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转)完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起身拿出我在家为自缚买的铁链和绳子——我离家时没有把它们收拾起来,还有贞操带的钥匙,放在我的身上,又拉住我的颈圈,“怎样,我没说错吧?”`我一听被他说破,低着头,慢慢地解开身上轻薄衣衫的纽扣,露出锁在下体的贞操带,“你喜欢吗?”他猛地把我揽在怀里,用力地亲吻,很久才放开。我躺在丈夫的怀里,向他诉说着近来我参加杏园俱乐部的事儿,还说了这两天的经历。“我是戴着你送我的贞操带去的,我没有带钥匙。”我没有忘记及时向丈夫表示忠诚。“哈哈,小猫咪,你真可爱!来,让我看看!”丈夫拿钥匙打开了我戴了整整半月的贞操带,把我抱进浴缸,那里早放满了热水,不过,丈夫这次主动拿过来铁链,锁在我的颈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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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你有这个欲望,只是我那一段时间工作特别紧,没有时间和你玩这些,现在好了,我的项目基本走上正轨,你也没有了工作拖累,这次我有紧急事务,下次我就把你带走。我要天天锁着你,让你过足m瘾。”我躺在浴缸里,用一种期待的眼光看着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受。“你在外面遇到过这些?”“遇到过,一些酒店里的包厢都有m小姐提供这种服务。”“我可不是酒店里的服务小姐!我参加的是俱乐部,不对外服务!”“我知道,俱乐部活动在日本比较常见,欧美、香港也有,没想到,国内的sm活动也这么活跃。”“那么,你理解我了?不会说我变态吧?”“哪能呢?这也是人心理需要的一个正常表现,怎么会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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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国庆节才回来的,为什么回来这么早?”“这是临时决定的,工程需要补充一份合作协议,我是回来签字的,带了协议就回去了。”“多长时间?”“也就是四五天吧。明天去香港,后天谈判,如果顺利,大后天就可以返回。”“国庆节还回来吗?”“那就国庆过后了。不过,这次我带你一起去香港,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sm。”久别胜新婚,说不完的情话,夫妻之间的缠绵就不和你细说了。睡得真香。我醒来一翻身,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懒懒地叫了两声,也没有答应,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9点半了。
我爬起来,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我发现颈圈上还挂着铁链,也不想取下,丈夫要取让他取吧,我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我心底隐藏的秘密敞开在他的面前。10点,丈夫回来了。“小猫咪起床了?我们今天要上路了!”“去哪里?”我在卫生间里洗漱,随口问道。“你忘记了?带你去香港呀!”“怎么去?我又没有通行证。”“我有,我已经和香港的公司联系,他们到口岸去接。”“那不太冒险了?被抓住了怎么办?”“那不正好享受牢狱生活了?”“你坏!”
我脖子上拖着铁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你看我的妆面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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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俱乐部小青化的妆,我太喜欢了,如果卸妆,我可化不了那么漂亮。“很好,很漂亮,很迷人。不过你带着颈圈出去,我可要把你当作我的小情人介绍朋友了。”“为什么?”“我太太的隐事怎么能被别人知道?我们还是要快点,不然时间太紧了。”“现在就去吗?我还想去报社看我怎样安置呢。”“报社就不要去了,我来安置你。”“那我穿什么?”“就穿那套牛仔装,里面不要穿了。”“里面不穿?”我有些犹疑,可是丈夫说了,我照办就是了。穿好牛仔装,丈夫提出那只的行李箱,“来,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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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我装在箱子里呀!”“我还要把你绑起来呢,快点儿吧!”不知道丈夫是不是练习过绑缚,我顺从地躺在地板上,很快地就被捆得像肉粽子似的,脚腕折在后面交叉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两条胳臂反背着横着捆好与我的脚连在一起。然后提着背部的绳子把我装进行李箱。箱子被盖上,接着,是锁箱子的声音。我的心极其平静,真没想到是我的丈夫把我装在箱子里面去旅行,也许他以后真的会把我锁上锁链,当作女奴的。我感到丈夫在提着箱子下楼,大约是放进了车的后备箱里,因为随后传来的是关上箱盖的声音。
