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管专用 按摩女主 刺激


萧颖与白翎
与夏捷分手后,我打了辆车直奔发廊。心里想着萧颖要我去有什么事,电话里她怎么那么生气啊。坏了,是不是许红的事她知道了?我心里一慌,但转念一想,不可能。不过还是有些忐忑。周六早上,路上的人不多。每次去萧颖的发廊,我都在距发廊几十米外的地方下车,然后走过去。这样可以在远处观察一下发廊里的情况,要是有客人,我会在外面等会儿再进去。当然今天这么早,肯定不会有什么别的客人了。但是离发廊十几米的时候,我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男人:就是那发廊房子的主人!他一闪身进了发廊。尽管我已经知道萧颖同他那个,但两次都是看他早上推门出来。而今天确是大早晨亲眼看他走进去。我跑了两步,到发廊门前发现门帘布紧紧地拉着。用手推门,门从里面锁了。又使劲推了一下,还是推不开。我的心一沉,本想敲门,可举起拳头,手又放下了。前面提过,萧颖规定:发廊门帘挂着的时候,我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外等!我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萧颖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我气气地又播了一遍,许久,那边传来萧颖愠怒地声音:“谁啊?”“我!”
我也没好气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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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我一股火气上撞,“主人”也不能这样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可你却。。。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我真想冲过去砸门,但忍了忍,最终没去。我走到离发廊二十米的地方站等。十分钟,二十分钟。。。幽怨在我心中累积着,一会儿看她怎么说!一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那男子的身影闪出,边走边打电话。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这就回家了,在买东西呢。。。”我三步并两步走向发廊,门帘布还挂着,我推了一下门,没锁,于是砰地冲了进去。“谁啊?”
里屋传来萧颖的问话。“我,”
我没好气地答应一声。萧颖刚从床上坐起来,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床边。看到我惊了一下,但马上沉了脸:“谁让你进来的?忘了规矩?!”“是不是他家里不来电话,就还不走啊?”
我顶了一句。萧颖听我这话,脸涨的通红。她从床上站起来,“啪”,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跪下!”
我没料到萧颖还会如此理直气壮,也有些急了,执拗着站在那里,还攥了攥拳。“啪”,又是一个耳光,接着萧颖转到我身后,照着我腿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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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跪在地上,萧颖用手抓住我的头,往她的脚边按。如果说刚才我满肚火气,还想朝萧颖发泄一番的话,那么萧颖这两个耳光和几脚,却把我那心里的怨愤转化为强烈地受虐欲。“你给我好好舔脚!”
在萧颖恶狠狠地呵斥声中,我发狂般闻舔她雪白的玉脚和红色的高跟拖鞋。萧颖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按在地上,使劲地碾了两下。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躏,眼睛盯着她的玉脚。这时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在她拖鞋边,静静地躺着两只刚用过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阵恶心,无名的火气再一次升起,我仿佛看到萧颖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脚边服伺他。。。萧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当她的脚从我脸上移开的时候,自然地命我给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从她的腰部往下按。“刚才可真累啊,腰都疼。。。”
她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呵斥:“你轻点,会不会按摩”
。我听着她这话,突然按奈不住,使劲拍了萧颖的大腿一下,“啊,”
萧颖疼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我呼地站起身。萧颖也翻身坐起来。她张嘴正要呵斥,我大声说:“是什么。。。”
本来我想说:“你”是什么“东西”,但你和东西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大概骨子里已经把萧颖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头就往外走。砰地推门而出,我气气地打了辆车回家。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长出了几口气后,我脱下裤子,想把身体里的肛栓取下。试着用手动了几下,萧颖把丁字链锁的很紧。我使劲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我无力地侧躺着,发热地头脑和身体渐渐冷却下来。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困惑。认萧颖作主人,是我心甘情愿的啊。萧颖做错什么了么?她同别人做什么,我有权力干涉么?
到底她是我的“主人”,还是我是她的“主顾”?我知道每个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个模式来调教或羞辱他,他就会一肚子的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谁是谁的主人呢?这一切都是游戏,游戏。是游戏么?
