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5


第十九节
别了,吾爱终于可以离开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离开这个黑暗得让我曾以为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鬼地方了。我望着身边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生活变化实在太快,快得让我每一次从梦中醒来,都分不清自己是活在虚幻里,还是现实中。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我们的这次机会,是假还是真。“阿磊--走吧!”霜儿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看着她温柔而又坚定的眼神。她刚才的表现让我有点吃惊。一直以来,我都只把她当作最柔弱,最需要保护的女子,可是刚才,在我悲观,绝望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她温柔里包裹着的刚强。而在那时,我需要她的刚强。长年累月的训练培养了我生存的本能,就算是在失神的片刻,我还是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我知道迟了,一切都迟了,韩璐,她回来了!我赶紧示意他们退后,并试图飞快的冲到地下室的门口。可还是晚了,等我穿着这高跟鞋别扭的跑到门口的时候,枪口已经顶到了我的额头。“徐磊,我想我们是时候算算总账了!”韩璐脸色铁青,言语之间没有一丝感情,看着她冷冷的眼睛。感受着她身上有若实质的杀气。我心底涌起一阵阵的寒意。这一天终于来了!这一次,恐怕是再躲不过去了。事情越来越糟糕,更可恨的是把米雪也牵扯了进来。该怎么办?跟她斗个鱼死网破吗?可枪就顶在我额头上,我只要稍有轻举妄动,我们几个的性命都难保。我盘算着,心里却没有了任何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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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示意下转过身,手抱头缓缓的往下走。这几步,我走得异常沉重。每走一步,就离死亡接近了几分。这一生,怕是没几步路好走了。“哟--还来了个新面孔。”听韩璐的声音她有些微微诧异,不过这点诧异并不影响她什么。“霜儿,过来,把他铐上!”韩璐朝霜儿命令着。霜儿没动,这让韩璐更是来火,她抬腿一脚踹在我的膝弯处,很用力,我猝不及防,膝盖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似乎要撞碎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别让我说第二遍好吗?”霜儿不敢再有任何犹豫,赶紧拿起手铐跑了过来。把我手背后铐上。韩璐见霜儿刻意的手下留情铐得很松。她嘴角微微扬起,带着浓浓的不屑蹲下身来,握住手铐用力。直到它嵌进我的肉里,紧得不能再紧了才放开了手。我被她重新束缚起来,手脚都被铐住,项圈上的铁链吊在顶上,乳环和背上钢环上的铁链全部连在地上的环里。我跪在地上,看着她挨个挨个的把我们束缚起来,跪成一排。整个过程她没出一声。沉静,更是让我感觉到死亡的接近。就连是我,都开始心里忐忑不安,更别说是霜儿和米雪。米雪明显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气氛,我身上的累累伤痕,烙印,还有穿过皮肉的那些钢环,都让她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恶魔!恐惧,强烈的恐惧刺激着她,让她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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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你可以做自我介绍了。”韩璐居高临下的看着米雪。“我是他们的同事,跟霜儿很要好,我叫米雪。”“米雪,很好,我敬佩你的重情重义,但是很遗憾,你运气不好。这次你非但救不了他们,就连自己也要搭进去了。”说完,她不顾米雪呜呜的抗议,给她戴上了口塞,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我。“徐磊,钱的事跟你无关,我知道了,从头到尾都是张总一手策划,你们只是他拖延时间的一颗棋子。他现在应该很高兴,你们没有让他失望。”韩璐很平静的说着,可我知道,她现在越是平静,后面的爆发将会越是汹涌。“现在,张总跑了!”她双眸无神,望着前方喃喃的说。良久,她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脸上,她注视着我,眼神里突然迸发出一丝丝的凌厉的杀气。我知道,该来了,就要来了。她注视着我,很久,她不说话,气氛变得更为压抑、沉闷。突然,她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到我脸上。用力很重,我嘴角瞬间就冒出血丝来。“徐磊!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再反手一耳光,我跪着,险些不稳,差点倒下去,因为身上铁链的牵制,我还是被束缚在那里,可乳头和后背被撕裂一样的疼。
“徐磊,我执行任务从来没留下过活口,因为你们的感情,这是我唯一不忍痛下杀手的一次,我甚至还说服了自己,等任务完成,我还你们一个安静平淡的生活,可是-----徐磊,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他吗的一直都在骗我!”韩璐突然嗓门很大,歇斯底里的怒喊。我想自己反正是活不长了,干脆来个痛快,于是我抬起头,却看到她眼角有点泪花闪烁,她低下声去,“我早就没有了感情,在我知道我亲爹被我外公手下的人活活打死的时候,在我知道我母亲无法面对以后的生活痛苦的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在我亲手让那老头一辈子只能躺在椅子上痛苦的面对自己一生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我没有了感情,我对这个够日的世界早就没有了感情。我只剩下了复仇,只剩下了杀戮!”“可是,徐磊,在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死心的时候,我在你们身上还看到了感情,你让我感到了惊诧,甚至还有感动。在你为了霜儿拼尽自己的力气喊出那一声大吼,看着那一刻在你身上绽放出灿烂的光芒的时候,我改变了自己的原则,我想要放你们一命。可是,徐磊,你为什么要逼我!”韩璐情绪越来越激动,眼泪盈满了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落泪,对于见惯了生生死死的她,取人性命在她眼里就跟吃饭一样简单的她,应该早就没有了眼泪。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我也不知道她还有这样凄苦的身世。我只知道,在那一刻,见到她的眼泪,我有点动容。可现在不是我同情别人的时候,自己的生命都还不知道何去何从。于是,我迎着她的目光,说:“如果我不骗你,我们还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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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几天让我知道了真相,只要追回了钱,我还可以原谅你,但是,现在,晚了。我不会杀了你们,不过--”她顿了一顿,话从她嘴里冷冷的吐出“从现在开始,你将会过得生不如死!”说完,她将我平躺了下来。“你们失踪了这么多天,你们的亲人、朋友都十分想念你们,为了不让他们这么一直担心下去。我想给你们录段视频,告诉他们,你们还活着。”说着,她指着墙角。“那里,有一个针孔摄像头,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就算我告诉你,你也很难找得到,所以你也不用自责。霜儿--”她把目光投向霜儿。“今天你是女主角,你看现在徐磊嘴唇都干裂了,给他点水喝。”她略一思索又补充了一句。“别跟我装糊涂,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说着,她解开了霜儿的束缚,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米雪。“雪儿,你今天刚来,也让你开开眼界。”霜儿走到我面前,有点犹豫。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可现在要当着自己姐妹的面,还将会被拍下来,传给自己的亲人朋友,她怎么做的出来。可是,韩璐决定的事,是没有缓和余地的。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当韩璐的鞭子抽下来,落在我的大腿上的时候,她知道,她不能犹豫了。于是,她缓缓的蹲了下来,我看着她白皙的臀部在我眼前越来越大,直到完全盖住了我的脸。我在黑暗里,屈辱得无法呼吸。想着我朋友、同事看着这一幕时的惊诧,想着这一辈子,都无颜再去面对熟悉的人,都不可能再抬起头来,我的心底涌起一阵浓浓的悲凉。泪水,混着霜儿的尿液一起滑落。我闭上眼,告别自己逝去的尊严。这辈子,我只剩下了霜儿,我,只能在女人的胯下屈辱的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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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液汩汩的流出,我不知道被灌进去了多少。霜儿完事正欲站起身来,却听到韩璐在说:“继续!”霜儿不明白她说的继续意味着什么。“饮料上了,还有主食呢?”霜儿听她一说,脸色羞得绯红。她当然是听明白了的。只是,她做不到。她咬着嘴唇,低着头僵坐在我脸上,没有动。我想她是忘记了,她这让我无法呼吸。我憋着,希望她能缓过神来,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还是端坐着,纹丝不动。越来越浓的窒息感让我开始感觉到恐惧,可我身体被束缚着,无法挣扎,只能轻微的扭动。她能感觉得到吗?我不会,就这样,屈辱的死在自己妻子的胯下吧。我挣扎着,希望霜儿嗯尽快的回过神来。
