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男孩2
主人踢了那失去知觉的犯人一脚:"
他妈的玩完了,再玩下去要出人命的。"
他又指指我对两个手下说:"
不如玩玩那头小贱狗,大哥今天刚刚给它开的苞,你们也尝尝鲜吧!"
华科和雷普一边谢着主人一边过来把我也拖到"
歌剧院"
的中间。那个下场悲惨的未遂强奸犯就奄奄一息地躺在这里,我尖叫着本能地要逃离这个血腥刑场,可是在警官们粗壮的手臂里我不过是一只徒劳挣扎的小鸡。华科轻易地就把我整个人从背后拎起来,面朝下撂放在晕厥的强奸犯身上。我的脚扣在那囚犯的脸上,俯首在他的大腿根之间,鼻子嘴巴正好贴住他那团松软了的大马鞭,浸渍在它刚才喷she的一大滩血精里。也许我的叫声实在是太刺耳了,失去耐性的雷普决定接下来上演的是一场哑剧:他随手捡起已经被撕破了的曾经包住那只喜欢强奸人的大阳具的白色内裤,把它揉成部团填在我的嘴里。然后雷警官用房顶垂下来的粗麻绳将我的双脚和已经铐住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捆扎在一起,华警官把麻绳升高一米左右。就这样我的四肢被一块儿反绑在身后吊了起来,和外翻的身体形成一个大〇挂在歌剧院的正中,头和腰部悬空,正好停在强奸犯躯体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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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科站到我的身后分开我悬吊的两腿,拔掉橡胶肛塞,一团火热热的肉体贴到我后庭上。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华警官那宝贝儿的傲人尺寸。早上在被主人开苞之后我就想自己的后洞今后肯定可以容纳下任何型号的男根了,但是当华警官把他的大肉抢刺入我的小穴的时候,刚刚有些愈合的肛裂立刻被重新撕开了。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叫了,没有人会听见也没有人会理会我的声音。我无奈地垂下头来,眼睛下方就是那个强奸犯的下身,我麻木地盯着他那只被警官们玩废了的肥硕的人肉玩具,平静地等待暴风骤雨的狂虐。华科一边在我的身体里冲杀驰骋、抽插捣捅,一边用最肮脏的粗话骂我是男婊、是贱猪、是臭逼、是挨操的货。终于在将近三十分钟的奸淫之后,华警官嚎叫着:"
哦哦,好紧的逼啊,爽死我了!"
然后将十几股精液注入我青春健康的身体深处。华科的粗长分身刚刚离开我的肉洞,雷普的鸡巴立刻填塞了进来。雷普并不象华科那样越是操得兴奋越是咒骂得起劲,而是将雨点般的拳头加耳光落在我的后脑勺和脸上。一顿痛快淋漓的暴打之后,他双手揪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挺身把他饱胀的阴茎彻底地送入我的肠道内。真是奇怪,这些警官们为什么都天生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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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乎常人型号的硕大阳具?雷警官的那根大炮在我的下体里翻腾搅动,不断地往密洞的纵深挺进,不久也将丰沛的浆汁灌溉在它战斗过的地方。游戏还远未结束,当第三个男人用大手掰开我的两瓣屁股腮子的时候,一股神奇的幸福电流立刻传遍我的全身。虽然我看不见背后,但是凭着特殊的感应我完全确定这是我的主人马石德警长要开始对我实施几小时之内的第二次鸡奸了。在被华科和雷普轮奸并留下大量精液之后,我的那朵小肉菊已经充分地绽放和润滑了,可是当主人的超级性器推入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再次感受到了痛彻心肺的疼痛。它一下子就将我后庭撑开到了极限,填满了我下半身的全部空间。主人的巨大rou邦进入我的体内后依然一下一下地勃动着,那坚实有力的每一下挺立几乎可以把我整个人举起。这使我真切地感觉到不是主人的鸡巴插在我的身体里,而是我的身体象肉串一样挂在主人的硬根上。我想我肯定是上天专为主人创生的奴隶,尽管只是第二次接纳主人的阳物,我的肉穴对这根巨器上的每条筋脉每寸凹凸和每根毛发都已经如此地熟悉和爱戴。当主人开始在我体内源源不断地施洒雄
汁的时候,我的肠道也随着他的每次激she快速地抽搐着冲上了兴奋的顶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精液也喷she出来洒在昏死在地下的强奸犯身上。尽管受尽非人的暴打辱骂,但我却体验到一种警官们的精虫在我身心深处游动的奇妙感受,永远地被这些伟岸强悍的男人控制、使用和填充的愿望强烈地占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于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提起臀肌收缩肛门,紧紧地裹抱住主人的男根,裹抱住这支给我全部幸福的最终根源。但是主人并无意在我身体内多作停留,他猛地从我的肛洞里拔出自己的分身,我感觉到那只饱满凸出的大龟头一下子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都带了出去。哦不,不是感觉,这是惨烈的现实——我的可怜的屁眼被操开花了,一小节直肠翻出在肛门外了!"
