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地狱之旅)
我被一群野人呼叫着抬到一个昏暗的山洞里,浑身捆得象个粽子,他们将我丢到地上后,都离开了。
这是我在一个非洲野外探险时不小心走入了一个土著的领域,被活生生擒来。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山洞,洞内不太宽敞,也没什么修饰物,只上地上铺着一些干草,在里外还有6个人,有两个黑人,四个白人,看样子他们也是游玩时被抓来的,和我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丢在一边。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洞里走进一个身材窈窕的女性野人,借着昏暗的光线,可以看到她的脸上也有另一番韵味的美,身上除了腰间围了一块不知名的兽皮外几乎什么都没穿,黑黝黝皮肤散发着油光,两颗乳房微微有些下垂,腿部正面和手臂的外侧点着有规律白色的斑点,看起来象一只美丽的野兽。她进洞后,先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其它人,嘀咕了几名让人听不懂的土语,看我们没人明白,转身又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她又回来了,手上竟然拿着一把剪刀和一把形状奇怪的小刀,腰间还挂着一瓶不知名的棕色的液体,好象油一样,我隐隐心里一惊,听说过这是非洲女巫进行割礼时的用具,但我只知道女巫做割礼时只是给女人做,还没听说过给男人做过的,我正奇怪着,事实验证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她先走到里面把一个强壮的黑人拖到洞口光线较强的地方,然后操起剪刀,也不对他松绑,只在绳子的间隙处把他的裤子一片片剪开,那黑人惊恐的大叫,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但那女巫好象全然不理会,不一会就把黑人壮男的下身衣物剪得精光,露出黑黑的yin
jing和yin
nang。然后那女巫停下手,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叽里咕噜不知道念些什么,声音越来越高,到后来好象是唱,她面前那黑人面色更加惊惧了,嘴里哭叫着,但那女巫并不理会,在她唱完后,伸出黑呼呼的手,抓起那黑人的yin
nang,揉了几下,那黑黑的yin
jing竟然一下硬了起来,好家伙,足足有一尺多长。那女巫见状,抬起赤足,踩在黑人小腹上,把长长的yin
jing也一起踩在脚底,然后嘶吼了一声,左手扯起yin
nang,右手抓起那奇形怪状的小刀,沿着黑人右大腿根接近yin
jing处的yin
nang一刀划了下去,黑人尖叫了一声,鲜血沿着刀口处溅了出来,溅了女巫的腿上,女巫放下刀,把两手的食指插进yin
nang的刀口内,向两边撕,同时一只拇指的指甲沿着刀口慢慢往下划,yin
nang在锋利的指甲的撕扯划动下越裂越大,慢慢的,整个yin
nang就全部被划开了,只有一点点还连在yin
jing上,女巫又手指甲把余下的一点连接处也掐了下来,那黑的两个红红的gao
wan就这样全露了出来,挂在胯下。女巫解开腰间的瓶子,打开盖子,用手指在里面挖了一点棕色的油状液体,慢慢的涂在了那黑人的被切开的阴部和gao
wan上,说也奇怪,血很快止住了,原来那是瓶止血药,涂完后,女共用手抓起黑人的gao
wan,放在掌心慢慢的揉着,象老人家玩铁蛋子那样拈动着,两个硕大的gao
wan在她掌心滚动着,同时踩着yin
jing的那只脚也有节奏的拈动着,慢慢那黑人从嚎叫转为幸福的呻吟,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女巫脚下的yin
jing也越来越硬,这样过了十多分钟,那黑人终于狂吼一声,she出一股浓浓的jing
ye,接着第二股,第三股……
等到黑人she完后,那巨大的yin
jing慢慢软了下来,女巫松开脚,拿起剪刀,扯起黑人那还在半硬状态的yin
jing,三只手指捏住gui
tou
,剪刀对准gui
tou
后的冠状处将整个gui
tou
剪了下来,黑人狂叫着晕了过去,女巫扔掉手上的gui
tou
,又有瓶子里挖出一点棕色的止血油,慢慢涂在yin
jing剪口处,好久见那黑人还没醒来,便站起身,蹲在黑人的头上方,撩起兽皮裙,向那黑人头上撒起尿来,撒到一半,黑人醒了,女巫把尿撒完后,在洞口处拿来了一个平平的小石板和一把小木棰,把石板放在黑人的胯下,揪起一个gao
wan放在石板上,手指捏住茎索,拿起木棰,对着gao
wan就棰了下去,谁想那黑人的gao
wan竟然滑溜无比,随着黑人的一声尖叫,向一边弹去,一下子竟然没棰烂,女巫也不动怒,又拉回gao
wan,放在石板上,抬起左脚,踩在gao
wan上,慢慢地拈动的施力,在黑人的嚎叫声中,揉踩了一小会,等她放开脚,我们都惊讶的发现,那颗gao
wan竟然给踩成了椭圆形的肉饼,红红的gao
