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的噩梦剪辑版-----之曼丽专篇,心血所作。
一会儿,门轻轻的闪开一条缝,侍菊在里面向我递了个眼神,我心领神会的从这个门缝爬了进去。还是这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房间,还是这个令我肝肠寸断的卧室。只是这里的主人既没有在软榻上也没有在沙发上,她正赤身露体的侧躺在宽大的沙发床上。在她屈起的一条腿下面压着一个戴着头套穿着薄薄紧身衣服的小孩,从小孩头的不住摆动来看,她(他)正在为曼丽的下面做着周到的服务。在床的两边分别跪着个四个女奴,她们手捧各种用品,谨慎而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床上的曼丽似睡非睡,好一个懒散的睡美人形象。她可真会享受啊,简单的一个午休,竟然要这么多的女奴伺候着,我不敢想象她沐浴用餐时要多少人在跟前使唤。“嗯。还不错,下去吧”。曼丽伸了个懒腰抬起了腿。侍菊不失时机的站在床边弓着身子捧住曼丽的腿。看来侍菊比这些女奴的地位要高。“奴才谢谢主人奖赏”。曼丽的话音刚落,从她的胯下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而后那个小童迅速翻下床来跪在地下。从他自称奴才来看是一个小男童。
“主人可中意”。侍菊慢慢的放下曼丽的腿,随后跪下轻声的问着。
“从今天起,侍菊的名字就赏给他了,你自己再想个名字回我。要是不和我得意小心你的皮”。曼丽说着睁开了眼。真是奇了,名字也是随便转让的。“是,奴婢遵命就是了。主人您更衣吗”?侍菊答应着。我想她心里头一定会感激曼丽这个命令的。“嗯”。从曼丽鼻子里发出的这个声音,一点也不亚于圣旨。霎时间,跪在地下的女奴像四台接通了电源的机器一样高速的运转起来。我跪在门口看着她们迅速而不慌乱,利落而又不失礼节的伺候着曼丽心里暗暗感叹:她们要训练到这种程度,恐怕仅仅脱一层皮是办不到的,这其中的受的艰辛和耻辱只有她们自己明白。“请主人给奴婢一点提示,奴婢也好想一个贱名”。侍菊卑微的协助着女奴们给曼丽更着衣请示着。“你从小就服侍它惯了,现在突然不用你了我也不习惯。我看以后在外面还是你来伺候,他还太小带出去不方便”。曼丽坐在女奴背上慢声细语的说着。“谢谢主人体谅奴婢的心情,谢谢主人给奴婢起名定的范围”。侍菊正跪在曼丽身前举着手给她整理着纹胸。她一面说着一面低头在曼丽的私处吻着。我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她的时候叫她什么,但我知道她会为了这个名绞尽脑汁取悦曼丽,会为了这个名字羞辱自己。因为曼丽已经指定了她的工作范围,而且她会围绕着这个范围来思考。毕竟曼丽的规矩是名字必须反映出奴隶的工作内容。
随着曼丽洗漱的结束,女奴们也伺候着她更衣到了尾声:她的玉体被一层洁白的薄纱包裹起来,透过薄纱里面淡红色的纹胸及内裤清晰可见,白嫩光滑的肌肤越过白纱朦朦胧胧落入人们的视线。“禀主人,许夫人派来的人等着给主人磕头”。曼丽站在手捧穿衣镜女奴前面旋转着身体观看着,侍菊头顶触地禀告着。“该死的贱货,怎么不早禀报”。曼丽一听脸面顿时显得不悦,她抬起腿一脚赏给了侍菊。“贱婢该死,奴婢看她派来的是梅儿,就没敢打扰主人。请主人恕罪”。侍菊头拱地始终不敢抬起来,她小声解释着。“哼,看你多年来服侍的倒还尽心我赏你个笑脸,可你却越来越没规矩了。她是谁啊?梅儿是我的奴隶吗?真是给我丢脸”。曼丽说着还不解气,她伸出腿一脚踩在侍菊的脸上。“主人息怒。贱婢不明事理该打”。侍菊侧着脸承受着曼丽脚上的蹂躏。跪在曼丽周边的四个女奴的确反应灵敏,举止迅速。就在曼丽转身抬腿之际,两个女奴已侍立左右躬身搀扶着她。而另外的两个女奴则躬着身子迅速跪到太师椅的两则伺候着。看她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卑贱顺从的表情,真称得上是女奴的精品,奴婢的榜样。