嘿嘿,这只男逼被老子操爆了呃!快过来看这不经操的小阴道!"
主人得意地招呼华警官和雷警官过来一同见识我的所谓"
小男生阴道".三个男人很有成就地敞开我的大腿,观赏着我的肛门大张着合不拢的嘴翻出鲜红的直肠内壁。面对警官们的嘲笑我羞愧难当,可是我又多么希望立刻跪在主人的跨下膜拜那支将我整个身体操破、操烂、操翻天的无敌非凡的男人武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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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普将悬吊我四肢的绳索放下,我扑通一声摔落在躺在下面的犯人身上,三个男人的浓稠精汤和我肛肠破裂的鲜血正从我翻嘴的屁眼里潺潺地流出来,滑落在强奸犯的脸颊、嘴角和脖子上。主人用没有通电的电棍把我外翻的直肠硬生生地捅回到肛门里,算是替我做了复位手术,然后再次用橡胶塞子严严实实地堵住肛眼。主人又叫华科从茶几上拿来几片面包,在我的屁股下面把已经流出来的男汁、肛血以及被他们操出来的肠道秽物全部沾吸干净,然后把面包片丢在我嘴边。一整天了我没有任何进食,加上三条大汉的四次疯狂强暴,早就已经耗尽能量。不管面包片上那些红红白白的粘稠液体是些什么,我不顾一切地狼吞虎咽了下去。没等我咽下最后一片面包,哐啷一声主人打开了右边墙角上那扇上锁的黑铁门。一天的严酷调教下来,我的奴性已经彻底释放,撑起瘫软的身体我乖乖地爬到站在铁门口的主人脚边。推开铁门,后面是一条下行的石阶,通往幽暗阴森的地牢——一个我一直向往的熔炼灵肉的居所。主人照着我的屁股给了一脚,一个趔趄我滚下了石阶,完全赤裸的肉体撞击着坚硬的石阶一路滚落地底。当我跪起身来抬头看时,人已经到了地牢的中央,眼前的情景着实让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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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的正前方,一个和我一样用手铐铁链束缚着的裸体美少年被关押在一只铁笼里,确切地说是被紧塞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牢笼中。笼子只可以容纳一个人蜷缩起来的体积,那少年裸露的身体紧贴着铁笼四壁,只在正面给他留出一个可以伸缩脑袋的圆形缺口。这时我细看囚笼中的男孩,秀气的五官,清瘦的身子,小小白白的一团鸡巴软趴趴地夹在两腿中间,虽然象还没充分发育的尺寸,倒也显得精致细嫩。哼,看那小样就是一个天生的贱奴!我用不屑的眼光审视着这个漂亮男孩,而他也只是不太友好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就一直仰头望着主人,自始至终视线都随着主人移动。主人一个大脚踩住我的背心,用手勒紧套住我脖子的狗圈铁链,我被迫高高地抬头仰面。主人用洪亮的声音对着整个地牢宣布:"
臭逼们,这是你们新来的狗兄弟,它叫……"
主人犹豫了一下,看一眼我那仍然淌着精汁的红肿屁眼:"它叫……阴道,对!就叫阴道,它就是一条淫贱小阴道。"
小阴道!象三声惊雷炸响在我灵魂深处,主人对我的新命名赋予我十九岁的生命全新的意义。对未来迷茫无知的我霎那间变得从未有过的明确和坚定,那就是用主人赐予我的新生去
作一条永远忠实服侍男人的柔顺温润的男孩小阴道。 (5)烙印主人指着锁在铁笼中的美少年对我说:"
认识一下你的狗伴们,这烂婊子名叫小尿泡。"
他又指着地牢后方说:"