wan饼上沾着泥沙,女巫满意的笑了笑,又抓起小木棰,在那黑人的嚎叫声中一棰一棰把那颗gao
wan饼砸成了一团肉泥,然后又如法炮制,把另一颗gao
wan也砸烂了,然后又用指甲把茎索掐断,把两团烂肉扔在地上,拖起黑人出洞去了。
过了一会,她又回来了,把一个白人拖在洞口刚才阉黑人的位置,在白人高声呼“NO”的同时把他裤子剪开,露出阴部,然后又伸出右手轻轻的揉白人一对硕大的gao
wan,不一会,那白人的yin
jing也硬了,女巫抬起左脚将他的yin
jing踩在他的小腹上,然后开始慢慢拈动脚,同同手剧烈的撕扯他的yin
nang,不久,白人也she了,女巫这次没有松开脚,而是踩得更紧了,用手把gao
wan撸的长长的,然后一手掐住yin
nang的根部,右手把两颗gao
wan挤在一起握住,顺时针拧着,白人痛苦的尖叫丝毫没打动女巫的心,拧了三圈后,白人痛的晕了过去了,这次女巫没理会他,继续她的动作,眼看着yin
nang根部越拧越细,拧到十几圈时,终于:啪“的一声,整个yin
nang连同gao
wan就这样被女巫活生生拧了下来。然后她又操起剪刀,剪下了他的gui
tou
,在伤口处涂上了止血药,拖了出去。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她又回来,,我们余下5个人面上都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生怕下一个就选上自己,那女巫竟然径直向我走来,我虽知她听不懂我说什么,仍然大声尖叫着求饶,我嗓子都叫哑了,她丝毫不理会,把我拖到洞口,然后剪开裤子,露出阴部,她放下剪刀,伸出手在我gao
wan上轻轻的揉捏着,不一会我yin
jing就硬硬的挺着了,但我知道挺不了太久了,但我嘴上仍然叫着求饶,她抬起脚,将我的yin
jing踩在小腹上,脚慢慢拈动,手猛烈的撕扯我的yin
nang和gao
wan,当时我只感到痛苦中隐隐有一丝丝舒服的快意,虽然知道一会她就会用不知道的手法将我的gao
wan弄下来,但是绝对不法逃过这一劫了,只好闭目忍受了,那种舒服之意越来越浓,不一会我就she了,我心里一凉,知道我男人是做到头了。果然,她的手由慢慢的揉转为剧烈的撕扯,尖尖锋利的指甲不时的碰到我的yin
nang上,奇怪的是此时我的yin
jing在她的脚下又慢慢的硬了,不一会就尖硬如初了,女巫也感觉到了,她抬起脚,yin
jing竟然一下从她脚下弹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女巫的眼里透露一丝兴奋的光芒,她又撕扯了一会我的yin
nang,yin
jing越发硬了,女巫拿起了剪刀,捏住我的gui
tou
,正要剪下去,忽然一迟疑,又放下剪刀,撩起兽皮裙,扶着我的yin
jing,慢慢插进她的小xue里,反坐在我身上和我做起爱来,她的手也没闲着,仍是剧烈的撕扯着我的yin
nang和gao
wan,折腾了半个小时,我终于忍不住she了,就在我she的同时,我感觉到她那锋利的指甲慢慢插入我的两颗gao
wan正中间的yin
nang里,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感觉到yin
nang被剖开了,两颗gao
wan露在外面,感觉凉凉的有另一种舒服,我刚刚she完,感觉到左侧gao
wan一阵尖锐的刺痛,然后又是一下,我刚过兴奋劲,当时感觉那刺痛还不是太强烈,就在这时,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哨声,紧接着又是一阵,那女巫迟疑了一下,然后从我身上站起,急步向洞外走去.
过了好一阵,我才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奋力挣扎着,不一会,手上的绳子竟然慢慢松脱了,我又使了一会力,手上的绳子竟然挣开了,我急忙解开身上的绳子,然后又走到里面把那4个人的绳子全解开,他们不停用英语向我道着谢,那个黑人竟然还从地上捡起了女巫刚才留下的瓶子,帮我止了血,然后白人又脱下裤子,给我穿上,他自己穿了个短裤,然后我们5人开始了大逃亡,在逃亡的路上,他们在用英语交流中我了解到,原来那个女人真的是这个部落的女巫,他们经常把误闯入他们部落领的人抓去,女人都关起来,等到祭祀时做为祭礼杀掉,男人都送给这个女巫阉割了再送去给部落酋长做奴隶,他们对待其他土著部落的战俘也是同样处理的,刚才救我们命的那两声呼哨是他们部落内传递信号的方法,连两声急促的呼哨是表示有敌人入侵他们部落,那女巫出去也是为了应战,在这个部落里女巫是整个部落里是个精神支柱,每次战斗都要有女巫在场作法,一面混乱敌的的意志,同时也振奋自己部落战士的士气。
我们跑了半天才跑到一条公路上,截停了一辆汽车,让他带到城里,找了间医院为我治伤。我左侧的gao
wan已经被那女巫那尖利的指给掐得血肉模糊,无法复原了,医生们只好把它割了下来,防止感染。
伤好后,我就回国了,经过那场地狱之行,我发誓再也不去非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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