霜儿终于是发现了,她差点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要了我的命,带着一丝愧疚,她赶紧的站起身来。“继续!”韩璐的语气有些不善了。霜儿还是犹豫着,这让韩璐有些生气。她知道,如果不采取点手段,霜儿恐怕是不肯就范了。于是,她抬起了脚,一脚踢在了我的裤裆里。这时候,这让我心生厌恶的贞操带,还竟然展现出了让我欣喜的一面。可就算是它的防护,我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刺痛。我强忍着,却还是忍不住痛得喊了出来。韩璐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她把高跟鞋踏在我的下体上面,隔着贞操带不断的用力,痛得我惨叫连连。霜儿终于不忍心,她眼泪又涌了出来。“璐姐,不要,不要折磨他了,我继续,我继续还不行吗?”韩璐这才停止了用力。霜儿再一次在我头上方蹲了下来,我看着她的泪水滑落,跟着一起滑落的,还有霜儿的不忍。我闭上眼,不愿看到她痛苦的容颜,我闭上嘴,拒绝这一份明知道无法抗拒的卑贱。霜儿蹲了很久,我也惊恐了很久,她还是没有拉出来。我不知道她是否故意,但韩璐却是这么认为的。于是,她又缓缓的抬起了脚。“璐姐,不要,你给我点时间好吗?”韩璐冷哼了一声,还是一脚踏在我的下体上。我闷哼了一声,身体痛得剧烈的颤抖。可我还是咬紧了牙关,紧闭着嘴唇。霜儿的排泄物掉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吃饭没规律所致,有点稀。我的脸上,鼻孔上,嘴唇上,到处都是那些稀松的东西。散发着很浓的恶臭味,我张大嘴巴,恶心得差点吐出来。可就在我张嘴的那一下,嘴唇上的排泄物流进了我的嘴里。我拼命的往外吐,把它吐了出来。然后再赶紧把嘴闭上。韩璐轻笑着,不屑的看着我。“张嘴!”我当然不肯就范的,可韩璐似乎早就意料得到一样,不再理会我,只是抖动了手里的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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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抽吧!抽死我我都不会张嘴!我盯着她,看着她手中的皮鞭,等着它抽下来。皮鞭抽了下来,可我还是错了,它不是落在我的身上,而是抽在霜儿的身上,突然的刺痛让霜儿忍不住发抖。我看着她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又多了一道粉红的鞭痕。“不要打她!我张嘴,你不要打她!”我大声的喊着。然后,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拼命的张大了嘴巴。“我说你就是犯贱,非得要逼我动手,嘴巴给我张大一点,一点不剩给我吃下去。否则,小心你家如花似玉的霜儿!”霜儿的排泄物一点一点的落进我嘴里,我忍着恶臭忍着屈辱一点一点的下咽。我知道,我吃下去的,不仅仅是霜儿的粪便,还有自己仅存的一点尊严,和自己不再有任何希望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对霜儿的担忧和不舍,我真的愿意这是一味穿肠毒药,让我吃下去以后,可以彻底告别今生的黑暗和屈辱。可是,我被韩璐看得太透,所以我只能卑贱的活着,没有任何选择。我默默的吞咽,在韩璐不屑的眼神里,默默的吞咽着。别了,吾爱,那个曾经很大男人的徐磊,已经死在你的胯下了,剩下的,只是一具没有了尊严的躯壳。我紧闭着双眼,即便是韩璐示意霜儿可以结束了,我还是紧闭着。因为我实在没脸来面对这一切。在韩璐的鞭子下,我没有屈服,在蛊毒的肆虐下,我也没有屈服,可是,霜儿的一泡屎,夺去了我所有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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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璐倒也不再理会我,或许,她已经懒得再来理会我。此刻,在她的眼里,我就好比禽兽,或者,甚至,连禽兽都不如。她缓缓的走向米雪,还是以往那种从容的步子。我不知道她在现在这种愤怒和几近绝望的心情下,她为什么还能走得那么从容。我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么。对于她的想法,我向来是无法捉摸的,而现在,我也不想去捉摸了。我只想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任时间在我的屈辱里匆匆的走过。韩璐微笑着,取下了米雪的口球,这时,原本在米雪体内肆意翻滚的呕吐物突然像遭遇了泄洪一样,疯狂的喷涌了出来,伴随着她大声的干呕声。地板瞬间就被弄得污秽不堪。原来韩璐是早有预谋的,刚开始给她堵上口球是为了这一刻的井喷。米雪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神情迷茫。刚才那一幕太超出她的想象。
“雪儿,我叫韩璐。”韩璐微笑的看着她。“徐磊对于我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我现在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好好配合我,别让我失望好吗?”第二十节
米雪
<二>米雪原是白芸的助理,因她为人沉稳,办事得力,又冰雪聪明,帮白芸公司立了不少功,很讨白芸的欢心。而她人又很讲感情,懂知恩图报。所以公司里她们是上下级关系,私下里白芸却把她当妹妹看待。张洋和白芸公司业务上往来比较多,长而久之,和白芸也成为了朋友,他对米雪也很是欣赏,慢慢的,从欣赏变成了爱慕。张洋是我们公司的老总。人如其名,个性非常的张扬。做事雷厉风行,敢想敢做。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作风。公司在他的带领下发展非常迅猛,这点,就连在当地有着女强人之称的白芸都对他极为欣赏。在别人眼里,张洋常常是与年轻有为、成功男人的典范等划上等号。身边不少未婚的女子也是在心里以他作为自己择偶的标准。视他为白马王子,暗许芳心。无奈张洋眼界太高,都看不上眼。所以一直单身直到米雪进入他的视线。米雪对于他的追求保持着不冷不热。她欣赏张洋,欣赏他的朝气蓬勃,满腔的豪情壮志。但对他这人又不太放心。总感觉他欲望太大,甚至是有点急功近利。所以,不管张洋如何猛烈的爱情攻击,还是发自肺腑的深情表白。米雪总是像对待客户一样的,微笑着。不拒绝,也不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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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就这样,慢慢的煎熬着他,或者可以说是考验他,磨练他。张洋内心焦急,可又无可奈何。最后,他竟然厚着脸皮去找上白芸,公然的挖她墙角。白芸当然对米雪也是不舍的,不过她看张洋也是一片情深,人倒也还不错。成就了他们也是功德一件。所以就答应了他,就这样,米雪成为了我们的行政主管。不过,张洋绝对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他一边深爱着米雪,一边为事业需要混迹于花丛中。当然,他还是忌讳着米雪的。米雪对于他的传闻也略有耳闻,不过他的私生活,她不会去干预,她甚至还想看看,他能折腾成啥样。他们就这样保持着似情侣又非情侣的关系,始终保持着一段小小的距离。不痛不痒着。他叫着她雪儿,而她,则叫他张总。米雪对工作很认真负责,这倒不是为了张洋,只是她对待工作,向来都是如此。张洋曾劝过她许多次,让她别这么辛苦了。他可以让她过最好的生活。他给她买房买车,送她珠宝首饰。每次面对这些,米雪总是微笑着,推脱。他走不进她的内心里。因为他根本不懂,她需要什么。米雪需要的,只是一份安详宁静的生活。它不必奢华,但一定得温馨。她一直在等,等他那天能让她放心了,让他的肩膀值得她去依靠了,她自然会走入他的怀抱,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家,而他想要的,却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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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距离让爱产生了美,而一旦近了,触手可及了,失去了想象的空间,也失去了思念的美丽。每天,透过洁净透明的玻璃窗,张洋一抬头,总能看到米雪低头的温柔。而慢慢的,久了,他看米雪的身影里,少了一份当初的圣洁、爱慕。只有她对自己的若即若离,还能让他感觉到一些当初爱的滋味。他还是想得到她,只是现在,他对她的追求变成了一种征服的欲望。所以,米雪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近了,却更远了。她还一直在等,他却没有再追。直到前天,张洋的突然失踪才让米雪突然明白,所谓的五千万,原来都是他在幕后玩的把戏。…………米雪收回自己的思绪,缓缓的抬起了头,“韩璐,如果你刚才折磨徐磊,只是为了杀鸡给猴看,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米雪张开了眼睛,凝视着韩璐说:“只要你答应事成之后放了徐磊和霜儿,我可以带你去找到那个负心汉。”米雪心中有底,她知道,张洋卷了钱,会去哪个地方。澳大利亚黄金海岸,阳光、碧水、海滩。<此处还有待斟酌>张洋躺在椅子上,享受着佳人与美酒。这原本是他许多年以后才会去享受的生活,可一次金融危机,让他给提前了。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良心,可是良心值几个钱呢。如果自己真正安分守己,恐怕用不了多久,多年的心血和努力全部都得付诸流水了。能让自己过得好,卑鄙一点,无耻一点,谁又能奈我何?张洋呼吸着自由而新鲜的空气,心情无比的美好,这种感觉不同于他以往的每一次休假和旅行。彻底抛弃人性的良知,肆意践踏道德的极限,感觉竟然也可以这么爽,原来任何事情,只要放开了,都会如此痛快。