在两个女奴的搀扶下,曼丽轻摇娇体、迈着莲步向太师椅缓缓走去。当她走到椅子前摆放的脚凳时,两个女奴伸手轻抬玉腿帮着她迈上了脚凳转身落座。那个嵌银红木脚凳也不过5、6公分厚也需要女奴给她抬腿?也真是太能折腾人了。就在曼丽转过身来坐下的瞬间,两个捧腿的女奴把双手放在曼丽的后腰部,随着曼丽缓缓下落的屁股向下滑去,就这样,当曼丽端庄的坐好时,两个女奴已经把她屁股底下的白纱整理的平平整整。左右搀扶她的两个女奴看到曼丽已经坐下,忙屈膝给她捶着背。而脚凳前的两个女奴则跪在曼丽的两则,她们垂着头半握着拳给曼丽轻轻敲着腿。虽然我当了这些年的女奴,伺候了几任主子,可能达到曼丽这样生活水准的却是第一次见到。在这里接受岚姐培训的时候也听说过伺候主人时规矩多,可我没料到伺候她时却要这样细致周到。“请主人用咖啡”。看到曼丽坐下,侍菊端着盛有咖啡的托盘跪在椅子的则面举盘过顶。过来吧”。曼丽端起咖啡低下头用小匙慢慢地搅动着说。“奴婢奉夫人之命来给主人磕头。祝主人青春永驻,富康延年”。虽然曼丽的眼皮都没抬,但我知道她是在唤我。我急忙上前大礼参拜。当然磕完头后又吻了脚。既然我是夫人的奴隶,自然要按照夫人的规矩来。“哈哈哈···。丫头,经过许夫人的调教你的小嘴越发乖巧了。来,我看看。幺,许夫人都赏你些什么好吃的啊,长得这么水灵”。曼丽从绣花拖鞋里抽出脚顺势挑起我的下颚,一个女奴乖巧的伸手托住她的脚跟。“奴婢来给主人磕头自然要洗洗脸,要不脏了主人的脚奴婢可吃罪不起”。既然心里轻松了,我的话也就多了起来。“怕什么?脏了脚自然她们会舔干净。不过你的小嘴可真会说,明明是来索要我得那张好画,却厚着脸皮说给我来磕头。你羞不羞啊,快说,羞不羞”。曼丽说着用脚趾在我脸颊上乱划着。“只拿一幅画司机就会做了,奴婢抢着来不就是为了给主人磕头的吗”。我没料到曼丽能和我开玩笑,就放心的和她斗着嘴。一来这样做可以讨她的好,而更重要的是我的虚荣心在作怪:让女奴们看看我在她们主人面前的地位。“撒谎也不脸红,是我打电话说想看看她调教的奴隶是什么样才让你来的。这下明白了吗?哈哈哈···”“我真的想主人了吗”。一听我的谎言被她揭穿了,我的脸不禁红了。为了掩饰自己我伸出舌头就给她舔脚。“想舔回去舔你主人的去,我的脚还要给她们留着。来人,给梅儿拿点水果来”。曼丽说着抽回脚踩在了拖鞋上。曼丽的话音刚落,站在房间角落里的女奴端着水果跪在我面前。“主人请收回成命,奴婢不敢领受”。看着水果盘里用银牙签穿好的水果,吓得我跪在地上用头在脚凳上用力的磕着。“今天你是客人就不要客气了。坐到脚蹬上吃吧”。曼丽说着干脆把拖鞋摔到了地下,伸出两条腿夹着我的头向前拖去。当然,这时候曼丽的腿有两个女奴的手托着。“主人。你就是打死贱婢贱婢也不敢啊”。当奴隶的在主人的面前坐着用银牙签享用这水果,这要让夫人知道了岂能放过我,再说夫人临行前还吩咐我不要给她丢脸。
“既然这样我也不难为你了。你就坐在地上吃吧。你把果盘放到脚蹬上”。曼丽说着松开了退,赤着脚踏在脚蹬上。那个给我献水果的女奴按照曼丽的吩咐,将水果放下后磕头退去。“贱婢不···”。“该死的贱婢,谁让你们停下的”。谁知我的话还没说完,曼丽骂着随手就给了女奴一个耳光。原来女奴看到曼丽赤着脚,她们伸手去捡地下的拖鞋想给她穿上。听到曼丽的怒斥,女奴们吓得身体一抖,她们顾不得给曼丽磕头,嘴里求着饶迅速调整好位置又开始给她捶腿。“哼。侍菊,拿两根银签赏给她们,也让她知道不听主人话的好处”。曼丽直起腰来端起咖啡一边品着一边吩咐。侍菊答应着放下盘子跪移过来从水果上拔出四根银签。“贱婢谢主人赏赐”可怜的两个女奴嘴里说着统一的语句,依次递过手来让侍菊把银签穿进手背的皮下。即使这样,她们捶腿的手也没敢停下半刻。曼丽安详的坐在椅子上细细的品味着咖啡,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得。而两个女奴还是垂着头举着双手不住的在曼丽的腿上轻轻的敲打着。只不过在她们手背的虎口上多了跟银签,白色的银签随着她们的双手此起彼伏。