车子发动,缓缓起步,出小区大门时的颠簸,这一段路我太熟悉了。接下来是行车,我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但是我知道这里到香港有200公里。高速公路,200公里没用两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丈夫打开后备箱,把装着我的行李箱打开,把我抱进车里,“小猫咪,这一路怎么样?很刺激吧?”我前天刚刚经历过捆绑乘车的经历,这点算不了什么了,不过我想让丈夫高兴,连声说,“真的很好。”丈夫解开绳子,抚摸着我胳臂和腿上的绳痕,赞道,“绳子捆绑的美女真是令人销魂,连这些痕迹也那么迷人。来,我们下车走走。”丈夫打开车门,把我扶下了车,我真空穿着牛仔装,感觉很不踏实,但有丈夫在我身边,又是他要我这样做的,又有些坦然。“怎么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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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关口,我不想把你当作偷渡人口带过去,一会儿香港方面会来车,你坐他们外交牌照的车过关,不查的。”没有多大工夫,一辆黑色的挂着粤港通行牌照的车子开了过来,下来一个小个子中年人,看见我们,和丈夫打了招呼,我丈夫说它是y国驻港领事馆的萨博士,向他介绍我说,“这位是阿梅小姐,这两天就请你安排带她看看香港,把我托付的事儿办了。”萨博士明显地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的颈圈,“阿梅小姐好靓呦,那就坐我的车子走吧?”过了关口,车子一路高速,一直开到一家酒店,那个香港来的萨博士殷勤地带我们上楼,为我们夫妻安排了房间。“请先休息一下了,晚上我们有安排了。”虽然很近,但我从没有到过香港,想象不出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社会是什么样子,这次丈夫特意带我过来,还不知道能见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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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博士设宴招待了我们,饭后,带我们去探访一家私人俱乐部。萨博士介绍说,这间俱乐部名为“sm赌场”,里面玩的全是sm游戏,客人带自己的女友来参加赌博,赌注就是女人,赢家就用绳索、皮鞭、手考、蜡烛等各式刑具虐赢来的女人,不带女人,是不能进来的。萨博士为了给我们自由,借口离开在外面等候我们。我们不参加赌博,仅作为观众,进了一间贵宾房看表演。房间里,一个大约20岁的金发女郎被脱光了衣服双臂反吊在天花板上。姑娘的双乳浑圆坚挺,大而不堕,乳晕粉红如梅,奶头上夹着有铁链子的铁夹子。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微笑着望着漂亮女郎,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双手放到姑娘的酥胸上慢慢地揉搓起来,粗大的手掌在两只肉球上轻柔爱抚,又把嘴巴偎上乳房不停地啜吸,他的手像蛇一般顺着少女白皙细腻的玉体滑了下去,一直钻到女人两条大腿的尽头。
女人被反手吊着,动弹不得。在男人口手双重进攻下早已全线崩溃,只见满脸润红,香汗淋漓,秀发纷乱,大发娇嗔道:“求你了……”男人站起身来,脱掉窄小的三角裤,露出粗大的阳具,从女人撅起的屁股后面,猛地扎入了阴水涟涟的销魂窝。女人立即扭动着身体大呼小叫起来,男人的征服欲顿时大起,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只见女人反吊起的双手伸得笔直,挺腰扭臀。终于女人顶不住了,猛地一声惊叫,身躯剧烈抖动起来,嘴唇抽搐,双目翻白,垂发低头,浑身瘫软下去,只有绳子紧捆着她双手把她吊着。男人解开捆吊她的绳索,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郎放平在地扳上。自己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吸烟,点燃烟吸了一口,喷出烟圈,欣赏那白玉般美人的优美睡态。我真没想到sm会是这样赤裸裸地性表演,羞得脸直发烧,拉着丈夫,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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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换了个房间,里面一个女子四肢被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凌空吊起。一个男人站在她吊起的身子下面,用两根细绳子分别拴住她两粒凸出的乳头,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两根绳子往左右两边分扯,绳子勒进她的乳头,女人正感到疼痛难忍时,又用租糙湿热的舌头去磨那勃起的乳尖,男人虐女有术,这令女子感到又痛又酸,酥麻难耐。接下来男人在女子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奶头、肚皮、大腿、阴唇上密密麻麻地夹上了木夹子,然后用皮鞭抽打。女子的身体被吊在空中,随着鞭子的抽动而抖动,每次抖动又带动那些夹在敏感部位的木夹子晃动。