张洋还是微眯着眼,悠闲而又满足的仰望着蓝天,突然,眼角的光线有了点细微的变化,让他忍不住的稍稍抬起了头看着前方。那一刻,他又傻眼了,原以为见过了米雪和霜儿,天天在花丛中曼舞的他,这世上已经不再有这样脱俗的女子,值得让他把做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对方身上超过三秒钟。可是现在三十秒都过去了,张洋却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如果说米雪身上具有的是一种知性女子睿智典雅的美,霜儿身上散发的是一种透到骨子里的温柔和宛如天使的纯洁,那眼前的这位女子,浑身上下盈动着的,就是一种冷艳高贵的美。美得让人不觉的卑微,卑微得如同一株不知名的小草,一块不起眼的石头,或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甚至是没有了自己的存在。张洋的目光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的,直直的看着她,看着她抱着冲浪板,从大海的怀抱里走出,缓缓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她走得不急不缓,可此刻在张洋的脑海中,已经不自觉的把她的步速放慢,再放慢,就如那电视里的慢镜头般的。她缓缓的,缓缓的走了过来。她经过了张洋的身旁,或许是湿漉的头发让她很不爽,她摇头,甩了甩,水珠顺着她的发梢被甩到了了张洋的脸上。如果换成是其他人,对于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张洋肯定会很生气,可这位女子实在是太过的独特和迷人,他甚至感觉到一种荣幸,因为现在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水珠,几秒钟之前,还曾附在她的秀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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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礼貌,所以她转过了头,朝着张洋礼貌的笑了笑。可不管怎么看,她的微笑里,都带着一丝她不想去掩饰的鄙夷。她飘过了张洋的身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张洋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沉思,五分钟之后,他坐在了她的身边,而五个小时后,她已经出现在了张洋的公寓里。对于自己的办事效率,张洋一向来是很满意的。夜晚,烛光摇曳,音乐轻扬,透过猩红的酒汁,她冷艳的外表下,更是平添了几分妩媚。在轻柔的音乐声里,两人情意缠绵。她随着音乐的律动轻舞着,轻轻的扭动自己的腰肢,晃动着自己的臀部,这一切,在张洋的眼里,是那么的性感撩人。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甚至无法自控。下体已有力的勃起,就如那引吭高歌的公鸡,欲一吐之而为快。她走到了他的身边,步子是那么的优美。她的双手就像是蛇一样,游走在张洋的脖颈,胸膛,再缓缓的朝下,探入了他的禁区。此刻张洋是被动的,他今晚似乎一直都是被动的。这让他有些不习惯。他站起身来,轻轻的抱起了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情欲这时就像是一匹轻纱,把他们紧紧的裹在一起,两人疯狂的热吻着。恨不得马上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她是个有着很强攻击性的女人,在她面前,张洋只有被动的接受着,配合着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由着她把自己的眼睛轻轻的蒙上。看不到眼前的东西,张洋心底突然有了一丝丝的恐惧,但是,这更让他感觉到了很强烈的刺激。她的双手还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张洋的下体,变得和钢铁一般的硬。他从来没有过现在这么的兴奋。他感觉到了她骑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双撩人的双手,从下而上,缓缓的,移到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把它们并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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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张洋感觉到了自己手上有些冰凉,紧接着,他听到了‘咔嚓--’一声,他的手被铐在了床上。这时,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袭上了张洋的心头,他手用力,发现挣扎不脱。不好!来者不善!张洋惊恐着,挣扎,接着,他又听到了‘咔嚓--’的几声响,他的双脚也被分开铐在了床尾。张洋开始害怕了,害怕带走了他所有的刺激感。“你--你--你是谁?”他惊恐的大喊着,她却没有应答。只是她的双手还是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这多少让他有点宽心。她是谁?她究竟想干什么?莫非!她喜欢玩传说中的性略待!无数的疑问充斥在他的脑海里。少了一些恐惧,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更加的兴奋。她褪下了张洋的裤子,此时他的分身在她的注视里,格外的坚挺着。这让张洋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映起了一片片的晚霞。
张洋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这时候,留给他的,也只剩下等待了,可是她却没有再继续。张洋急促的呼吸着,他挣扎着,手铐发出哗哗的声响,可这是徒劳的。此刻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想发泄,却总无法如愿。她伏下了身来,在他的耳边,温暖的鼻息洒在了他的脸,让他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惬意。此刻,她是温柔的,温柔的动作,温柔的鼻息,就连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种温柔的诱惑。“我叫韩璐!”张洋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这个似乎已经不是关键了,关键的是精虫上脑,他急需要发泄。韩璐却似乎并不想满足他,他听到她站起了身来,然后,朝外走去。他听着她高跟鞋拍打地面的声音,由清脆缓缓的微弱,再由微弱逐渐的过渡到无。没多久,他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他,又开始害怕了,在这孤独里,又开始强烈的害怕了。害怕让他开始清醒,他终于知道,这不同于他以往的一夜情。想自己怎么说也是阅人无数,这回,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他奋力的挣扎着,可这又如何挣扎得脱。不多久,张洋的手腕和脚腕上,便多出了道道深深的红印,身上更是热汗,冷汗一起淋漓。在这孤独中惊恐了很久,等到他听到有车过来的声音时,他还是没有任何进展,手腕被手铐勒出了血。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这次不像是一个人。张洋紧张得想要哭出来。这回完了,坏事做尽,还没来得及享受,就穷途末路了。刚才那韩璐,看她样子肯定不会是警察,一身的冷艳,多半是杀手。杀手!想到这里,张洋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早就没想到呢,这下落到了她们手里面,别想着有好下场了,张洋越想越紧张,越想越害怕,屋里没人说话,气氛变得异常的诡异,这诡异的气氛压抑着他,让他的身体开始轻轻的发抖。抖得急了,张洋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喊了出来:“韩璐,你放开我,放开我,咱们有事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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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应答,张洋更加的恐惧。“韩璐,韩璐姑奶奶,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没多久,张洋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是被自己的想象的后果给吓坏的。等他感觉到有人来取下他眼睛上的布条时,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还在大声的哭喊着:“姑奶奶---姑奶奶--”可是当他睁开眼时,他看见的,不是韩璐,而是那个他曾经爱着的--米雪!他惊愕的看着米雪,眼睛里闪过难堪,委屈,迷惑,还有哀求。而米雪只是鄙夷的看着他,看着他,然后,突然一耳光抽了下来,带着她浓浓的失望,狠狠的抽了下来。“雪--”张洋名字还只叫出来一半,迎接他的又是一耳光。“叫啊,继续叫姑奶奶!”张洋别过头去,在自己曾经心爱的人面前这么难堪,让他感觉到无地自容。