半握的拳头不住的敲在曼丽丰润的大腿上,她大腿上富有弹性的肌肉随着女奴的手微微颤动着,而女奴的手也随着她的肌肉一起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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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女奴捶腿耽搁了片刻时间就受到如此惩罚吗?曼丽是不是在杀鸡给猴看啊。我暗自揣摩着。宽阔喧哗的客厅霎间静了下来,又恢复到了那死一般的寂静。原来曼丽又斜靠在太师椅闭上了眼睛。一边的女奴迅速拿来靠枕给她塞在后腰里。室内的女奴各司其职,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那个男奴也变得老实乖巧了,张着大嘴呆呆的跪在地上,任凭侍菊拿着那些肮脏物填充着口腔。侍菊把卫生巾给他塞满口后又用胶带封起了嘴,而后用湿巾擦干净了手。侍菊做完了这一切后看了看曼丽没敢开口,跪移到脚凳前双手托起她的脚伸出了舌头。“放肆”。随着曼丽深沉的话语,她的腿猛然一弯一蹬:脚掌结结实实的落到侍菊的脸上。“贱婢···我···”。这意外的一脚令侍菊满脸茫然,她傻呆呆的抬着头看着曼丽,甚至连习惯性的磕头谢恩都忘了。不但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是连我这个傍观者都一头露水。“这么脏的爪子竟敢动我的脚。呸”。曼丽一弯腰一口唾沫飞到侍菊的脸上。“贱婢该死,该死”。直到这时侍菊才明白挨打的原因,想到了磕头赔罪。“来人。打盆热水来让她洗洗手”。曼丽丝毫不理会侍菊的哀求,她的话里里透着她那种特有的威严。“主人饶命啊”。一听曼丽的口气,侍菊好像知道了“洗手”的含义。她哭喊着求饶。是啊,像她这样的女奴恐怕对曼丽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很快,一个女奴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跪在侍菊面前。“主人,奴婢还要伺候你那···”。侍菊一面哀求着,一面伸出十指向盆子里伸去。虽然她知道伸进去的后果,但曼丽没发话他不敢停下。“你以为在主人面前得宠就可以不守规矩了?呸,你是个奴隶。你以为离开你这十个爪子我就没人使唤了?呸,老娘可以再选几个比你漂亮的伺候”。在曼丽的训斥声中,侍菊咬着牙把手伸进了盆子里“洗手”。看着侍菊痛苦的表情我不禁纳闷:她白天黑夜伺候了曼丽这么多年,难道会不了解她有洁癖吗?我不忍心看侍菊痛苦的表情低下了头,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一双令人垂涎的美脚,看着这双美脚我不禁感慨万分:这双白嫩的美脚能有今天如此秀美,它要经过多少女奴日夜的侍奉啊。它的白嫩,是女奴用口水和泪水日日夜夜浸泡出来的。它的秀美,是女奴用舌头和唇齿时时刻刻雕画出来的。白嫩的美脚向人们展示了主人的尊贵和权利,秀美的玉足衬托出奴隶的耻辱和下贱。白嫩秀美的玉足上面是安逸享受为所欲为的主人,白嫩秀美的玉足底下是日夜操劳俯首听命的女奴。
“贱婢谢谢主人奖赏”。当侍菊用颤抖的双臂支撑身体给曼丽磕头时,她终于睁开了眼。“既然洗干净了就给我换杯咖啡来”。曼丽柔声细语说的同时赤裸的脚丫动了动。侍菊领命迅速退了下去,而在我身后的另一个女奴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捧着一双乳白色高跟鞋迅速跪移到脚凳前额头触地举鞋过顶。看来她们早就准备好了。两个女奴不敢怠慢,抬起曼丽的脚给她穿上。看着这一切我明白这个男奴的灾难来啦,只是不知道他犯了曼丽的那条规矩要受此大难。曼丽在女奴的搀扶下缓步走到男奴面前,侍菊已经端着刚换过的咖啡跪在她脚下。曼丽轻舒玉臂端起咖啡。她一面搅动着咖啡一面围着男奴转。而侍菊垂着头高举托盘跪在曼丽侧面慢慢膝行。“不要着急,想好了就说。不然你先给我捏捏脚”。曼丽说着端了咖啡。她对奴隶的这点心理反应自然心知肚明。
