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6完结


第二十四节脱逃

醒过来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了,当张洋清醒过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己的xia
ti还在不在,所幸的是,还在那里,不过张洋还来不及高兴,就又开始绝望了,身陷牢笼,高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经过了重重折磨的张洋,此刻已经是心如死灰了。不过,韩璐她们还是没有放过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人日日对他施以种种折磨,再这样下去,离死也不远了吧。
或许是她们玩厌了,或许是米雪霜儿她们气出完了,或许是她们也不想在他身上再浪费时间了,终于在一周以后,她们开始商量以后的去留,韩璐早就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她从那五亿里拿了一部分钱出来买了一个小岛,她想要霜儿和米雪和她一起去那里生活,霜儿已经没有了退路,自然是愿意,而米雪则准备去白芸那里,韩璐也没有强留,给了米雪一些钱,米雪却一分没要,说只要张洋就好了,她说上次上厕所感觉很不错。
韩璐最后还是来问了我的想法,我当然是不乐意的,尽管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韩璐说这是我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可以选择的机会,要么就受蛊毒的折磨,痛苦的死去,要么就没有尊严的,屈辱而痛苦的活着。她说,跟她走以后就不再有反悔的机会了,自己考虑清楚。霜儿在旁边早就准备了绳索,看来她是下定了决心,只要我一说不马上就把我绑过去了。我想这不是坑人么。不过韩璐还是希望我自己做决定,我看了看霜儿,然后说了一句很时髦的话,自己选择的路,就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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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前夕,那天韩璐拿来了一大袋的东西,说是定做的,价值不菲。拿出来一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全是什么皮带,镣铐,束缚衣之类的。霜儿看着我这鄙视的神情笑了笑说别这般不屑,你想要还不给你。她们把张洋拉了出来,开始为他布置。
首先韩璐给他戴上了面罩型的充气口塞,充足了气,再用棉花堵住了他的耳孔,然后拿了一个皮质的头套出来,这头套上有两根胶管,管上还带有消音装置,她们把胶管插进了他的鼻孔,再将头套戴上,不愧是定做的,很严实,戴上以后发不出一点声音,头套后面,在拉链的末端用皮带系住,上面还有锁。戴上以后,张洋应该是不仅发不出任何声音,还应该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事物了。不过这还没完,戴好这一个以后,韩璐又拿出一个头套,比刚才那个要大一点,也更厚一些,这层戴好以后,她们再给他套上了一个几条皮带加钢圈做成的头套,这样,头上的工作才算完成了。
接着韩璐拿出了一个很宽很厚的不锈钢项圈给他戴上,戴上以后,他头就被固定死,动不了分毫了。与这个项圈一套的还有手铐脚镣,都是很宽很厚的那种,上面都刻着几个大大的字‘奴’她们把张洋的手背到身后反吊起来,呈W型锁在项圈上,再用皮带把大臂系紧,两腿并在一起铐住。然后她们再用不锈钢的肛栓塞进了他的菊门里,把他的xia
ti用贞操带锁了下来。完了以后,韩璐把钥匙全部都给烧熔了,这意味着,张洋的手铐脚镣贞操带还有项圈永远都取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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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她们用皮带把他大腿小腿和膝盖绑紧,密密麻麻的,估计得有个十来条,脚上绑完了以后再用几条皮带把手和身体紧紧的绑在一起。韩璐起身又拿了一个皮质的全包衣,摊开把张洋给抬进去以后,拉链拉上,绳索系紧,皮带扣上。这样张洋就全身都包裹在皮革里面了,接着韩璐使张洋蜷缩着,用皮带把他的腿和身体绑在一起。
这样一阵忙活起码花了她们半个小时,她们把他抬进一个小木箱里面,锁上,然后几人抬着出去了,过了好长一阵,我隐隐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那是米雪走了。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突然一阵阵的失落起来。

其实我也好不哪里去,韩璐对我毫不留情,在被她重重包裹以后也被蜷缩着塞进了一个木箱里,当听到木箱被锁上那一声清脆的声音时,我开始莫名的恐惧了,身处在绝对的黑暗里,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项圈扣得很紧,再加上头套和口塞的作用,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必须十分用力,全身被紧紧的束缚,让我每一处都很酸痛。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到了新家,说是新家,其实只是从一个地下室到另一个地下室而已。我对这里一无所知,或许这里是处世外桃源,或许这里风光旖旎,不过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她们也真做得出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都被束缚着关在这地下室里,不曾离开这里一步,我想就连是罪犯也还有放风的机会,我是连那罪犯都不如了,然而还不仅仅如此,我已经记不起多久没走过一步路了,我的手和脚都被锁在一起,如有需要的时候我都只能跪着在地上爬,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直身子,三年之后就算她们能放了我,我是不是只能爬着离开。
刚来的时候,韩璐和霜儿她们经常会出去游玩,所以很多的时候,我都是被她们关在笼子里,那些时候,我能做的就只有企盼,企盼着她们快点回来。自从来这里之前的那晚问过我话以后,韩璐对我就再没有一丝怜惜,她要我绝对的服从,只要我稍有违拗就用鞭子狠狠抽我,用种种酷刑来折磨我,不过唯一让我感动的是,霜儿在我每一次被惩罚之后,都会来给我擦药。韩璐对我有一点还是挺关心的,不管如何的冲撞她,尿始终是管够的。只是给的方式让人难以接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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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是尿在杯子里面喂我,慢慢的她开始坐在我的脸上让我喝,还不许漏,再后来她让我喝完以后舔她的菊门,再后来,再后来的有一天,她带回来了一个马桶,是以前她在张洋身上用过的那种,我想如果我不会说不,那她就会越来越得寸进尺,我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了,于是那一次她让开始让我吃她排泄物的时候我果断的拒绝了,不管她怎么处罚我我始终都坚守阵地,韩璐那次是真的火了,她把我打了个半死不活,然后锁在那马桶里面,整整一天一夜之后她才打开了马桶,她用很鄙视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我知悔改了没有,我很不喜欢她这种神情,于是我用被铐在身后的手向她伸了个中指。
于是韩璐放弃了让我主动去吃的想法,她把我全身都紧紧的束缚起来固定住,头后仰卡在那马桶的凹槽里面,然后锁上隔板,坐在我头上方朝我拉了一顿,她排完以后再唆使霜儿也来了一次,我整个被淹没在她们的排泄物里。她们弄完以后锁上马桶得意的走了,再来的时候又是一天一夜之后了,当她们再打开发现里面的东西没有动时,冲掉再排了一顿新鲜的,然后重新锁上,又走了。我那时候开始明白如果我不吃韩璐会把我一直的锁在这里,直到我吃完或是饿死为止,或者,就算不被饿死,也得要被熏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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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还是妥协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跟她斗,只是我自讨苦吃罢了。那几天,我被禁锢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想了很多,我开始后悔了,后悔那天没有选择离开,我想就算是痛苦的死去,也好过现在屈辱的活着,我也终于开始知道,那天韩璐认真的说那一席话时,我将要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只是明白了得太晚了一点。我知道我还是放不下霜儿,就如韩璐说的,她是我的软肋。唉---霜儿。罢了罢了,一丝柔情,毁了多少英雄汉啊。
我终于还是再一次准备逃亡了,不知道有过了一次失败的经历,成功的机率还有多少,反正是很渺茫了吧。不过再怎么渺茫,有个希望也总还是聊胜于无。既然想通了,那就先吃饱饭吧。
当韩璐再一次打开马桶时,她看到我的转变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高兴,只是还是那么鄙夷的看了看我,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当中。