米雪没打算就这么饶了他,她抓住张洋的头发,拎起,然后又是一巴掌。米雪原本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她从没有去动手打过人,更别说去抽别人的耳光,她以前一直都认为,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应该去讲道理,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可是,她现在才发现错了,那只是因为她以前还没碰到过需要动手的时候,而现在,她不想再说什么。她只是一耳光接一耳光的,不停的抽下来。在此刻,她的神情是如此的冷漠,冷漠得让现在张洋看起来,都感觉是那么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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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现在的米雪已经不是之前的米雪了,已经不是那个眼睛里总闪烁着智慧、脸上总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微笑的那个米雪了。在她知道他所做的这些无耻的行径之后,在她看到她挚爱的霜儿因为他的陷害而遭受的伤害之后,在她看到以前风光无限身上总带着一股子强烈雄性气息的徐磊彻底绝望的神情之后,在他面前的米雪,已经不可能再是往日的米雪了。她曾经还寄希望在他的身上,她曾经还幻想着,有朝一日,她会做他的新娘,可是现在,她只想折磨他,她只想摧残他,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让他去遭受折磨,遭受徐磊所遭受过的痛苦。哭到痛处,是无声的。悲到极致,是无泪的。米雪只是一耳光一耳光的抽着,抽到张洋的脸肿了,满脸的血,米雪的手也红了,可她却感觉是那么兴奋。肆意发泄出自己情绪,原本就是极为痛快的。米雪打累了,也打痛了。韩璐终于走了进来,拉开了她。“雪儿,先把他交给我,你要想折磨他,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第二十一节复仇女神<一>--霜儿的爆发
韩璐折磨人的手段本就许多,尤其又是对付张洋这种贪得无厌卑鄙无耻的人,她更是不加保留,把所有的逼供刑法都施了个遍,张洋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折磨,没多久就把所有的事情全盘供出,原来他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徐磊和霜儿只是他的挡箭牌,令韩璐意外的是,张洋卷走的钱远远不止这5000万,而是五亿有余。韩璐为这意外的收获高兴不已,可米雪心情沉重,又哪里高兴得起来。而我却是更加的难过,韩璐不在,蛊毒得不到控制,幸好还有霜儿,这些天霜儿怕我发作时自残,一直都把我紧缚着,蛊毒发作时她就把我吊起来鞭打,其余时候,我手都被背在身后,手腕和肘部都被铁链和皮带紧锁着,双脚也被并起来,脚腕、膝盖、大腿和小腿各用几道铁链锁住,然后再折叠起来与手腕绑在一起。担心我咬舌,除了吃饭的时候,她都给我戴上口塞,然后再戴上头套,她给我戴上头套的原因我不知道是她不忍心看见我痛苦的表情还是怕我时刻面对她难堪。反正我就是这样,大部分的时间生活在黑暗里面,看不到希望的黑暗虽然难熬,但对我来说总比看到希望却又遥不可及的等待中的折磨要好。呵呵,迟早要习惯的吧。比如这无尽的黑暗,比如霜儿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再比如,霜儿赐予我的种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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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第一次鞭笞我,这些天来,霜儿明显习惯、进步多了,她不再表现出第一次时浓浓的不忍,不再有那一次的怜惜,她也知道,迟早是要习惯的。这,就是命。我的xia
ti还是被贞操带紧锁着,也是霜儿给我戴上的,她怕我也是怕她自己克制不住,所以她把钥匙交给韩璐带走了,霜儿和韩璐的风格有着明显的不同,韩璐的禁锢冷酷而严厉,这严厉里会让你看不到一丝的希望,她把你看得很透,看得很深,在她面前,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而霜儿的禁锢和折磨里,虽然也是很严厉,可这严厉里,总带着一份爱,这份爱,是一种痛苦的温柔。周围很宁静,静寂得没有一丝声音,霜儿或许已经睡着了吧,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她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好觉了,起码这也是让我倍感欣慰的吧,我幸福的笑了笑,才突然发现自己的笑是那么僵硬的。我尝试着动了动,只能听到一丝丝皮革、铁链摩擦的声响,这种绑法,我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不知道是霜儿无师自通还是平日里从韩璐那偷师得来。思绪很乱,这种状态下想睡也是睡不着,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霜儿终于醒了。她滴答滴答的高跟鞋声音,现在听来是那么亲切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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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搂着我,轻轻的,把我搂在怀里,久久无语。良久,是一声悠长的叹息,这,让我突然心碎。恋爱中的男人啊,是坚强而又脆弱的,坚强得可以为她去遮挡一切风风雨雨,而脆弱得,却经不起她一声微微的叹息。
“阿磊。。。如果,就这样一辈子,绑着你,你可愿意。。”她不像是询问的语气,倒像是自言自语般的。我微微一诧,也仅仅是微微一诧而已。经历了这么多,这暴风雨之后的宁静,虽然是被禁锢着,也显得是如此的弥足珍贵了。哐当一声,地下室的铁门打开了,她们,回来了。“霜儿--”“雪儿---”她们姐妹再逢,都显得很高兴,只是米雪看着我们的样子,有点吃惊。“霜儿,你怎么还绑着徐磊?”小姑娘不懂的,“我喜欢。”霜儿脸上微微一笑,笑容里闪过一丝寒光。因为她看到的,还有被押下来的张洋。张洋被反剪着,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裸露的皮肤上鞭痕处处可见,遍体鳞伤。
韩璐把他押了下来,取了一副宽约八公分的重铐给他戴上,是里面带刺的那种,她把它锁紧,刺马上就扎进了张洋手上的皮肤,血渗了出来,张洋痛得哇哇大叫,韩璐冷笑了一下,用锁把它连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面,再收紧,张洋就被迫只能踮起脚来,接着韩璐再给他脚也锁上,连在了地板的铁环里。“霜儿,雪儿,你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交给你们了,留得一口气在,别弄死了就好。”说完她就径自上楼去了。“两位姑奶奶……你们就饶了我吧,我该交代都交代了,该坦白的也都坦白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雪儿,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它让我作呕。”“我也不想,要不把他的舌头割了了好了。”米雪的声音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求求你们,”“闭嘴!”霜儿反手就是一巴掌,她这突然冷漠的样子让我都吓了一跳。“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哼!”霜儿转过身。朝摆放着刑具的桌子走去,我看着心跳加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会真要割了他舌头吧。不过像他这种卑鄙无耻的人,千刀万剐还不为过,活该有这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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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吓得浑身发抖,他又不敢再出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霜儿走了回来,不过她手里拿的不是刀,而是一双筷子,我有点不明白了,她走到张洋的面前。“嘴张开!”张洋没反应过来,霜儿反手又是一巴掌。看来张洋也学乖了,马上把嘴张开,霜儿指了指他的舌头,“伸出来!”张洋听命把舌头伸出来。霜儿戴上手套,拉住他舌头就往外拔,拔到拔不动了,用筷子夹住,两端再用皮筋绑好,这样张洋的舌头就只能露在外面了。
霜儿拉住他的舌头扯了扯,看着浑身忍不住颤抖的张洋,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她再次转身走向那些刑具,这回是要来真的了,我心底一阵寒颤。难怪说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张洋看着霜儿走去的背影,听着她‘哒哒哒哒。。’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我想现在那在张洋的心里,那好比是死神的脚步。张洋颤抖着、颤抖着就哭了出来,不过舌头这样耸拉这,就连哭也是不能安然哭的,只能混合着口水和鼻音,发出很怪异的声响。