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间的铁链,它牢牢地锁在那里。在我的手触摸铁链的时候,我能感到下体的躁动。不,我已经离不开这个了。
就这样,我的头脑异常兴奋,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种负罪感。我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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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不再试图挣脱肛栓。“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对萧颖不敬地惩罚。。。”
高高挺起的下体,让我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吃了些东西后,我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干的要命,爬起来喝了一大缸子水。
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复生机的身体此时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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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萧颖那儿去。快走到发廊的时候,我的心里凉了半截:门帘拉着,似乎也没开灯。萧颖不在!旁边隔一个门,白翎的发廊里也只有许红一个人,没有看到白翎。她们去哪儿了呢?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许红,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体地锁在地上,脸上就热乎乎地,无法鼓足勇气面对她。我拨了萧颖的电话,关机。又打给白翎,通是通了,但没人接。打了三遍,都没人接。也许她们出去了吧。我用手拉了拉发廊的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许红。许红看见我,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来了。”
我红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她。我问她萧颖和白翎是否出去了。“没有啊,我刚才还看见一个男的进去呢。”
许红拉长了声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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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我明白了许红话的意思,“那我在外面等。”
没等她再说什么,我就急忙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感到背后许红的窃笑和嘲讽的目光。我走过马路,在对面远远望着萧颖的发廊,与上午在门外等候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我的内心少了一丝怨愤,却多了一份激动和期待。半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一个男的闪身而出。天有些黑,看不清人。我迫不及待地拨打萧颖的手机,还是关机。我急切,但这次我不能再违反萧颖定的规矩了。我一遍一遍地重播,终于十分钟后,电话通了。“主人,是我。。。”
还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我的心一沉,连忙又播。铃声响了半天,才传出萧颖的声音:“你在哪儿?”
我忙说就在发廊附近,看见门帘挂着,没敢顫进。萧颖哼了一声,停顿一阵,说进来吧。跨上发廊的台阶,门帘布还挂着,我能感到推门的手在轻微颤抖。只有里屋的灯开着,外屋显得昏暗。萧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我慌忙过去跪下。萧颖站起来,走到里屋去了。我不知所措,跪在那儿没敢动,也没敢出声。“还挺乖的啊!你不是有能耐么?”
萧颖又走出来,“把衣服脱了!”
我连忙脱的一干二净。萧颖看到我腰间锁着的丁字链和狗尾肛栓,佯装惊奇地问:“怎么自己又带上了?”“是。。。”
我诺诺答道,知道萧颖心里有火,哪里敢分辨说是她一直没给我打开呢。“真贱!”“是。”“你就一直带着吧!”
听着萧颖的羞辱,我的下体在膨胀。尽管我加紧腿,极力掩饰,但赤身露体,如何瞒得了萧颖。她看在眼里,哼了一声,用脚一指桌下的塑料带,“自己带上!”袋子里是项圈和镣铐。我把自己锁好,将钥匙交到萧颖手中。萧颖用狗链拉着我,进了里屋。“在你早上跪的地方跪好。”
她命令我。我于是跪在床边。“给我看着!”萧颖用脚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不远处两只用过的套子还躺在那里,不过已经干了。我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但这次羞辱带来的不是剧烈的反抗,而是加倍的快感和服从。我的反应让萧颖更加自信她的想法。她啪的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那是一只新用过的套子,充满着新鲜的液体。“我们刚用过的。。。你再走啊!?”“我不敢了,主人!狗奴有罪,求主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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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敢惩罚你啊,你是客人,我是小姐。”
萧颖用脚挑起我的脸。“我是主人的贱奴。。。”
“那让我看你有多贱!”,
萧颖越说越生气,她用拖鞋夹起地上充满粘液的套子,“张嘴!”
塞进我的嘴里。“使劲嚼!”