那边还有一个贱货,叫它开裆小崽子。"顺着主人所指,我这才看见在地牢的黑暗处另外还有一个年轻小伙被剥得一丝不挂地倒吊着。这个叫开裆崽的小伙子比起尿泡小奴来显然要壮实健康许多,阳光的肤色衬着挺拔的身板,虽然长时间头下脚上的悬挂使他脸部充血变形,但那爽朗短发和明眸皓齿仍然让他显得虎虎生气。开裆崽的整个身体只被一条细绳捆扎着阴囊倒吊起来,这条细绳并非绑住开裆崽的整只生殖器,而是呈8字型分别套紧他的左右两只大睾丸而已。开裆崽屈张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划动踢蹬,双手刚好可以触到地面,他不得不用双掌奋力地撑在地上。说是倒吊不如说是倒立,因为只要开裆崽一松手他全身的重量都要落在那对可怜的鸡巴蛋上了,一双肉丸非得被细绳扯掉不可。不知是否因为紧扎而显得凸出,开裆崽腿间的老二看起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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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的大出许多,更不用说跟小尿泡那根不中用的小弟弟比较了。看来开裆崽快撑不住了,他的双臂剧烈地颤抖,我惊惧、怜惜又不无嫉妒地看着那一对被套牢的硕大卵蛋被高高地扯起象是快要分了家。主人一手揪住开裆崽的阴茎头,一手用力弹扣绷得发亮的阴囊皮下的两只男孩肉蛋。主人似乎很陶醉于这个残酷的小游戏,直到开裆崽流涕嚎哭苦苦求饶,主人才把系住他阴囊的细绳活结挑开,扑通一声开裆崽一下子坠落地面。我以为开裆崽会立刻昏死在地上,没想到他匍匐在主人的脚下,用舌头殷勤地舔起主人穿着的皮靴。男性最尊贵的身体器官沦落成了别人的刑罚玩具,一个阳刚小伙对这样的羞耻居然完全无动于衷,还自取其辱地讨好起他的施刑者。开裆崽把一双警靴前前后后舔得干干净净之后,主人对着他的英俊脸庞踢了一脚:"
滚回你的狗窝去!"
开裆崽拖着链条加身的赤裸躯体爬到地牢中央,那里除了囚禁小尿泡的笼子外,还有几只尺寸不一但是形状比例相同的金属牢笼,清一色都是长方体,前片留着人头大小的圆形缺口,后片是可以开关上锁的笼门。开裆崽爬进了属于自己的蜗居,他的笼子虽然比小尿泡呆着的那只稍大一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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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于一个发育完整的大男孩来说实在还是太小了。不管开裆崽如何艰难地把自己结实强健的身体往铁笼里塞,但还是有大概半个光屁股露出在笼子外。这时候我的眼光直接落在开裆崽的两股间隙,就在他的屁眼和阴囊之间的长条形地带,也就是本应覆盖着耻毛的会阴部位上,如今不仅是毛发剃净,而且有一小行文字"
M179"
竖排地印刻在皮肉之上。那显然是用烙铁烧制上去的,"
M"
字的顶端直抵暗粉色的肛门口而"
9"
字的一撇则一直延伸到柔软的春袋的起端。我想象着可怜的开裆崽的会阴部分是如何被脱毛理净,又如何被火红的烙铁焦灼出这样一行精细的文字,那一定是一种炼狱里才有的痛楚吧。可是对于一头犬奴来说这又是多么荣耀的身份认同啊,就象牧场主都会在每头牲口的身上烙上牧场的标志来识别它们一样。我梦想着很快有一天在我身体最私密的部分也会被永久地烧烙上这样一组独一无二的编号,将我定义为主人圈养的一只贱畜,定义为他专有的一件私产。我正想看得更仔细些,开裆崽挺翘在铁笼外的屁股已经被主人狠狠地踹上几
脚。开裆崽只得让自己的脑袋从笼子前面的缺口钻出,好不容易腾出空间让整个身体连同臀部可以缩进铁笼子里。主人从后面关上笼门锁好开裆崽后,转身猛拽一下套着我的狗链:"
你!欠操的臭阴道!找个自己的狗笼滚进去!"