霜儿走了近来,她手里拿的是开口钳,还有空心针,还有锁和铁链,不得不说一下,充满了复仇烈火的霜儿太让人恐惧,她面无表情,脸色阴冷。从走路的节奏看来很沉稳冷静,而冷静才是最可怕的。霜儿手里拿的锁是那里最大号的锁,有三指并拢那么宽,而那铁链也是最粗的那种,和垂在天花板上的铁链一样粗细。她用开口钳夹住张洋的舌头,用空心针从中间穿过,把锁从中间带过以后,连上铁链锁上。铁链的另一端也被拉紧,锁在他的脚铐上。整个过程她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一丝停顿,仿佛她面对的,只是一个器具而已。而张洋则痛得想大叫,却又叫不出来,他拼命的扭动、挣扎,血从他的手腕上缓缓流出,顺着他的手臂、肩膀和胸膛缓缓流下,他舌头上的锁和铁链也被血给浸满了,血顺着铁链滴到了地上,留下了片片斑驳。现在张洋的舌头上,至少坠着好几斤的重量,这些重量撕扯着他新鲜的伤口,不过他却做不了什么,能做的,也就只有不断的抽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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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霜儿却并没有想就这样放过他,“张洋,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足以让我对你有半丝的怜悯,你让徐磊所遭受的痛苦,我要加倍从你身上要回来,从现在开始,你就别指望着还有好日子过了,我现在,就连杀你的心都有了。”说完,她又转身取了好些钢圈和锁回来,在他的乳头上、背上身上总共打了十几个孔,再缀上钢环和锁,整个过程张洋痛得几近昏厥。

霜儿把他的手从铁链上解了下来,背到身后铐上,再用锁把它和背上的钢圈锁在一起。这样只要张洋的手有轻微的动作,必然牵扯到他身上的皮肉。让他痛苦不堪,然后她用另一条铁链把他的双膝锁在一起,让他跪了下来,把余下的铁链锁在地面的钢环里,接着她又取来了带刺的不锈钢项圈给他戴上,并锁在了垂下来的铁链上。张洋经过了这一番折磨,早已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像一具尸壳般,由着她们摆布。忙完了这一切,霜儿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洋,轻轻的绕着他转圈。“张洋,你欺骗雪儿,陷害我和阿磊,害我们遭受这身心上的种种折磨,害得我们有家不能归,你说,我能不能就这样放过你?”张洋此刻最想做的就是给眼前的这位姑奶奶磕头,希望能得到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怜悯,可是脖子上的锁链无情的牵制着他,他只能像小鸡啄米般的,一下下的点头。霜儿蹲下身去,一手拉住连着他舌头的锁链,用力一拉,张洋马上痛得哼了出来。霜儿眼神凌厉,似乎能迸出万道火焰出来,她冷冷的盯着张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张洋痛得直摇头,口水连并着血丝缓缓滴下。他的眼泪又出来了,是啊,在一个柔弱的女子面前受尽了屈辱,而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而她还是自己曾经的部下,这眼泪里,或许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不少的委屈和耻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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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黥刺之刑,今天我也让你尝试一下,就算你有朝一日能重见天日了,也让你无脸再见人。”说完,霜儿取来了银针,米雪帮忙按住他的头,霜儿醮着墨水在他左脸上刺下了‘贱人’二字。完了以后交给米雪,米雪冷哼一声,稍一思索,执针在他右脸上刺下‘奴才’。韩璐今天心情大好,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端了下来,招呼我们用餐,霜儿并没有解开我的束缚,而是一口一口的喂我,她的动作轻缓温柔,和她刚才折磨张洋的时候判若两人,尽管眼神里还是有些余怒未消。在盛怒状态下的霜儿给人感觉很冷,透到骨子里的冷,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冷若冰霜,冷得让我都感觉到很陌生。或许每个人都有天使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吧。张洋可能是很长时间没吃过一顿好饭了,他眼巴巴的看着米雪,口水淌了一地,他也就只敢看看米雪了,眼前的这几个女人让他胆战心惊,在韩璐手中,他没少吃苦头,而曾经温柔善良的霜儿,现在也是如此的让人恐惧。米雪也注意到了,她端着饭菜走到他的身前,“想吃吗?”张洋激动得赶紧点了点头,米雪微微一笑,把夹着他舌头的筷子取了下来,又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铁链。然后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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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前是不是要先对赐予你食物的人表示感谢呢?”张洋这才反应过来,忙赶紧给米雪磕头,可由于他手是被铐在身后的,一倒下去就起不来了,他努力的蠕动着、挣扎着,米雪一脚下去,踩在他脖子上,这一脚不轻,加上项圈里的刺,张洋痛得马上抽搐起来。“连磕头都不会,你说你也配吃我赏的食物?”“我不配,求姑奶奶开恩,求姑奶奶可怜可怜我。”张洋含糊不清的苦苦哀求着。“哼,可怜你,你是谁?”米雪鄙夷的看着他,不屑的问道。张洋停了一下,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是张。。”还没等他说完,米雪又是狠命的一脚。“我呸!”她朝着张洋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张洋蜷缩着,生怕米雪再来打他,缩成了一块。他颤抖着说着我是贱人,是奴才,是畜生。
米雪对这个答案似乎比较满意,微微一笑,“那贱人,把我赏给你的美味先舔掉吧!”张洋看着眼前的那一口唾沫,犹豫着下不了口,他可怜巴巴的望着米雪。米雪怒目而视,又提起了脚,张洋见状,赶紧把头凑过去舔了起来,也不管这是不是恶心,是不是耻辱了。

我们都看着米雪,看着这个在我们心目中知书达理的米雪,大感意外,看来折磨人都是无师自通的了,只要你遇到了那个欠收拾的人。米雪看着他舔完,把手里的饭菜倒了一些到地上,有过了第一次,张洋也不再客气了,趴过去就想去吃。可米雪没想这么便宜他,在他还没碰到食物之前,就一脚踩在了上面,然后她再用力的揉了几下,“好了,吃吧!”
张洋犹豫着,就算是再贱的人,也还是有尊严的,可现在他的尊严被一次次的踏破底线,吃她的唾液也就算了,可吃饭这样的吃法是人吃的吗?话说齐人宁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这比起嗟来之食更是屈辱百倍了,还不如饿死了吧。可张洋毕竟是张洋,他忍了忍,闭上眼睛,凑了过去。这一切没有出乎米雪的意料之外,她冷哼了一声,把踩过饭菜的脚伸了过去,拦在他前面,“吃这里的。”张洋也应该是被激怒了,不过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没敢明显的表现出来,他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把舌头伸了过去,舔在她粘满了污秽和食物的鞋底上。而眼泪,却悄悄的滑了出来。

第二十二节复仇女神<二>--米雪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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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能激起别人的同情,可这里是没有人同情张洋的,屈辱,才刚刚开始。
霜儿和米雪总是变着法子折磨他,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让他屈辱,她们不断的摧残着他的身体,不断的沦丧着他的底线。直到晚上睡觉时,她们把他面向墙壁跪了下来,说面壁思过,他的手被背在身后,用铁链一圈圈的绕紧,两个手臂几乎是贴在一块了,在铁链的束缚下血液不畅通,都变成了紫色,他乳头上的钢圈被连上铁链锁在墙上,嘴上被戴上了不锈钢的张口器,无法闭合,舌头被拉出来,直接锁在了墙上的铁环里,身上的其余钢圈都被接上了铁链,固定在四周。这样他就不能有丝毫的动弹,稍一挣扎,刺痛马上就传遍了全身。这样的姿势他是不可能睡也是不敢睡的。
韩璐有事她把门从外面锁上出去了,地下室里还有一个单间,前些天霜儿就睡在那里,现在米雪的到来,她俩就睡在一起。我还是被紧缚着,脖子上戴着项圈,双手在后面被铐上后,霜儿再托着我的肘部往上提,提到不能再往上时用锁锁在项圈上面的环上。这样我的手就呈W形铐在后面,然后她又拿了一条皮带把我的两个大臂绑在一起,收到最紧。我手感觉有点发酸,想跟她说却说不出来,口塞的作用下我只能发出哼哼之声。我扭动身体表示抗议,可她见了,只是莞尔一笑。接着她又用几条皮带把我的脚腕、小腿、膝盖和大腿分别绑在了一起,然后折叠起来再用皮带绑上,脚腕处再用铁链连接起来,也锁在项圈后面的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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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在边上看着不明白,她笑着问为什么,霜儿轻轻一笑,说:“怕他咬人。”然后她把大致的情况和米雪说了,米雪说就算咬人也费不着这样吧。霜儿脸突然红了,“我喜欢不行啊。”米雪嘻嘻一笑,“莫非……”霜儿轻轻捏了她一把,“乱说,乱说看我不把你嘴给封起来。”米雪笑了笑说我明白了。“我要脱衣服了。”她站起身来,看了看我。霜儿见了起身拿了个头套给我戴上,然后叫米雪帮忙把我抬起放进了角落的笼子里面,锁上。
她们姐妹相逢,话自然特别多,听着她俩的枕边耳语,感受着这无边的黑暗,心里慢慢的生起了一种躁动,可稍微一有反应,就被贞操带无情的压制下去。唉,由它去吧,又能怎样呢?