虽然曼丽是在安抚着我,但看着她那微红的脚底我却不敢贸然下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娇嫩的脚底,不知道该用多少力量给她按摩,唯恐一旦掌握不好力度给它造成不适。这可是美脚中的“极品”啊;“主人的脚可累了啊”。曼丽看到我还在迟疑,说着脚从我脸上慢慢下滑。“贱婢该死”。看到这个情景我急忙双手捧着脚并用拇指在她脚跟上面轻轻地按着:相比之下这里的皮还要厚实一点。“贱婢以为他能博得王小姐欢心必然有过人之处。既然他的嘴能为主人带来快乐,主人何不让他向奴婢们传授一下。这样一来不但奴婢们受益非浅,而且主人茶余饭后也多了一些消遣的内容”。我的提议是有根据的,他既然能取得主人的喜爱,必然会有取悦主人的“绝招”。而一个奴隶的绝招又会是什么?无非就是下贱了再下贱。这一点我深有体会。“你这个想法不错,可身边的人我一刻也离不了啊?哪有时间听他瞎叨叨”。曼丽说的倒是实情,像她这样的人离开了女奴的伺候,恐怕一步都动不了。那个嫩的不能再嫩的脚掌就是最好的说明。我跟着岚姐向别墅走去,进了门迎面碰上一个手捧果盘的丫鬟。“主人哪”?岚姐问。“主人在卧室。”小丫鬟屈膝答道。”来到了二楼一个房间的门口,岚姐轻轻推开门示意我进去,于是我随着岚姐、丫鬟进了房间。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红色的地毯,西式的豪华家具。整个室内布置的温馨雅致。在房间的角落里站立着几个手拿各种物品的女孩子,她们像雕塑一样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在房间的一端是一个漂亮的单人卧榻。卧榻上半坐半躺着一个女人,在卧榻的一头有两个女孩跪在那里。岚姐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膝盖示意我跪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榻前跪下,伸出芊芊十指给那女人按摩腿。而和我一起进来的丫鬟则走到卧榻的侧面,在那女人的跟前跪下,低下头双手将果盘捧过头顶。我跪在那里仔细看我将来的主人;她大概有40岁,五官匀称,皮肤又白又细。头上留着披肩长发,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丝绸睡衣。身材丰满但又不失苗条。人长的虽然不丑,但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她闭着眼睛,似睡非睡。跪在她脚前的两个女孩每人捧着一只脚正在给她修剪脚趾甲。看修脚丫鬟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在她们胸前捧着的不是脚,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更不可思议的是,她们的脸离得脚很近很近,在修剪的时候还不时的伸出舌头舔脚趾甲,唯恐修剪不好。房间里安静极了,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突然,榻上的女人咳嗽了几声。一听女人的咳嗽声,那举果盘的丫鬟顿时神情紧张。她闪电般的将果盘放到身旁的茶几上,又迅速的将另一个托盘捧在手上,跪行两步,小腹紧紧靠在榻上,上身用力向睡榻的中间倾斜。她的头使劲往后仰,张开大口,那下颚几乎要碰到女主人那高高隆起的乳房上。我看呆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在女主人还没有咳嗽完时,丫鬟那稀奇古怪的动作已经完成。正在我一头露水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女主人咳嗽完后头一歪,嘴里的唾液吐在了丫鬟的口里。丫鬟在吞吃唾液的同时,眼睛一直在盯着女主人的脸。我看得出来,丫鬟很紧张甚至有些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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