我不敢怠慢,大口嚼起来。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跪在那里,嘴里还在嚼着套子,萧颖不说停是不能停下来的。萧颖赤脚走过去,拿起电话,“喂。。。”萧颖刚接起电话,那边就挂断了。她骂了一句,把电话扔到一边。还没等她坐下,铃声又响起来。她不耐烦地又接起。电话里头象是问我,萧颖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他不在!”
但马上又改口:“等一下,他在吃饭呢!”
说着把手机递给我。我忙用带铐的双手接过,嘴里还咬着套子,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夏捷的声音,酸溜溜地问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我慌忙说:“同事。”“她还挺厉害的”,夏捷嗔怪道。“啊,”我支吾着,正还想说些什么,萧颖的脚伸到我嘴边,命令道:“舔脚!”
我不敢怠慢,忙伸出舌头舔着,还得小心着不把嘴里的套子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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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夏捷在电话里叫着。可我哪能回答她呢。萧颖抢过电话,凑近她的嘴边,故意大声问我:“好闻么?”
然后把电话再放回我的嘴边,我的心砰砰直跳,满脸发烧,“好闻。”“你说什么?”
夏捷问。萧颖哈哈大笑,把脚收回去。我这才慌乱地说:“没什么,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夏捷显然还想说,但最终失望地说了句:“好,你先忙吧。”
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终于放下,把手机恭恭敬敬地交给萧颖。她问:“女朋友?”“不,不是,以前的同学。”“不会是别的什么主人吧?!”
萧颖特意把主人两字加重。“狗奴不敢!”
我忙答道。就在这时,发廊的大门哗地推开了。萧颖和我都吓了一跳,她急忙抢出去,毕竟还是不能让别的客人看到我赤身露体。“你啊,你还知道回来!”
萧颖刚到里屋门口,就折回来了,原来进来的是白翎。“把门锁上!”
萧颖又加了一句。白翎反锁了大门,走进里屋。看到了我,嘻嘻笑着:“还跪着呢。”
萧颖板着脸,没吭声。我自然也不敢说话。白翎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身体拱了拱萧颖,萧颖就往旁边让了让。白翎靠着墙,把腿搭在凳子上,“真累死了,”她伸了个懒腰,责怪我:“你还等什么,给我按按脚!”
我连忙把她的高跟凉鞋退下,正要按,萧颖也把一双脚翘起,放在旁边的凳子上,没好气地说:“按摩!”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那儿没动。白翎赔笑地对萧颖说:“姐姐,还生我气呀。昨天晚上也是你让我去的呀。”“我又没让你。。。”
萧颖的话只说出一半。“我也不想,不都是为了咱们俩么。再说,他提出,你不也同意么。”
白翎有些委屈的说着。萧颖不做声。白翎把身体轻轻靠向萧颖,讨好地说,“姐。。。”萧颖沉了半晌。突然,她冲我喝到:“妹妹让你按脚,你磨蹭什么?!”
“狗奴该死,”
我忙给白翎按起来。白翎却一脚踢在我脸上,“姐姐让你给她按,你没听见?”
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们哈哈笑起来。萧颖把两个凳子往一起拼了拼,两双脚同时搭在凳子上,让我一只手按她的脚,另一只手按白翎的脚。“姐,你是不是没去做钥匙啊。”
白翎问。“嗯。。。”
萧颖马上打断了白翎。“你们就一直这样?”
白翎又说。“刚给他戴上的。。。”
萧颖把我违抗她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没提什么套子,只讲我不愿意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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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坐起身,命令我:“把柜子里的皮带拿来!”
我忙爬过去,嘴里叼着白翎的细腰带,小心地交到她手里。白翎冷冷笑着,站起身,啪啪啪,一口气狠抽了五六下,“看你还敢不敢!”我一边挨打,一边大声数着鞭数:“一,谢主人;二,谢主人。。。”
末了,重新在白翎和萧颖的面前跪好。
白翎用脚抬起我的脸,“你说,这是不是都是为了你好?”“是,主人!”
我答道。白翎看出我嘴里有什么东西,问:“你嘴里含着什么?”