机会在你开始注意它的时候,它可能就这么悄悄的出现了。那天霜儿来帮我擦药,我们聊了很多,说到动情处我顺势倒在了她的怀里,那天霜儿穿着的是一件小西装,在小西装胸口的位置霜儿别了一枚胸针,这枚胸针是霜儿非常喜欢的,外形是一只蝴蝶,上面缀满了各色的小水晶,闪闪亮亮的,美丽中透着一种脱俗的灵动。霜儿,对不起了,这枚胸针就当是你送给我留做纪念的礼物吧。
一想起离开这里就时日无多,一想起如果自己死去了,霜儿要这么孤苦伶仃的生活,我又开始不忍了。人啊,总是被各种各样的情感所束缚着,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那么命运又是谁?我狠了狠心,管你那狗屁的命运是谁,今天,老子就要做命运的主人。
于是我咬开了霜儿的胸针,悄悄的把它吐到了一边。然后直起了身子,用肩膀轻轻的带了带,使霜儿合情合理的躺到了我的怀里。我们聊着聊着,霜儿缓缓的睡着了,我又想起了在荒岛的那晚,她也是这么躺在我的怀里。那时候,有徐徐的海风,有阵阵的海浪。而如今时过境迁,人依旧,生活却瞬息巨变,曾经的美好都只余记忆停留往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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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胸针打开了自己的手铐,然后轻轻的从霜儿身上拿到了钥匙,除掉自己束缚,马上就要自由了,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我轻轻的吻了吻霜儿,亲爱的,与其在我死去以后,让你再一次面对那无助的痛苦,那么,还不如让我一个人静静的、静静的离去吧。
我终于见到了这一个美丽的小岛,终于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终于可以无拘无束的,自由的呼吸,我用力的吸了口气,新鲜的空气涌入我的肺里,比起以前混合着口水和皮革的气息,这让我如此的心旷神怡。美丽的风景、和挣脱牢笼束缚的兴奋让我一时忘记了离别的伤感。以前拥有的时候不曾发现它如此美丽,等到失而复得之后才突然让自己倍感珍惜。我想让我这么自由自在的活一天,也死而无憾了。不,一天太短了,怎么着也得一个月吧,一月也太短了,起码也要一年。哈哈……
在这小岛上我很随意的逛了逛,并没有急着离去,我并不怕韩璐的追捕,要说我可是丛林之虎,就算手无寸铁,在这密林里,还得我说了算。其实我没有离去,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放不下霜儿,就这么隔着不远的距离,静静的陪着她,也是不错的吧。于是我把自己隐藏在这密林里,饿了吃点野果,运气好能找到几个鸟蛋或者逮到些小动物。其余闲暇的时候就远远的看着霜儿她们所在的别墅,我看见了韩璐和霜儿,她们都显得很焦急,只是韩璐看起来多了几分愠怒。看着霜儿很无助的样子,我又有点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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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的时候没多久,我就开始尝到出逃的后果了,夜里,突如其来的蛊毒发作,那锥心的痛和蚀骨的痒让我难以抵挡,我把身上都抓破了,可抓得到皮肉挠不到骨头,意识混乱使我很想回去,回去就有得救了。可一想到回去,马上想到了那黑暗痛苦不堪的生活,我咬紧牙关,试图控制自己,可这只是徒劳的,终于忍不住,我开始用头不停的砸向树干。
不知多久醒了过来,脑袋晕晕沉沉的,我知道我已经动摇了,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还能坚持多久,当时蓄谋逃走的时候想着自己肯定是可以克服的,看来我又是盲目的自信了。人啊,都是惧怕着当前的痛苦而忽略长远的折磨,等到后来的折磨降临时,又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了。
我想我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在那痛苦的折磨之下,不被自己弄死就迟早会克制不住回到原来的地方,回到那个黑暗的牢笼里。我得做出选择了,在选择之前,我还是想去看一看霜儿,我知道见了以后我又会不舍,可就算这么离去,也总得见个最后一面吧。我摇了摇头,其实这只是在帮自己的软弱寻找一个客观的理由。或许,我终究不是一个决绝的人,所以也活该被韩璐玩弄于鼓掌之中。

第二十五节霜儿的胸针/韩璐的故事
那天的天空有些阴霾,飘了半天的雨,下午又是狂风大作,雨开始越下越大了。当我再看到霜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远远的,我看着她们的房子却看不到我想见的人,不经意的我发现屋外旗杆上有些不对劲,走近了才看分明,霎那间我被气疯了,此刻霜儿正高高的被吊在旗杆上。
雨淅沥沥的下着,砸在身上隐隐作痛,霜儿一动不动,被吊在那里,我不知道她被绑在那里有多久了,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很难受,很难受。韩璐,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去折磨霜儿。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当我救下霜儿时,她面容憔悴,摊倒在我怀里,看到我的归来让她感觉到很开心,她努力的挤出了一丝微笑,而这用力的微笑让我揪心的疼痛。
“阿磊,你不要扔下霜儿,你走了,霜儿很无助……”她意识有些模糊,说话的声音很微弱,含糊不清。那一刻我的眼泪就下来了,我点着头,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她听了以后笑了,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摸摸她的额头,很烫。雨水和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擦去自己的眼泪,抱起霜儿朝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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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很沉重,每走一步都要很用力,雨纷纷的下着,难以言语的萧凉。韩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她盯着电视,对于我的到来,她没有理睬,似乎没有我的存在。两人都在沉默,良久,我狠狠的跪了下来,看着前方,咬牙切齿般的说道,“韩璐,我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请你救救霜儿!”韩璐还是自顾自的看着电视,没有理我。我就这么跪着,跪了好一会,她还是不理不睬,我熬不住了,站起身来,把霜儿放到了沙发上,然后重重的跪在了韩璐面前,头伏于地。
“韩璐,我错了,求求您救救霜儿吧!”韩璐还是看着她的电视。我爬了过去,抱住她的腿,再大声的哀求着。韩璐一脚把我踢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滚!”我爬了起来,爬到她的脚下,头不停的磕着地,大声的喊着“璐姐,求求您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没有理会我,我就不停的磕着,磕到头破血流,过了很久,她终于关掉了电视,然后伸手托住了我的下巴,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走都走了,还回来干什么?是怀念我们的大便吗?”“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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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你哪里错了?”“我不该逃跑,不该辜负你们的好意,不该让你们伤心。”“哼!你以为你是谁,在我眼里你连狗都不如,你就只是个乞怜我小便的可怜虫而已,你说你哪里值得我伤心。”“是,我就是个畜生,求求您,求求您先救救霜儿吧。”“哼,犯贱!”说完,韩璐起身走进了里屋,等她出来时手里拎了些手铐和脚镣,我自觉把手背在了身后,任她铐住,当咔嚓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耳里的时候,我心还是被刺痛了一下,掉进了谷底,我知道,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她把我手脚都铐好,然后让我面朝墙壁跪好,再用铁链把手铐和脚铐连在一起。弄完以后她从我身上搜走了胸针。这时我看到她嘴角明显的掠过一丝微笑。她顺势拿起桌上的水杯放在我头顶,说道:“给我跪好,好好反省,等会再找你算账。水杯要是掉了有你好看。”说完她抱起霜儿到了里面卧室。
跪了好久,霜儿终于醒过来了,我听到了她微弱的声音:“璐姐,阿磊呢?”“没事,跪着呢,你好好休息。”说完韩璐走了出来,她解开连着我手铐脚镣的铁链,推搡着我进了地下室。一走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我的心又紧张起来,我知道,暴风雨又要来了。
这一次我被打得很惨,她用那种内衬为钢丝的细长鞭抽了我一个多小时,估计得有1000多鞭吧,抽完以后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我嗓子喊哑了,全身也似乎都要裂开了,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痛。她用手抚摸着我的伤口,摸到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烙铁烙过的一样。抽完以后她再用盐水洒在我的伤口上面。我挣扎着蹦着跳着,可疼痛就粘在身上,缓缓的不停的折磨着我。等到痛苦稍微减轻了,她又重新拿起鞭子,抽完再涂上一层盐水。如此这样不断的重复。我就好比掉进了一个无尽的噩梦里,在痛苦里不断的循环。
等到她放下我的时候,我已经站立不稳了,直接瘫倒在地。她扶着我跪了起来,拴了项圈连在铁链上,这样我起码不会倒地了。接着她拎过来一袋东西倒在我的面前,哗啦啦的声响,是几十条长短不一的粗锁链,每一条上面挂着一把锁,她把我手背到身后,反剪着并在一起,然后从手腕到大臂,用铁链密密麻麻的一圈一圈的缠紧,每一条都用锁给锁上。我两手被并得很紧,几乎贴在了一起。我想她这不嫌麻烦么,以后要打开的时候多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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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似乎并没有以后想打开的意思,都锁上了以后几十把钥匙,她当着我的面一把一把的扔进了马桶里。我心都要碎了,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那些可都是我的希望,难道我就要这么一辈子被她给锁着了吗?韩璐啊,你也太狠了点吧。她全部扔完了以后直接冲掉了马桶,我的梦想也被她这样给冲没了。冲完以后她拍了拍手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没有。我在心里问候了无数遍她祖宗。她看着我眼睛里能喷出火的样子,很无辜的说道,别这样盯着我嘛,好像我欠你几百万一样的。
“徐磊,别怪我狠,谁让你老是想要逃跑呢,这样你应该是再没机会了!”她伸手捏捏我的脸,很得意的笑了笑,显得似乎很开心,与刚才的表情截然不同。从一开始她就给我设好了圈套,当我看到霜儿被吊在旗杆上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注定了现在的结果,这些都是她所预谋的,我终究还是逃不出她的掌心。
被人算计的感觉还真不好受,我愤怒的看着她,而这愤怒却让她更有成就感,她就像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看着我,看了一会,她拿出了霜儿的那枚胸针,说道:“徐磊,你不是很喜欢它么?”我转过头去不予理睬。“喜欢它我就代霜儿送给你吧。”她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我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她拿起了一个张口器,说道:“嘴张开!”我闭紧当没听见。她脸色一冷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来,我张嘴想骂,可就在我张嘴的瞬间我两颊被她给捏住了,她把张口器塞进我嘴里,调好高度,冷笑了一声“傻逼!”我哇哇的乱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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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拿起了那枚胸针,眼神阴冷的盯着我,似乎能she出道道寒芒。这让我有点微微紧张。她捏住我的嘴唇,把针缓缓的靠近了我,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拼命的晃动脑袋。可她丝毫不管这些,用针直接刺透了我的下唇,然后她伸手来抓我的舌头,我舌头往上翘尽力躲避她,可这只是徒劳的,她拿了一个医用钳子直接夹住了我的舌头拽到外面,然后又用胸针穿透了我的舌头,接着她又捏住了我的上唇,用针穿过全部串在了一起。我哇啦哇啦的叫,说不上话来,只能看着她施以折磨。她拿了一把小锁穿过一条细链和我嘴上的胸针锁在一起。这样我的嘴就被紧闭着,一眼看上去,上面好像停了一只美丽的蝴蝶。