我爬了过去,不敢进那些大的笼子(我想那些是预留给身高体壮的奴隶用的吧),只好挑了一只和关着开裆崽的铁笼差不多大小的钻了进去。好一阵腾挪移转我才把自己的整个躯体挤压进囚笼里,哐啷一身主人在背后锁上铁门后扬长而去。地牢里留下无尽的昏暗和死寂,三具鲜活的少年裸体默默地蜷缩在各自的狭小空间里,如同野味餐馆里铁笼中的三只小兽惶恐却无奈地等待着被屠宰烹煮成盘中山珍。短短一天的奴隶生涯给了我一身的伤痛和疲惫,伴随着对主人崇敬而甜蜜的遐想,我一下子就在狗笼里陷入了梦乡。冰冷的铁栏栅把我精赤的身体筐压成一块肉正方,我完全不可能还象昨晚躺在自家床上那样舒展反侧,但是一种未曾体验过的稳固和安全让我在自己的狗窝里踏踏实实地一夜睡到天明。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个硬物抵在了我的会阴处,紧接着一种刻入耻骨的奇怪疼痛让我彻底地惊醒,几乎是在同时我闻到身后传来一股焦肉的味道。当那带着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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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的白烟缓缓飘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清楚地意识到在和开裆崽一样的身体部位我已经被主人用烙铁印上了永生的犬奴编码。哗,主人将一盆凉盐水泼在刚刚被烙印的仍散发着余烟的可怜屁股上,这时焊烧的钻痛才从耻部传递到了我全身的每条神经上。我失去所有控制地疯狂呼叫,这是人体对深刻灼痛的本能反应,更是奴隶归依主人的由衷欢呼。就这样,在一个半梦半醒的早晨,主人在他的地牢里添置了一件编码"
M180"
的廉价娱乐道具。盐水让我烧伤的创口迅速愈合,主人也不想让他的性玩具闲置太久。在我终于哭喊到了声嘶力竭之后,主人连人带笼子一起把我提出地牢带到"
歌剧院"
里。此时已经有一个身着警装的威猛大汉等在"
歌剧院"
里,虽然年轻他却留着一脸乌黑的连鬓胡子,他的制服上衣大大地敞开着,从那里面隆起的胸脯上长满了油黑浓密的胸毛。看见主人手里提着一只关押着裸体兴努的铁笼,这个壮汉象一头发现羔羊的野狼向这边扑了过来。他的多毛的大手迫不及待地穿过铁栏栅伸入囚笼,在我全身的细滑肌肤上又掐又捏。主人打开笼子的后门向我下达命令:"
男婊子,把你地屁眼伸出来让阿彪警官爽一爽!"
我把跪趴的两腿往后挪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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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光屁股翘起伸到狗笼外面。然后我听话地将双腿尽量打开,向主人的嘉宾充分展示我那代号M180的后庭。被称作阿彪警官的大汉用手剥开我的双腚兴奋地观赏刚刚完成的肉体烙印:"
你可真行啊,马老兄!在你这里注册的阴道都有180条啦!哈哈……"
阿彪三下五除二地拉下自己的警裤,把他那毛茸茸热乎乎的大鸡巴贴向我的后洞。我的肛道不由自主地缓缓蠕动起来,莫名其妙地在穴口分泌出一些粘液来,好像是要迎接警官肉棍的插入。这是一种明显的征兆,我的下面正在逐步进化成一条长在男人身上却是专供男人娱乐的另类阴道。这个粗鲁壮硕的警官有着和他的身材匹配的大号宝贝,他的巨茎猝不及防地挺入我的密洞,一剑直刺我的直肠深处。阿彪大幅度地摆动身体快速地在我的下体内进进出出,他的两颗乒乓球睾丸伴随着抽插一下下地重力撞击在我被烙了编号的会阴部位,时刻提醒我是专属于主人和他的兄弟们的下贱兴努。男孩的阴道和男人的阴茎在高速摩擦下一起急剧升温发热,就在我的屁眼烫到马上要爆破的
