉力顶我的内裤,想往外吐。我信手摘下他的领带,勒住他的嘴,绕了几圈,打一个死结。  我轻轻地说:「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刀尖抵住他的下身了,他嗯嗯啊啊,满面惊恐,拼命地挣扎。却奇异地,他的阴茎渐渐硬起来,石头一样顶着。我让刀尖停留着,隔着裤裆,在他阴茎头上不上不下地磨蹭着,逗他玩。  我听出他呼吸的变化。  「刷」一声划开他的长裤直至内裤,然后一路剥脱,让他残破的被子停留在脚踝处。他的下体渐渐全部暴露出来了,臀白如雪,肌滑如油,阴茎红通通,棍
也似笔挺,  我又割开他的外套和衬衫,随手甩脱,再给他套上钢制的狗项圈,扣上,上锁,  我看着自己的作品,欣赏着他的挣扎与无助,他的面红耳赤,他全裸的肉身,微笑起来,脸孔瞬间变得温柔而暴烈:啊,他是我的了, 我完美的水晶形骸的少年。  任他是多么的明星人物,多么大英雄如赫克勒修斯,而此后,他终将卑微如婢,服侍我,跪拜我,为我纺纱浣衣下厨,而我是他翁吕赛女王,披着豹皮,缀了宝石的高跟鞋,踩在他头上,高高地扬起鞭来。  今夜我要如何享用他?我的情欲大餐。  把车停在停车场,打开车门,下车之前,我在他腰间缚上铁链,然后把他的膝盖、脚踝、阴茎都用铁链锁上,与腰部的铁链连在一起。  我松开一只手,他立刻想要反抗,挥拳便打,我一脚把他踢出车外,他无法站起,跌倒在地,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左右开弓抽他的脸,狠狠地,用高跟鞋踢他的脸、下身、后身。他痛得闷叫。我又揪他起来,把他双手铐起,与他颈间的项圈锁在一起。  手一松,他便砰一声瘫在地上,四肢全被缚好,他便只能狗一样趴在地上。  我一手拎着他项圈上的铁链,弯腰取下他自己的皮带,他惊惧地抬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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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一方面是小狗害怕挨打的表情,但另一方面,是异样的、被抑止住的兴奋——他在渴望一场严厉的惩罚。  我是个喜欢微笑的人,在任何时刻我都是微笑着说我要说的话。所以我仍然是和蔼地问他:「你是想让我在这里打你,还是跟我上楼?」  他稍一犹豫,我顿时一皮带抽下去,他的背臀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红印痕。他呜呜叫。我又一扬皮带,他小狗一样左右爬动,拼命点头,表示一切听命。  我便拖着他的链条,拖着他走楼梯,——我是个热爱锻炼的人。他的破衣服缠在脚腕上,双腿、双手都被绑在一起,他几乎只能蠕动,我听见他在我身后跌跌撞撞,轰轰隆隆地边爬边被我强行爬上来。他发出「啊啊」的闷声。  偶尔听见那边走廊上有人的声音,他惊得连闷声都没有了,只是「嗯嗯」着拼命地爬,真的象条小狗。——他自然应该是奴隶中的天才。    我开了公寓的房门,带他进去。掀开我卧室中央的红丝绒帷幕,可以看见一个高大的架子,以用途不一,挂满高高下下的链条和横杠。  我一件件松开他原有的链锁,再重新把他绑好。再让他双手举在头上,伸直,合吊在一根铁边让他站着,双手举在头上,被铁链吊起来。再把他的双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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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牢牢地绑在两个铁围圈里,他的项圈和腰间的铁链也固定住了。我解开领带,把他嘴里的内裤取出来。  转身又掀开另一层帷幕,出现了一面整墙的大镜子,我打开大灯,让金黄的灯光照遍他赤裸的肉身。他拼命挣扎,不敢面对,却情不自禁偷眼看镜中。看见自己被绑缚的样子,他的呼吸加快,阴茎悄然勃起。  我静静摘下墨镜。  他怔了一下,一时仿佛没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依稀熟悉的表情。「你是……你是今天那个……记者?是你呀。」他笑起来,周身都松驰下来,「要搞什么就明说嘛,这样干嘛。」他舔舔舌头,「把我放开吧,你要玩什么我都可以的。」  他的笑,英俊而无耻,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志在必得。  他实在是一个天然薄然负义的男人。  可是他不知道,现在他不是男人,而我也不再是一个女人。  我也笑了,温柔地唤他的名字:「小凯,你弄错了,我不是想跟你睡觉,我也不是你痴迷的情人,而是你的主人。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狗,我的奴隶,任我