男人挥舞皮鞭一顿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夹子都打落下来。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体内也有些发骚了,再看下去恐怕难以坚持,央求丈夫又换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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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正在给反绑双手,坐在一张“阴茎椅”上面的女子上“电刑”。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阴茎,女人坐上去正好插入下体。她的双足缚在椅子腿上,两只红肿立起的乳头上和脚心里用胶布固定了电极。男人打开了电源开关,女人的乳头、阴部、脚心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电击,身子开始发起抖,随着高潮到来,女人亢奋地呻吟着。男人慢慢调大了电流,随着电流越来越强,女人快感骤增,身体剧烈扭动,终于令女人由呻吟变为尖叫,那一定是进了极乐园!我想起了在胡玮那里也坐过“阴颈椅”,可是没有享受到电的刺激。我想问一问受刑姑娘,那是什么感觉?不过我不能在这种场合表现得那么隐荡,就拖着丈夫走了出来。再换一个地方。里面一个美丽的赤裸少女正在接受几个男人的服务。把她脸朝下按住,将她的两只手扭到背后用麻绳捆起来。接着又脱掉她的高跟鞋,抓下了黑丝袜,露出光滑的大腿、小腿和脚掌。
男人们把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另一端抛向空中,绕过木梁垂下。两个汉子用力扯动绳子,少女立刻被吊得剩下脚尖支撑着地面。一个男人紧紧捉住姑娘的脚踝。一个男子拿来一把锤子相一盒长大头针。左手捏着一枚闪闪发光的大头针,对准了她左脚的脚心,右手慢慢举起了锤子,猛地一下子敲下去!大头针一下子刺进了她的脚心!一支、两支,铁锤无情地将五枚大头针全部打入她左脚脚心。姑娘想挣扎,但无济于事,男人又将针头扎入她右脚的脚心。少女在受刑时竟一声不吭,直到钉刑结束。她在男人的性虐待中表现的顺从,使男人更加如痴如狂,我和丈夫也看得目瞪口呆。丈夫说,“西方sm还有比这些更加过激的,不过香港没有,”我连忙说,“太残忍了,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们不看了吧。”那天夜晚,我大开了眼界。回到酒店,丈夫就立即如法炮制,把我紧紧地捆绑起来坐嗳,弄得我欲仙欲死。他说,他非常喜欢我捆绑起来的样子,喜欢我浓妆的打扮,这次他要好好地把我装饰一下,在香港穿好乳环、阴环再回去,并说已经请萨博士作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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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丈夫把我交付给萨博士,参加他的合作谈判去了。萨博士让他的夫人带我去了一家专业的人体穿孔医疗站。晚上回来,我告诉丈夫,医生说穿孔要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行,丈夫说,你就住上一个礼拜,你也可以在香港到处看看,费用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玩儿吧。到时候你戴上体环,一定更加迷人,我会把我的小猫咪装进笼子里的,不然我可不放心。当然,事情办完以后,萨博士会送你回去的。丈夫办完公务,没有回我们的家,直接飞回国外了,我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他交给我一只小巧的锁,说,“穿好阴环,可不要忘记上锁吆!”我娇嗔地俯在他的耳边,“放心吧,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等你回来,你就用铁链把我锁在你身边。”9月16日,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丈夫离开时说,10月末可能会回来,那时我就可以跟他一起走,要我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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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香港之行,加深了我对m的迷恋,这10天来,我见到了以前不为所知的更多的真实的sm,我惊叹香港s的想象力和m女的耐力。我们的活动,只能算是小儿科。我自身的收获是,如愿以偿地在身上打了10个孔:两个乳头上各有1个、肚脐上1个、阴唇两边各1个,两边耳郭上各有2个,没有想到的是,丈夫还特别要我在鼻隔上打了孔。我自己没有想到打这么多的,我向往着戴上脐环和阴环,乳环还是犹豫的,我不知道乳头上打了孔会不会影响乳汁的分泌,因为我还要养小宝宝的;耳郭上的孔本无所谓,我原来没有穿耳孔,也不戴耳饰,这次各打了两个,一个在通常的位置,一个打在了上耳缘;但是在鼻隔上打孔穿鼻环,我是没有想过的,像牛魔王似的,一点儿也不好看。不过丈夫喜欢,我就打了。
香港的肢体穿孔技术相当成熟,正如老板所讲,穿孔后只要5天就完全愈合,第7天,美容师就按我丈夫的吩咐在每个孔上带上了环,说可以正常活动了。由于我坚决不同意戴鼻环,所以戴了9只环。除了脐环和阴环是死扣不能取下的,其他的可以取换。脱下衣服,身上的环暴露出来,脐环和阴环是小巧精致的金制品,直径也就是10mm,我想要是象香港m女郎那样在环上挂上金属链,就更像一个“女奴”了。10月末我就要跟丈夫出国了,那正好是我和俱乐部签约到期之后,我现在离开俱乐部整整10天,现在丈夫已经理解我,我更不想浪费这段时间,连忙打电话给胡玮,告诉她我回来了,随时可以参加《湮灭》的拍摄,胡玮说,他明天亲自来接我去《湮灭》剧组。十四