韩璐轻轻的拉了拉铁链,细针在我的嘴唇和舌头里滑过,撕扯着我的皮肉,让我隐隐作痛。我不小心呛到了,闭着嘴巴不停的咳嗽,鼻涕都喷了出来,这让我狼狈不堪,韩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喜欢的艺术品。然后喃喃的说道:“真漂亮!”过了好一会她缓过神来,将我全身束缚起来后牵到了笼子里锁上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过了好久,她陪着霜儿走了下来,霜儿刚恢复过来,精神还不太好。她看到我的模样微微一怔。她走了过来,隔着笼子抚摸着我,手放在别着我嘴唇的胸针上,久久没有离去。她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久,她才悠悠的说道:“阿磊,你知道这枚胸针的来历么?”我只知道她很喜欢这枚胸针,至于它的来历,我倒没听说过,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故事么?
韩璐看霜儿有些动情,没有出声。霜儿沉默了许久,我看着眼泪从她的眼角悄悄的滑了下来。“这是我娘的遗物。”遗物?岳父岳母不是都好好的么。“我是孤儿,在我还在襁褓中的时候,我爹就背叛了我娘,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就把我娘赶出了家门……”霜儿说着,泪如雨下。韩璐眼睛有些湿润,她把霜儿搂进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我娘带着我和姐姐,孤苦无依。她为了照顾我们两姐妹,心力交瘁。后来…后来她病倒了,那时候,我还很小,姐姐带着我,到处找人求救,可是没人帮我们。终于有一天,我娘就离我们远去了……”霜儿说到这里,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韩璐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把她搂在了怀里,泪水也肆意的喷涌出来。我恨不能此刻抱着霜儿,看着她伤心痛哭的模样,我心如刀割,泪如雨流。“后来,姐姐带着我,我们没有吃、没有穿,姐姐总是能想到办法弄到吃的,每一次她回来,我都会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伤痕…”“后来有一天,姐姐回来时,她没有带回来吃的。她走进家门时,就倒在了地上。”“她又被人打了,又好几天…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霜儿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我原以为,我们就要死去了,后来有人发现了我们。再后来,我们被送去了福利院,一年以后,有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了我,我抓着门,死活不肯离开,后来,姐姐打了我,她说我这个拖油瓶,一直连累着她,她讨厌我,说一辈子都不要见到我。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想要我……”霜儿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得无法言谈。“她只是想要我去过更好一点的生活…”“再后来,我再回到福利院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她们说她被人收养了,没有联系地址。”霜儿躺在韩璐的怀里,身体抽动着,“后来…后来我再也没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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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璐久久无语,泪水早就弥漫了脸庞,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
过了许久,韩璐才轻轻的说道:“霜儿,我的好妹妹,以后…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姐姐好吗?没有人能再欺负你。”她抹了抹眼泪,缓了一口气,又说道:“其实,姐姐也比你好不了多少,我爹只是一个穷书生,我娘是富人家的闺女,他们身份地位和家庭背景的悬殊就注定了她们没有一个好结果,可他们偏偏就相爱了,爱得不肯回头,可那时讲究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当时这段婚姻遭到了我那所谓的外公的极力反对,而这又是一个很封建很专制的家庭。我爹和我娘,她们爱得义无反顾,在知道得不到他们接受和认可的时候,他们一起私奔了。然后,就有了我。在生下我不久之后,我娘想,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不答应也只得认命了吧,于是她先一个人回了家,去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可谁知啊……”韩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谁知我那专横的外公认为这是家里的耻辱,他打我娘,说要打死这个让祖宗蒙羞的不孝女,还是我外婆心疼女儿,她死死的护住才保住了我娘一条命。我那专横的外公把我娘关了起来,不让他们再相见。后来……”“后来我爹来找我娘,气急败坏的外公,他就使人抓住了爹,然后死命的打……”韩璐说着说着,眼泪又流出来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爹就是被他们这样活活打死的。”“我娘亲眼看着,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自己的亲爹生生打死,她万念俱灰啊……一尺白绫,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痛苦的生命。”“我爹临走之前,把我托付给了一个朋友,也就这样,我才能幸免于难。”“于是我成了孤儿,再后来我被一个杀手组织相中,成为了一个杀手。霜儿,你知道我做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么?”韩璐笑了笑,眼眶里满是泪花。“我学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为我爹我娘报仇,我不相信什么法律,如果法律有用的话,我外公这杀人凶手就不会还这么有滋有味的活着,我只相信公道在我手中,我要去替我爹娘报仇。于是我将一管蛊毒插进那老头的脖子里,在他躺在地上苦苦挣扎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就是你的外孙女,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这恐惧让我兴奋,我第一次尝到了生命的快感,第一次知道了报仇雪恨原来是如此的痛快。”韩璐说完,突然掩面而泣,痛苦失声。良久,她才缓缓的抬起来头来,幽幽的说:“这就是我,冷面杀手韩璐。”
第二十六节
韩冰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转眼就是一月有余了。因为那一晚的倾诉,后来的日子里我没有再跟韩璐去斗气,尽管她还是如往常一般对我毫不怜惜,或者我是同情她的生世了吧,尽管她是不需要别人同情的。其实日子太难过是因为我们有太多的渴求,放下了,释然了,自然就轻松许多了。尽管我还身处在牢笼里,真想不到我在这样一个被禁锢着的环境下,还能悟出许多。或许,只要改变了自己,世界也就随之发生改变了。
所以我也发现了韩璐其实也挺在乎我的,尽管她嘴上说着很伤人自尊的话,其实她很不希望我的离开,她毕竟还是个女子,尤其还是一个有过一段心酸痛苦往事的女子,她把自己表现得很强大,只是因为被命运的折磨而激起的抗争,或者她只是想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而已。她很需要别人的关怀,需要别人的呵护。所以就算是受点痛,受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认命了,就算是强尖,也还是有快感的吧。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不经意的我内心已经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我发现自己开始去享受这一些痛苦而屈辱的折磨。
然而,不管你过得是多么的好,不管你是怎么的心安。命运她总是喜欢给你制造一些麻烦。那天韩璐和霜儿一起出去,回来的时候却只有霜儿一人,她神色慌张的告诉我韩璐被几个女人给抓走了,而她掩护着霜儿,让霜儿得以侥幸逃脱。她还来不及说完,来不及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我听到外面已经隐隐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我示意霜儿,她明白了,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放弃了解开我的束缚,轻轻的走到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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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结果,虽然这于我不利,没多久,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霜儿手里握着木棍,有些微微发抖,幸好那人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我,而我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她朝我走了过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全貌,纤细的身材,姣好的容貌,穿着一身紧身的皮衣。霜儿看到她朝我走过去了,就悄悄的走了出去,厚重的铁门突然关上,从外面锁好了。
这时那人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困住了,她赶紧跑到门前,可已经没希望了。这门从外面锁上,在里面是绝对无法打开的。她用力的踹着门,发出很沉闷的声响,尽管她也知道这除了能表达出她的愤怒以外,只能耗费她更多的体力,仅此而已。踹了一阵她转身朝我走了过来,面露凶色,我知道我又有苦头吃了,于是我拼命的挣扎,尽管也知道这是毫无用处的。我嘴巴上的胸针一直没被取下来,这段时间我没有说过一句话,身体需要的营养和用来排毒的韩璐的尿液都是通过管子从鼻孔里输进,有时候她们心情好,还会另辟巧径,从菊门里灌入。
所以我现在也说不上话来,只能无助的挣扎着。她随手抓住了连着蝴蝶胸针的链子,用力一拽,我眼泪都块痛出来了,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韩璐对我其实是很温柔的。我呜呜的叫着,她似乎并不急着问我话,而是用力拽着链子把我从笼子里拖了出来,我原本是跪着的,她一脚过来,把我踹着躺倒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可能是因为被我所吸引了注意才导致她放松了警惕而被困于此,所以她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我的身上。她踢得很用力,我似乎要散架了。踢了好一阵她也累了,可还余怒未消,拿起了边上的皮鞭就是一顿猛抽。虽然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在她毫不保留的折磨下,我还是被打蒙了。心里也开始有点忐忑不安。我想求她住手,可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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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却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还是晕了过去。我是被她泼醒的,一睁眼看到她,她正站在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她抖了抖鞭子,似乎还想要继续。这有完没完啊,我拼命的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蹲了下来,面带笑容的看着我,“是不是有话想要跟我说?”她笑笑。她的声音很好听,温柔悦耳,笑的时候会露出两个小酒窝,在我印象里酒窝美女都是比较温柔的,可这一次我错了。我点了点头,于是她取下了我嘴上的胸针。我张了张嘴有点不适应,闭了十多天了。

