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欲望超越了极限1
购物完,我回到家,当打开门后,就看见蛋蛋慌慌忙忙的爬出厕所的门。它回避着我自然的目光,很自觉的将头低下,朝着我向门口爬过来。 「都吃完了么?」 我懒懒的问了句,随手关上门,将两个袋子轻放在地上,里面装的是我下午才买的三套衣服,两条迷你裙。6月初了,天开始变的热了起来,所以我想着买一些夏装,能让自己感受到现代生活节奏的变动,也使自己的生活不完全的偏离这个世界。 「全部吃完了。」 它有些畏惧的颤抖声音回答着我,跪在我脚下黑色亮皮的高跟鞋前,因为将脸贴在了地板上,所以无法看到我正鄙夷的脸和蔑视的目光。 「每次都要我说是不是,妈妈回到家了你得先做什么?」我抬起左脚,用鞋底前面的部位重重的踏在他后脑上。 「是,奴知道。」说完,他迅速的翻过身来,张开嘴便含住我的鞋跟,费力的向下吸着。 这,便是我的奴了。其实说是奴,就是是现在SM圈里的一种称呼,意思就是奴隶,而我则是女王。 现在的它正费力的向下吸着我的鞋跟,试图用嘴脱下我脚上的鞋。我曾经对它说过,不许用牙齿在鞋跟上留下咬痕。为什么?因为就算是鞋跟处,但被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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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留下了不堪的痕迹,也只会让我感觉一双鞋就被这样糟蹋,心里就觉得十分可惜。高跟鞋的鞋跟,是女性魅力的所在,也是代表着女性性感的一部分,而在我的脚下,尖锐的鞋跟更是代表着我的尊贵与威严,也象征着我的残忍,所以是不可以被破坏的。 当然,它也没有能咬我鞋跟的资格。我看着它艰难而又努力往下吸的样子,觉得十分滑稽。看来它是记住了我的教诲,而且是很深刻的。 这也是我上次的疯狂鞭打后的成效,当然了,那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也就是一次舒展身体的运动而已。 「用力啊,没用的东西,脚要是抬酸了就有你好受的。」我喝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会儿脚上的高跟鞋就被脱下来,不知道它是怎么弄的,不过我也不在乎,因为如果一旦发现上面要有咬痕,那么它将面临的,又会是一次残酷无情的鞭挞运动。 「爸爸下午有回过家吗?」 「回妈妈,没有回过家。」嘴里含着鞋跟说话,腔调听起来怪怪的。 「哦,恩……继续脱,来,这只脚。」左脚换上拖鞋,用高跟鞋的右脚踢去它嘴上的另一只鞋,它很幸运,这次没有踢中它的脸或者鞋跟擦到眼睛,因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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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出疼痛的声音。 我是一个极其另类的女人,或者说特殊,但凡是对于SM有所了解的人,都会明白我指的另类特殊是什么。对,S! 但我不是一个女王。 我曾经用了很长一段时间给自己来定义,究竟自己是不是女王!最终我总结,我以前是的,但现在不是了,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已经结婚了,老公不是M,是个S。 几乎所有的SM项目对我来说都是爱不释手,欲罢不能。除了角色扮演,我不喜欢。因为我会用真枪实弹的方式来展现我内心里的欲望,融入其中,就像我和我的奴形成的SM关系,已经久而久之的成了我生活当中的一部分,不可割舍,我们之间不是游戏,而是生活。我们之间也没有恋情,即使曾经它是我的男友。我认为虐恋这种东西,在我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能体现的出来。 我喜欢虐待人吗?我喜欢折磨人吗?肯定的,我无时不刻的都在用些各种项目来折磨和虐待我的奴隶,但在不知不觉时,就感觉开始变的有些平凡了,一些刺激感逐渐的淡去,不知不觉的,某些事情就变成了习惯。当一个畜牲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的生活在你的脚下,成为了你的地毯和椅子,被你不停的踩踏,给你舔脚,消化掉你的排泄物,你还会有什么感觉呢?正如下面这个正在用嘴给我脱鞋的东西,它本是个男人,本该拥有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大学毕业,然后工作,事业打拼,和女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创建家庭和谐和睦的过完它这一辈子!当然,这个前提是它在大学时,没有遇到我。 名字叫杨立,不过这个名字已经被我和老公,也被它自己抛弃了,现在的它,在我们面前做为奴,没有拥有人名的资格,我给它起了一个称呼,叫做蛋蛋。 它是我和老公的奴隶,也是我和老公爱的结晶。它不是经常和我们在一起,而是整天的在一起,即使不是整天,也至少是彻夜,它同我们一起住在这栋别墅里,可以时刻的伺候和侍奉我们。