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教师(长篇)


正文我07年从师范大学毕业之后,在找工作之前我决定志愿去甘肃边区支教一年,之后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奇特而又让人沉溺其中,甚至改变了我一生的轨迹。下村之前,乡长就嘱咐我,这个村落几乎完全与世隔绝自给自足,并且具有非常奇特的色彩,问我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地方;我很好奇的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乡长用一种似乎有点诡异的目光看了看我,缓缓的对我说:“这个村的村民都是侏儒,也就是一辈子都长不高的那种人,因为闭塞,教育水平也非常落后。”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先是想到将来生活上也许有诸多不便。我这样一个独生女,以前甚至连洗衣袜都不自己动手的,却要在一个贫困村独自生活一年,艰苦可想而知;可是当时也没多想,就倔强地说:“这个村子我去定了,请乡长放心,我一定让村里的孩子走出大山走出贫困。”就这样,乡长派了一个随员,负责拉着我的行李,启程出发了。刚毕业也就是5月出头,天很晴,距离村落还有好几里地,就远远的望见前面的山陇上有两个小黑点。随员欣喜的对我说:“瞧,村里派人来接你了。”走了半天我也有点累,心里明白随员也想赶紧撂下挑子卸下我这个累赘好回去复命,只好对他挤出了一个微笑。想必我的两大箱行李虽然放在平板车上,走了这么多山路他一定也已经累的够呛了吧。走近了才发现这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一种人,真的好矮,“袖珍版”的,简直都有点“可爱”了,我想,如果真要比比的话,恐怕是连我的腰也到不了的。正寻思着,两个小人非常热情的迎了上来,“你好,小张老师,您能来,您肯来,我们老早就听说了,打心眼儿里非常的高兴,……”他还要接着说,就被随员给打断了“好啦好啦,村长,人家老师既然都来了,你们回去慢慢说就是啦,你们接到了我就可以放心的回去啦。”原来刚才说话的那个是村长啊,我心里想。“好好你回去吧”村长说,“这里有我们你尽管放心就是了。”随员冲我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回去了。我心里或有不爽,却没法说什么,唉。村长和旁边那个村民确实满脸堆笑,村里人真是老实巴交的,笑容里透着蠢蠢的憨憨的气息。“这个是大壮”村长接着介绍,“村里身子板儿数一数二的,小张老师,您别嫌弃,将来有任何气力上需要帮手的尽管使唤就是了。”我也只好笑着答承下来,旁边的大壮倒是更憨,嘴乐得就没合拢过——也没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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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讨厌的随员,5月的艳阳天让人神清气爽,第一次走出校园的我也满心新奇。村长和大壮二人一人拉着一个扶手,拖着板车在前面,我一个人在后面,开始还是轻便的跟着,到后来却忍不住越走越慢。“喂……村……村长”我气喘吁吁地叫住了他。听见我叫他,村长才想起来回头关照下我。“哎呀小张老师对不住对不住,我们俩光顾着赶紧赶回去却忘了您城里人走不惯山路了。”看着他垂足顿熊懊恼不已的那个样子,我却越发的好笑了。“没关系没关系,您俩啊,慢点儿走就好啦!”村长正仿佛没了主意,大壮却红着脸低着头走了过来支支吾吾的。村长回头瞪了他一眼“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啊!”“村……村长……”原来大壮有点结巴。“说啊!小张老师你别见怪。大壮他……”我摆了摆手,微笑着看着大壮。大壮发现我在看着他,越发的结巴了“要……要不咱……咱……咱……”“咱什么你倒是说啊!”“驮着……”“驮”字的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后面更是一点都听不见了。我听见了吓了一跳,恨不得往后倒退了三尺,说“那怎么行!使不得使不得!”村长却很高兴,捶了大壮一拳,说“看不出还真有你的!小张老师您就不要推诿啦,您坐在车上,我俩把您拉回去啦!行李都快是两个您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我听了脸上先是一红,小声说“那怎么……怎么好意思的……”“您那,上来坐稳了,要是坐的不稳再罚大壮!”没想到我以前从来没坐过人力车,第一次确实在陇北的僻壤做了一回人力车——还是两个可爱的小人儿帮我拉的,不知怎的,我却想起了以前电视里看的狗拉雪橇,:p。不坐上去不知道,坐上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累,两只脚腕酸痛的要死,腰也快直不起来了。“您好好歇着,您那,简直就是菩萨转世观世音降临,刚才没想到这个法子,真是该罪该罪……”自己不用再走路,我的汗也就都跑到他们身上去了。