“帅哥,我厉害还是韩璐比较厉害?”她笑着问我。我努了努嘴,说:“你。”其实要说狠,谁能比得过韩璐,可为了给她点面子让她好找点成就感,所以我也就这么说了,她听了又笑了,两个迷人的小酒窝浮现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看起来是这么甜,可我现在知道蛇蝎美人也可以是这样的。“怕不怕?”我点了点头。“呵呵,怕的话就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我酝酿了一下,撒了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谎。我说我是韩璐的仇家,被她给绑来这里,日日施以各种折磨。我想这应该能骗得到她,毕竟我身上这一身的伤不会有假。她听了只是很随意的笑了笑,“看来你还是被打得少了。”说完把我拖到屋中间,使我跪下来,用铁链穿过我背上的钢圈锁在地上,铁链收得很紧,我身体后仰着,然后她又用一条铁链穿过我乳头上的锁,拉紧锁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上,这个姿势让我很难受,身体直不起来,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部集中在两个乳头上面,这铁链撕扯着我,皮肉像要被撕裂了一样,没多久我便大汗淋漓。
她又拿起了皮鞭,没有犹豫直接抽上了我,皮鞭抽到身上,身体一本能的颤动,乳头上的疼痛又增加几分。她总是这样,先不问你话,把你打一顿再说。难道我的谎言被她给识破了?我想想不可能啊,再仔细的思考一下还是觉得天衣无缝。莫非?呵呵,跟我玩心理战,那么来吧。乳头上的疼痛愈来愈烈了,没多久我便痛得没法去思考,哇哇的大叫起来,边叫边和她求饶。又是过了很久,我已经彻底绝望了,鞭子还没停下来,和乳头上的扯痛一起刺激着我,来得如此清晰。可是再这么难受也不能跟她招啊。让她知道我和霜儿的关系,我们俩不都得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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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还是停下来了,把腿伸到我的头下面,这样我身上的疼痛就减轻许多了,她还是这么面带笑容的看着我,说道:“想骗我,有这么简单吗?我和韩璐同吃同睡,对她的了解比你多多了,要你只是她的仇家还能活到现在么?看看你身上的新伤旧痕,被她折磨得有些时日了吧。”她脸色慢慢的变得阴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韩璐就好这一口,喜欢摧残和凌辱别人,说吧,你到底是谁?这里还有些什么人?”我听了微微一怔,听她说得合情合理,呵呵,兵不厌诈,我当然不可能和她说实话了。于是我说:“我真的只是一个她的仇家,她还有一个同伴,不过她是不可能放我们出去的,我们在这里就只有等死,你放了我,咱们再一起想想办法。”
她听了冷哼了一声,把脚抽走,我身体又一下被吊起来,痛得我呲牙咧嘴。她掏出电话来准备打电话,我说不用瞎忙活了,没信号的。她看起来是有点火了,摔了电话朝我走了过来,朝我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乳头上的坠痛让我快要昏了过去,我睁大眼睛,眼珠都似乎要喷了出来。她还不泄气,抬手就是一巴掌。她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的看着我,已经不复当初的笑意。“再唧唧歪歪的把你舌头给割下来!”她失控了,失控意味着她失去对场面的掌控,这对我们来说是好的,不过我却对自己的安危有些隐隐担忧起来。人一旦失控就很容易做出一些很疯狂的事,于是我乖乖的闭紧了嘴,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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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上的疼痛越来越猛烈,我快要撑不下去了,可我又不能喊出声来,能做的也只有咬着牙挺着。老天啊,快让我晕过去吧。她开始有些焦急,在屋里走来走去,被困在这里又寻不到一丝办法。我终于忍不住了,泪眼汪汪的,哇的一声喊了出来。我大声的跟她求饶,求她放了我。“你想清楚要坦白了?”她还在试探,其实我知道她早就对我不抱希望了,这么一问只看看看看还有没有点侥幸的可能。所以她注定是要失望的,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刚好有这么一个出气筒,不用用也太浪费了。