赴刑早上起来,我洗漱完毕,自己简单地化了淡妆,拿出丈夫留下的小锁,把它锁在我阴唇的金环上,这是丈夫特意要求的。我取下耳饰和乳饰,里面穿了黑色的比基尼,外面穿了无袖的低胸银灰色羊绒连衣裙,裙摆刚刚过膝,脚上登上我那双8厘米高跟的鞋子,想重现我一直以来的清纯形象。自从参加俱乐部以来,包括在香港逗留的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是重彩浓妆的,甚至连我自己也似乎遗忘了我的本来面目,走在街上,没有谁会把现在的我和原来那个清丽少妇联系起来。现在,那个美丽干练的女记者又回到人们中间,只是脖子上的颈圈不太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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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玮已经到了,在楼下按着喇叭。我连忙拿了条纱巾围在脖子上,匆匆下楼。胡玮看见我,并非玩笑地说,“嗬嗬,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呀!”他抻出胳膊搀扶我上了车。坐在车上,随着车子行进的晃动,阴唇锁总是碰撞我的阴蒂,带来一阵阵的刺激,我才明白,丈夫让我锁上阴唇锁,不仅不再用贞操带,还有这样的慰抚作用。我们很快就到了杏园,胡玮说,今天在上次市内的那个酒店召开湮灭演员见面会,我们稍做准备就走。我依旧来到我住的4号房间,小燕跟着就过来,像第一次来时一样,待我到美发美容间,请小青为我化妆,小青清洗了我的妆面,按我第一次的要求化了鲜艳的“小姐”妆。接下来,小燕带我回到房间,拿出白色的尼龙绳,我自觉地背过双手,让小燕把它们在背后成“W”形绑在一起,我知道,sm演员见面,捆绑是必不可少的。然后小燕为我披上黑色的风衣,系好脖子上的系带,扣好胸前的纽扣,最后帮我穿上12cm后跟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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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把我送给胡玮,胡玮正在外面等我,可是他说,车子刚刚被制片开去了,我们只能乘出租了。我偎靠着胡玮走出杏园,招来一部车。出租车司机见惯了杏园里的事儿,对我这样的打扮早已习以为常,我们上车就走。很快,熟悉的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白天没有五彩灯光的照耀,酒店多了些典雅和几分朴素。
我们下了车,服务生恭敬地弯腰为我们推开旋转门,我们走进大厅,走向楼梯,忽然从楼梯一侧走出身穿警察制服的一男一女,男的向我伸手示意停下,女的则拿出一张照片打量着我。“你叫苏素梅?”我愣了一下。“不,我叫韩梅,不是苏素梅。”女警察把那张照片反过来,“对不起,请你到警察局去一下。”我向那照片上看去,头一下子大了起来,那上面赫然印着我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急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了。胡玮在一旁忙着解释,“警察同志,她确实不是苏素梅。”一个警察取出手考,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伸出手来,祈求地望着胡玮。胡玮说,“同志,一定是搞错了,她真的不是苏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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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察客气地说,“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另一个警察伸手去拉我的手,我被反绑了双臂,他摸了一圈也没拉着,索性把我按倒在地,我身上的风衣散开来,露出我反绑在身后的双臂。一个警察说道,“原来你就真是那个通缉的在逃犯,还不承认,绑绳还没有解开呢!快走!”
我此时有口莫辨,呆呆地望着胡玮,胡玮一脸不解和无奈,也不说什么话,仿佛我就是被通缉的逃犯。一会儿的功夫,围上了几个人,大家看着带着膝铐还被反绑的我,惊讶得目瞪口呆,我被两个警察拖拽出大厅,押上了一辆早就停在外面的警车,我看见胡玮从后面追出来,喊着:“梅,我一定想办法救你!”警车拉响警笛呼啸着开了出来,我坐在车里,身子随着车身的晃动摇摆着,脑子里无法勾画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是怎样发生的。我在大庭广众里带过手考脚镣,也捆绑示众,也被押上过真正公审的法场,可那些都是我自己一手策划的。而这次,不知是什么人弄出贩毒的案子,牵扯了苏素梅,又把我拉来顶缸。你看我这个样儿,没见警察就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了,还会被当作好人?警察没有再给我戴手考,就这样把我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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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了很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我被拖下车,身上一个寒颤。10月的天气,本来有些凉了,我身上的披着上的风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紧张、害怕,我浑身发冷。现在,我置身在屋外风中,忍不住瑟瑟发抖。一个警察把我狠劲一推,喝道:“走!”我抬头看看,眼前几乎是漆黑一团,四周静悄悄的,肯定已经远离了城市,我茫然地迈着碎步,慢慢地随着警察朝着前面微弱的亮光走,大约有十几米的距离,面前“哐啷”一声响,一扇铁门打开,两个警察把我架起来,穿过大门,我猛然看到迎面的墙上昏暗的灯光下挂着一个牌子:“省示范监狱”。我被带到监狱了?一路上直到现在,我好像是才明白什么,大声地呼叫起来:“你们搞错了!我不是苏素梅!我没有贩毒!”