他俩走的顶快,晌午刚过,就听见前面一片喧闹。到了村口,原来是村里所有的孩子,村民都出来迎接我了。我害羞的想,雪橇我还没坐够呢……村长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心意,大声的说“别闹了娃们都带回去了!还让不让小张老师休息了!”说着和大壮拉着车往前走。有淘气的孩子跳上车来,我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转眼有被同伴拉下车闹成一片了。看着周围矮矮的小人们,真有一种来到了小人国的神奇感觉,正想着,到了我的住处。“小张老师,您看看这个院子行不行。”只见一个干净的院落,瓦房,明亮的窗几,与我以前去过的乡下别无二致,遂答到“您准备的真是太周到了,实在是麻烦您了”村长见我很满意,如释重负般地说,那行李我和大壮就给您搬进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没什么了”,我说到“今天真是辛苦您二位了!”“哪里的话,”村长说,“您比我们更辛苦!”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哪有坐车的比拉车的还辛苦的道理,面子上却不好拂他的意。长话短说,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才发现,村民们由于闭塞,不仅身材矮小,智力发育也很欠缺,只有一个村长偶尔进乡,还会说几句客套话。现在不仅我来了,还是来培育他们的,全村上下把我奉若神明,我说的话别说拂逆,连错的都变成对的了,有的时候弄得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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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真正开始于一个下午。我让一个叫小黑的孩子来我家补课。他坐在地上的一个小板凳上,我开始还指点一二,后来实在是困乏袭人,头内脚外躺在炕上睡着了。没睡一会儿我就醒了,因为实在是太热了,于是我眼都没睁的使唤到“小黑,把蒲扇递给老师”。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我正要起身,突然觉得脚底下毛茸茸的,好像有个东西在拱我的脚丫。我抬眼一看,这才明白:原来炕沿很高,小黑找到了蒲扇却爬不上床,也就没法“递给”我,于是在我脚下拼命的往上爬,唉,这个笨孩子,个子矮,智商也“矮”,老师的脚搭在床沿上,你头顶着我的脚丫怎么爬的上来呢?我刚要发话让他换个地方,他却一个使劲,把我的左脚顶起了半寸。小黑显然是累的够呛,小鼻子对着我右脚的脚心直喘,吹得我痒痒的,一股恶作剧的心情涌了上来,想看看这小娃子到底有多愚忠,于是我没出声,左脚踩在他的脑门儿上,腿上轻轻的用了一点点气力,扑通一声,小黑就掉下了炕沿。他接着拱,我就接着踩,一会儿踩脸蛋,一会儿踩眼睛,我支着手肘侧躺在床上看着他费劲的和我的脚丫嬉戏,想起以前打地鼠的游戏,笑得花枝乱颤睡意全无。想让他多上来一点,我就用脚盖住他的眼睛,贴着他的脸随着他往上爬我往回收一些,然后再把他踹下去。在不知道多少个回合以后小黑发现他面前这两只穿着丝袜的高贵玉足是他永远也无法战胜的,终于气喘吁吁的趴在了炕沿上。我心生怜意,用左脚轻轻的勾着他的后脑勺,仿佛在鼓励他继续努力。小黑果然不辜负我的心意,这次我没有为难他,只是一直把左脚放在他的颈后,这样——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就在我的右腿之上,左腿之下,贴着我的脚心、脚跟,小腿、大腿,爬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轻轻的放下了左腿,让他瘦弱的两只小胳膊支撑大腿的全部重量,他一下子就溃败了,被老师死死的夹在了下面。我笑着问他,“小黑,找老师干嘛呀?”“我……”他好像呼吸很费力,却突然想起来刚才只顾的努力“递给”我,却把要递的东西——那柄倒霉的蒲扇——忘在地上了!我抬起腿,放开可怜的被缚的小黑,哈哈笑道,“好了啦,老师早就不困了,快赶紧去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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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课小黑就回去了,过了好一会儿又跑回来了,我正诧异,他说“老师老师,我爸请您过去吃饭!”原来小黑爹感激我给小黑补课,专门炖了一只鸡请我过去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说着跟小黑一起往外走。他倒是似懂非懂,只知道老师答应去他家吃饭,高兴的欢天喜地的。二黑——也就是小黑他爹——倒是很懂事,老早就把鸡腿鸡翅放在了给我准备的碗里,他娘也鞍前马后收拾停当,一家人终于可以开饭了。“呵呵小张老师,破地方也没啥好吃的,您能来我真是太荣耀了。”二黑说。“哪里哪里,我这是应该的。”说完了我就后悔了:哪有把去人家吃饭说成是应该的呢..“小黑这娃笨,全靠您费心了!”