她肯定是精于此道的,对折磨的手段运用的相当纯熟,对这样一个与己无关还可能是罪恶滔天的人她是不会有任何怜悯的。于是我被她弄得死去活来,整整折磨了一天一夜,她终于扛不住睡过去了,而我则被她关进了笼子里面。我看着她熟睡了以后朝一个隐蔽的角落使了使眼色,这房间里有几个隐蔽的针孔摄像头我是一清二楚的,只是我一直没说,我知道现在霜儿此刻肯定坐在显示屏面前看着。
没多久霜儿就轻轻的走了进来,走到她身后,然后悄悄的将针管扎进了她的身体里面。跟韩璐相处久了霜儿也越来越厉害了,她除去了那人的衣物将她手脚都铐上吊了起来,然后给她戴上了一个很厚实的皮质头套,这头套下端有一条皮带,皮带上还可以落锁,霜儿把皮带系得很紧,紧紧的勒住估计她呼吸都十分困难,头套的前面在嘴巴的位置有一个开口,霜儿再拿了一个面罩型的口塞给她戴上。忙完了以后霜儿用冷水泼醒了她。
她不适应自己的处境奋力的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锁了起来。霜儿手里拿着皮鞭,抚摸着她白皙的身体。她想叫,可是嘴巴已经被口球堵住发不出声音,她前面在折磨我的时候霜儿也肯定一直在看着,不知她是出于报复还是现学现用,霜儿没急着从她口里审出什么,而是先给她一个下马威,狠狠的一顿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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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笞对霜儿来说,早就不是什么技术活了,她选了那种抽起来最要命的内衬是钢芯的细长鞭走到她的身前,霜儿没有急着下手,只是用皮鞭贴在她的身上缓缓的绕着她转圈,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这虽然没有肉体上的疼痛,可对心理上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折磨,更尤其是她现在被戴着头套看不到任何东西,黑暗中对现状一无所知,而唯一可以和对方沟通的嘴也被紧紧堵住,这在她心理所产生的恐惧比肉体上的疼痛更折磨人。
这种折磨持续了很久,皮鞭才突然重重的落下,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身体马上就是一道粉色的印痕,这条皮鞭的威力我是深有体会的,就算是我,抽不到几鞭也已经是难以忍受,何况还只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子,一鞭下去,她马上就痛得跳起来躲避了,可这又哪里是躲得掉的。霜儿冷如霜月,一鞭接一鞭的下去,抽到几十鞭她痛得就哭了起来,头套里鼻子抽动着,发出嗯嗯的哭声。她也知道痛了,前面看她折磨我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手软。霜儿也没有因为她的哭而去同情,她知道这不是同情的时候,于是又一鞭又一鞭的抽了下去,直抽得她身上纵横交错的布满了粉色的鞭痕。
霜儿停了下来,她拿了一块丝巾遮住了脸,转过头来时正好与我的目光接触,在眼神相遇融合的那一瞬间,我呆了,她那时穿着长裙,脸遮轻纱,如一位超凡脱俗的仙女,那一对美目婉转动人,波光涌动,一颗红痣如一点朱砂恰如其分的点缀在两眉之间,就如那万绿丛中的那一点殷红。她那一份清纯美丽,那一份灵动飘逸,那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让我突然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忘记了自己还身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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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看着我这痴迷的样子笑了,不过却也没有再理会我,径直走向那个不速之客,给她拿下了口塞和头套,这时候我们才看到她的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泪水。“有什么要说的吗?”霜儿不带表情的轻轻问道。她点了点头说:“我叫韩冰,和韩璐同属一个公司,前段时间韩璐窃取了公司机密跑了,所以公司把她找了回去,我这次来是负责调查她有没有同伙。”霜儿静静的等着她说完,略一思索,又拿起了头套口塞和皮鞭,说道:“这样吧,韩冰,我看我们还是重新来过。”
韩冰一看又紧张起来,说:“这是真的,我没骗你。”“什么公司,不就是杀手组织吗?你知道的还没我多,那我要你干什么?”看韩冰支支吾吾的,霜儿又接着说道:“我不是外人,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是第二次给你机会了。”韩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原来她与韩璐同属于一个杀手组织--寒门,寒门的组织成员全部为女性,主要是为一些遭受欺凌而得不到帮助的女性伸张正义,当然平常也会接一些活来维持营生。而韩璐是组织里的头号杀手,前段时间擅自退出组织,而这是不符合组织规定,于是组织里派人把她给抓了回去,而她来的目的确实没有骗人,是来看她有没有同伙,有的话为防泄密,一并抓了回去。

霜儿接着问她韩璐被关在哪里,韩冰说不必了,不用多久,她们就会找到这里的。霜儿冷笑了一下,说:“你是等着她们来救你吗?”韩冰不说话。“最后一次机会,韩璐被关在哪里?。”韩冰这次铁了心,不管霜儿这么鞭打她,她就是不说。霜儿看问是问不出来了,于是起身拿来了那穿孔的东西。“不说嘛,那我们进入下一环节。”
霜儿又重新给她戴上了面罩型的口塞,把她的裤子全脱了,脚分开用一字铐铐了起来固定在地上,她再把悬挂的铁链收紧,这样韩冰全身被拉直吊着,基本上是不能动弹了。霜儿戴好了手套,用开口钳夹住她的yin
chun,没有用空心针,直接用钢圈上尖的那端刺了进去,韩冰痛得身体微微发抖,钢圈穿透过去以后,霜儿再把上面的小螺栓拧紧。穿好了一个以后她没有停,再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总共穿了6个,一边三个。穿好以后再取了一个锁把这6个钢圈全部锁在一起。整个过程她没有一丝犹豫,等霜儿再站起来的时候,韩冰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看霜儿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一分畏惧。
霜儿在她眼前晃动着钥匙,笑着说道:“怎么样?还满意吧?以后想要高潮的时候可先要经过我的批准了哦。”韩冰低下头去,脸色潮红。霜儿也低下头,顺着她的眼光,落在了她的胸部上面,她伸出手,抚摸着那还带有一道道粉色鞭痕的双乳,说:“丰满圆润,手感真好,看我都有些羡慕了。不过…再给你穿两个环就更漂亮了。”说着她又拿起了穿孔钳夹住韩冰的乳头,韩冰使劲的摇着头,泪水又开始微微荡漾了。不过霜儿没顾及这些,又给她的两个乳头也穿上了环,两个乳头之间,霜儿再用一条铁链分别锁在两个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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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以后,她再用一条铁链锁在她的阴环上,穿过一字铐中间钢管上的环,再绕她乳环中间的铁链,在铁链的末端,再挂上一个重物,这样韩冰的yin
chun和乳头都同时的被撕扯着。没多久她便痛得大淋漓。霜儿以其之道还施彼身,这一手段和韩冰当初折磨我时有异曲同工之妙,感情她在上面监视的时候,一直都当在学习了。
韩冰还在痛苦之中忍受着,她想喊喊不出,想哭哭不出来,只有饱含了痛苦和屈辱的泪水静静的划落。霜儿拿来一个时钟放在她面前,说:“你先享受着,一个小时后我再来看你。”说完她就关上铁门出去了。韩冰承受不住,她泪水汪汪的看着我,我那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不过你看着我有什么用,我不是还被你给关在笼子里么。
这一个小时对韩冰来说,是无比漫长的,她早已招架不住了,汗水和泪水都如雨下。她看着眼前的时钟一下一下的走,可这对她来说却是一种心里上的煎熬。她全身被拘束着,一动都不敢动,身体稍微的晃动又必然增加了乳头和yin
chun的疼痛,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着霜儿的回来。
分针已经走了一圈,可霜儿却还是没有回来,她的心里又开始绝望了,心里一下子涌出了许许多多的想法,她会不会不回来了,不会出了什么状况吧,是不是被组织里的人给抓走了,她们要是我没发现我该怎么办,我不会一直被这样关在这里了吧。韩冰被吓坏了,被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给吓坏了,就这样在恐惧和煎熬中,时间又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又过了快半个小时,霜儿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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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忘记时间了。”霜儿笑了笑,韩冰看到霜儿的到来,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肆意的喷涌出来,霜儿笑了,这意味着胜券在握了。霜儿给她解开了口塞,韩冰一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霜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宝贝,不哭了,告诉姐姐韩璐在哪里就好了嘛。”在霜儿温柔的调哄下,韩冰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只是她的身体还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可是…我真的不能说啊……”

