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与轿夫
三姨太躺在带有白布遮项的滑竿上,一只带满戒指的手摇着纸扇,两只裹着长统玻璃丝袜,套着银色高跟皮鞋
的脚翘着二朗腿,身上穿的旗袍波光闪闪,脖子上挂的项链值二辆汽车的价钱,四个轿夫抬着她回罗天成的别墅
.
由于上坡路太陡,轿夫将轿子调了一个头,本来走在后面改走前面;本来走在前面的两个轿夫改走后面,好让坐
轿子的人躺着轿子上感到舒服些,抬后面的轿夫眼看着三姨太躺在滑竿上,摇着纸扇,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摆在
踏脚板上,另一脚架在其上翘着摇晃着,有时会踢在后面轿夫的脸上。三姨太当然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高跟鞋
踢在了这些抬着她爬坡的轿夫的脸上,只不过,她根本也不在乎这些轿夫,不愿意为避免踢着他们而把这
只脚挪下来放在踏脚板上,况且她觉得翘着二郎腿看起来优雅一些。三姨太只顾摇扇,并欣赏两边的景色
被高跟鞋踢了几次的轿夫,有些火了,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但他也不敢发作,只是用恳求的语
气说:”小姐,你的脚踢了我好几次了,请你把脚放好,好吗?“
三姨太没理睬,这个轿夫又说了:”小姐,
请你把脚放好“
三姨太提起翘着的脚朝轿夫脸上猛踢,“我踢着你怎么了,不好好抬轿我踢死你。”,二截式
的银色高跟鞋鞋头不断地踢在轿夫的头上、嘴上、脖子上及胸前,轿夫任她踢打。
“再不老老实实侍候,我
用鞋跟踢,看不把你踢半死”,三姨太踢了一阵,最后用五寸高的高跟鞋鞋跟踢在轿夫头上一下后,终于停下
来,把那只丝袜脚又架在另一只腿上,继续晃着那只套着高跟鞋的丝袜脚
轿夫脸上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
虽不敢作声,但脸上显示出不屑的神色,三姨太坐在滑竿上看得一清二楚,她喊了一声“停”,其他三个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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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放下架着的丝袜脚,银色高跟鞋直
刚见识贵妇是怎样对待他们这类人的,立即停下来,站着不动。
踩在那个轿夫头上,“我看你不服气,你们四个就这么抬着不准动,你端住我的脚,用嘴巴舔,鞋尖,鞋跟
,鞋帮都要舔,没舔干净我就踢你,你给我舔半个小时”
三姨太说完,踩在轿夫头上的那只脚一用力,轿夫
顺势双手端住头上的高跟鞋,放在嘴边开始舔鞋尖,鞋底,鞋跟。三姨太提起那只本来放在踏脚板的丝袜
脚,用力踩在轿夫头上,然后躺在四个人抬着的滑竿上,一只手摇着纸扇,一边欣赏着被自己银色高跟鞋
踩在脚下的轿夫老实地用嘴巴为自己擦鞋。
烈日下,四个轿夫抬着一个高高在上躺着的女人,女人上有白布遮
阳,下有丝袜包裹,中有扇子侍候,一个轿夫为她舔去她脚上高跟鞋的灰尘,正可谓穿最贵的鞋的人是不
用走路的,穿最差的鞋的人是侍候别人走路的。
轿夫头上被三姨太用套着高跟鞋的丝袜脚踩着,双手捧着她
另一只高跟鞋,仔细舔着每一个地方,为了添高跟鞋前半截的鞋底,他的嘴巴抬起了高跟鞋垢前半截,这样他捧
