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贴在地上跪着，屁股自然就高高撅起来，我听到郑局走到我身后，大概是坐在我刚才那把椅子上，用那只粗粝的收拉下我的内裤抚弄着我的屁股。这时郑局的电话突然响了，郑局冷哼一声接起电话，一只手继续抚弄我的臀部，粗粝的手滑过我稚嫩的肌肤，划得我疼丝丝的，只听郑局接起电话道：“喂。。。哈哈，是你这老王八小子啊，对，你那心肝宝贝闺女是在我这呢。”我一听是爸爸，赶紧侧耳听着，鼻子却不敢挺，继续闻着。周小霞大概很享受这种感觉，小声哼着听不出是什么的歌，踩着我脚在我头上打着拍子。只听郑局继续说道：“哎呀，老吴啊，你说你这闺女啊，我这我干闺女在呢。。。对。。。我收的干闺女。。。我这干闺女吧，汗脚，味大。。。。对，臭啊。。。可你说你这宝贝女儿啊，进屋跪地上抱着人家脚可劲闻啊，非说不臭，香！把我家孩子吓坏了。。。对。。哈哈哈”说到这，周小霞扑的一声，笑了出来脚用力在我头上点了一下，我羞得的无地自容，只好吧脸贴在周小霞的脚上，不敢出声。只听郑局继续说道“真香个屁啊，孩子懒，这三天都没换袜子，没洗脚，脚还爱出汗，能香？。。。对。。。哈哈。。诶，老吴你说你闺女这是怎么回事呢？。。。。爱闻？你他妈傻啊，那大臭脚丫子味，她咋能爱闻呢？。。。。我问你因为啥呢？说！。。。。。你不知道，你是她亲爹你能不知道，哎呦，你看这闻臭脚丫子闻的下面都流水了快说，因为啥？。。。。。。。。别废话，快说，为啥你闺女爱问那大臭脚丫子味，你要不说我就挂了，让你闺女回去和你讨论下。。。。。。说。。。。。。。诶！对喽！贱呗，哈哈。。。。。小贱货，这词用的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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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爸爸被郑局逼着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脸上也一阵发烧。可那种屈辱感却没有想象的强烈，本来么，我已经像条狗一样跪在了别人的脚下，给人骂两句贱逼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了。可能也是跪在地上在起作用，人一旦放弃尊严跪下来，以一种无比屈辱的方式呆在别人脚边，其他的侮辱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我甚至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性奋，就如郑局说的，我感觉到下面开始湿了起来。
然而郑局并没打算放过我，继续对着电话说：“哈哈，老吴，贱逼的我看的多了，第一回看你这样的，骂自己女儿是贱逼。。。。。哈哈，真有意思。。。。。诶，对了，吴局长，你知道还记得老唐么。。。。。就是那个啊，你不还给他当过副处长呢嘛，说起来也提拔过你嘛。。。。。。。对对对，在二局当局长那个。。。。哎呀死啦。。。。。你肯定不知道啊。。。。。贪污，让人查啦。。。。将近一亿呢，那还有活路。。。。。。”说到这里，郑局的声音变得低沉下来，而周小霞踩在我头上的脚也不自觉的用了一下力，显然来自农村的她猛地一听到死人这样的词，紧张了一下。只听郑局继续阴沉的道：“。。。。找我了，还威胁我，告诉我他死谁也活不了，大家都别好，威胁我。。。。。对呀。。。。。我压根没理他，结果怎么样。。。完蛋了吧。。。。。进去以后没几天就被犯人打死了。。。。哼哼。。。。。家产全没收了，老婆到工地当野鸡了，她女儿，被天国城的人抓走了，当了下等服务员，给那的婊子吃屎去了。。。。为什么，哼哼，你说为什么，那王八蛋拿了天国城1000万，答应帮天国城老万把万方那俩小学的拆了地弄来开分店，结果呢，事还没办完，他完了，你说说。。。。对啊。。。老万那钱不打水漂了。。。。对啊那人家能饶了他女儿。。。再说，姓唐的还在里边乱咬，都把事牵到老领导身上了，她女儿可能知道的不多，可也不见得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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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郑局用力在我粉嫩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我被吓得全身止不住的发抖。郑局继续说道：“到了那不死也没用了。。。再说，只要老万愿意。。。。那小丫头也活不了多久。。。。。哼哼，你小子也不用装孙子。。。。天国城那事没你。。。那次要不是我把你支出国去考察，你给你擦了屁股。。。。你小子能风光到现在。。。。。哈哈，谢谢到不用。。。不过这次的事，可没那么容易了。。。哼哼，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点。。。。。水患区的救灾款你也敢拿，哼，那边淹死好几个老百姓，你小子这一关够呛啊。。。。我？我看看吧。。。尽不尽力的，我也不知道能办成什么样。。。。你别求我，你给我跪下有什么用啊，我也看不见。。。。哼哼。。。。啊？哈哈哈哈。。。。认我当干爹。。。。你个孙子还大我五六岁呢认我当什么干爹啊。。。。啊？哈哈磕头啊。。。磕几个我听听。。。。。哈哈，好儿子。。。。你的事爸爸一定给你办。。。。不过我可不保证什么哈。。。。。嗯，好了。。。。你家小贱货我先帮你**。。。哈哈
当然了。。。。你老婆那个贱逼下的。。。。当然是小贱货了。。。。不用叫你老婆来了，今天主要让小贱货陪我干女儿玩玩。。。。对。。。。。不用谢干爹，这小贱货算起来还是我孙女呢，我不**谁**啊。。。。哈哈，好了，不用磕头了，一家子贱逼。。。。”