霜儿一听,一把推开了她,“你可想清楚了,不说我可又了走了哦。”韩冰忍了忍,终于还是招架不住,把地址告诉了霜儿。
第二十七节
寒门往事
韩璐正双手被缚跪于阶前。绑缚的手法用的是寒门最为严厉的后手观音,她的膝下铺着一层粗砂,跪这里已有一上午了。现在虽然已是秋天,凉风徐徐的,甚至还有点冷,可韩璐的额头却早已是香汗淋漓。也不知过了多久,自远处来了一群人,都二十来岁的样子,个个身材高挑,长相俏丽,她们都衣着干练,走路看似随意,可步步为营,队伍看似松散,实则紧张有序,只要周围稍有风吹草动,立马就可以投入到战斗当中,一看就是经过长期紧张训练的人物。
只是中间一位看似与众不同,一袭湖蓝色的碎花长裙,淡雅清新,乌黑光滑的长发垂肩而下,身材袅嫋纤柔,有如扶风廋柳,肌肤洁白似雪,光华胜玉,眉如峨眉新月,面若晓荷初妆,两眼清澈藏秋水,恰如深涧幽泉。她走路不徐不疾,脚底暗暗生风,裙角轻扬,随风盈盈而动,那一份飘逸,那一份空灵,恍如神妃仙子下凡,美得让人揪心。也就是这样一位女子,你绝对想不到,她就是寒门的大姐--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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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于庭前坐下,其余女子依次肃立两旁,气氛非常凝重。良久韩雨才开口说道:“韩璐,你入寒门也十多年了,你自己说说寒门待你如何?”她说话很轻柔,可这轻柔里却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寒门对我恩重如山,是我不知好歹自毁前程,韩璐知错,愿接受姐姐责罚。”“你目无法纪擅自逃离,本该处死,但念你昔日对寒门尽心尽力,暂且饶你一死。”韩璐听了泪流暗涌,忙磕头谢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鞭刑一百押入大牢,终身不得离开此半步。”韩雨说话时没有一丝商量的语气,韩璐听了绝望了,大脑一片空白。
两旁的女子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四周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从里屋忽然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雨儿妹妹,好久不见了。”话音刚落地,一个女子从里屋走了出来,大约30多岁,相貌端庄,身材匀称。一身贵妇的装扮,皮草,短裤,丝袜,短靴。来人即是白芸公司的老总--白芸。“芸姐姐,你怎么来了?”韩雨显得有点惊讶。“这不想你了么?来,进屋咱们好好聊聊。”韩雨面露难色,“芸姐姐,你先等片刻好么?”“不行,有要事,非现在不可!”说完也不管韩雨乐不乐意,直接拉了就进屋去。
屋里,韩雨招呼白芸落座,“芸姐姐,你这是为韩璐来求情的吧?”韩雨坐在白芸身旁微笑着问道。“小丫头蕙质兰心,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璐儿愚莽,酿成大错,不曾想惊扰到姐姐,惹姐姐费心了。”白芸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你们家事,我本不该插手,但你们都是我的姐妹,做姐姐的哪忍心看着妹妹受苦,璐儿这次是犯了大错,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孔子都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难道妹妹还真想把她关一辈子么?”白芸言辞中肯,韩雨听了却秀眉微蹙,“如果事小我尚且还能容忍,但这次绝不能姑息,如果这次没有严惩,那以后我该如何管理帮中的众姐妹。”“你怎么就这么犟呢,那你就真忍心看着她受苦么?”白芸见求情不成,有些急了。“姐姐,你心里想的妹妹都明白,你难受,妹妹比你更是难受。这事妹妹自有分寸,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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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还欲说着什么,可韩雨主意已定,不容她多说,就径自出了门。刚一到门口,就看见帮中姐姐都跪在阶前,“请姐姐宽恕璐姐,我们愿替璐姐受罚。”声音整齐,虽不宏亮,柔柔的刺入到韩雨的内心里,她嘴唇抽动,只觉得鼻子发酸。有这样一群姐妹,她真的感觉到很骄傲。但是她知道现在不能留情。于是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努力使发出的声音不颤抖。“你们,都想反了吗?”只听得下面一片微微的抽泣之声。“求姐姐宽恕璐姐,我们愿替璐姐受罚。”她们喊着喊着,哭泣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了。韩雨听着,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她们同生共死的时候,想起了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想起了曾经的痛苦和欢乐,这些,都是自己愿意用生命去保护,都是肯为自己去挡子弹的好姐妹啊。不由得,她落泪了。她转过身去,悄悄的摘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良久才转过身来,正声说道:“韩芯、韩月出列!行刑!”

如果看到这场面,我才会知道韩璐原来原来对我真的很怜惜。这鞭子足有三五米长,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痕,韩璐真不愧是寒门第一杀手,中途晕过去几次,一百鞭抽完,她人已经站立不稳,身上布满了血痕。可整个过程,她恁是没哼出一声。等到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当时韩璐身上的伤痕已开始愈合。这是一处很偏僻的所在,我老远就弃了车,步行到了那里,当时是夜幕时分,我先摸清了地形,或许是不曾想到有人来此救她,这里的防范还很薄弱。
韩璐见到我的时候有些吃惊,不过她却并不领情,不愿意和我走,这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她要我自己先回去,我不肯,她威胁我说我不走她便叫人,我一再坚持,结果她还真的叫了,于是没办法我敲晕了她。我刚背着她跑出不远,后面马上就人声鼎沸了。我背着她跑出了很远,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没多久她们终于追上了,把我们团团包围,为首的正是韩雨。我把韩璐轻轻的放到地上,然后拉出了格斗势,虽然她们都只是女子,可毕竟经过了长期的训练,更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如果只是一些社会小青年,来一群都不在话下,可她们都是韩璐的姐妹,有着过命之交,我也不能痛下杀手,所以有了这妇人之仁,打起来我束手束脚,处处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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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被打得很惨,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棍,全身骨头疼痛,口吐鲜血。一次次我被打倒在地,又一次次挣扎着站起来,头脑越来越迷糊,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也要交代在这里了。当我再一次被打趴下的时候,我努力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木棍像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后背、屁股和腿上。这时候韩璐醒过来了,她哭了,她哭着跑了过来,伏在我的背上,木棍抽在她的身上,使她发出一声声的闷哼,她哭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让他走,什么事都我来负责。
她的哭喊刺入了我的心灵,看着她为我遮挡而自己身受重击,听着她发出的一声声闷哼和哭喊,我的心突然被撕得支离破碎,那一刻,我火了,怒了,疯狂了。我猛的呕出了一口鲜血,仰起头,发出一声暴戾至极的长啸。然后我用力爬了起来,将韩璐护在身后,反手握刀,提至胸前,在自己的胸膛上缓缓划过。鲜血的刺激让我变得开始清醒,让我变得嗜血,变得疯狂。我横刀向前,冷冷的说道:“想抓韩璐,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此刻天已微微亮了,韩雨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眼神里有些异样的光芒,她接过手下递过的刀,缓缓的走了过来。这时候,韩璐冲到我前面,死死抱住我握刀的手,“阿磊,休得放肆,赶快放手!”她把我往后推,也是这时候,后面想起了一声喇叭。“阿磊,璐姐,快上车!”是霜儿!她怎么来了,我转过头去,刚好看到她也探出头来。韩璐把我往后推,我持刀望着她们随着韩璐一起往后退。她们似乎还想要追过来,只见韩雨表情有些异样,她罢了罢手说,不要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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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以后思想渐渐的放松了下来,韩璐帮我包扎好了伤口,我看着她们越来越恍惚,终于慢慢的昏睡过去。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了韩璐与霜儿的床上,被窝里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或许是这一段时间的生活习惯让自己不经意的有了尊卑的思想,我一翻身爬了起来,这时候才发现全身酸痛得很,韩璐见了问道:“怎么?床不舒服吗?”我脸微微发烫。“这是你们睡的,我…不敢睡。”她们听了都笑了起来。她们笑起来的时候真美,霜儿的微笑如微风拂面,沁人心脾,而韩璐的微笑令冰雪消融,百花盛开。
第二天,这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韩雨。韩璐有点儿吃惊,她笑了笑说不是来抓你的。她问冰儿也在这里吧,于是韩璐差我去叫她们,没多久霜儿带着韩冰过来了,当她看到霜儿眉心红痣的时候,表情突然有些激动,她嘴唇动了动,有点颤抖的说:“霜儿,是你吗?”霜儿首先看着有些吃惊,然后也开始有些激动,“霜儿…我是姐姐韩雨……”说着她缓缓的站起身,眼泪悄悄的流了下来。“姐…霜儿想你…霜儿…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霜儿奔跑了过去,靠在韩雨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韩雨紧紧的抱住她,泪如雨下。我们眼睛也开始湿润,霜儿哭了很久,她死死的抱住韩雨,不愿分开。