“没有的话,小黑啊,”正说着我却突然想起来下午的事情,脸上一红,说到,“最聪明可爱了!”二黑和他娘听到我这话差点没马上跪下来磕头谢谢我这个“活菩萨”。正说着,我把鸡皮都咬了下来吐在了一边,然后才吃肉。二黑和他娘都看着一愣,我意识到了却为时已晚,红着脸说,“这个是我以前在家养成的‘坏’毛病,鸡皮脂肪多……”说到后来都已经听不见了,却只听见很大的咽口水的声音。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说了句,“您要是……”还没说完二黑就又带着千恩万谢的口吻抢着说,“小张老师太客气了!我这怎么感激您才好哇!”说着就用筷子把我吐出来的鸡皮夹到碗里,又给小黑分了一块,“你也吃长点脑子”,说着又好像很舍不得的分了一小块给他娘。我先是很紧张,转瞬间却又成了这副情景:一家三口全都津津有味的吃着你吐出来的沾着你口水的东西,虽说啼笑皆非,可我心里却不知怎的觉得很开心和满足,好像这一家子都已经是我的“子民”了。
吃完饭正准备打道回府,二黑自告奋勇要送我回去。“恩也好,”他娘的声音,“天黑了路磕巴,给小张老师周全着点。”“知道啦!”说罢二黑提了个土灯笼,“我走您前面给您打着点儿亮。”刚才过来的时候天还亮堂,这时候却已是黑魆魆的了。高跟鞋不断的在碎石间七扭八歪,我一步三个踉跄二黑也不敢走快。脚崴了还好说,要是把高跟鞋硌坏了我就要哭死了..倏的又想起第一天的人力车,这时候要是..看着前面连我的腰都不到的二黑的背影正想着,突然前面一个路坎,二黑打着灯笼都没看见趔趄了一下,我也没多想,把脚一伸,一下子就向前扑了出去。二黑刚要回身提醒我却发现为时已晚,我把手扶在了他的肩上,膝盖放在了他的腰上。这么大的冲击力,二黑也吃不住向前爬在了地上,一声不吭的给这个坏心眼儿的我当了人体肉垫。二黑摔了个狗吃屎,怕是手脸都蹭破了,却被我毫发无伤的玉手玉足压在了下面。“二黑你没事吧?”我赶紧问到,“有没有摔伤?这样是摔伤了我怎么向嫂子交代……”说着却依然压在二黑后背上。“不打紧不打紧,”二黑被我压着艰难地说,“就是这路……”我这才慢吞吞的站起来。“小张老师您没摔着碰着吧?!”二黑一起来连衣裳都顾不得掸就紧张的低下头看我的膝盖,小腿有没有磕碰。“我还好……”我边说边扭了扭腰枝。灯笼摔破了,这下四下里一片漆黑。“小张老师,”“恩?”“要不……要不我驮您回去吧,这里路黑,我道儿熟走得稳。”听到“驮”这个字,我心里一痒,有一种邪恶的大功告成的感觉。“驮?怎么……”我故意问到。“就是……”二黑好像也很不好意思。“恩?就是什么?”“就是您骑在我脖子上……”“啊?!那怎么可以!”我嘴上说着,心里却已是蜜意浓浓。“求求您了小张老师!要是明天村里知道我家没有把您照顾周到的话……”在黑暗里我感觉二黑几乎要抱着我的腿哀求了。“呃……那好吧……那我怎么上……去呢?”好险差点说成上马,嘻嘻。“您站稳就好了,我……”看来二黑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索性开始行动了。在黑暗里我感觉到二黑抱着我的腿转到了我身后,一张圆滚滚的脸先是贴在了我的pp上,接着又向下蹭,滑到了我的股沟。这是二黑低下了头,开始用有点扎的头顶往里钻,谁知道我根本就没分开腿,那他哪里钻的进去呢?只好把脖子扭来扭曲,就是进不去。嘻嘻,本姑娘就是喜欢享受这样的滋味。“请……求求小张老师……”“恩?”“求您……”“?”“求您把两腿分开一点……”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别人求你把他的头夹在胯下的事情呢,嘻嘻……我觉得二黑的脸都要红到脖子根儿了。“哦!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我把两腿稍稍分开了一点,也就是半个头那么宽,二黑的头却像泥鳅一样刺溜一下贴着我的pp下面和丰满的大腿,挤到了我的胯下。我却丝毫没有往后坐的意思。这就形成了一幅奇异的画面:黑暗里一个少女挺身站立,胯下却夹着一个侏儒的头。侏儒双手抱住上女丰满而颀长的大腿。他是那么的无助,脸憋得通红,仿佛马上就要求饶了。二黑支支吾吾到,“小张老师请……求您坐上来吧……”我玩够了,也就顺势往后一坐,坐到了二黑的脖梗子上,双手扶着二黑的头。其实我身材很苗条,可是和瘦削的二黑比起来还是显得让他不堪重负。我一边扶着他的头一边往下按,这样他的头就深深的埋在了我丰满的两腿之间和pp下面了,可是二黑一点怨言也没有,双臂紧紧的扣住了我的小腿,使我的小腿可以完全放松而不用担心碰到地面。我在上面月朗星稀仿佛女皇再临,他在下面任劳任怨做牛做马。一个身高1米72的大号美女骑在一个身高、体重甚至连她自己的一半都不到的侏儒头上,不一会儿二黑就气喘吁吁了,他的后背仿佛全是汗,弄得我下面都湿了。我的双腿本就不轻,完全让他的臂力承受着,不一会儿也开始颤抖,可是我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沉浸在悠哉游哉奴役他人的快感中。殊不知,越是一个在我胯下颤抖,流汗,喘气的二黑,越是让我觉得高高在上浓情蜜意。夏天出门前本来下面就只穿了蕾丝底裤,眼下却在与另外一个人的脖颈有着亲密的摩擦和接触,下面痒痒的,我心里得意极了,心想二黑大概也是同样的得意吧:毕竟他是全村,乃至我这一辈子第一个与本姑娘下面有着如此接触的人呢——虽然是用他的脸,贴我温柔白嫩高贵的pp,嘻嘻。