时候,阿彪突然从那里拔出膨胀的肉棍冲到我的面前,让他那丑陋肥硕的大屌穿过圆形缺口伸进铁笼子里。我还来不及端详这位刚刚在我的后穴里狂操猛干的粗长仁兄,它已经不由分说地深深插到我嘴里直顶咽喉。喷涌的警官精液直接地灌入我的食道,我毫无选择地任由滚热的雄汁流下到我的腹腔。最后阿彪拔出跳动着的肉根,握住黑红的龟头在我的脸上肆意拍打涂抹,残余的粘浆仍然从马眼内不断溢出,胡乱地糊在我的眼睛、鼻孔和嘴角上。能够用我们肮脏的躯体肠胃来盛奉主人们的生理精华,对一个奴隶来说绝对是一种无尚的奖赏。接下来连续几天,造访主人的军警界朋友络绎不绝,我俨然成了主人招待宾客的一道茶点。当这些有着共同嗜好的军官警官们登门做客时,主人就会把我连同狗笼一起提到"
歌剧院"
里和兄弟们分享虐奴的乐趣。通常招待客人的程序是这样的:在睽睽众目中主人将我从牢笼中拖出来,向来宾们展示他的奴隶的俊秀脸蛋和性感鸡巴当然还有独门的肉身烙印。之后主人总是大方地邀请大家试玩,盛情之下朋友们纷纷宽衣脱裤,用他们战无不胜的肉枪插满我身体的所有通道。说实话我是多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多几条可以接纳男人阳具的管道啊!只来两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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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时他们还可以同时干我的嘴巴和屁眼,朋友来得多了只好让他们排队轮流操我身体前后仅有的两条阴道。庆幸的是,不管多少男人多么粗暴地把我轮奸,每个人用过之后都交口称赞我的小嘴巴幼嫩润滑,我的小屁眼紧致柔韧,有人甚至建议主人将我改名叫作双阴道男孩。客人们尽兴之后,海量的男汁就被从我的前后阴道分别注入,最终殊途同归地汇合到我腹腔里。每天招待活动结束时,我总是装了鼓鼓一肚子的精汤才被塞住肛门带回地牢里。 (6)月精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一晃到了星期六。开裆崽告诉我今天是净身的大日子,听到这个我惊恐失色,可转而一想只要是主人真的喜欢我们都变为阉狗,我情愿让他把我的蛋蛋从身上割下来……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一晃到了星期六。开裆崽告诉我今天是净身的大日子,听到这个我惊恐失色,可转而一想只要是主人真的喜欢我们都变为阉狗,我情愿让他把我的蛋蛋从身上割下来。看到我脸色发白,开裆崽才狡黠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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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
的意思并不是阉割性器,而是把奴隶的身体里里外外洗刷干净供主人们在周末狂欢享用。我刚松下一口气,主人果然来到地牢里把开裆崽、小尿泡和我都放出铁笼并除去了全身的镣铐索链。三个人被赤条条地带到洋房外面的一片草地上,久违了的蓝天骄阳下主人驯养的两头大狼狗闲卧在绿油油的草毡上。我跟着开裆崽和小尿泡一起跪在草地上,虽然没上手铐我们还是习惯地将两手背在身后趴着。和我们仨并排着的大狼狗们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仍然只顾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主人把一条带着金属套头的橡胶水管丢在开裆崽的脚边,开裆崽捡起水管,熟练地把金属套头塞入自己的肛穴。主人打开了水管阀门,大股的自来水顺着橡胶管突入了开裆崽的后门。在高压水流冲进腔肠的那一刻,开裆崽的身体几乎被整个顶起剧烈地震荡了一下,然后就看见他的肚子慢慢地胀大鼓圆。阀门关了之后,主人抬腿用皮靴猛踩开裆崽的现在变成大西瓜一般的肚皮,水柱从开裆崽的肛洞喷涌而出成了浇灌草地的肥水。这样的灌水、排挤在开裆崽的下半身反复进行六遍之后,轮到了小尿泡和我接受同样的灌肠清理。一样是五、六遍的通沟式冲洗,