我看了萧颖一眼,没敢说。萧颖命令:“去吐掉吧。”
我忙爬到外屋,把套子拿出扔到了垃圾桶里。“什么东西,袜子啊?”
白翎追问萧颖。萧颖有点不好意思,“没什么。”
“什么呀?”
白翎要走出去看。“就那个。”萧颖指了指床下,接着又吩咐我:“把那两个也扔了!”
白翎明白了,砸着嘴坏笑:“吃的是用过的呀,还有那个。。。”
白翎提议出去吃饭,说太累了,晚上发廊就别开门了。萧颖说好,她把我的手铐打开,然后把其他钥匙扔在地上,要我自己打开其它的锁链。
我正要开腰间的丁字链卸下肛栓,白翎喊了声:“带着吧。”她走过来抢过钥匙放进随身的皮包里,“狗没尾巴怎么行。”
我不敢违抗,虽然已经带了很长时间,感到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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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穿上衣服后,我又伺候萧颖和白翎穿戴好,然后三个人离开发廊,打车去饭馆。现在我同萧颖和白翎出去吃饭,都是她们点菜,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上了菜饭,萧颖和白翎大吃起来。白翎有规矩:只有她们说“吃吧”,我才可以动筷子。如果说“吃饭”,我则只能吃白饭,不能吃菜。如果她们不说话,我只能看着。看着她们吃,我肚子真感到饿了,一天没怎么正经吃东西,但也不敢动一下。她们吃的差不多了,白翎才看了我一眼:“吃饭吧”。于是我端起碗,大口吃起白饭来。饭桌上,白翎眉飞色舞,不时咯咯笑着。萧颖好像还有些不太高兴。突然,白翎喝饮料呛了一下,她顺手抓过我的饭碗,咳着吐在里面,又放回到桌上,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端起她的“赏赐”,轻轻说句声:“谢主人!”萧颖的兴致确实不高。往常她会把剩下的菜让我吃掉,而今天却没有。白翎也看出来了,不断逗萧颖开心。吃过饭出来白翎叫着要散歩,于是她们在前,我跟在后面。走过一条小街,远处闪出灯箱的光亮:靓丽女子美容院。白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萧颖说:“姐姐,我让你开开心。”
然后不顾萧颖半推半就,拉着她走过去。
时间已近九点,由于只是一条岔路,行人很少。快到美容院门口,白翎取出手机拨通了灯箱上的号码。“喂,是靓丽女子美容么?”
对方回答是后,白翎继续说:“我想做个美容”,她随即报了个灯箱上150块钱左右的项目,“不知道晚不晚。”。。。
“不晚啊,你们那儿还很多客人么?”
白翎又问。“最后我想问我能不能带狗啊?”
大概电话里问她什么样的狗,她笑着说:“他可老实呢。。。好,谢谢啊。我们一会儿到。”“你干什么呀?”
萧颖嗔怪道。“好玩”,白翎挤挤眼。看看周围没人,她从包里拿出金属项圈,迅速锁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用狗链一拉,正要迈步,一阵音乐铃声,她的手机响起来。白翎把狗链交到萧颖手里,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迟疑一下,按了接听键:“喂?”