警察根本不理睬我的喊叫,一直把我拖进一间监房,把我扔在地上。跟着,又进来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男的手里提着锤子,拖着一副脚镣,女的拿着不知什么东西。女警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腮帮,我不由地张开了嘴,女警顺势在我的舌头上面抹了什么药水,口腔立刻麻木起来,我想要叫喊,却怎么也喊不出话。男警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脚踝,套上脚镣扣环,穿上铆钉,举起铁锤,在铁砧上丁丁当当地砸死了。钉上了脚镣,警察们用力地把监房的铁门关上,咔嚓一声从外面锁上。走廊昏暗的灯光透过牢门的铁栅栏窗孔,映照着我的周围,我看见的是大约两平方米的空荡荡的水泥墓穴般的窄小的监舍,没有任何室内用具。我忽然恐惧起来,难道,难道这是人们说的专门用来关押死刑犯的单人小号?我被钉上了死镣,却没有解开我反绑在身后的双臂。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身边没有任何依托,我把头抵在地上拱着,先跪在地上,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室内的灯忽然亮了,接着是大铁锁开锁的声音,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两个女警,一个女警手里提着提盒,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一些饭菜;另一个女警则解开了我背后的绳子,解放了我的双手。捆得太久了,解开绳子以后,我得双臂依旧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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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明天就要上路了,好好地吃一顿吧。”“?”我大吃一惊,明天就要上路?这难道是死刑犯的晚餐?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即使我是贩毒人员,也不能不经审讯就枪毙吧?我的舌头麻木,没有感觉,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吃是更吃不下的。“怎么?不吃?那就算了。”女警拿出法绳,没等我麻木的双臂舒缓过来,又把我的双臂拉在身后捆绑起来。小拇指粗的白色棉麻绳勒扼着咽喉,从脖颈后八字披拽过来,紧紧地勒压着锁骨,穿过腋下,绕捆着后拢的两只胳膊,手腕被勒系得死死贴挨在一起,穿过绳鼻的绳头把反绑的双手高高扯吊到最高限度,绳子勒扯得肩肘关节拧扭,手臂麻木僵直,一动不能动。一个女孩子无论怎么也挣脱不了,除了束手待毙再没有其他的选择。难道,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两个狱警把我结结实实地捆绑以后,又反锁上铁门,把我一个人丢在了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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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我们的社会会把一个无辜的人轻易地投入监狱,还轻易地处以死刑。我无奈。这次不是演戏,也不是我的自愿,一个莫名其妙的错误竟会让我走向死亡,这是我不曾料到的,我从此再没有机会迷恋绳索、铁链,似乎是一种遗憾,可是眼前的我又使我得到了某种满足----真正的监狱里被真正的捆绑,我不自觉地苦笑了一下,顺着墙边坐了下来。不知道是几点了,我没有一丝儿倦意,头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再惊慌,木然地等待着天亮,我不知道天亮以后会有什么。现在的样子就象是被绑赴法场即将执行的死刑犯,也许会上公审大会、随车游街示众、然后押到郊外枪毙?
胡思乱想中,一阵脚步声从走廊远处传来,充满了恐怖的气氛。牢门被打开了,在女看守的引领下,两个腰挎手抢、钢盔压在额下、戴着白手套的男法警走进了牢房,我被老鹰抓小鸡似地拖拽起来。在法警的架挎下,我沿着长长的走廊,双脚被脚镣拴扯,法绳勒得手臂酸麻,浑身僵硬无力,困难地一步步挪动,身不由己被押解着朝前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橐橐声和脚镣铁链拖动声回荡在寂静的监狱中。穿过铁栅栏门,来到监舍外面的狭小的院子里,我抬起头,看见了监狱外面灰暗的天空,天快要亮了。院子里的地上,已经跪着三个挂着罪名牌被五花大绑的女犯人,其中,两个是走私犯,一个是谋杀犯。我被人从背后膝弯踹了一脚,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谁把一块木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看见那上面写着“贩毒犯苏素梅”,还用红笔打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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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真的要把我执行死刑?我没有犯罪!绝望的求生本能使我突然恢复了抗争的能力,我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可是,法警动作娴熟地踩住了脚镣间的铁链子,抓住我反剪的胳膊,揪住背后的绑绳用力向下扯拽,收紧的绳子勒住咽喉,我顿时喘不过气来,两眼发黑,身子渐渐瘫软下来。显然,现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我绝望地屈服了。大概是要验明正身,一个身穿法院制服的人给我们一一拍了照。随后,上来八个的法警,两人押解一个,我被架上一辆后开门的中型面包囚车,法警站在我身后,踩住我脚镣间的铁链,抓住后背的绑绳,死死按着我的头,我根本无法挣扎。警车拉响了刺耳的警笛,驶出了监狱的大门。囚车开进了宣判会场,会场大概是一座体育场。时间大约八点钟吧,在高音喇叭的“点名”声中,我被押下警车,法警连拉带推,我夹在真正的犯人中间,沿着平时运动员出场的门道,拖进会场内。公判的犯人在草坪上站成一排,有些犯人耷拉着脑袋,吓得已经快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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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场主席台上方挂着“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巨大红布横幅标语,我想起来了,很多年的惯例,总是要在重要的节日之前枪毙一批犯人,以震慑坏人,维护社会治安。