要求,任我折磨。我想留你多久,你就得待多久,我想怎么待你,你都得忍着。」  笑容从他脸上一挥而去,他失声尖叫,「你变态。」  我笑得更温柔,「你也是,你是天生的受虐狂。」  「我不是。」他狂叫,拼命挣扎,铁链和滑轮都被他带得哗啦啦乱响,「放开我。」我不担心他挣得脱,这个架子绑过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呢。  我只微笑着,倾身过去,用红丝绳系在他阴茎的根部,系了好几圈,收紧,还打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他的阴茎看上去便象一根包装精美的香肠。  他破口大骂:什么「臭婊子」、「烂货」、「变态」全骂出来,我毫不动气,只是拿胶布封住他的嘴。  把旁边的电视打开,VCD机里开始放一部极其大胆暴烈的SM电影,屏幕上一阵阵的鞭打、嚎叫,我开始若无其事,一件件宽衣。  我听见他强自压抑的呻吟,他双脚在铁圈里不安地振动,但他的阴茎被绑得那么结实,他在内裤后面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缓缓脱下外套,内里是一件金色绣盘凤的真丝胸围,托着我85C、雪白丰润的乳房,如张爱玲笔下的月亮:是白凤凰的胸脯。  而我手背上涂了薄荷香,迷迭香用在膝盖,棕榈油在我胸上,脚底涂了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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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墨角兰的味道在我发间……而我的下身,是名叫「朱门」的玫瑰香精,可食用的。  我是这样一个芳香袅娜的女子,比一切戒律更强大。  他的眼睛牢牢盯着我的胸,呜咽声更盛。  我轻轻过去,揭下他嘴上的胶布,笑吟吟看他,他哀求我,「放开我,求你放开我下面。我不行了。」  「你是不是也想象电视上的那个男人,被女人绑起来,狠狠地鞭打?」我问。  他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哭求,「求求你,放开我下面,我要爆炸了。」  我用手托着他的下颌,呵,多少少女仰慕的,他方中带尖的下颌,「说,你是不是贱货,你是不是天生的受虐狂?」  他垂下眼不敢看我,我一耳光抽在他脸上,他啊一声,我又一耳光过去,他顾自沉默,连续打了十几下,他都不肯作声。  我笑了,据我原来的奴隶们说,我笑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缝,狐一样媚,狮一样暴烈。  女人的征服欲总是这样被激起来的。  我指给他看,旁边有一张医院用的手术台,他带着疑惑和一点点小小的反抗,由我把他脸朝下绑在手术台上。  我又封上他的嘴,把他全身绑紧,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四条台腿上,都一一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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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然后用一个带着电线的小夹子夹在他阴茎上。  我站在他前方,给他看一盒的红蜡烛,长短粗细不一,但每一根的底部都是一朵玫瑰花,顶部有一个微微隆起的瘤球。我恶作剧地先拿起最大的那一根,他知道我要做什么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猛烈地摇头。  当然,这种事情也得循序渐进,我还是拿了那个最细最小的,大概有一根火腿肠粗细吧。我把缠好在上面,涂上凡士林,把它塞进他的肛门,不顾他的呻吟挣扎,强行塞满他的 直肠,只留出那条红色的玫瑰花,在他白屁股的正中间,煞是好看,我告诉他,「夹紧啊,掉出来有你好看的。」用铁链把蜡烛也托住了。  他顺着电线,看到旁边台子上一部小小的手摇曲柄发电机,还不完全明白,已经开始恐慌,拼命摇头,眼中流出哀求的光。  但他的恐惧只是添加了我的乐趣,我无比细致地看着他的身体,无助地摊 开在我面前,开始慢慢摇着发电机的曲柄,他抽搐了一下,呜呜地叫,我揭掉胶布,有些时候,我也愿意听听奴隶的惨叫,以增加气氛,毕竟我虐待的,是一个
活的、有血有肉会痛的奴隶。  我慢慢地加快了摇柄的速度,他全身都弓起了,叫得更大声,铁链都被他绷紧了。我放慢速度,他放松了一点,我又陡然加快,他背部猛地挺起,尖叫,整个身体成了一块紧绷的肌肉,「放过我饶了我。我要回家。」我继续摇着,他尖叫,扭动,全身抽搐震动,象一条正在油锅上蹦跳的鳝鱼。  我时快时快,随着电流大小的不同,痛感与快感都不一样。  我停了手,他不由自主地抽动身体,渐渐松驰,纾解如此强烈,想来他所有刮约肌都失灵,我看见他肛门渗出粪便,而有滴滴粘液正落在地板上。  他大叫:「我要报警,你再这样,我要报警。」  我怔了一下,又怔了一下,许久不曾听过这么富有戏剧性的台词,顿时乐不可支,哈哈大笑:「没问题啊,用我的手机好吗?」  显然完全出乎他的考虑,他疑惑地抬头看我。  