对面说了什么,白翎故意大声说:“不行,我和萧颖姐在一起呢,你跟她说吧。”萧颖接过电话,依旧拽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我隐约辨出里面是个男音,她听完后,淡淡地说:“我累了,不想去了。我让白翎去吧。”
说着把电话递还给白翎。白翎马上说:“我也累了,不想去。你跟他说吧。”
“还是你说吧,他找你么。”
萧颖依旧不轻不重地回答。白翎无奈,接过手机,对着里面说以后再说吧,就匆匆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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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放回包里,白翎还要进美容院,萧颖却如何也不肯了。她卸下我的狗链,白翎赔笑拉了两次后,也觉得无趣,把项圈的钥匙给我,让我自己打开。然后三个人打车返回发廊。坐在车上,她们没说什么话。不象来的时候,白翎说个没完。进了发廊,我伺候萧颖换上拖鞋,正要伺候白翎,她把肛栓锁的钥匙给了我,说“你先回去吧”。。。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在想,萧颖和白翎之间看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同时有些失望,要是能进那个美容院就好了,一时间,下体又膨胀起来。。。汽车驶过一条街道,路边有五六家发廊。暧昧的灯光下,坐在半掩门后的小姐大多衣着暴露。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叫停了出租,快步往回走。我的心砰砰地跳,接近发廊时,我放慢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向里面张望。第一家发廊里坐着三个小姐,两个穿着短裙。看到我张望,一个小姐奔到门口招呼着要我进去。她穿着黑色的丝袜,甜甜地冲我笑。“不。。。”
我慌忙把目光转移,本能地拒绝掉,落荒似地逃开了,身后传来小姐“下次来”的招呼。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很可笑,不知道心虚什么,同时迷惑起来:我下车干什么,我进那些发廊要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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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家发廊我甚至都没敢用眼睛往里看,很快就走到街道的尽头。我站住定了定神。想打车回家,但远处发廊里暧昧的灯光不住撩起我下体的躁动。我不由自主地往回走。顶头的发廊里只看到一个小姐,正背对门站着。我放肆地盯着她看,暗红色的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脚上的高跟鞋和白翎穿的一模一样!想到白翎,心不禁砰砰狂跳起来。我忍不住推开门,那个小姐听到声响,笑吟吟地转过身。“许红!”
我差点叫出声。许红看到我也很惊讶,但马上恢复常态,自顾自地往沙发上一坐。我极力掩饰,尴尬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以为你是白翎呢。”
许红咯咯笑了两声,“是这双鞋吧。”
“是”,我红着脸。“过来!”
许红笑着说。我走进,站在她身边。许红用脚踢掉一只高跟,看我愣在那里,她变了脸:“闻啊!”
许红虽不是我的主人,但平时萧颖和白翎调教我从不避着她,加上昨晚她看到我赤身露体带着狗尾锁在那里的一幕,我。。。许红象是早看穿我内心的活动,不仅如此,她还注意到了我生理上的反应。“忘了你是什么?”
她加上一句,让我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跪下,爬过去闻她的鞋。这时门外传来高跟走进的声音,我本能地从地下迅速站起。门开了,两个小姐说笑着进来。当她们看到许红悠然地坐在沙发上,而我站在旁边时有些惊讶,连忙给我让座。我点头笑笑,看看许红,没敢动。“做个按摩吧,要不先洗个头?”
其中一个小姐要拉我坐到镜子前,同时她也看到许红的一只高跟正摆在屋子中央,于是埋怨了许红一句,走过去用脚给她踢了回来。“不,我不洗头了。。。我。。。”
面对小姐的盛情,我小声推辞,眼睛都不敢直视她。另外一个小姐看出点什么,“说么,你要干什么?”
她以为我是想那个。“我。。。”,我偷眼看了一眼许红。看我站在那里,做又不做,走又不走的样子,两个小姐一个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另一个坐在许红的身边。许红看都不看我,用脚挑着那只高跟鞋玩儿。突然,她一抬腿,把高跟踢了出去,吓了旁边小姐一跳,怪她:“你干什么?”许红看了我一眼,说:“给我叼过来!”
她的话声音很轻,但她的两个同伴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脸涨的通红,自我意识与原始兴奋在内心抗争,猛然转身要走。“这可是白翎的鞋!”
许红轻声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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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挣扎,却分毫动不得,我无法抵抗这异样的刺激。众目睽睽下,我跪爬着把许红的鞋叼到她脚边。“这就是你说的狗奴。。。”
看来我的事许红已对她们讲过,而亲眼看到才让她们相信天下还有这样的事。许红把另一只高跟也脱下,命我作她的脚蹬。看她享受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的小姐跃跃欲试。她推开许红身边的女孩,坐到沙发上,把脚也搭在我的身上,还哼着小曲。四条腿搭在我的背上,我小心翼翼地跪着,同时闻着许红的高跟。“白翎的鞋好闻么?”