我还没有骑够,家门却近在眼前了。进了院子,才想起来家门前还有三级台阶和一道门槛,二黑会怎么办呢?说话到了台阶前,二黑好像松了下手,大概有请我“下马”的意思,谁知道这时候我倒用起了力气,两条大腿像蛇一样死死的缠在了二黑的身上,心想看你怎麽办。二黑可怕再把我摔到,赶紧擎好我的双腿,一步三颤的往上爬,他还能怎麽样呢……还剩一道门槛了,二黑卯足一口气,左脚吃力的迈了出去,却仿佛失去了重心,吓得我“啊”的叫了一声。二黑也吓得一哆嗦,情急之中颤了两颤,竟然没有摔倒,终于挨到了屋内,二黑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张老师,刚才让您受惊了……”“嗯嗯没事的您别担心。”“一路上您坐的还舒服么……”看不出来二黑还挺……体贴的,“瞧您哪里的话,您……负着我哪还能有半句怨言呢?”我这话倒是真心话,谁知二黑说,“我什么您?”“您……”原来我不好意思直说,二黑愣是没听懂,“‘驮’着我。”“我……我……下次准备个屁股垫儿,让您坐的更舒服点!”听着二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我真有点想笑。“哎呀我还骑着您呢,您……”说了半天我还没舍得下来呢。“噢您瞧我这……”二黑这次更加恭谨小心,生怕我磕了碰了,抱着我的腿缓缓的弯下了腰。其实别说他弯腰,他不弯腰纵然把我顶在脑袋上,我伸直了腿还是似乎碰到地面,真想下来哪还用得着二黑弯腰呢?我的小心眼儿又在作祟了,偏偏不动声色。二黑直身驮着我还好,一弯腰我浑身的力量全都通过pp压在了二黑的后脑勺上,二黑憋着一口气通红着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说话走了气怕就又要跪倒在地上,不说话就这么呆着,可头上的小姑奶奶却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他双手无助的抱着我的大腿,屋里静静的,全是二黑憋气的声音,他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浑身发颤,却颤的我蜜汁横流——你说一个体弱的小马由于你的重量而支撑不住发出颤抖,你会不会很爽呢,嘻嘻。“好啦~”我终于玩够了,“您要是再抓着我的腿,又要把我摔到咯~”二黑这才如梦方醒,赶紧松开了手,在我的胯下说,“您瞧我这……”我这才悠悠的放下了玉腿,咯咯的笑着把二黑的头从我的股间向后按了出去。屋里大亮了,二黑才正视这个穿着白色小百合裙,蹬着高跟凉鞋的我,仿佛看见了天人一般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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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过得很快,我也慢慢的适应并习惯了村里人的恭敬,顺从和崇拜,说话中虽然问句少了,祈使句多了,可是还是保持着商量和尊重的口吻。村长让小黑娘和另外一个姑娘服侍我的起居饮食,对二黑娘我总是说,“您把我这两双鞋擦一下吧”,或者“您晚上就不用过来啦,有小花哪”。对小花就没那么客气了,一般会说“你去把床脚的几双丝袜洗了,小心点!”甚至在我“那几天”的时候还会莫名的心烦意乱,对小花颐指气使故意找茬儿,“你看看你这个地,是怎么擦的啊!给我重新做一遍!”一边说一边抱着双手,用脚指着“没擦干净”的那块地。小花很冤枉的只好在地上重新爬过。一转眼冬天到了,发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天寒地冻,村里的水管大都冻坏了,我院子里的也不能幸免。对于一个城里女孩来说,干净清洁甚至比吃饭睡觉还重要。村长白天过来,看见我忧心忡忡的样子说,“小张老师您别担心,晚上就算全村人不喝水也把您的困难先解决!”我哪好意思,急忙说,“没关系没关系您别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惦记着晚上的盥洗。暮色十分,看见一个小孩大点儿的身形,抱着一个大锅似的东西蹒跚的进了院子。原来是二狗,我心想。这二狗是另外一个娃娃的爹,身子却在侏儒中还算矮的,甚至要比那个大锅立起来还矮。这个滑稽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可是这锅……?我边寻思边迎了出去,“二狗您这是抱得个啥东西啊?”二狗顾不上说话,直接把锅端进了里屋,艰难的放在地上,这才“站起来”冲我说,“小张老师,这是家里化了半天的水,刚烧好给您端过来了。”我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开心还来不及急忙说,“太谢谢您了。”顺便送上了甜美一笑。二狗说,“您慢慢洗,我在外屋等您,一会儿您叫我再端回去。”茫茫冬夜睡觉前能用热水洗洗脸泡泡脚再幸福不过了。“那我先洗啦!”说罢我关了屋门。洗完脸,我把盆放在炕沿边,蹬掉了鞋,又细细的脱了矮跟丝袜,撸起裤腿开始泡脚。看着自己白里透红,静脉若隐若现,光滑细嫩如丝的玉足,我不禁想:这几个月来也没有好好照顾你们。正寻思着,水温渐凉,我要擦脚了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不知道脚巾是忘在了外屋还是让小花给我洗了,总之就是不在身边。