现在正是国庆节之前,正是年年说的“严打”时候,我不寒而栗,不由地想起我刚刚离开的丈夫,他离开时说,他下月回来时,接我当驻外夫人的。可是现在,我却成了死刑犯。“我的亲人,快保护你的小猫咪吧,把她锁在笼子里,带在你的身边!”我从心底向丈夫呼唤,想想我丈夫刚刚把我送到香港,为我穿了乳环、脐环、阴环,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就失去了我,我更是满腹酸楚。体育场内挤满了人,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被押进场内的犯人,我被两个女警挟持着站在犯人中间,阴沉的天空,今天好像特别地冷,萧杀的秋风吹得我不住地发抖。毕竟是秋季,我看到,全场的人除了我都是穿着秋装,我单薄裸露的衣衫与现场的人形成强烈的反差,更加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端着照相机、扛着摄像机的人在草坪上来回奔走,拍摄宣判的场面。更多的镜头频频对准我,有一阵儿快要把我围起来了,人们显然对会场上有一个浓妆艳抹、年轻漂亮的女死刑犯很感兴趣。我的脸上是小青昨天为我参加聚会特意化的妆,尤其是我大红的唇彩和黑色的唇线勾画出的双唇。不知道现在还鲜艳吗?银灰色的羊绒连衣裙,紧绷绷地箍住上身,赤裸的双臂在身后被用白色法绳抹肩拢臂捆绑得结结实实,紧绑的绳子迫使我把丰满的胸部更高地挺起,低低的领口露出浅浅的乳沟。我知道该是多么的吸引人们的目光,不经意间,脸上掠过了一丝得意。男人们注意到了我的姿色、打扮和神情,露出兴奋贪婪的表情,纷纷追到旁边凑近拍照摄像,就象一群野兽看到了猎物。明天,在报刊、电视上出现一个绑赴法场的年轻漂亮女死刑犯的新闻,肯定会吸引轰动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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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音喇叭里传来了激昂的声音,宣布着一个个犯人的罪行和判决。我没有注意到,是不是包括对一个二十三岁、名叫“苏素梅”的女毒品贩子的死刑判决?但是,我听到法官在宣判的最后的声音:“把死刑犯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我浑身一震,这意味着我就要作为“苏素梅”被绑赴刑场,执行死刑。此时此刻,戴着沉重的脚镣,被五花大绑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我蒙受的冤枉悲愤,甚至死亡的恐惧也消失在极度的哀恨之中。我的心已经由悲哀痛苦变为麻木,在警察的挟持下站立在草坪上,默默地承受着无端的精神和人格侮辱。在围观人群的呼啸呐喊声中,所有的犯人被一个个押解出了体育场。体育场外面的空地上,站满了头戴钢盔、荷枪实弹的特警队员,一辆辆军用卡车停放在警戒区内。执行死刑的犯人被一一押上了行刑车。我被法警推搡着,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踉跄跄地来到一辆卡车后,被车上的警察揪住背后的绑绳向上拖拽,下面的警察向上托顶,双手捆在身后,绳子勒得筋软骨酸,使不出一点儿气力,晃晃悠悠地被弄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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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死刑犯人一样,我被两个法警抓住反剪的手臂,一左一右挟在中间,面朝车外,站在车帮前。一缕乱发耷拉到眼前,遮住了视线,我仰起脸摆摆头,把乱发甩到后边。“别乱动,老实点”一个法警恼火地骂道,“小骚货,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臭美什么。”我说不出话来,我只能侧过脸冷冷地睨视这粗鲁的警察,表示着鄙夷和愤恨。卡车一辆辆缓缓地离开了体育场外的警戒区,在拉响刺耳警笛的警车引导下,荷枪实弹的押解车辆紧随其后,行驶在城市的马路上。
这是按照惯例,死刑犯人在行刑前的示众。许多人已经拥挤在大街两旁,兴趣盎然地围观着这难得的场面。我在的卡车慢慢地在大街上行驶。我站在车上,胸前挂着写着姓名、罪状的木牌子,木然地面对着围观的路人。在所有死刑犯中,我最惹人注目,一个艳妆的姑娘被五花大绑,戴着沉重的大镣,脖子上挂着罪名牌,押解着沿街示众,是历来死刑犯中没有过的,对某些男人来说,本身就很容易引起阴暗的欲望。路上人们的一双双目光,有的惋惜,有的惊诧,有的漠然,更多的则贪婪隐邪地紧盯着我平静的脸庞、高耸的胸脯、窈窕的身段。起哄的污言秽语不时传到我耳中。“行啊,小妹子,够水灵的,陪哥哥先上床再死呀。”“骚丫头,脸蛋好俏嫩嘛,让爷们轮流开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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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哥儿们,替兄弟我摸摸她。”浓密蓬乱的长发披散开来,我反绑的双手无法撩抹开垂耷在眼前的乱发。被挟持住站立在卡车上,面对着这些毫不相干的看客,用无声的冷漠保持着自己的尊严。这个世界有时很残酷。我已经相信,这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被当成了一个死刑犯。被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着,脖子上挂着罪名牌,在法警的押解下游街示众,以死亡和羞辱充当着现实生活中刺激人们感官的角色。在城里游街以后,车队忽然加快速度,朝城外开去,一路颠簸着来到了郊区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这儿远离公路和村镇,位置十分偏僻,四周长满了荆棘野草,裸露的红色地表土壤象是被鲜血浸透一样,充满了荒芜肃杀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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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副武装的警察已经把整个空地包围起来,拉上了小红旗标杆警戒线。我和犯人们一个个被拖下卡车,扔在地上。长时间的捆绑和寒风的吹袭,手臂血液流通不畅,早已失去知觉,拴着木牌子的细铁丝和扼住咽喉的法绳磨破了皮肤,一阵阵刺疼。我疲惫地伸直双腿坐在冰冷的地上,心力交瘁,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我喜欢绳索锁链,甚至渴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捆绑示众,现在,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拖曳着脚镣,舌头肿胀着无法喊冤叫屈,确是我梦寐以求的场面,但是,我不想这么年轻就冤枉地死去,可是我再拼命反抗,也只会让别人以为是罪犯不肯伏法,我又能用什么方法来反抗呢?