许红问。我已经闻出不是白翎的鞋,但哪里还敢反驳许红呢,连忙说:“好闻。”
我谦卑的样子让她身旁的小姐胆子大起来,她试着把脚凑近我的脸,见我没有一点反抗,便更加放肆地在我脸上蹭起来。“我得回去了”,过了十来分钟,许红对那两个小姐说。她们把腿从我身上拿下来。但我还是跪着。“你不能白闻人家的脚啊”,许红命令似的口吻说道,“给钱!”
我掏出钱包,许红一把抢过去,抽出一张五十的给旁边的女孩。另外一个小姐着急了,许红故意逗她:“刚才让你做,你不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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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那小姐一急,把脚抬到我面前:“闻脚!”
哈哈,她们三个人都笑起来。许红也给了她五十,自己拿了张一百的,把钱包还给了我。我跟着许红走出发廊,提出先送她回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求她,今天晚上的事别跟白翎她们讲。许红也没说什么。车上也无话。到了地方,许红推门下车,径直往发廊走去。我付过钱,下了车在远处望着她走进发廊,同白翎说着什么。不久,发廊的门帘就挂上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里不禁还有些异动,但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懊悔,许红怎么会在那里呢。。。我顺着街道慢慢溜达,本想截辆出租回家,走到街口,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不,不是“一个”男人,而是“那个”男人。他正在用手机通话:“。。。我到了”,我的心一顫,知道电话的那头定是萧颖。我心底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特殊的感觉,说不清是怨恨,嫉妒,甚或是。。。期待?我当时唯一的反应是迅速扭转身快步奔向萧颖的发廊。发廊的门依旧紧闭,一推,里面的锁已经打开了。迈步进去,里屋传来萧颖熟悉的招呼客人的声音:“来了。”
没等我开口,又跟上一句:“怎么又想做了,不累啊!”
随着话音,她从里屋走出来,赤脚穿着红色的高跟拖鞋,一身宽松的衣裤。看到我,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马上返身进了里屋。我跟进去,呼的跪在她面前。她很快镇定下来,推我,要我出去。我没动,只是跪的更低,伏在她的脚前。“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啊?”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啊。。。”
萧颖支吾着,双脚甩开我迎了出去。男人进门后,把大门迅速反锁上,接着仿佛是抱住了萧颖。“你家里没事了?”
估计萧颖此时唯一的希望是那男人马上离开。但男的却迫不及待地拥着她进了里屋。“这是谁?”
男的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我,推开了萧颖,生气地质问。“他。。。”
萧颖正要解释,那男人打断了她,问她这是做什么。萧颖憋了一阵,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我是看你在不在乎我!”
说着转身走出去,同时命令我:“出来!”我跪爬着从男人的身旁经过。萧颖坐到沙发上,一伸腿,我知道她是要我作她的脚凳,就伏下身去。她把双腿搭在我的背上,对男的说:“看你每次来这儿,电话一来就急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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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然喜欢你了。”
男人开始解释,“可他是谁?”
男的还是气气的声调,不过语气已然和缓多了。“他,你看他是什么?”
萧颖一边用脚逗着我的脸,一边得意地问。男人没吭声。“过来么”,萧颖撒着娇,男人没动。“他是我的狗奴,你还真生气了。知道你要来,我故意把他带来让你玩的。”那男的半信半疑。萧颖从手袋里摸出电话,打给白翎,要她马上过来一下有急事。白翎好像还觉得奇怪,这么近打什么电话,又问她什么事,她说来了就知道了。不一会儿白翎敲门,男的走过去开了门。白翎进来,先是吃了一惊。萧颖半开玩笑地对她说那男的正吃醋呢。白翎会意,走到萧颖身旁坐下,自自然然地把脚搭在我的身上,笑吟吟地说:“姐,我这狗奴借给你玩玩,还真吓着大哥了。”
说话看着那男人。男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白翎接着说:“也怪你,姐。你怎么也没套个狗具啊。”
萧颖说,因为男人来的快,就没来的急。白翎说:“难怪大哥不高兴呢。”
说着站起身,踢了我一下,“进来!”