可是好不容易泡热的脚……我只好害羞的低低喊了一声,“二狗……”狗耳朵果然好使,我一唤,就听见二狗在门外问,“小张老师您有什么吩咐?”“我……您帮我在外屋找找,我的擦脚布不见了……”声音越来越小我已是羞红了脸。二狗找了一阵,似是没寻到,隔着门道,“小张老师,我这有块巾子,您……您要是不嫌弃就先用着?”我哪还顾得了那么多,赶忙道,“瞧您这话说的,您进来吧!”二狗这才得到特赦,轻轻的推开了屋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悬在半空中我伸着的一对儿冰肌玉骨纤若悠云肤如凝脂的玉足,雪白的皮肤渲染着几朵绯红,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每一个脚指都是那么的圆润,并发出性感的光泽,仿佛绸缎一般。二狗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白巾子也忘了给我。一个女人发现别人对着自己的脚出神,总是既有几分恼,又有几分喜的。我笑着说,“二狗……”他这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张老师,我……”“没关系的啦,您这巾子真干净,我哪有嫌弃的道理呢?”二狗赶忙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谁知道我本来柔韧性就不好,冬天穿得又多,我又坐在炕沿上,擦脚赫然变成了一件很窘的事情。二狗见状,低着头支支吾吾,“要不……”我仿佛听到了我期盼已久的那句话,心都要跳出来了,却还是故意道,“恩?”“要不我来帮您……”“干什么?”我都觉得自己很坏了,嘻嘻。“我来为您擦脚吧!”二狗突然来了勇气,却立刻又瘪了回去,“要是您不嫌弃的话……”我哈哈大笑,戏耍二狗的心情全都释放了出来,说,“瞧您说的……”说着又把巾子递给了二狗。我抬着的脚上还冒着热气,二狗弯着腰,脸都快碰到我的玉足了,先是把脚盆拖到了一边,然后又回来,虔诚的跪在了我的脚前,恭恭敬敬的展开了方巾,从我小腿肚子后面裹了过来,又完全低下头,用嘴叼起了方巾的前面,向上折起来,最后又用力的抱紧。这样,我这双人神共羡的玉足就被二狗温热的胸膛包裹住了,心里煞是惬意。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被别人恭敬,伺候,和崇拜呢?正裹着,二狗说到,“其实这巾子是家里新拿出来的脸巾……”我一听不禁“啊”了一声,二狗反倒以为我嫌弃了,拼命说,“真的是新拿出来的真的是……您看雪白的……我……”我拼命才让自己不笑出来,说到,“啊那用您的脸巾给我擦……”我就是喜欢看别人着急听别人恭维我。二狗急忙道,“您简直是仙女下凡观世音菩萨再世,您的脚也比我们……”说着二狗好像又觉得自己不配,顿时憋住说不下去了。我听了心里别提有多美了,轻轻的踢了他一下,道,“瞧您说的……呵呵呵……”二狗羞得满脸通红。
擦干了脚,我盖上被子斜倚在炕沿上还想再看会儿书。二狗把巾子揣在怀里,说,“我不打扰您了,您好好休息。”说罢弯腰端起了那盆水就要往外走。我顺口说道,“您就放这吧,明天我让小花收拾就好了。”二狗听我这么一说却愣在了那里,嘴里有话,却又没说出来。“恩?”“今天水就化了这么多……”“所以?”我还是蒙在鼓里不知所以然。“家里人也要洗洗……您要是不让……”说到后来就如蚊声细语,如果不是屋里安静我也听不到。我这才豁然开朗心中春意无限,差点噗哧乐出来,说,“瞧您说的……可是……”二狗急忙道,“您就是村里的女菩萨,能用上菩萨沾过的水是俺家的造化……”听他这么说,我的花蕊都要荡漾出蜜汁来了,眼里充满坏坏的笑意的盯着他。二狗禁不住我的目光,扑通一声把盆子放在了地上,又老实的跪下了,一副听候我发落的样子。我笑着道,“没有啦,天寒地冻的,我是怕您端回去水都凉了,还不如……”我还是微笑着看着他,看他怎么应付我这个小仙姑的刁难。“您的意思是……”二狗通红着脸,往前跪爬了几步到刚刚放下的盆边,说,“我就去外屋先……”“你就在这洗吧。”这话分量不重,可压死一个二狗却是绰绰有余。二狗的脸更红了。“是……”我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难道他真有这么崇拜我麽?如果说一开始我还是将信将疑的话,当我斜靠着很惬意的亲眼看着二狗,一个“平等”的人,跪在你面前,虔诚的用双手撩起一捧你的洗脚水,抹在自己的额头上,脸颊上,甚至是嘴唇上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绝不会来去匆匆。想到自己的玉足再干净,汗总是有的,说不定还有皮屑,此时此刻却都和另外一个人的脸有了亲密的接触,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敷在了他的面孔上,一种邪恶的快感油然而生。我不禁动了动脚指——要是那张面孔不是在崇拜、亲吻我的洗脚水,而是亲吻我的玉足……我不禁羞红了脸,下面春潮荡漾。洗着洗着,二狗好像不小心把水弄进了眼睛,用粗糙的双手揉着难过不已。我也很难过,只不过他是因为我的洗脚水进了他的眼睛,而我则是要强忍着不笑出来。二狗终于洗完了,仿佛还意犹未尽,用刚给我擦过脚的——他们的脸巾擦了擦干。