时间仿佛凝固了。此刻,我的意识里已不再有反抗。认吧,犯罪的是苏素梅,死的却是韩梅,我就是这出荒唐剧的主角儿。我躺在地上,麻木地等待着生命中最后的时刻来临。“时间到,第一组准备执行,把犯人押上来!”随着一声命令,几个头戴钢盔、背挎冲锋枪的行刑队员铁青着脸,恶狠狠大步来到了我们身旁。和我一起坐在草地上的,两女一男,六个刑警走过来,两人一组,像抓小鸡死的,提着身后捆绑的绳子,把我们分开,那个男犯人被拖到了远处土坡下面的洼地跪好,挂在脖子上的木牌子被摘下来仍在了地上。“执行!”随着一声严厉的命令,耳边突然响起了巨大的轰鸣,我的眼睛紧闭着,头脑仿佛爆炸一般,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第二组准备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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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另外那个女犯立刻被人揪住背后的绑绳拽了起来,扯架着押向前边的洼地。我噙着羞忿屈辱的眼泪,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头耷拉着,拢垂在胸前的长发左右晃摆,任由法警拖拽,直到被猛地一丢,整个人摔在地上,立刻又被抓了起来,摆成跪姿。我没有勇气向四周看,不知道周围是什么,只感到我的脸被托起来,眼前亮光一闪,大约是摄影师拍下我临刑前最后“验明正身”的镜头吧。我感觉到背后行刑法警硬梆梆的枪口顶在后脑勺上,顿时透体寒彻,浑身冰凉。我突然遐想着,一个艳妆的女孩子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场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那场面一定震撼人心,会是Sm界绝无仅有的新闻,如果发表在网上,一定非常轰动,不知道胡玮现在是不是在这里?“执行!”
又是一声严厉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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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耳边一声巨响,一股寒流嗖的窜过头顶,我下意识想伸手护挡,可双手反绑在背后无法活动,只是晃动了几下身子,口里含混地哀鸣了两声,蓦然陷入了黑暗的世界之中。十五
梦复梦韩梅!韩梅!谁的声音?好熟悉,谁知道我的名字?我吃力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了正上方垂着一根铁链,难道人死了真地会有灵魂,天国、地狱里也有sm?韩梅!韩梅!熟悉的声音依然在叫,我侧头看,看见了胡玮亲切的笑容,怎么,胡玮也来了?“玫瑰小姐,你醒醒吧!”