从我们的屁眼里排出来的水终于变得和灌进去时的一样清亮明净,主人才满意地让三个小奴和他的两头爱犬在草地上围成小圈准备高压水淋浴。主人端起水管拔掉金属套头,将调到最大流量的高压水柱直接冲she在我们身上,包括下身的柔软部位。当五只狗奴加狼狗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东倒西歪地一齐倒在草地上的时候,已接近中午时分了,恐怖的周末"
净身"
才告结束。三个湿漉漉的裸体男孩被安排蹲在草地边上的一条石板凳上晾晒,正午的阳光烤了不到半个钟头身上水分已经彻底蒸发,暖意逐渐贯穿全身,我们的春袋在我们张开的胯下舒展松垂。三眼洗得干干净净、晒得红红热热的肉穴怎不叫主人看得意兴勃发,他将我们仨逐一反按在了石板凳上,掏出他那早已按耐不住的巨型肉枪,来来回回地在三条阴道里辗转游幸。我们恭敬地用我们爽净的后庭轮番伺候着主人的威猛宝贝,几度出入之后主人最终在我的小阴穴内释放了他喷薄的爱汁,我宁愿相信这是主人宠爱的选择而非幸运的偶然。事后主人慢慢地从我的下体抽出了满足的大屌,双手握着我的屁股,端看那朵刚刚用自己的泌液滋润的肉菊,一边喃喃自语着:"
这男婊子的阴道实在骚劲哟,晚上带去月精大会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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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儿见识见识吧。"主人离开后,三个光溜溜的奴隶暂时留在了草地上。我焦躁不安地等待着晚上的到来,一个下午不断地向开裆崽和小尿泡打听所谓的月精大会。原来主人和同道朋友们资助创立了"
异生所"
网站和网友联谊会,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一个会员制的虐奴俱乐部,俱乐部会所里有专门的工奴负责料理杂务。每个月固定有一个周末在会所里举办主奴派对,一般每个会员都会带上自己的一个兴努参加。主人们聚餐饮酒后,就开始对奴隶们实施群体虐待的狂欢,每月都有新鲜创意的主题节目,他们把这样的月度聚会戏称为"
月精来潮".小尿泡心有余悸地回忆起他第一次月精来潮的经历:"
记得那一次的晚会主题叫做肛上开花,说是一项竞技比赛。刚开始完全不知道游戏规则是怎样,只看到会所大堂的中间摆着一台半人高的鞍马,我和其他大约二十个奴隶全都一丝不挂地在大堂里蹲着等待比赛开始。主人们酒饱饭足之后从里面的宴会厅里出来,手里都拿着吓人的长鞭。两个工奴将第一个上场的奴隶押到大堂正中,把他俯身按压在鞍马上。这个奴隶的主子命令他张开两腿翘高臀部并且自己用两手扒开屁股,然后就瞄准掰开的肛门挥下了长鞭。这下才知道这是主人们比赛鞭打精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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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靶心就是自家贱奴的屁眼,每人十鞭以点中屁眼鞭数最多者为胜。第一个参赛的主人准头实在太差,十鞭之后他的奴隶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一鞭也没击中靶眼,倒是有两鞭落到屁股下在他家奴隶的鸡巴上拉出了两道大口子。第二个奴隶可就学聪明了,当工奴要把他按在鞍马上的时候,他先捞起自己的鸟蛋肉袋,把小弟弟托高到小腹位置,然后下身紧贴住鞍马掩护着命根子。后面的奴隶都有样学样了,虽然这样避免了鸟蛋爆裂的危险,可是他们的主子却大多鞭法失准,一只只嫩屁股还是被抽打成了夸张的大花脸。奇怪了!后来还是有那么几个老实大蠢蛋,趴到鞍马上去的时候还不懂得采取保护措施,照样大模大样地任由自个儿的阴囊低挂在张开的两股下面,结果自然是肉袋开花啰,记得最惨的是一个健壮的奴隶连卵蛋都被打暴了出来。听说这几个傻逼奴隶回去后下面都坏掉了,最后全让主人给阉掉了事,你说是不是活该笨到连做条公狗都不够格?"我急切地想知道比赛结果,小尿泡卖了一个关子:"
想知道谁得了第一吗?