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本来是要问二狗,“干净吗?”,话说出来却变成了“香吗?”其实香也是应该的,我刚才本来就用了洁面乳,本姑娘的脚又一点都不脏。刚刚恢复正常的二狗这时又羞红了脸,仿佛受了本小仙无限恩施一般,跪在脚盆前低着点了点头。我终于忍不住银铃般的笑了起来,笑声中二狗的脸更红了,头也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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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的一件事情在整个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其实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我的脚扭伤了。脚扭伤了就没法上课,这倒还在其次:二黑早就自告奋勇要继续充当我的脖子马。这次更是想得周到,在脖梗子上裹了一块棉垫,这样服伺我更舒适。我呢也早就没了刚来时候的羞涩——如果有也是装出来的,谁让我就是喜欢看小人们为不能更好的侍奉我伺候我而急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呢。二黑的脖子刚好和炕沿一般高,往往是天还蒙蒙亮他就在门外恭候了,我要是不想起,他就休想进门一步;他又不敢走,怕我使唤他。有一次故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似醒未醒。偷偷看门外二黑拼命跳着脚往里张望的样子,要忍住不乐出来真是艰难。这样,不仅上学放学,从早上一起床需要用到脚,一直到晚上我安寝,二黑完全的代替了我的脚。他的身体为了伺候我成为了我的脚,起得比我早,睡得比我晚,终于一个月下来也瘦了不少,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刚入春天气还凉的时候我还要穿大衣,二黑只能裹在大衣里面了。从外面看就好像是正常的我走路,谁知道里面还有个小人正在受我欺凌,忍受我的胯下之辱呢?嘻嘻。裹在大衣里面,被我如蛇的两条美腿夹住缠住,二黑每次都憋得通红。而我呢,只需要享受外面的空气和骑人带来的快感就够了——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你也许要问,二黑连路都看不见,怎么办呢?本姑娘自然有高招了:我每次大衣也只是披上,两只手其实是无事可做的,无事也就是揪着二黑的耳朵驾驭着他,奴役着他,需要往那边转我就揪一揪他的耳朵;至于上下台阶麽,他只好自求多福咯。反正摔了我他是绝对担待不起的,所以往往他哪怕自己摔的鼻青脸肿手掌擦破,也是绝不肯伤我一根毫发的。二黑作为我的第二双脚,真是让我用得上瘾,以致到后来,时常有我装病让他代步的情况呢。
如果说代步只是开端,那另外一件私密的事情(羞……)才是最后一根稻草。那还是我刚刚跌伤第一天的下午,当时还没有商量出让二黑“代步”这个办法。我正卧床休息,家里只有小黑娘在地下拾掇着家务。我正觉得无聊,突然小腹传来一股熟悉的感觉……可是一开始我的脚腕肿的像个萝卜,村里的茅房都是蹲着的,而当时的我别说蹲,连站都站不住,这可急坏了我自己,在床上不住的扭动着。小黑娘仿佛看出了些端倪,轻轻的走到炕沿边我的脚底下看着我,目光仿佛在问,“闺女怎么啦……是不是……”我烧红着脸轻轻的瞥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唇,仿佛在肯定她的猜测。小黑娘毕竟不是别人,不知怎的从柜子底下拖出了一个盆子,对我说道,“闺女,这里没别人,就让老婆子伺候你……吧”。她黝黑的脸上仿佛有一丝稍纵即逝的羞赧,随即吭哧爬上了炕,把被子堆得高高的,“这样您就有东西倚着了”,她想得倒挺周全,我心里想,果然女人就是懂得怎样伺候人,嘻嘻。说着,又滚下炕,小心翼翼的帮我褪下了丝袜和小kk,目光却始终盯在地上,仿佛怕亵渎了面前这比她的生命还要高贵的绝美春色一般。她刚端起盆子,才发现我的两只玉足还悬在空中,很是不妥。于是红着脸,说道,“闺女把脚踩着老婆子吧……”说到后来几乎听不见了,仿佛很是羞愧。我却故意“恩?”了一声,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一般。“踩着我舒服些……”却不知道是谁舒服了,我心里想,嘻嘻。我斜倚在炕边她替我垫高的软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年龄长我却对我毕恭毕敬忠心耿耿的老“女又”,从来没有想到有人为了侍奉我愿意做到这个份儿上,也从来没有想到“方便”可以这么“方便”,舒适甚至是惬意。她长得本来就矮,为了把盆举到适合我的高度,从我的角度看去她只剩了个脑袋在上面,可是为了保持平衡,盆子又不得不紧贴着她的下巴,她的双眼怯弱的盯着盆底,丝毫不敢对上面的春光有一丝不敬。我的玉足就踩在她瘦削的肩膀上面,几乎就要贴到她的面颊上了。脚指还顽皮的扭动着,甚至马上——就差一丁点儿了——就碰到她的脸了,她却不敢有一丝怨言。这幅画面,我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让我沉溺,心情无比的满足、满意和舒畅,简直都要笑出来了!