只是夜太漫长,长久的紧缚让全身酸痛不已,嘴巴似乎要撑裂了,大把的口水流了下来,混合着头套散发出浓浓的皮革气息。手早就麻木了,可疼痛却是如此清晰,努力的动了动,摸到自己的手,刺骨的冰凉。腰也痛,脚又麻,此刻我很希望她们能放开我,我没这么危险,只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有时候没希望却比有希望来得要好,知道她们不可能为我解缚,死了心倒不用去忍受等待的煎熬。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反反复复的不知黑夜还是白天。

我是被她们给吵醒的,听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这是黑暗中我仅有的安慰了。她们说说闹闹的,全然不顾我还在痛苦当中煎熬,似乎忘了我的存在。就这样等啊等啊,没等到她们朝这个角落走来,身上的疼痛却越发清晰了。我努力的发出哼哼的声音,使劲的挣扎着欲发出声响来引起她们的注意,可终究还是没人理会我。霜儿啊,你好狠啊。
过了许久,才听到有了些动静,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清脆的声响刺入我的心灵。是韩璐来了。她们相互打过招呼后,我听到她朝着我这边走来,终于来了。她解开我的头套,取出口塞,浓稠的口水像个冰柱一样滑落,她看着微微一笑,像是将一个在猎物玩弄于股掌中的表情,她拿着口塞放在我的眼前,我低头躲过。我说韩璐啊,我没拿那钱了,你不都到手了么,别这样玩了成不!可韩璐兴致犹在,她还是这么微笑着,把口水涂满了我的脸上。我被她弄得无地自容,吞吞吐吐的说,“韩璐,钱你也到手了,放了我吧,好吗?”韩璐听了故做娇嗔之态,说:“我不!我还没玩够呢。”女魔头也有小女生的一面,她耍无赖的样子让人又恼又恨。看她现在是心情大好,得,当我没说,你爱咋玩咋玩去吧。我别过头懒得去理会。
霜儿和米雪笑了笑,也走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隔着笼子看着我生气,仿佛我就成了动物园里的那啥了。韩璐放下口塞拿起身边的一个杯子,递到我嘴边,说:“来,吃早餐了。”一股浓浓的腥臊味冲进了鼻孔,不用想我也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我没理,虽然我知道这非喝不可,可一时半会还真难以接受。韩璐倒也没生气,只是很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是要自己乖乖的喝下去还是要我来灌?”霜儿见状接过了杯子说:“璐姐也是为你好,乖,快喝了。”我还是没什么表示,韩璐见了,说算了,就这德性。说完她起身拿了一个面罩型的口塞过来,不同的是这个口塞上面插着一根软管。她用力捏住我的两颊使我嘴巴张开,然后把口塞硬推了进去,皮带都在脑后扣紧。我用舌头用力的顶了顶,动了不了分毫。接着她把软管往里面慢慢的送,一直伸到了我的喉咙里,我一阵干呕,想吐吐不出来。她把杯子里的尿倒进一个袋子里,插上软管,打开阀门,不过开得很小,就像挂盐水一样。忙完了她拍拍双手,说:“慢慢喝哦,要喝得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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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现在过得有多痛苦,多难受,总有比你过得更难受的。比起张洋,我确实是要舒服了许多,他一宿未眠,想睡又不能睡,实在熬不住了眼睛一闭,身体稍一倾斜身上的剧痛就把他无情的拉回现实。他听到韩璐她们的脚步声,努力的想转过头去,就好比看到了救星,人啊就是这样,在命运只能任由别人摆布的时候,明知是敌人,也把她当成了救星。韩璐看见了停了下来,问道:“这是谁的杰作?”米雪看了看霜儿。韩璐走了过去,绕着张洋仔细的端详,笑了笑说:“霜儿真乃可造之才。”张洋眼巴巴的看着韩璐,眼眶里面满是委屈的泪水,他奢望着能得到韩璐的垂怜。可他何尝又不知道,等待他的,只是更大的耻辱和愈加的疼痛而已。韩璐把他舌头上的锁打开,套了一条粗链进去以后又重新锁上,她轻轻的拉了拉,用魅惑的眼神看着张洋。“疼吗?”张洋不能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你哑巴了啊!”韩璐突然变了脸色,一脚就踹了过去,这一脚真的不轻,张洋此刻身上穿戴着的十几个钢圈还被绷紧的铁链连在四周,再加上拽在她手上的锁着他舌头的铁链。只见张洋啊的一声痛苦的吼了出来,他眼睛睁大,痛苦的呻吟着,身上又渗出了丝丝血迹,眼泪像泉水一样就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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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和米雪也惊住了,姜还是老的辣,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直接切中要害,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脚,便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不过这韩璐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人家嘴巴被撑的那么开,又怎么回答你的问话。张洋真的委屈死了。可韩璐却不管这些,她拽住铁链稍一用力,把张洋的头拉至身前,很轻柔的问道:“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张洋噙着眼泪点了点头,韩璐笑了笑,俯下身子凑了过去,然后猛的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脸上。她又笑了笑,说道:“那这样呢?”张洋一时无错,不知道该怎么好。韩璐脸色又缓缓的变了。“问你话呢!又哑巴了!”韩璐语气加重,张洋害怕了,以为韩璐又要来踹他,本能的把头一缩,眼睛偷偷的瞄着韩璐的脚。韩璐瞧着他那怂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然后取下了他嘴里的张口器。
韩璐指了指他脸上还残留着的唾液,说:“把它吃下去,以后自觉点,别让我来教第二次!”张洋马上照办了,韩璐看着他吃完,又问道:“好吃吗?”“好。。。好吃!”“那是我的好吃呢还是雪儿的好吃?”韩璐给他下了个套,微笑着等待着他的回答。张洋看了看韩璐又瞟了眼米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张洋毕竟是头脑灵活的,他想了想说都好吃。韩璐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满意,不过她倒也没去计较了,只是微微的拽了拽手中的铁链,说:“来,给你更好吃的。”她牵着铁链往一个角落里走,张洋手还被背在后面,用铁链锁着,只能跪在地上用俩膝盖慢慢的挪,这明显跟不上韩璐的脚步,舌头被拽着,似乎要被拉断了,跌跌撞撞的,好几次险些摔倒。韩璐把他拉到了角落里,这个角落摆着一个马桶,不过这个马桶与普通家用的明显不同,它的前端有一个小凹槽,这个凹槽就如人的脖颈大小,在凹槽的两边,有着两副锁扣,马桶上还嵌着一个钢环,在马桶正上方,垂下来一条铁链,马桶前方的地面上,也嵌着一个钢环。韩璐把马桶盖打开,张洋的手脚本来就是被绑住的,韩璐再拿了几条铁链,一条把他的手绑在腰上,一条锁在他的胸口上,另一条绑在他的膝弯里,使他跪好后再锁在马桶前面的钢环里,这样张洋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了。