带我进了里屋,要我脱光衣服后,把我锁上了项圈,手链和脚镣。用狗链拉着回到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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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爬着,无法看到那男人的脸,但可以想像他的表情有多么惊异。白翎特意把我插在身体里的狗尾展示给那男人,还用拖鞋摆弄我高高翘起的阳具。“你好好伺候姐姐和姐夫!”
白翎厉声对我说,姐夫两字故意加了重音。男人尴尬地笑笑,萧颖乘机撒着娇和男的搂在一起。白翎坏笑着,“那我不妨碍你们了。”
说完就走了。萧颖站起来把门重新锁好,看那男的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就帮着他把腿架在我这个脚凳上,自己倚在男人的一边,给他轻轻敲腿。“家里有什么急事?下午电话催的那么急,也没痛快了。”
萧颖问道。“没有。还不是她怀疑。觉得我一个房子就收那么点钱,肯定有问题。”
男的说。“那你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当然我说了算,不过房子是她家的。。。”
男人说的那么没底气。末了,加上一句:“要不,你每月多给点,省得。。。”男人话刚说完,萧颖猛抬起一脚把我踹翻,男人的腿忽悠一下。还没等他说什么,萧颖站起来,拿起皮带在我的身上啪啪狠抽了几下。我挨了打,知道是萧颖拿我出气,但那种真正沦为奴隶的感觉让我异常兴奋。我伏在萧颖的脚下,向她谢恩。
“你别生气么。”
男人宽慰萧颖,“我就是说说。”“还是你好,”
听男人改了口,萧颖又变得温柔无比了。他们在沙发上亲热起来。我知道萧颖对我夜闯她的发廊是有气的,要不是白翎机智,事情就会弄得很尴尬。所以她当着我的面故意加倍地与男人纠缠厮磨,就是惩罚我,羞辱我,而她也知道今天的羞辱将会令我更加臣服于她和白翎,欲罢不能。男人倒是显得拘谨多了,当着一个外人,他如何也放不开。但他也怕萧颖“瞧不起”,所以当萧颖解他的衣裤时,他也尽力配合。最后两个人抱拥着上了里屋的床。我依旧跪在那里,高高撅着狗尾。听着里面的喘息和娇吟,下体也膨胀到了极点,疯狂地舔起萧颖留下的高跟拖鞋。。。“你过来!”
当里面的喘息,呻吟和床板的咯吱声停止后,我听到萧颖的呼唤。我带着狗具和锁链爬到床前。萧颖雪白的侗体半坐在床上,正在帮男人退下避孕套,她随手把套子丢在地上,把沾了些粘液的手在我脸上一蹭,一指那男的,命令我道:“弄干净了。”我不敢怠慢,爬着取来纸巾,萧颖一把夺过去,“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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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对于萧颖的这个命令我有心里准备,但要我去伺候一个陌生男子,我还是不自觉地抵触。“我自己来吧,”
那男的也不好意思。见我迟疑,萧颖啪地一个耳光扇过来。拉着我的狗链用舌头舔那男的阳具。给男的清理干净,我还想去伺候萧颖,可她却背过身自己用纸巾快速擦拭干净,扔到地上,命令着,“把地上也弄干净!”
看我用嘴把避孕套和纸巾叼到垃圾桶里,躺在床上的男人轻蔑地笑了笑:“真是一条狗!白翎从哪儿找来的?”他们躺在床上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我给萧颖轻轻捏着腿脚。过了一阵,他们换了位置,男的躺在外面,我又给他按摩。慢慢地,两人打起哈欠来。萧颖把我拉到外屋,把狗链锁在沙发腿上,说了句“好好跪着”就返回里屋拉上了门。不久屋内发出时轻时重的鼾声。我却睡不着,狗尾肛栓带了好长时间了,非常难受,我想用手动一动,可手被铐在胸前。我小心翼翼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生怕镣铐的响声吵醒了他们。这时,“啪啪啪”传来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