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调教


到了第四日上,清玥一觉醒来,仍不见刘公公来,大为惊恐。手不自觉的伸进裤中,却颤抖如筛糠一般。
  
  此时牢门大开,涌入一众大汉,看见清玥如此模样,不由得大笑。领头一个说:“再摸摸吧,一会可就没得摸了。”众人哄笑。
  
  就这么乱着打开了小牢门,把清玥从中拖了出来。清玥还待反抗,怎耐三日未饮食,浑身毫无力气,就被这些彪型大汉如鸡仔般拎了出来,剥去了上下衣裳,胡乱洗了个干净,赤条条就给架到了隔壁蚕室。
  
  虽说现今时日已近夏初,天气总还是凉飕飕的,这蚕室内却温暖如春,饶是清玥光着身子,也不觉得丝毫寒凉。
  
  清玥一被他们架着胳膊拖进室来,打眼就看见当屋正中放着一块大门板,四角装着铁环。心中害怕,奋力挣扎,不住地扭动身子,乱踢双脚,做那垂死的挣扎。到了第四日上,清玥一觉醒来,仍不见刘公公来,大为惊恐。手不自觉的伸进裤中,却颤抖如筛糠一般。
  
  此时牢门大开,涌入一众大汉,看见清玥如此模样,不由得大笑。领头一个说:“再摸摸吧,一会可就没得摸了。”众人哄笑。
  
  就这么乱着打开了小牢门,把清玥从中拖了出来。清玥还待反抗,怎耐三日未饮食,浑身毫无力气,就被这些彪型大汉如鸡仔般拎了出来,剥去了上下衣裳,胡乱洗了个干净,赤条条就给架到了隔壁蚕室。
  
  虽说现今时日已近夏初,天气总还是凉飕飕的,这蚕室内却温暖如春,饶是清玥光着身子,也不觉得丝毫寒凉。
  
  清玥一被他们架着胳膊拖进室来,打眼就看见当屋正中放着一块大门板,四角装着铁环。心中害怕,奋力挣扎,不住地扭动身子,乱踢双脚,做那垂死的挣扎。
  
  架他的两个大汉死命将他拖到了门板前,仰面拖倒,上来四个大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四肢固定在铁环上。
  
  虽说清玥现在力气所剩无几,但拼命挣扎,饶是四个彪型大汉,也累得满头大汗。领班从外面进门见了这幅场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立刻吩咐手下准备家什,各处忙活起来。
  
  且说清玥这边,身体被呈一个“太”字模样绑在门板之上。心上恐惧,牙关不由得打起战来,他自幼娇养,哪见过如此架势?一时头脑中空空如也,浑没了主意。只知道自己乃板上鱼肉,心中恐惧更甚,心如擂鼓,下面花茎也觉得疼痛起来。
  
  还来不及想今后做不得男人,就有几个小厮手捧白布上前来,将他下腹和大腿上部一圈圈密密扎紧,固定于门板之上。清玥只觉得被捆的结结实实,竟不得丝毫动弹。
  
  又有一名小厮拿过剃刀来,小心的将花茎上面那稀疏的毫毛剃了去。虽毫无痛感,但冰凉的刀刃划过细嫩的肌肤,清玥只觉得心中的擂鼓声震天,仿佛只一张口心就从嗓子里跳出来似的,浑身上下汗毛直竖。怎一个“怕”字了得?
  
  小厮剃完,拿过一块黑布,蒙上了清玥的眼睛。又一手捏开了清玥的下巴,灌进些臭呼呼的汤水,清玥三天未进饮食,灌下汤后,不多时便觉得头脑昏昏沉沉。
  
  正待此时,上来几个彪形大汉,按住了清玥的腰腹。哪怕此刻人力大如牛也能被按得纹丝不动,何况清玥这饿了三天手无缚鸡之力的?登时被按了个不得丝毫动弹。
  
  先前那个小厮拿了热胡椒汤,下力搓洗清玥的花茎并花囊。清玥那处娇嫩,只觉得又麻又烫,疼的呲牙咧嘴,待要挣扎,却不得分毫动弹。
  
  这边清洗完毕,那边已将刀在火上烤好,算作消毒。只见那刀弯如镰刀,甚是锋利。那边领班净了手,走上前来。一手托起花囊,一手接过那刀,在清玥那花囊的左右两侧各横着深深割开一道口子。清玥那娇贵身子,哪受得了这等疼痛?动弹不得,直疼得满目泪水,惨叫连连。
  
  那领班打个手势,有小厮上来,把一枚剥好的熟鸡蛋塞进清玥嘴中。那鸡蛋不偏不巧,刚好滑落堵在那嗓子眼上。清玥登时憋得满脸通红,出不来气,更喊叫不得。这上面憋得上不来气,下面又被领班割了几下并下劲挤着,越发钻心般痛不可耐,一时间只恨不得立刻晕厥过去,也逃离了这等苦楚。怎奈头脑却因了这痛越发清醒起来,时间也仿佛停住了一般。
  