然后她拽住张洋的头发,把他的头嵌进马桶的凹槽里,放下中间的隔板,在隔板上凹槽的两边位置也有两副锁扣,韩璐拿了两把锁把它们分别锁上后,张洋的头就被嵌在马桶里,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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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和米雪明显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工具,大感惊奇,韩璐忙完后拍了拍手朝她们眨了眨眼,韩璐抛媚眼的样子很是迷人,这点张洋是深有体会的,如果当初不是被她所吸引或许现在也不至于会到这步田地。他又在后悔了,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在当初自己动了贪念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注定了的吧,张洋知道韩璐下一步要干什么,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更大的屈辱,于是他苦苦的哀求,尽管这没有一点实质的效果。韩璐招呼米雪坐了下来,用这种方式去方便,她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将自己的排泄物拉到自己憎恨的人最里面,让她有点兴奋,尽管不好意思,还是不客气的坐下去了,只是脸有点微微发红。张洋停止了哀求,他惊恐的看着米雪的屁股从自己那狭小的视线范围里降临,如泰山压顶般的,缓缓的坠下来,越来越大。张洋惊恐的嚎叫着,拼命的挣扎,可身体被控制得死死的,又哪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先下来的是米雪的尿液,还带着她的体温,热热的如下雨般的倾洒在他的脸上,过夜的尿带着浓浓的腥臊味直冲入他的鼻孔,他能做的只有紧紧的闭着眼,闭着嘴巴,可是随着他的呼吸,尿液也被他吸进了鼻孔里,他呛得马上咳嗽起来,可刚一张嘴尿就灌进了他的嘴巴里,恐惧袭进他的脑海里,尿液也折磨着他舌头上的伤口,他害怕、不安起来,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不会淹死在她的尿里了吧。可米雪还在继续,所以张洋只有不断的下咽,然后又不断的咳嗽,本能的咳嗽使他把尿又喷了出来,喷在了米雪雪白的屁股上,这让她很恼火,于是她接过了韩璐手中的鞭子朝着张洋的胸部、腿部和xia
ti狠狠的抽了起来。张洋现在是一边忍受着米雪的尿液,一边又接受着她的鞭打,而这些他却没有一点能力去反抗,他能有的只有剧烈的挣扎,只有,屈辱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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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终于尿完了,这短短的几十秒对于张洋来说却好比一个世纪这个漫长,可他知道,这或者只是暴风雨欲来之前的那片刻宁静,或许,这屈辱和痛苦才刚刚开始。米雪小便完没有急着离开,这意味着她还有下一步的动作。“你把我身上弄脏了,该怎么办?”张洋还没从惊恐中调整过来,米雪没听到答案,挥手又是狠狠的一鞭,正命中他的xia
ti,张洋啊--的一声嚎叫出来,可才叫道一半,就感觉到了舌头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米雪用力的拽紧了手中的链子,张洋在疼痛中只得迎合着米雪,头努力的往上抬了抬,凑到她的屁股上面,紧张惊恐的舔了起来。
米雪轻哼了一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张洋无力的仰下头去,经过这一番番折磨,他好像就快要死去了。可米雪放松他并不代表就饶了他,紧接着,一股浓稠的排泄物混合着液体就喷到了他的脸上,他闭着眼,可是这却阻挡不了这股恶臭侵袭着他,紧接着又是一阵更猛烈的。在这如天石乱坠般的攻击下,不经意的,刚好有一块不偏不倚的遮住了他的鼻子,憋了一阵实在受不了了他敞开嘴巴用力的呼吸,可刚一张开嘴,米雪的排泄物就如雨雪般的落进了他的口腔里,他一阵干呕,却非但没有吐出来,而是越来越多的堵在了他的嘴巴里面,呼吸受阻,越来越深的恐惧刺激着他,迫使他用力的往下咽。不知道过了多久,米雪终于拉完了,张洋也就折磨得近崩溃了,他全身都颓软着,耸拉在那里,可这还没结束,米雪轻轻的说道:“舔掉!”她的声音很轻柔,可这份轻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使张洋一下又回到了紧张的状态,他挣扎着,努力使头往上抬一点,凑到米雪的菊门上,稍微慢了,米雪又是一阵鞭打。米雪终于方便完了,张洋原以为自己可以暂时解脱了,米雪刚一站起来,张洋又看了一个白花花的臀部笼罩了下来,他彻底绝望了,韩璐一番云雨之后,张洋已经消化不了多少了,一堆或如草垛或如黄金般的排泄物压在他的脸上面,把他的整个头都快要淹没了,他或许是真的吸收不了了,韩璐也没指望着他来插屁股,自己拿纸擦完以后扔进里面,然后冷冷的说道:“全部都吃掉!”说完也不管他如何痛苦,把马桶盖放下来用锁锁好。然后就带着霜儿和米雪走了,留下张洋一个人在黑暗的马桶里面无助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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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复仇女神<三>--米雪的折磨她们大概是出去吃早饭去了,我听到她们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铁门被重重的关上,不久,汽车发动了,她们终于走了,这时候,心里的孤独无助突然如潮水般涌来,这时候,我才深深的发现,我依赖着她们,已经离不开她们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走,一个人,四周静寂无声,这时候,才知道时间是如此难熬,我盼着她们,盼着她们快点回来,哪怕是施与我鞭笞折磨,哪怕是给予我种种侮辱,哪怕只是什么都不做,只要她们能呆在身边,呆在这个小小的地下室里。我自嘲般的苦笑了一下,或者,是我犯贱了吧。我想,此刻被锁在马桶里的张洋,或者有着跟我相类似的想法吧,只是她们的到来,就无疑于他的末日。渴盼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终于还是回来了,听着这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此刻它在我的心里,是来得如此美妙和亲切,美妙得就如同那天籁之音。不过她们并没有走向我,我似乎要被遗忘了,不过知道她们近在咫尺,倒也心里宽慰多了。她们走向了张洋,就如同像考试成绩出来后迫切的想看看结果。韩璐走到他近前,然后放缓了进步,这何尝又不是一种煎熬,不过她就喜欢这种煎熬,那种把别人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的感觉让她着迷,是的,她就喜欢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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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知道了她们的到来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尽管这样很下贱,只是他真的需要她们,韩璐慢慢的走近他的身边,并不急于打开马桶,而只是在他的身边缓缓的踱步,低着头看着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轻轻的晃动着手里的钥匙,那清脆的声响美妙得就如同空谷里的风铃,可它现在对张洋来说,却又是一种撩人的折磨。韩璐此刻就像猫玩弄手中的老鼠一样,玩了一会又坐了下来,就坐在马桶盖上。她轻轻在他身上抚摸,抚摸着他身上的钢圈,抚摸着他身上的伤口,张洋却是害怕一样,韩璐的手一触碰到他的皮肤,他马上就条件反she般的一哆嗦,然后躲避。韩璐用手指勾住他乳头上的钢圈,轻轻了往上拉。然后缓缓的说道:“吃完了吗?”