她仿佛焦急的等待着那一激动人心时刻的来临,额头上仿佛要滴下汗来。这时我才款款的松开闸门,开始释放压力,“嘘——”开始只有几滴,滴滴答答仿佛春雨落玉盆,接着是涓涓溪流,小黑娘还没反应过来却已经变成了滚滚春水,“哧——”。刚开始我很羞,别过头看着别处;待我实在憋不住好奇心,偷偷瞥了一眼的时候,才发现我的玉液琼浆由于来势凶猛,不经意间已经有不少“珍珠”溅了起来:地上,盆壁上。但更多的……嘻嘻,都顽皮的飞上了小黑娘的脸哦!下巴上,脸颊上,鼻子上,甚至还有……甚至还有嘴唇上!一股非常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我突然好想……好想这张嘴能有些别的用途……一想到由我下面这张“嘴”排出来的液体,竟然……沾在了另外一个人上面那张用来吃饭、呼吸的嘴上,我就再也不肯定这时泄出来的有没有另外一种更令人兴奋的爱液了。突然,我发现小黑娘仿佛下意识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难道!难道我的爱液……我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顽皮的珍珠,不仅凌虐了小黑娘一脸、一嘴,难道连别人身上最珍贵的器官:眼睛,都不能放过么?想到经过我身体里各个器官循环、消化出来的最终waste,却通过这样一种方式,从另外一个人身上最纯洁的地方,进入了那个人的身体并进行再吸收,难道小黑娘不觉得羞辱么……自始至终小黑娘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不吭,任我享受,任我驱使:为我垫脚,给我接尿,甚至吻了我的尿——这已经说明了一切。我还意犹未尽,已经释放完了——可是只要我不说话,纵然小黑娘再有十个胆,她敢动么,嘻嘻。我几乎有些淫荡的欣赏着我胯下足间这张沾满我的尿的老侏儒的脸,她如果肯稍稍仰视,也会发现一颗呼之欲出的小水嫩樱桃,和我胯下的毛毛上,正滴着和她脸上一样的液体。你说,这样的一幅画面,美妙么?
我终于娇哼了一声,轻轻抬起脚丫蹭了一下小黑娘的面庞,示意她可以放下玉盆:本姑娘倾泄完毕了。我坐在上面,看着她艰难的弯下腰,把盛有本姑娘玉液的盆子轻放在地上,可事情还远没有结束。我依然抬着玉足,本来是因为手边也没有纸巾,只好等着小黑娘去找来给我擦拭。谁知老“女又”并没有理解我这样做的用意,相反地,她只顾着看见仙女的脚还无处摆放,忠心耿耿的她刚刚起身,又急忙弯腰钻回到我的脚下——像刚才一样用双肩轻轻的托起了我的玉足。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着,俯视着我脚下这只宠物——小黑娘被我看得羞得抬不起头,嘴里嗫嚅着什么。突然她的仿佛想起了什么,小声的说,“我这就去给您找……”说着,却要低下肩头——我却还哪里肯放她走呢?想要回来容易,要走么……嘻嘻~我右脚踩在她的肩头,只一轻轻使劲,小黑娘纵然刚才有任何想法,现在却是大气不敢喘,一动也不动了。这是一幅多么让人熟悉和回味的任我宰割的画面呢。我左脚的脚指已经顽皮的滑上了她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发向后滑过去:脚掌,脚心,足跟到小腿肚肚,每个都与她的额头来了次亲密接触;虽说她的头发并不是什么青丝,可是还都打理的整洁,熨帖和柔软——整洁是对她说的,熨帖和柔软么,嘻嘻,当然是对本姑娘的脚底而言的啦~左脚的后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她的脑后,我再也忍不住,左腿就非常轻的……做了一个弯腿的动作——是如此之轻,简直都有些隐讳和娇羞;可就是这样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力,却不留给小黑娘一丝一毫的反抗空间——连可能性都没有!小黑娘仿佛终于明白了姑娘的用意,脸红的像苹果,嘴里依旧嗫嚅着,眼里仿佛都要噙出泪水,欲有一丝反抗,却怎么也无法战胜脑后的纤纤玉足:她又能怎么样呢?她的眼前,比她头发还高贵、柔顺和玉丽的毛毛上面,还悬着与她脸上,嘴唇上一样的玉珠,仿佛在顽皮的笑着邀请她——的嘴,“来嘛~来嘛……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胯下的那张嘴距离我下面的那张嘴越来越近了,无论怎么看,这史无前例的一吻是在所难免;我的心里小鹿乱撞,胸前一对儿粉白的小兔子上下起伏着。说不定……这还是她的初吻呢哦,嘻嘻……却是在这样一种情境下献给了本姑娘……的私处……我越想越心狂,不知什么时候美腿蛇已经取代了足跟,死死的缠住了胯下老侏儒的脖颈,让她无法逃脱。小黑娘自己也已经完全臣服在这样一种气氛下,竭力的大张着嘴伸着那温暖、湿润的舌头——终于!首先触到了毛毛上的露珠——只有一瞬间的蹙眉,小黑娘已经把舌头卷回了口内,就好像小猫在喝水,自己的口水,连同本姑娘的……嘻嘻……不知道这琼浆玉液,老女又的味蕾品尝的如何呢?我仿佛听到了一股品咂的声音;想象着自己的……尿……竟真的到了他人的嘴里,被她细细咀嚼,一颗露珠仿佛化成了无数的分子,和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嘴里一切的一切都有过接触又最终被她咽下腹中……我真的好想一下子把她牢牢的按在自己的下面,可是我不。