  下面这痛仿佛也无了期连绵不绝,握住花囊的手也不断地加大力道,而上面就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清玥此刻,仿佛那窒息将死之人,只想做那垂死挣扎。拼命地伸着脖子,身子打挺,小肚子也跟着使劲往外鼓,想借此呼出一口气来。丹田处倒也因此有了一股奋力向下的力道——那领班要得就是这向下的力道,用以让清玥自己也奋力挤那小丸,所以猛然这手上力道又加大好多。这边清玥痛得就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只觉得下面有两个东西从花囊中一下滑了出来,花囊也刹那间空了下来。接着就觉得挤花囊的手松了开去,刚才尖锐撕裂之痛,登时缓和了许多,不过转刻又变成了火烧火燎的痛。
  
  原来这边刚才那领班手脚麻利,趁清玥挣扎之际,已然割断了花囊内那复杂的筋络,去挤那两粒小丸。要知这男子小丸极是难挤,又极是疼痛。那领班就趁着清玥喘不上气来奋力挣扎之机,手上加大力道,借助清玥自己身内向下的力道,竟硬生生将小丸从花囊中剥离了出来——这也是这净身之刑的祖上绝活。只见那小丸圆白光滑,有如鸡卵。领班舒了一口气,吩咐取出清玥口中鸡蛋,有一小厮上前把一个片成蝴蝶状的猪苦胆贴在了清玥的花囊两侧,用以止血,并连带将那两粒小丸收拾了去。领班自己则将刀放在了火上烤着,自己揉了揉酸疼的虎口,也给清玥一个喘息之机。
  
  且说清玥这边喘上一口气来,只觉得这浑身上下,一丝气力也无。出了一身冷汗,就连那头皮之上,也都是细密密一层冷汗珠,粘在身上好不难受。虽说这屋子暖和的有如夏天,但清玥浑身上下只觉得冷气袭人,冷的牙齿也不觉打颤。恍恍惚惚觉得仿佛隔世,又好像在那鬼门关走了一遭。刚才在那疼痛之际,饶是清玥这等性情刚强之人,也不觉泪湿侧发而浑然不觉。事后忆起,犹心有余悸。疼痛也倒罢了,只是失了这小丸,便没有了男子根基,不生胡须,声渐尖细,失去了胆魄,没了男子模样,更留不得血脉子孙,从此便做不得男儿身。可怜见这清玥受这净身大刑,千般苦楚万般疼痛,岂能一言道尽?闲话少述,这领班顿了顿,看清玥喘上来一口气,就向前捏了捏清玥花茎根部,命小厮往他口中又塞了一枚熟鸡蛋。用手掌攥了攥花茎,掂量了下分寸,吩咐将另一枚熟鸡蛋放入清玥口中,手上开始用力,清玥只觉得下面被捏的火烧火燎的痛,然后刹那间下面那处痛极,一口气憋住,登时晕了过去。
  
  只见那领班手起刀落,清玥的花茎便被连根切了下来,切面甚是平整。领班满意的验看了验看,不多不少刚刚好,心下不由得几分得意。要知这也是个绝活——既要准又要平整,不能留下有一丝突起。如若割得不够平贴,软骨会跑出来,便需再割一次。如若阉得太深,等伤口愈合,就会凸起一块,小解时便会将裤子洒的湿漉漉的,终生不便。很多太监都有的麻烦——尿尿开叉像扇子,就是这个缘故。且说这边领班手脚麻利的抽去了根部那残存之物,将精管盘起来放入腹中,尿管剪断了,又插上了一根大麦秆。最后把片好的猪苦胆敷在创口上,不多时清玥花茎断面处的血就已止住。一切完毕,净身结束,领班擦了擦头上的汗,收拾了东西出门去了。一小厮喝了一口凉水,上前喷在清玥面上,并解开清玥身上的白布。没多久清玥缓缓睁开了眼睛。立时上来两个人,搀着清玥下地来,架着在地上不停的行走。
  
  清玥脑中昏昏沉沉,□疼痛欲裂,身上浑然无一丝力气,全靠两人架着,颤巍巍勉强挣扎着,在房中行走。不时扯动伤口,钻心般疼痛。清玥不由得低头看那□,只剩得软塌塌一个空囊孤零零吊在那,仿佛一个憋了的气球,此外空荡荡一切皆无,毫无阻隔一马平川就望到那白花花的大腿,不由得那泪如滚落的珠子不住的掉了下来。好容易捱过了一个时辰。两人也是累得满头大汗。这时其他小厮已收拾好了屋子,擦拭干净了血迹,两人将清玥放在安顿好的板床上,牢牢固定了他的手脚。板床中间有一个洞口,供清玥大便所用。一个小厮上来,又喂了些臭大麻水。清玥倦极,且身子动弹不得,由他摆布。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三天之内,因恐感染伤口不得饮水,清玥只觉得嗓子有如冒烟一般,又有小厮不时过来抻腿,每次都撕心裂肺,痛苦异常。可怜见这净身之苦,非在一刀。其无尽苦楚,皆在其后。
  
  三天过后,那花茎残处,慢慢结痂。后来竟慢慢收做一口,型如妇人。而下面花囊内也空空如也,慢慢的娇小了下去。如若不是元朗关照,这净身之刑,本连这空了的小囊也留不得。元朗素喜此物,就命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