张洋含含糊糊的支应着,很明显还待努力。韩璐还是这么不急不缓的,轻轻的说道:“给你三分钟全部吃完,够么?”虽然她这看起来是一个疑问语句,可实际却是不容反驳的。“我希望能看到你的努力,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韩璐的手段他是领教过的,所以张洋干活十分卖力,等时间过后,韩璐再打开马桶时,看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所以她笑了笑,韩璐笑起来很美,那种自信从容,高贵典雅,俱在这一笑之间,只是她的笑,会让你付出很沉重的代价。“好吃吗?”韩璐还是这么微笑着看着张洋。张洋不敢说不,只得噙着眼泪答了声“嗯。”“那还要吃么?”张洋一听吓坏了,慌忙的答道不要不要。“可是霜儿都还没方便呢。”韩璐又说道,只是语气开始逐渐的变冷。只此一句张洋就又被吓哭了,他哀求着。“既然你不想吃了,那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想个办法。”说着,韩璐晃晃手中的东西,是针和鱼线。“缝上了就可以不用吃了。”张洋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害怕了,直摇头。“你自己选择吧,是要我帮你缝住呢还是继续吃!”张洋还是摇头,口里说着不要不要。韩璐又说话了,“你是要选择继续吃吗?”张洋哭喊着不要。“好,那你就是选择不吃了。”说完也不等张洋辩解,直接按下了冲洗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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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还正欲说着,水一下就呛了过来,脑袋立刻就淹没在这如滚滚浪涛的水里。等到冲完以后,张洋也基本说不上话了,猛吐了几口水之后,大声哭喊着饶命,他哀求的眼神从韩璐和霜儿身上经过,停留在了米雪的身上,“雪儿,原谅我!求求您,原谅我,看在我们相恋一场的份上,您饶了我吧,我们再重新开始,好吗求求您了,救救我吧!”他不说以前还好,一说到从前,米雪脸色就变了,“好,相恋一场,那我们以前的帐先算算吧。”。韩璐抬头看着米雪,米雪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微微张口说道:“璐姐,动手吧。”韩璐早戴好了手套,听米雪这么说就直接伸手捏住了张洋的嘴唇,张洋奋力的挣扎着,可这挣扎是这么苍白无力,他还欲说什么,可已经没有机会了,韩璐一针下去,张洋马上就痛得要喊出来,可还没到嘴边,就被扼杀在里面。“我劝你最好别动,否则,缝得不好我只好再缝一次。”我听得是心惊胆颤,这女人还真什么都做得出来,以前还只是吓吓我,现在在张洋身上还真下手了。我突然有点同情起张洋来,不过想想他这也是咎由自取。张洋在痛苦的挣扎,慢慢的,只能由鼻孔里发出哼哼的声音。挣扎也越来越脆弱无力,韩璐把他舌头上的大锁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两边都给缝上,只留了那条铁链从中间延伸出来。韩璐拽住铁链,用力的拉了拉,这下不仅仅是舌头受痛了,铁链撕扯着他的嘴唇,张洋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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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璐把铁链交给了米雪,说道:“给,你们的帐先去算吧!”说完打开了马桶上面的锁,把张洋放了出来,米雪拽着他把他拉到了屋子中间,把他手举过头顶吊了起来,然后把舌头上的锁链也吊在铁链上,米雪再将铁链收紧,这样张洋就只能惦着脚尖了。连着舌头的铁链收得很紧,张洋只能昂着头,尽管这样,舌头和嘴唇上的刺痛还是无时无刻的刺激着他。米雪挑了一根纤细的长鞭,修长的身材在灯光的照she下,泛着幽幽的光芒,这条皮鞭我是领教过的,韩璐与霜儿似乎也对它有着特别的眷恋,它的内衬是钢芯的,外柔内刚,几鞭下去,皮肤都能抽裂,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米雪并没有急着抽他,她将皮鞭贴着张洋的身体,绕着他缓缓的踱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张洋,让他的内心开始充满了恐惧,这恐惧让他的身体轻轻的颤抖。
一鞭下去,张洋就已经痛得全身剧烈的颤抖了,可这颤抖让米雪开始兴奋,她一鞭又一鞭的抽下去,张洋恨不能喊出来,他只能不停的跺着脚,米雪见了,故意朝着他的腿上抽,张洋痛得差点跳起来,凌乱的鞭子落在他的身上,突然一鞭抽到了他的xia
ti,剧烈的疼痛使他伸长了脖子,上面青筋暴起,他本能的夹紧了双腿,这一动作,米雪都看在了眼里,于是她微微一笑,取了一根一字的脚铐给他戴上,再将脚铐锁到了地上的环里。米雪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他的私处,张洋的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就连他的私处,和他的嘴唇里,都渗出了丝丝的血迹。在米雪的眼里,张洋的生命已经如同草芥,她对他没有了一丝的怜惜,反而他越是痛苦,她越是高兴。在这锥心般的鞭笞下,张洋对身前的这个女人突然感觉到很陌生,她所施与的痛苦模糊了自己的记忆,以前他们只隔了一扇窗,一抬头便可以看见她美丽的脸,眼神在空中突然相遇的一瞬间,两人露出会心的一笑,而现在他仿佛一下掉进了噩梦的深渊里,曾经的美好如童话故事般的,忽然变得遥不可及。疼痛模糊的不仅仅是他的记忆,他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或许,能这样死去也是一种不错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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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是被冷水给泼醒的,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绝望的发现他还是身处在这一个地狱里。只是换了一种姿势而已,此刻的他依然被紧缚着,双手绑在背后,双脚叉开跪着,胯下坐着一个三棱的木头,舌头上的铁链锁在木头的前端,而由于手腕和背上钢环里的铁链连在木头的尾部,所以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木头的棱角上,尖角像刀刃一样,切割着他的裆部,让他痛苦不堪,他想跪直一点,可身上的刺痛又如电流一般的袭来。他低下头来,发现自己的xia
ti也是被束缚着的,他xia
ti的根部和中端、gao
wan、gui
tou
部位被分别用几条细小的皮带紧紧的绑在木头上面。他的嘴还是被缝住的,想喊却喊不出声来。米雪就蹲在他的身前,她的身边摆着一些器具,当张洋看见这些东西时,心又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那些都是他所熟识的,分别是小刀,穿孔钳,空心针,锁和铁链。“张洋,你知道你胯下的这东西来历么?”张洋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残酷的束缚。“它的来历可大了,韩璐姐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奸yin好色之徒。”米雪没有理会挣扎着的张洋,缓缓的说着。“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断阳台。”说完,她突然冷眼的看着张洋。张洋当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奋力的挣扎着,从鼻孔里发出了阵阵低吼。“如果你仔细一点,还能看到这里有一个豁口,你说得切掉多少才能割出这么大个缺口来呀。”米雪还是这么不紧不慢的说着,可她此时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钝刀,在一刀一刀的切割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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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你说你有没有爱过我?”张洋听了拼命的点点头。米雪轻柔的抚摸着他的xia
ti,“是用这里吗?”说着,她缓缓使劲。张洋咬着牙忍着,可米雪手上的力并没有放松,而是捏得更紧,没多久,张洋就痛得汗都流出来了。“在你花天酒地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在你和别人缠绵厮混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痛苦,你当初对我的承诺呢?呵呵,都忘了吧。”米雪的情绪有些激动,虽然她说话的声调还不是很高,但分明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一直没有说出来,不是纵容你,我是想看看你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张洋,曾经,曾经我也欣赏你,我一直在等,可我却怎么也想不到,我等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败类。”
米雪拂去了眼角的泪水,她目无神采的看着前方,幽幽的说道:“今天,我们就来算算总账吧。”张洋也流出了眼泪,不过他是被吓出来的。“这个,是祸根,就让我帮你除去了吧。”说着,她把手伸向了那些器具。张洋被吓傻了,吓疯了,他惊恐的挣扎着,由于这剧烈的挣扎,在铁链的撕扯下,殷红的鲜血,又流了下来。不过这些他都顾不上了,空前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疼痛。米雪拿起了小刀,看了看,又放下,她拿起了穿孔钳和空心针,说道:“上大餐之前,还是先给你来道开胃菜吧。”

说着她夹起了他的包皮,拉长,然后一针刺了下去,在针的末端是一把小锁,随着针的贯穿,锁就穿过了他的包皮,她拿过一条铁链,锁在了一起。米雪把铁链握在手中,轻轻用力,铁链被拉得绷直,牵扯着张洋的皮肉。“痛吗?”米雪说话的声音还是这么轻柔,可此刻在张洋的眼中,她就是一个魔鬼,一个冷静的魔鬼。米雪又捡起了小刀,把它架在了他的xia
ti上,冰凉的感觉弥漫了全身,深透了骨髓,这时候,张洋快要疯掉了,他很想求他,求他放过自己,只要能不切掉他的yang
ju,他为她做牛做马,那怕是去死他也愿意,可是他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就连求饶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他突然感觉世界是一片黑暗,巨大的恐惧想乌云一样笼罩着他,压抑着他,让他无法喘息,胸口里,一股热血涌了上来,他喉咙一甜,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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