“玫瑰小姐,你醒醒吧!”“玫瑰小姐,你醒醒吧!”几个声音在叫,我睁大眼睛看见了更多的面孔,水仙、小燕、小青、还有红羽。“我怎么了?我不是被枪毙了吗?”“梅,你没有死,这么美丽的生命谁舍得剥夺呀,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sm终极体验吗?”“什么?原来这是一场恶作剧呀?差点儿把我真的吓死!”我不无怨恨地瞪了胡玮一眼。“可真是,不过,导演也快要吓死了,他真怕你受不了这个惊吓,醒不过来,他可要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了。”水仙俯在我的耳边说。“玫瑰姐,枪毙的感觉好吗?我还真想试一试呢。不过,要是事先知道是假的,也就没意思了。”红羽细声细语地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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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羽真胆大,玩绞索游戏还嫌不刺激呀?说说,那有什么特别的感受。”这是小燕说。“呀,妙处难与君说。每当那个时刻,我都能看见了自己发着蓝光的灵魂从自己的肉体中逸出,进入另一个花园一样的世界,你们要想知道到底怎样,自己体验一次就知道了。”“我可不敢,我情愿天天带着锁链,也不试那个。”小青的声音。胡玮看我醒了,站起身来,看着我说,“梅,你要原谅我,为了让你得到这个经历,我可是煞费苦心。其实,这里面有很多的漏洞,只是你太沉醉对监狱和法场的感受,完全忽视罢了。比如:在酒店你被抓时你是被捆绑着的,还戴着颈圈,警察为什么没有对同行的我产生疑问?抓进监狱里时警察向你提过问题吗?警察为什么会允许你打扮得这么鲜艳上公审大会?公审时你听到宣布苏素梅的罪状了吗?”“好了,你醒了,我也放心了。要知道,我这次也是借公安系统拍电视剧的机会,才安排了这一幕的,不然,谁敢拿法律开玩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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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显然对拍戏有兴趣,忙问,“导演,快说,怎么回事儿?”“公安系统正在拍一个缉毒的电视连续剧,其中有刑场执行枪决的镜头,他们近水楼台,把这部分剧情揉在这次严打活动中给拍了。我和这部戏的导演是朋友,就说我手上的戏也有这个内容,加进去一个演员,他们就同意了。其实,玫瑰小姐上的那个刑车就是剧组的,真正行刑的队伍没有游街,早就开走了。不过,他们对玫瑰小姐的表演非常满意,说电视剧中要保留她的一些镜头,你们就等着看吧。”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他们讲话,开始有些明白胡玮的苦心了,不过,刺激归刺激,也太吓人了。小燕见我完全清醒了,就说,“好了,大家先回吧,让玫瑰小姐休息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尝试了不同的角色,我因戴了阴环锁在俱乐部众美女中大出了风头,由于角色的衣着设计本来就很简约,出场时想遮也遮不住它们,使得现场的人们总是特别关心我的出场。以至成为一道风景;10月14日,李教授交给我三张光碟,一张是《湮灭》,一张是《重生》,一张是我在俱乐部里的活动花絮;10月20日,李教授为我举行了送行仪式,取下了我的颈圈,那一刻,水仙哭得泣不成声,白荷她们几个姐妹依依不舍,希望我再留几天,我想着丈夫归来的日期,还是离开了俱乐部。我已经向胡玮讲了我下一步的去向,他很理解,并且恭喜我能遇到这样一位既疼爱我又理解我的好丈夫。胡玮开车把我送回家,顺便在一家小饭馆请我吃饭,同时向我介绍了他刚从南洋回来的妹妹,商报记者胡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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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胡毅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韩梅小姐,你对sm活动的认识和参与,应该说比较深入,是不是注意到这些与你所处的社会环境不太融合?比如这次的俱乐部活动,当你的形象为更多的人了解以后,人们会把你当作一个m演员,甚至是变态,也可能会对你有更进一步的要求或骚扰,你会怎样面对?”同行的问题非常犀利,老实说,这一阵儿我完全沉浸在俱乐部虐恋的氛围中了,把社会早抛在一边。参加俱乐部之前,我对绳索铁链的迷恋还是秘密的,而现在,尤其是丈夫带我去香港穿了体孔之后,我几乎把这些当成极其自然普通的现象了,没有考虑过我以目前象形返回社会会遇到什么困难。前几天我还想着得到报社的安置呢。胡玮说,“所以韩梅小姐与夫君一同远行,不仅脱离了目前的环境,还使韩梅小姐得到了更加安全的可以充分享受女奴生活的条件,正是适得其所。”胡毅说,“我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虽然纯属私人喜好,但有很大的社会意义。能够整理一下发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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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发表?我倒没有想过,这两年来我的经历也确实极具故事性、娱乐性,很多都是在大庭广众下发生的,也不是什么隐秘了。写出来,也许会有人读的。“我想,我没有理由反对。大部分事情你哥哥都知道,可以请他谈。不过,你是名报记者,不要用你的真名。”胡玮说,“你就以胡玮妹妹做笔名。”胡毅说,“你是导演,也不是无名之辈,我看还是叫‘胡毅妹妹’吧,倒没有多少人知道。”11月1日,我亲爱的丈夫回国了。回家的第一天,我戴上了所有的体环——阴环依旧锁着,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面前,他非常兴奋,把我抱起来转了好几圈,还拿铁链勾在我的鼻环上牵着在屋里到处走。然后拿绳子把我紧紧地捆绑起来,打开了阴环锁,进入了我为他精心守护的禁地……
那两天,他出去处理事务,真的用细细的铁链把我锁在了家里,不过不是锁颈圈,颈圈没有了,而是锁在阴环上,那种感觉,真的不能言传。安排好公司国内的事务和我们的财产,确定了行程。我就要与丈夫形影不离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丈夫:机场安检对金属是非常敏感的,我总不能把这些隐私给他们看吧?“我早就考虑到了,公司有一台重要的设备要装船运输,我们坐船走!”(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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