而我们做为回报,也为它特地的腾出了一个比较大的空的房间做成了调教室,没事时就会在里面和它玩一些疯狂刺激的游戏。它也不是经常的被我们虐待,而是一直被我们虐待。嘿嘿,不过『虐待』这两个字,现在对于习惯了的我们来说,脑里或许已经没了这种概念。对它,我们只有恩赐和惩罚,而恐怕无论是哪一种,在它心里看来都应该是我们对它爱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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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一直很恩爱,很少有摩擦。在外面,不管我们走在哪,尤其是公共的场合,身后总会有投来惊羡的目光。我的好友琳琳,说我们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我听后心里总会美滋滋的,是不是郎才女貌我不知道啦,但天造地设,有时我还真的这么认为。 一般人看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已婚少妇,而老公是个富二代,结婚后,虽谈不上家财万贯,但也不愁吃穿,老公的爸爸有一家公司,而他则在公司做总经理,项目是城市建筑设计审核,据说还经常和政府打交道,所以应酬很多。我呢,闲人一个,玩玩游戏,看看电视,打打蛋蛋。结婚以前我就是做服装设计的,而且工资也不低,但结婚后老公说,无谓的工作还不如就呆在家享受生活,我想想也对,反正物质的生活是不愁的,还赚那无谓的钱干嘛,老公也是认为,只要能有钱花就行,至于公司怎么样,其实都是形同工具。我和老公在许多观念上都保持一致,所以我也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辞去了工作,在婚后开始享受起骄奢隐逸的生活。 2 今晚要和老公玩些什么增加性趣呢,我心里这样想着。蛋蛋已经脱去我右脚上的高跟鞋,翻过身跪在一边,给我让出道来,然后毕恭毕敬的舔着我已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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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的鞋面。 其实我不知道蛋蛋的舔鞋,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SM中,舔鞋似乎是奴的屈服崇拜的行为,感受到侮辱,是体会自我渺小的一种自觉。呵呵,真愚蠢呢,只不过是我脚下穿的鞋,能舔到的只有灰土和尘埃,还有鞋底上的污垢。如果要说侮辱,难道就意味着只配舔食我脚下的鞋踩过的肮脏的东西么。可为什么现在的我都会觉得,它连『配』这个字,都谈不上了。我有时就会想着这些带着矛盾的不知结果的东西,而想着想着,就会感觉到体内的某处,一种的灼热的水流在蠢蠢欲动。 「别舔了,蛋蛋,去厕所,妈妈要尿。」 做为一个女人,对有些事情来说,是会含羞的。就像尿急,在一般人面的前时,会说我去下厕所,或者是去洗手间,而在朋友面前,会说,我想要小便,但在奴的面前,会说,我想要尿尿。 矜持是女人修养课的一部分,因为会在意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但是在家里的我早已习惯了放纵和自由,我认为那些都是社会里形成的一种畸形的枷锁。 这个家,这个别墅里,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的拘束,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心所
欲。 「是,妈妈!」沙哑的回答着我,转过身缓缓的向厕所门爬去。 不知道它为什么看起来如此迟笨,是因为浑身上下满是皮肉鞭伤的疼痛呢,还是因为我说要尿,它有些无奈和惧怕呢。 我从不知道它在我说尿时是抱着怎样的心理,但是在欲望的累积下,它是会勃起的,那也就是代表着兴奋吧。对我来说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不在乎。我从它身后看见它那扭捏的屁股,我真有种一脚想狠踹上去的冲动,然后在跳上它的背,跨坐上面肆意摇摆着我的重量,一想到下面它被压迫着步履维艰,我就愉快无比。我就是喜欢给它造成伤害。奴为主承受痛苦是天经地义的,理所当然的。 「蛋蛋…过来!」我站在那里,提高声调。 「是。」它听到后又赶紧的爬过来。规矩的缩起躬着的身子,低下头跪住。而屋里尽充斥着我的尊贵和它的低贱。 「妈妈突然看见了你的屁股,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狠狠的踢,怎么办呀!」 「那就请妈妈用力的踢吧,这是对奴的恩赐,是奴的福气。」 「诶,一说踢屁股回答的倒是挺干脆的,但怎么每次说要踢你的小蛋蛋时,总是左躲又躲的,很不情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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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妈妈,只要您喜欢,奴就是咬碎牙也会忍住疼痛的。」