良久,她们的声音才渐渐的微弱下来,韩雨就这么抱着霜儿,跟我们讲起了以前的事。
八年前,当地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市的案件,在位于某区的一栋豪宅被恶意纵火,后经调查,这栋豪宅为本市公安局局长所有,那一次纵火案里,局长和局长夫人不知所踪。而那一位失踪的公安局局长,就是韩雨和霜儿的亲爹--蓝褚。
韩雨和霜儿的母亲叫韩梅,韩梅家境好,父母都是高官,后来在一次派对上,她认识了蓝褚,那时候蓝褚还只是个一文不名的小青年,也没什么家势,不过他人英俊潇洒,又能言会道,两人就这么不经意的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后来这段爱情遭到了韩梅父母的反对,不过韩梅坚持,她父母也是很开明的人,女儿认定了,他们也没办法,再说看蓝褚虽然家境不怎么样,但头脑灵活,可以慢慢培养。于是两个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
刚开始蓝褚对韩梅是千般疼,万般好,韩梅觉得很幸福,韩梅的父母见两人感情好,也很高兴,所以对蓝褚也是给予种种照顾,蓝褚的官越做越大,韩梅的父母也越来越老了,所以他们能给的帮助也越来越少了。到后来老两口退休了,蓝褚也站稳脚了,不再需要他们了。慢慢的,韩梅开始发现蓝褚对自己、对家庭越来越冷淡。行踪诡秘,遮遮掩掩,经常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韩梅每次问他他都说是工作,她当然知道没有这么简单,那时候已经有了韩雨和霜儿,只是那时候韩雨叫蓝雨,而霜儿叫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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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为了两个孩子,她都忍着,而这让蓝褚越来越放肆,他经常整晚整晚的都在外面,有时候甚至一个星期都不回家门,韩梅问他他说工作,再问他就开始骂人,于是韩梅开始调查他,发现了他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一次他跪在韩梅面前磕头认错,韩梅心软原谅了他,可这没有换回他的心,只是让他更加的肆无忌惮,最后他竟然当着韩梅的面带着她进了家门。他对韩梅说,别以为我真心爱过你,当初娶你还不是因为你爸妈。
韩梅就这样被他气出了家门,她带着两个女儿,孤苦无依,她也没有回爸妈那里,她觉得没有脸面再回去见自己家人。于是她们隐姓埋名,过着艰苦的生活,她给两个女儿都改了名字,大女儿叫韩雨,小女儿叫韩霜。一个女人要带着两个女儿,一个还在襁褓之中,有多苦自不必说,终于,她病倒了,她看着两个女儿默默流泪。那时候韩雨已经懂事了,她带着霜儿,一边为家人找吃的,一边向人求救,可奈何她还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啊。韩雨瞒着母亲,独自去了那个所谓的家,她看着自己的爹和那个女人的样子,恶心得想吐,可她还是伸出小手向他要钱,她要给母亲治病。那个女人尖酸的话她至今还记得,她说,哪里来的小叫花子呀,打发她一点吧。她那个爹还真的打发了一点,韩雨把它撕碎了,他们就把她赶出了家门。说到这里,韩雨仰头擦去了眼泪,她咬着牙冷冷的说:“你知道吗?当初我恨不得把他们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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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母亲就这样走了,韩雨带着霜儿,吃尽了苦头,直到后来晕倒被送进了福利院,她看着霜儿被人领养后,又高兴又难受。她想自己的妹妹终于可以不用再跟着自己吃苦了,可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从此就要天各一方,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霜儿不忍离去,于是她就打,就骂,那是她唯一的一次打自己妹妹,她心如刀割啊。妹妹被领养了以后不久,她也被一个年轻的女人给领走了,后来她才知道领养自己的是一个杀手组织,可等她明白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经历,也或许是自己心里有若实质的怒气和杀气,韩雨在组织里成长很快,后来她成为了组织的大姐,她将组织重组,成为了今天的寒门。寒门里的成员都是女子,而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一段悲伤的往事,在这里,韩雨不再是孤独的,大家都亲如姐妹,相互依靠,相互取暖。“当法不除恶、国不惩奸,当好人但求自保,恶人横行无忌,当弱者被人肆意凌辱欺虐。那么谁来主持天下公道!那么谁来保护像女人这样的弱势群体!谁来捍卫她们的尊严!男人吗?还是法律?这是一个英雄没落的时代,世人们都被物欲迷失了双眼。可是,总得还是要有人站出来的,不是吗?”说到这里,韩雨的眼神无比坚毅。她说:“于是,就有了寒门!”

后来,韩雨也去找过霜儿,可奈何世事变迁,都不复当年模样了。韩雨去过她们曾经受苦的窝棚,现在那里已经是高楼大厦,她也去过她们曾经一起呆过的福利院,只是那里已物是人非。每逢到此,往事点滴浮现在眼前,触景伤情,也只是徒留伤感空余泪了。而霜儿跟了她的养父母以后,随了父姓,改名苏小霜,再加上几经搬迁,两人就这样断了联系了。而寒门在韩雨及众姐妹的经营下发展迅速,她们渗透到各个领域,实力已远非当年可比,八年前豪门纵火案也就是韩雨一手策划的,后来这案子在她们的活动下不了了之。
因为韩璐的事件,那天机缘巧合,韩雨见到了来救我们的霜儿,她看到了霜儿眉心的红痣,那时她们两姐妹分别已有二十来年了,仅凭容貌很难再相认,只是霜儿眉心的红痣她是刻骨铭心的,韩梅临去的时候还留下了两样东西,一样是胸针,另一样是一支玉镯。韩雨说到这里,低下头去,看看手上的镯子,搂着霜儿,两人又是久久无语,黯然垂泪。
姐妹重逢,她们聊了很多很多,聊了一宿,似乎还诉不尽这绵绵的相思之苦。韩雨在这里住了几天,而我和韩冰则在一旁悉心照料着,通过这些时间的接触,发现韩雨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虽然她身上特有的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总让人产生一种千里之外的距离感,但她为人其实是很和善的,她虽然还不到三十来岁,但她的身上却有着一种超越同龄人的睿智与沉着。她在这里呆了三天,三天后她说必须得回去了,于是邀我们也一同前往,说要带我们去参观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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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结局

这也是一个处于穷山僻壤里的训练基地,类似于此的还有好几个,因为人迹罕至,这里的自然风光还保持得很好,山清水秀的,由于现在已是秋天,偶有黄叶点缀在这满目的苍翠里,黄绿相间,如一幅瑰丽的画卷,美得让人心旷神怡。我们一行五人,走在这青山绿水间,一路说说笑笑,伴随着虫鸣鸟啼,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散落在这清幽的林子里,我们沐浴在这柔和的光线里面,仿佛这里便是人间天堂。

这里对我们来说是美如天堂,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残酷如地狱。韩雨带着我们走进了一栋建筑,一走到里面就让我们感觉浑身不自在,屋子里很暗,昏黄的灯光照在走廊上,走廊很长,弯弯绕绕的,走廊两旁是一个个的小房间,铁门紧锁着,没有窗户,房间很低矮,不时从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嚎叫声,阴森凄惨,让人毛骨悚然。走在屋子里,人感觉很压抑,霜儿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靠得很拢。而看她们另外三人则神情自若的,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韩雨带着我们在一个小房间面前停了下来,打开了门,里面关着一个人,蓬头垢面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被铁链锁着跪在地上,已经看不出年纪,他见韩雨走了进来,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眼神惶恐,身体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他想往后躲,可奈何被铁链锁着,进退不得。韩雨看着霜儿说:“霜儿,你知道他是谁么?”霜儿摇了摇头。“这就是蓝褚!”蓝褚大概是知道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小女儿,她扑过去想向她求救,霜儿往后退躲开了,她对韩雨说:“姐,咱们出去吧,我不想见到他。”韩雨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只剩下蓝褚一人在那里苦苦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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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韩雨又带我们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一个女人也蓬头垢面的被锁在里面,眼神浑浊,充满了绝望和迷离。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这是谁了,这就是蓝褚的小老婆。她手脚都被连体铐锁着,站不起身来,脖子上也被戴着项圈和铁链,她一看到韩雨,害怕得慌忙往角落里爬,韩雨摘下墙上的皮鞭,径直走了过去,抡起鞭子就抽在了她伤痕累累的身躯上。韩雨不愧是韩雨,就连抽鞭子的动作都是这么优雅,那人逃无去处,只能躲在角落里,任凭鞭子一次又一次的抽下。

在那一栋牢房里,还关押着很多那样的人,他们不是抛妻丧子,就是奸yin掳虐之徒,而这里,便是他们的地狱。从那里面走出来,大家的心情都是很沉重的,我曾以为原谅别人也是原谅自己,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而使自己活在痛苦的回忆里面。但是,如果我是韩雨,我是那些被深深伤害过的人,我真的能原谅他们么?如果可以,那么谁来慰藉那些受尽凌辱委屈的灵魂?