「当然你可以报警,还可以巨细靡细地,向报界披露你的受虐过程,甚至可以写回忆录,跟克林顿的X档案会更加三级,你的歌迷、你的影迷,会比买你的个人专辑更热情地购买。」  我说到点子上了,他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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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猜猜看,我会对警方和报界说出一个怎样的版本?」  他强撑着,「但是我是真的,他们不会相信你。」  「是吗?」我便笑,「虽然我是女王,我也承认当下是个男权社会,你认为男权社会里,会有人相信一个女人绑架、强暴、凌虐一个男人,还是恰好相反,受害者是那个弱女子。」  他全身都缩紧了,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  「现在愿不愿意做奴隶了?」  他喘息,呻吟,哀号,却仍不作声——好赶上革命英烈了。  我微笑,取两个鳄鱼夹过来。引逗他注意,「看,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鳄鱼夹,」如果不是亲身体验,我势必不敢想象鳄鱼夹在日常卖针线钮扣的小店就可以随意买到,一块钱十个。而我根本不知道鳄鱼夹在正常生活里,到底有什么用。  我把手插过他腑下,夹住他乳头,他暴出一声尖叫:「鳄鱼夹太疼了——他妈的,小说都是谁写的。」  啊,他还在网络上看SM小说?他还敢说他不是受虐狂。  我把电线夹子夹在鳄鱼夹上,才摇了两下曲柄,他已经支撑不住地大叫:「我是。」  「你是什么?」  他嗫嚅着,「我是……贱货,我是天生的受虐狂。」头也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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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大声一点。」  他提高一点音量,「我是贱货,我是天生的受虐狂。」  「你愿意给我做奴隶吗?」  他默不作声,我刚伸手向摇柄,他便哀叫,「我愿意。」  「你是心甘情愿的吗?你愿意给我为奴隶,一生一世吗?」每问一句我就摇一下手柄。  「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愿意给你一辈子做奴隶。」他大叫,然后嚎啕大哭,「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伏下身去,「因为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就一定就关上一扇门。还因为天道是公平的,既然有奴隶,就应该有主人来调教他。你认命吧,神在天上给予的命运,人不能在地上褫夺。」我轻轻地吻着他,在他的眼泪、汗水、痛楚、伤痕、精液与分泌物之间,吻着他,他渐渐止住哭泣。  我又问:「那么我是什么?」  他迷惑地抬头:「你是记者啊。」  我从架上取下一根细而有弹性的藤条,用力抽下去,「错了,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你唯一的主人。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记住了没有?」又是一记藤条。
  他哎哟一声道,「记住了。」  我厉声问:「记住了什么?」刷又是一藤条。  「记住了,主人。」他大叫。  「你必须为你的错误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我给你的任何惩罚吗?你好色,圈内人人皆知你是小色鬼,女人无数,你犯了身体的罪,所以你的惩罚也必须是身体的惩罚。你愿意吗?」  他低声道:「我愿意。」  「现在开始,你要留在我这里,任我蹂躏。你将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你明白吗?」  他呜咽,「我明白。」  他太脏了,我先要帮他洗澡,我提着他项圈的铁链带他去浴室,他就跟在我身后手足并用地爬行。  我把水开得很烫,几乎是人可以承受的极限高温,他爬到浴缸里,但淋了热水后连连后退,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行揪他到水龙头底下。他哭叫,「水烫。」我笑,「就是要烫一点,洗掉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强迫他低下头去,跪趴在浴缸里,我随手操起用来洗马桶的钢丝刷,用力刷他的右手,他一呼痛,我便用刷子打他。钢丝刷刷过他的手、手臂、肩膀,连手掌和腑下都不放过,然后是脸、脖子、胸腹、背部和脚。