当我被押上鞍马台后,聪明的小尿泡就想着怎么才能帮主人提高精准度,我使尽浑身气力用反手把自己的后洞扩张成一个大圆孔。我们的主人那可真是神鞭手啊!十鞭打下来,除了一鞭稍稍偏离打在我屁股左内侧,其余九鞭全都准准地抽在本人的肛穴正中。第十鞭应声落下全场人都欢呼喝彩,我们的主人无可争议地获得了当晚的冠军。看到我被鞭打后依旧完整干净的屁股,其他的奴隶肯定羡慕不已。可是他们哪里知道那打在肛口赤肉上的每一鞭都要比他们屁股上的那点皮肉痛不知疼上几百倍,我的小小密密的肉菊其实已经被锻打成了一朵血肉模糊的红花。主人却是得意的很,他叫工奴们把我的四肢和腰身捆在鞍马上,然后大声宣布将这只得奖的血屁眼贡献出来让大伙儿同乐。一屋子男人全都涌过来了,一个接一个用硬邦邦的大家伙捣进我已经溃烂的肉穴,十几二十根大肉管全都是白生生地插进去血淋淋地拔出来。我原本以为我会失血或感染死掉,还好最后挺过来了。一个多月后才完全痊愈,但是创口结痂粘连,屁眼愈合后竟比原来缩窄了将近一半。"
说完小尿泡转过身去,把它的臀部直接送到了我的眼前,让我观看他那历经生死磨难的穴孔和屁股内侧留下的一条淡淡鞭痕。这也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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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尿泡会阴上烙刻着和我们同一序列的编号——M178。开裆崽上个月刚刚参加过最近一次月精大会,他也捧起自己的鸡巴蛋讲述他的遭遇:"
上个月的主题节目取名叫宫灯剑影。在异生所大堂里,所有的奴隶分开四排全部赤身裸体地倒吊起来,乍一看整个大堂就象一个挂满死猪的屠宰加工场。我也和他们一样,两脚被分别绑吊着倒挂起来。几个工奴拿着一圈圈红色的橡皮筋,伸手到奴隶们的两腿中间,套住一只只装蛋蛋的肉袋紧扎起来。我吃力地抬头看了一眼前面一排的奴隶,这一排五个已经全部扎好了,鲜红的皮筋紧绕着了一只只鼓鼓的肉泡和撑得发亮的皮囊,还真有点象一排高挂的宫灯呢。轮到我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丸子太大了,那个工奴拉断了几条橡皮筋还没能把我的整只阴囊捆起来,后来他干脆就用两条皮筋把我的两颗肉球分开扎住。主人们餐宴之后,工奴发给他们每人大小粗细不一的一把钢针,然后各自挑选一盏自己中意的人肉宫灯开始玩。我被分配给了一个英俊斯文的男人,没想到他外表秀气内心却如此残忍。那男人醉醺醺地管我那里叫做双子宫灯,说是应该配上太极阴阳剑,说完他就抽取了两根钢针直接地刺入我的左右两只睾丸。我尖声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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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同一时间其他奴隶的的皮肉灯笼也被一一刺破,惨叫声在大堂里此起彼伏地响起。对我的酷刑才刚刚开始,那男人用剩下的一大把钢针慢慢地插入我的阴茎,穿过我的蛋袋,挑开我的包皮。直到我的整个鸡巴变成了一只刺猬,他才把留到最后的最长最粗的一根钢针从我的龟头开口直通通地插进去,一直刺到尿道底部。"
开裆崽说完仍然心疼地捧着自己的大屌叫我们看:"
你们看都一个月了肿胀还没有完全消退,你再仔细看这里还有这里,当时的针眼还都留都在上面呢。"我怀着一种古怪的心情挨到日落时分,主人回来把开裆崽和小尿泡带回了地牢。然后他骑着一辆摩托车到草地边,用一条长麻绳把我精赤的身体直接捆扎在了摩托车后座上。主人发动摩托车带着我开上了外面的山路,在林木掩映的黑暗路道上几乎不见人迹,偶尔会有几辆汽车快速地擦肩而过,可是车上的人永远也想象不到这辆摩托车后座上那灰灰软软的一团会是一具活生生的少年肉体。我知道今晚主人将带我去迎接初次的月精来潮,而我将是野兽的盛宴上的一道红烧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