郑局打完了电话，我还在地上瑟瑟发抖，对于郑局说的话，我当然能听明白什么意思。他想我爸传达了三个信息。第一，如果出事，牵连到郑局，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第二，我保过你一次，就有能力保你第二次，要不要保你第二次要看你够不够听话；第三，如果你不听话，就让你家破人亡。而我，不过是我爸向郑局表达忠心的工具。而父亲的行动也表示，在以后的官场中，他将成为郑局最忠诚的力量。然而这时我关心的不是郑局的隐含意思，而是他说的那个唐局长的女儿的下场。去天国城给妓女吃屎，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天国城是本地的一家俱乐部，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有资格”的人才可以去那里娱乐。至于娱乐方式，那的名字已经表达的很清楚。天国城，那里是天国，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想得到，就可以在那里实现，那里有一批“小姐”，是本市最好的，通过层层选拔选上来的，甚至包括一些三流的小明星。剩下的是那里的普通服务员。那里的普通服务员都是年轻的女孩，不穿任何衣服，跪式服务，是那里的特色，就是在那里你叫一个服务员过来，她们就会紧走几步跪在你面前听你吩咐，使人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成就感。而还有一种，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的是，那里的“狗”。“狗”是那里的一种特殊服务员，她们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圈禁在天国城的女孩，如果说“小姐”和服务员都是那里的工作人员，那那些被叫做狗的女孩则是那里的**，没有薪水，不可以离开。没有尊严，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免费供客人玩弄，满足客人各种要求，跪在厕所给来方便完的客人舔脚，被客人毒打，都是正常的。不光客人，“小姐”们也时常**她们，“小姐”们服侍客人少不了受气，而那些受到的侮辱何时去的尊严，都会在她们身上找回来。其中吃小姐的大便就是其中一项必做的。这是我一个经常去玩的朋友给我讲的。我还亲眼看到过一只“狗”，被一位喜欢看兽交的客人拉去铁笼子里服侍他家的一条真的大狗，那女孩太紧张，结果被那条大狗一口咬断了脖子。看到这情景吓得我好几天没睡好觉，而我的朋友告诉我，这种事，在那里是经常发生的。“狗”死了就死了，没人会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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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以为我家失势了，我最多做一个普通老百姓，这已经吓得我冷汗连连，被迫去闻周小霞的臭汗脚了，而我现在知道我的结果竟然可能是那个，吓得我连连发抖，话都说不出来。最重要的事郑局说的很清楚，唐局长的女儿被送到那里是因为“知道的太多”，而我，很小就帮着我父亲交际应酬很多事，我知道的，肯定比她多！“啪”郑局一把拍在我后背上，吓得我整个人激烈的一抖。郑局笑着对我说道：“你爸的电话，你闻得怎么样了。”我吓得哪里还记得屈辱这样的词，我赶紧跪在地上说：“闻过了，周姐的脚真的一点都不臭。”不想说出这句话，郑局的脸一下沉了下来，想到那可怕的后果，这无疑是我现在最害怕的事，我赶紧思考哪句话说的不对。郑局蹲在我旁边把手伸进我的外套里，隔着我的衬衣摸着我傲人的胸，一边对我说：“你爸刚才认我当干爹了，小霞是我干女儿，你怎么还叫姐呢，怎么在家乱伦惯了啊？”我一听这话恍然大悟，而郑局则把伸进我怀里的手拿了出来，走到沙发边坐在了周小霞旁边点了一支烟。我刚跪在周小霞面前，而郑局蹲在我旁边，那就离周小霞的脚很近，我知道他走开主要是因为受不了周小霞的汗脚味。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我赶紧跪着转了点方向，向郑局叫道：“是，爷....爷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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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局听了哈哈大笑，他知道刚才说的对我起了作用。而周小霞则先是一愣，然后冷笑道：“草，一窝贱逼。”我哪里还敢反驳，只好跪着低头说：“是，姑妈您说的是！”“姑妈”周小霞看到脚下跪着这个比她还大几岁的千金大小姐这么下贱，不由得得意的冷笑道：“姑妈什么啊，我就当你妈吧！”我赶紧答应道：“是，妈。您是我亲妈。”
我的反应让郑局和周小霞哈哈大笑，周小霞笑得靠近郑局的怀里，而郑局就势把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侧头对我说：“好，孙女很乖啊，我刚才问你，闻小霞，嗯闻你妈的脚闻得怎么样了。”我赶紧答道：“我妈的脚一点也不臭啊，爷爷。”周小霞一听我叫的这么贱，扑哧乐了一声，问我说：“不臭，那香吗？”一句话问的我一愣，周小霞一看我愣神，一伸脚踩在我脸上。厉声道：“我问你香不香？”那熟悉的脚汗味穿进我的鼻孔，一下把我熏醒了，我暗骂自己这时候还犹豫什么，眼前这双袜底都脏的发黑的臭脚，关系到我的命啊~我赶紧就势捧起这双臭脚，一边把脸贴在脏兮兮的袜底上，像瘾君子看到毒品一样用鼻子用力的吸着，一边下贱的说道：“香，太香了，女儿怎么也闻不够您这么香的脚。”“贱逼。”周小霞笑着骂道，我看到她的手已经伸进郑局的裤子里蠕动着
，两个人开始相互的缠绵着。我偷眼看了一下，赶紧收回目光，专注的闻着周小霞的脚。一阵缠绵过后，周小霞微微有点气喘。郑局也有点进入状态了，搂着周小霞就要扑到在沙发上，周小霞推了一下他，示意屋里还有一个人，看来她还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做那种事。证据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你家的事我知道了，有事我会告诉你，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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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低头道：“谢谢爷爷，谢谢妈。”说完就站起来走了出去。我内心中庆幸他们这么容易就放了我，但我也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