钢丝刷最后刷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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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和睾丸,十分用力,他痛不可当,哇哇直叫。  「屁股抬高。」我命令道,一只脚踩在他背上,逼得他把头紧压着浴缸底。我抓起淋浴喷头到他的后面,先喷热水,然后整个喷头塞进他肛门里去,他痛得尖叫,全身扭动。我开大水量,冲进他的直肠,把他里面洗干净。  再把喷头取出来,把他的头发向上一揪,迫仰着头,「把嘴张开。」他张开嘴,我把刚从他屁眼里取出来的喷头塞进他嘴里,转一圈,洗他的口腔。  洗完澡以后,我便开始为他剃毛,除了眉毛和头发之外,他全身所有的毛发都要剃掉,初生的胡子、腋毛、腿毛,最后是阴毛,他坐着,低头看我,用拔毛钳一撮一撮地拔掉他的阴毛,痛得一声声号叫。  毛发剃净后,他看起来便象个新出生的婴儿,浑身上下光溜溜的。  我再带他回卧室,让他跪下,弯下腰,四肢着地趴着,臀部撅向空中,那饱满而结实的屁股是相当诱人的,我用手中的藤条,轻轻刺他的光屁股。  「现在,小凯,我要开始打你了。」  「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不礼貌,还有你让我等了这么久才肯乖顺。」  「但是……」小凯张惶地说,「那时我不知道……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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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说你不知道!你这个臭狗屎,你还在网络上看SM小说,看电视里的受虐场面都会勃起,还敢说你不知道。说谎就更要重罚。不许动,趴好,把屁股抬高。」  小凯按我的指示做着,但是对我来说还不够高,我伸手到他腰下,将他的屁股托高。「高一点,再高一点。」我告诉他,「肩膀和胸都要平抵在地板上,要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压紧在地上,挨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地毯的粗糙是怎么在磨擦它们了。」  我先把藤条刺入他的肛门,细长坚硬地刺着他脆弱的内里,他不能自制地颤抖,我知道,他正渴望享受我手里的藤条,等它来灼烧、烙印他赤裸的臀部,那粗暴火爆的快感。  我用藤条轻轻刷了两下他的睾丸,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扬起藤条:「我要开始了,每挨一下打,你就要谢谢我一次。明白了吗?」  「是的。」  我用藤条打在他赤裸的屁股上,他一阵嚎叫,藤条经过处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要说:是的,主人。」  我又响亮地抽了他一藤条,「你该说什么?」我厉声问,更重的一藤条。
  藤条落下的瞬间,他屏住呼吸,有点畏痛地缩一下,又马上抬得更高:「是的,主人。谢谢你,主人。」小凯低声说。  「大声一点。」我命令他,又是很重的一藤条。  他大叫:「谢谢你主人。」而他的脸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  我又抽他一藤条,「下次来这里你会很乖对不对?」  「对的,主人。」他的屁股向下退缩了一下。  我说:「不许乱动,就保持这个姿势。下次来,你在长裤里面不许穿任何东西,而且当你来的时候,你会跪下来请求我惩罚你。」又是一鞭。  「是的,主人。」  「重复我的话。」  「我下次来,在长裤里面不会穿内裤,而且我会跪下来求主人惩罚我。」  「没错,你的屁股现在看起来很漂亮。你觉得呢?」我稍停下来,轻轻爱抚着他的屁股,上面血红的鞭痕,组成交错的十字纹路,赫然在目。  辛苦地上了一天班,回家后看到这样的图案,是多么愉快的享受。我抚摸着,享受着操控的感觉,用两根手指插进他已经微微开启的肛门。  我命令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我要你清清楚楚,看见你的每一鞭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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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挨打。」他乖乖地抬头,看镜中自己已经红通通的屁股。我一下比一下打得重,他终于撑不住,叫出声来,「主人饶了我。」  我才不会饶他呢。  「这个坏男孩,需要接受严厉的管教。不听话的男孩是从哪里学会接受教训的?」我挑逗地问道,同时手指在他肛门里搅动。  「您那儿,主人。」我的指甲令他呻吟起来。  「在什么时候?」  「在我的屁股被主人狠揍的时候。」很重一鞭,同时我也在他屁眼里用力一挖,他忍不住嚎叫起来。  「下次来,你会怎么让我打你?」  