这些天,米雪一直都在白芸那儿,她俩原本就形如姐妹,白芸对她就如待亲妹妹般的,给予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顾,经历了张洋这一事以后,米雪也不似以前那般开朗了,白芸就常常陪着她,陪她聊天散心,慢慢的,米雪也从那一段往事里走了出来,但走出来并不代表就原谅了,或许,是该做个了结了吧。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的,米雪带着张洋出来晒太阳。那里是白芸的庄园,环境幽雅,清新宁静。米雪和张洋坐在亭廊的长椅上,就这么两个人,就如当年恋爱一般的。只是张洋的手脚还是被铐着。阳光暖暖的洒落下来,落在两人的肩膀,清风徐徐,庭里秋菊竞相开放,暗香袭来,一缕淡淡的芬芳。生活原本可以这么美,只是往昔已不在。那天他们聊了很多很多,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夕阳日渐西下,已是黄昏了。张洋望着天边的秋霞,望着眼前这一张熟悉美丽的脸,心里无限凄凉。再看一眼吧,再看一眼,今日一去,就再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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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幕的降临,太阳渐渐的隐去了。张洋不舍望了望这周围,悠长的叹出了一口气。米雪牵着他,缓缓的走进了房间。这一间房是专门为张洋而打造的,乍一看与别的房间没什么不同。等他们走进去的时候,白芸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她们先把张洋的手部和肘部锁在了一起,然后再用铁链一圈一圈的紧紧绕起来,在铁链的末端用锁锁上。然后再将双脚并拢,也用铁链密密麻麻的从脚腕到大腿,一圈一圈的缠紧锁上。锁好了以后,米雪把所有的钥匙拿了起来,在张洋的眼前晃了晃说,“反正以后都用不着了,都毁了吧!”说完就当着张洋的面将钥匙全部都烧熔了。

然后她们使张洋躺了下来,地上铺着一件全包的拘束衣,她们把张洋放进了里面,在拘束衣的裆部有一条拉链,她们用软胶管插进了张洋的尿道里面,一插进去,尿不受控制,马上就流了出来。她们再用一条软管插进了他的菊门里。好了以后她们再给他戴上了头套,头套除了嘴巴处有一个洞以外其余地方都是封闭的。好了以后她们把所有拉链都拉上锁好,再将所有的皮带全部系上。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长型的凹坑,这个凹坑是为张洋量身设计的,人刚好可以嵌进去。坑的底部有一个管道,这是专门给张洋排泄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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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把他抬了进去,将一根管子伸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把上面的门关好锁上,张洋嘴里的管子另一端是一个马桶,她们将管子接好把马桶移到了张洋的头上方,再固定好,这样终于忙完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张洋就只能靠吃她们的排泄物来维持生活,永远都被关在这里,直到死去。

辞别韩雨,我们也准备回去了,韩冰眼巴巴的看着霜儿,她拉着韩雨手臂,低下头去轻轻的叫着韩雨姐姐,韩雨笑着转过头,说:“冰儿,有什么事吗?”韩冰娇羞的头越来越低,脸红红的,她轻声说道:“钥匙…霜儿姐姐还没给我钥匙…”霜儿一听,扑哧一声笑了。韩雨问怎么回事,霜儿就把情况告诉了她,说:“冰儿妹妹下面被我锁住了。”韩冰羞得直跺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可她又不能离去。韩雨看了笑了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霜儿也在,你自己找她要好了。”韩冰急了,可她又没办法,只好拉着韩雨的手不停的喊姐姐,姐姐。韩雨不理会韩冰的撒娇,故意扭过头去。

霜儿饶有兴趣的看着韩冰,韩冰没办法,只得低着头对霜儿说:“霜儿姐姐…把钥匙给我吧…”霜儿故意撅起嘴,“不给!”韩冰都快要被弄哭了,她很委屈的对着霜儿说:“姐姐,给嘛…”“不给!”“给嘛…”“我就不给!”霜儿还是逗着她,看着她们两个闹着,大家都笑了。笑着笑着,韩冰就哭了起来。霜儿见她哭了,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说:“钥匙不给你,以后想要了可以来找我呀…”在霜儿的调哄下,韩冰也渐渐的不哭了。于是我们在这各温馨可爱的小插曲里面,彼此道别。全然没有了离别的难舍难分牵肠挂肚。

在回家之前,我们又去看了白芸和米雪,米雪又回到了白芸的公司里上班,同进同出的,日子倒也过得随意快活,当霜儿看到她俩的新马桶时,羡慕得忍不住说她也想要一个,韩璐看了看我,把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霜儿见我吓成这样,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逗你玩玩的,顶多也就偶尔用用罢了。霜儿这人也越来越坏了,还偶尔用用,不带这么玩的吧。

辞别白芸和米雪,我随着韩璐和霜儿回到了我们的住处。日子还是一样,日复一日的过,我们又回到了从前,她俩睡房间的床上,我还是被关进了地下室里。陪伴我的,大多是皮革,铁链和镣铐,霜儿自从和韩雨重逢以后,就更是了不得了,动不动的就搬出韩雨来吓我,“不听话,不听话我就告诉我姐姐,让她把你抓到那牢里去关起来,还不给你吃,不给你喝,哼…让你拽!”靠!有个黑社会姐姐就了不得了啊。就你牛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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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经常带着韩冰来这里玩,说起这韩冰我就来气,记得那天她在我面前拽得不得了,被霜儿两下就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现在一见到霜儿就乖巧得很,都俨然成为她的小女奴了,靠,没出息,太没出息了。韩雨对这个妹妹也极是纵容,她知道我的情况后非但不替我说两句公道话,还一个劲的为霜儿撑腰,说什么男人嘛,还是跪着的时候可爱点。我是明白了,寒门是只替女人出头的,没有人可以帮我。霜儿得势越来越娇纵了,不过还是有人可以收拾她的,她在韩雨面前撒撒娇,在韩璐面前,还是毕恭毕敬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有了更多的寂寞,所以能见到韩璐和霜儿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这种幸福让我倍感珍惜,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被慢慢的拉开了距离,不经意的,我把她们摆到了一个越来越高的位置,到最后突然发现,我只剩下仰望了。也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我发现自己的心理慢慢的发生了改变,改变得她们对我的惩罚,对我的鞭笞都成为了一种荣幸,我开始享受着,甚至渴望着她们赐予我折磨。

就这样转眼三年之期就过去了,我身上的毒也已经排干净,再不用受它的折磨了,那一天,韩璐把我放了出来,她给了霜儿一笔钱,让我们去开始新的生活。那一刻,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自己很失落,我们一步三回头,泪水涟涟的离开这一个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在另一个城市里落了脚,而韩璐给我们的钱足够我们这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什么都有了,生活却怎么也不如意,就好像梦醒以后心里的空荡,我们面对着这一座陌生的城市,看人来人往,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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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又去了葫芦岛,在哪个山洞里,我们仿佛又见到了往昔,曾经痛苦不堪回首的岁月变成如今美好的回忆,我们突然发现,我们在怀念着那一段生活。那一段被镌刻在自己心灵深处的日子,就如同这山洞里的物什一样,就算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痕迹却还是如此清晰。抚摸着那些韩璐曾经用在我们身上的皮鞭、铁链、镣铐和烙铁。再摸摸身上清晰的印记,我突然明白,我完了,我已经离不开那些了。

于是,我们终于又回到了韩璐那里,我是被霜儿绑着去的,那时候,韩璐正在把家里的花搬往阳台,微风迎面吹来,拂起了她的秀发,带来了一阵淡淡的花香,当她看到我们的时候,花盆掉了,摔在了地上,然后掉落的,还有她的泪珠,我抬头看去,她就如那含露的花儿一样,笑中带泪。还有那满头秀发,在风中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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