我偏要她自己贴上来,我享受的就是这种掌握他人,让他人主动成为我的裙下之臣,求着让我奴役,让他们的生命就像我玉足下的蝼蚁一般被我温柔而无情的蹂躏的感觉……小黑娘显然还没回味够,却不敢再只顾自己享受,终于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认真的帮本姑娘润理毛毛。距离本姑娘的妹妹只有半寸之遥,没有我的许可却万万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要说偷看一眼春色。俯视着她在下面,闭着眼睛虔诚的舔舐,我想,就算是当初照顾刚出生的小黑,也没有这样的尽心和温柔吧。我的毛毛被她舔得发亮柔顺,如果可以这样骄奢的生活一辈子,那还有什么其他好追求的呢……两条丰满白嫩的美腿蛇想必让小黑娘不堪重负,她粗重的喘息吹得我下面痒痒的;从毛毛上传来的骚动更是让我心痒难忍,大腿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无力。小黑娘瘦弱的肩颈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伏倒,嘴还没来得及合拢,舌头还没来得及缩回,在我的俯视中她的整个脑袋就淹没在了我白花花的大腿之间,我的裆下。我下体洁白娇嫩的肌肤和乌黑的毛毛就仿佛白雪公主一样,在她黝黑粗糙的额头和干枯的头发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动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动让我的妹妹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到另外一个人的肌肤,无论是哪里,都让我颤抖不已娇喘连连,很轻很轻的“啊”了一声,并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她的舌头和嘴唇在她跪倒的同时从上到下彻彻底底的贴着我的妹妹滑了过去,卷走了无数泛滥的春潮——粘粘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刚才的味道,好羞……我觉得好生过意不去,却丝毫没有放走她的意思,反而把腿夹得更紧了。这个姿势让她很难受,站不直却也跪不下,在我的pp下微微地颤抖着,也招致了更汹涌的春水贴着她的鼻子向下流。可是刚才自己没有伺候好公主的无能又让她满心愧疚,挣扎着喘着粗气,舌头依旧任劳任怨一下一下认真的舔着,不时发出“咻咻”的声音。这时我才发现,现在的她的口舌,比刚才位置更靠下,正对着的其实……是我后面的花蕾……她的眼帘完全贴在我的妹妹上,我隐约感觉到她的眼睛正在下面滴溜溜的乱转,弄得我好舒服……她也许乞望着本小仙能早点结束,殊不知她越是在我的胯下挣扎颤栗我就越满足,越伺弄就我涌出更多的水水让她舔,我仿佛在喂食一只贪吃的小狗狗,而她只能在本公主的pp下面竭力的侍奉着我的淫欲,任凭我肆意的淫虐。就在这时,也许是折腾了半天我的pp有点着凉,一股气体直冲下腹。我忍不住,也根本就没有要忍的意愿,就那么随意的任凭它冲了出来。“噗——”悠长的一声。我真是太坏了……小狗呼吸的热气哈在了我的pp上,我当然也要有所“回报”咯,嘻嘻。我一想到pp放出的热气完全扑在她的脸上,甚至直接涌进了她……的嘴里,我再也忍受不住,小腹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着,充分利用她脸上的每一个工具——从鼻子到嘴唇,来尽情享受用自己的私处穴奸她的脸和嘴的快感。在她的舌头又一次掠过我的屁股沟的时候,快感到了爆发的边缘再也无法忍受,我用力的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的压在自己的下面,全身绷直,双腿拼命的夹紧;一股汹涌的春潮喷薄而出。她在下面拼命的咕咚咕咚的喝着——她还能怎样呢。倾泄之后的我全身绵软无力,双腿就那么随意的搭在她的肩上,面庞上两朵绯红的霞晕。她却还在下面温柔的做着善后工作,舌头像一支温柔的羽毛上下刷动舔舐着,仿佛生怕浪费了一丝玉酿。这时的我娇羞的就像是一只偷了八只鸡的小狐狸,生怕她扑捉到我的眼睛,只好抬起了腿用大腿内侧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脸。而她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通红,仿佛因为得到了公主的嘉许而害羞不已。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别人的口舌侍奉,那种感觉是那样的新奇,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享受都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完全的上了瘾,再也无法自拔,也悄悄的揭开了公主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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