着高跟鞋的一只手不小心就碰到了三姨太脚后跟上的丝袜,躺在滑竿上、得意地欣赏着这一幕的三姨太马
上感觉到了,她马上收回自己的丝袜脚,破口大骂:“脏手居然碰到我的袜子,我一双袜子你干一年都赔不
起”,说完踩在轿夫头上的那只脚狠命地向下踩,收回的那只脚用高跟踩进轿夫的嘴里,左右晃动,银色高
跟鞋上五寸长的鞋跟直刺轿夫的舌头、喉咙,轿夫站着一动也不敢动,任她施虐,三姨太躺在四个轿夫抬着
的滑竿上,欣赏着轿夫受虐的一慕
三姨太的两个女佣各坐着二人抬的滑竿跟在后面,这时她们也从滑竿上
下来,来到被三姨太踢打的轿夫跟前,不由分说,打了他几个大耳光,并抬起穿着半高跟皮鞋的脚猛踢轿
夫,踢了一阵子,喝道:“半蹲下去”,四个轿夫蹲得稍微慢了点,两个女佣不由分说又是用脚上的半高跟皮
鞋教训了他们。
四个轿夫蹲下去了后,两个女佣每人一只脚,端起三姨太踩在轿夫头上的和压在轿夫嘴上
的两只丝袜脚,给她脱下高跟皮鞋,换上一双新的长统玻璃丝袜,再重新套上高跟皮鞋,穿好舒齐后,把
她一只套着银色高跟皮鞋的丝袜脚仍旧放在轿夫头上,另一脚的高跟插进轿夫的嘴里(恢复原样),轿夫嘴张
得稍微慢了点,两个女佣又是几个大耳光侍候。
三姨太玩够了后,示意轿夫继续抬她走,轿夫刚才蹲着抬
着,实在很吃力,现在终于可以直起身子了,两个女佣也坐上各自的滑竿,三姨太收回压在轿夫嘴上的那
只脚,放在踏脚杆上,另一只脚继续踩在抬着她爬台阶的轿夫头上。
抬到半坡,三姨太一声令下:“停,我
脚酸,阿梅,阿香过来给我捶腿,捏脚”,四个轿夫一听,女主人是在折磨他们,三姨太出外不是坐滑竿,
就在坐汽车,就是在家里上洗手间,也是二个人抬的滑竿侍候,平时,都在坐在沙发上,衣来伸手,饭来
张口。长统玻璃丝袜穿一次就扔掉,高跟皮鞋出几趟门就不要了,她那一双整天长统玻璃丝袜包裹的嫩脚
一天根本没走几步路,倒是经常见她穿着高跟鞋踢打佣人,包括轿夫,女佣,丫头。她怎么可能脚酸呢。
但是没办法,女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四个轿夫抬着滑竿,跪下来,两个女佣从后面的滑竿赶紧上来,也
跪在三姨太的脚前,三姨太躺在四个跪在地上的轿夫抬着的滑竿上面,脚上穿着的两只高跟皮鞋踩在最前
面的轿夫头上,阿梅轻捶她粉嫩的玉腿,阿香打扇侍候玉脚。可怜小轿夫肩上承受躺着贵夫人的滑竿,头
上顶着她的翘着二朗腿的高跟鞋,五寸高的细长鞋跟直戳在鼻子上,虽然很痛,也不敢作声,因为百无聊
赖的三姨太会以此为借口踢打他。
于是很壮观的一慕出现了,风景优美、人迹罕至的山上,四个下人跪在
半山坡上抬着一张“床”,衣着华丽的贵夫人就躺在这张“床”上,她高贵的双脚裹着长统玻璃丝袜,套着五寸
高的银色高跟皮鞋,优雅地翘着二郎脚,一只高跟鞋从容地踩在最前面一个跪在地上,抬着自己的躺着的“
床”的轿夫,两个女佣跪在躺在滑竿上的贵夫人翘着的两只高贵的高跟丝袜脚前,尽心侍候贵夫人的双脚,
阿香给贵夫人两脚打扇,以使她穿着丝袜的双脚凉快;阿梅给贵夫人捶脚,按摩脚,阿梅每按摩一下,贵
夫人踩在跪在地上的轿夫头上的细高跟就会戳痛轿夫鼻子一下,可怜小轿夫看着贵夫人高贵的丝袜脚上穿
着崭新的银色高跟皮鞋,隐隐可见黄色的鞋底踩在自己头了,而五寸长的细高跟就刺在自己鼻子上,女佣
每捶一下腿或作一下按摩,细高跟就刺鼻梁骨一下。轿夫感叹世上侍人人侍天差地别,自己抬滑竿侍候贵
夫人上山下坡卖苦力,还要跪着抬她,还要被她百般羞辱,双脚踩踏,还要被她任意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