「我会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来给主人看,并且摆动我的屁股,如果主人喜欢,就用藤条、皮带,随便什么抽我。」  我微笑起来,把手指从他肛门里伸出来,爱抚着小凯已经红肿,渗着青紫的屁股,如西红柿般美丽,然后把手指毫不犹豫地塞进他嘴里,他立刻来不及地吮吸着。另一只手,则一刻也不留情地狠抽着,将鞭打的节奏熔入他的身体节奏与渐渐升高的快感中。  小凯尖叫着,声音里混杂了痛苦和狂喜。  我停了手,他仍然跪着,「谢谢你,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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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怎么表达你的谢意呢?」  他忙不迭地跪着转身,伏在我腿前,用嘴和舌头解开我的鞋绊,把鞋脱下来,然后叨着鞋,小狗一样爬到鞋架前放好。再用嘴脱掉我的袜子,趴下去,我踢踢他的脸。我的脚,柔软、洁白、修长、浑圆、优雅,脚踝小巧、匀称,如罕有的汉白石。  他握着我的脚,紧挨着自己的脸,然后突然狂热地舔我的脚底、脚掌和每一个脚趾,  上了一天班的脚有汗的味道,我问他:「主人的脚香不香?」  「香,再没有比主人的脚更香的了。」  我说:「你用舌头给我洗脚吧。」  我便去厨房倒了两袋牛奶在一个大碗里,放在沙发前,然后坐下。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了我的脚,放在牛奶碗里,把双足完全浸没,用舌头舔吮我的脚掌心,扫得我微痒,舌尖舔我的脚趾。他怀着巨大的热情,一边吻吮着,一边喝牛奶,舔得津津有味。  我提醒他:「还有脚趾缝。」  他柔软的舌头立刻侵入我的趾间,细细舔吮,灵活如一条鳗鱼,他舔得我十分舒服,还意下不足,用牙齿轻轻地含着我的一颗颗脚趾。我听见他喘气的声音。
  他一定是太兴奋了,我「啊」一声叫,声速抽出脚来,低头一看,他咬得太用力了,我的大脚趾被咬破一块皮,留下小小齿痕。  我大怒,「你这贱狗,你说该怎么办?」  他匍在地上砰砰地磕头,「主人饶过奴隶了,奴隶是小狗狗,」他张嘴给我看他的犬齿,嘴边还留着牛奶的白迹:「你看我的牙齿都尖尖的,是狗牙齿,小狗狗一下子不小心咬重了。主人饶过小狗狗。」又趴下去磕头。  我哼一声:「不惩罚你,看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我把他拖到架子前,把他绑在一根横杆上,叫他挺直膝盖,弯下腰,手趾触到脚面上。他的肚子靠着横杆,双腕和双踝被捆在一块儿,他整个人象在做广播体操中的一节:腰部运动。  我蹲下去,掰开他的脚趾,把夹子放进去,夹子塞得那么紧,他的脚趾与脚趾之间被拉得很开,皮肤几乎要撕裂了。他发出悲呼的声音。  在他乳头上夹上两个铁夹子,没有鳄鱼夹那么狠,刚好可以痛得十分快感。  他颤声哀求道:「我是个坏狗狗,主人,请您鞭打我吧。」  我用皮带,先是又轻又慢,然后慢慢加劲,抽在他的屁股上,鞭鞭清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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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他原本已红白分明的屁股就变成万里江山红通通了,他哭叫起来,半是因为痛楚,半是因为他一连串直捣内心深处的快感,「主人,饶了狗狗吧,狗狗不敢了。」但耽溺于酣啸的火热涛波,只是专注地主宰那块毫不抵抗、被我攫拾、任我拥有的水晶形骸,下手越来越重,皮带稳准狠地落下去,直到他的屁股已经伤痕累累,破皮流出血来。  这一次,我允许他she,粘稠的、鼻涕般地喷在地板上。  多么喜欢,大权在握的感觉,我的鞭是我的权柄。  松开他,他立刻乖觉地伏下,把自己的精液,一口口舔回肚里,地板被舔得干干净净,他抬头,讨好地看我:「主人家的地板真漂亮。」  我微笑,他真是个聪明的小狗。  我想稍许休息一会儿,便拖一张凳子在架子下,命他跪在凳子上,双手用宽背包带反绑在身后,把背包带从一个圆环中穿过,再绑紧他已经尽量贴紧的大腿与小腿。在他身后打一个结。  然后我提着皮带,转着他缓缓转圈,他的眼神不安地盯着我,窥视着我的举动,我突然一扬皮带,狠狠抽在他大腿上,他不由自主地一声叫,腿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提,我趁势抽掉了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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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整个人便被吊起来了,脸朝下,四肢皆绑得牢牢的,一动也不能动,秋千似的有点轻轻的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