它话语中带着颤抖。真是,岂是一个贱字了得。 「呀,咬碎牙多可惜啊,没了牙齿,你还怎么咀嚼我和爸爸的排泄物呢!瞧你那贱样,是想诅咒你爸妈拉肚子是吧?」我抬起脚就踏上去。 「没、没,奴不敢,」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在这个家里,恐怕连厕所里的马桶都知道,是给它十个胆子都不敢的,但我就是想听听它那发着虚的声音,瞧瞧它那带着恐惧和害怕的贱样子。 「用力磕头,我要听见撞击的声音。」 我话刚一说完,就迅速的听见脚下传来『咚』的一声,沉闷却又响亮,接着又是『咚』的一声。 它带着节奏连续不断的猛磕着,头不断碰击瓷砖地板而发出的愉悦声音。 残忍吗,不,我倒认为这是一种另类艺术的升华,每当我听见这种响亮节奏的撞击声时,心情总会变的格外舒畅,心旷神怡,也可以使我在下个环节里更好的发挥和享受。即便是坐嗳时,听着它用力猛磕头撞击木地板的声音,也会与我和老公之间交合的声音重合,就像是创作出了一曲优美动人的音乐。老公和我一样,对于声音和节奏都有着独特的追求,所以,我们唯一感到惋惜的,是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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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不是瓷砖而是木制的。只有当它的头磕撞到瓷砖地板时,才会让人感受到那种残酷的美感。 当然,我们坐嗳的地方不仅仅只会在卧室里。 「啊,就是这种声音,真好啊!」我闭上眼睛,可能是柔媚的声音传到了它的耳朵里,仿佛磕头更加用力了,我能感觉的到。 有人说,好音乐可以净化人的心灵。我想,可能真是吧。虽然我听的音乐嘛,怎么说,是另类了点。 「好了,转过去,把屁股翘高。」无论是多么美妙多么美好的东西,永远也只会是短暂的,因为即使不会消失,但人也会有独特的厌倦系统,重要的是心情,一旦心情过了,时间再长,也只会索然无味。我用食指圈圈转转,示意它转身。 「是。」 它抬起了那磕的有些股股的,红红的额头。然后转过身,高翘起那恶心肮脏的部位,仿佛一刻也不敢耽误。 「嗯…………我这样踢,会把脚趾头弄痛的。」我娇嗔的说着,右脚脱下才换上的拖鞋,又穿上那个金属高跟鞋。 「看看能不能踢中你腚眼门子处,啊哈哈哈!」此时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久
违的放肆,我向后抬起脚,做好一触即发的姿势。 3 我暗自将脚尖对准它的肛门处,作为我的目标,可正准备出击时,身上戴着的电话突然响起,止住了我即将全力踢出去的右脚,也打断了我的情趣。 跪在地上的蛋蛋将翘起的屁股放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不知为什么,看到它这样微小的举动,我心里却有着巨大的不爽。我掏出手机,看看号码,显示是张琳打来的电话。 我按了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喂,婷婷,你在干嘛?」 「呼,我下午出去买了几件衣服,刚回家呢。」 琳琳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死党,我们在大学时同一个宿舍里认识,关系非常好,两人经常一起探讨有关男人的话题,从大学时算起,到现在,只怕光男人的话题就谈了不下几万回。这不是夸张,男人在我们认知的结论里就只分为两种,一种是真正的男人,可以给女人想要的温暖和甜蜜,一种则连是人都谈不上的卑微的物种,但可以给女人肆意践踏欢乐之用。 当然,她打这个电话过来,十有八九,也肯定是因为男人了。熟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这句话要放在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是成立的。不过谁的女人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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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她的女人心,我是一清二楚,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什嘛,你购物也不叫上我呀,自私鬼!」 「你很忙呀,大…小…姐!每次我找你时,不是忙着和你老公度小蜜月就是玩奴玩的抽不出身,看你生活过的那么滋润,我怎么好意思呢!」我故作娇柔,像个小女生口吻一样说着。我和她之间说话就是这样的,也喜欢带点扭扭闹闹。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比铁还硬,比磁铁更加相互吸引。 「你少来,我没说羡慕你跟你老公呢。今天周六,昨晚你跟你老公肯定又一直搞吧。」 「我们昨晚做了四次!」 「四次?那你家的蛋蛋幸福死了,不把你俩身体里的爱液都给喝个精光?哈哈!」 「当然啦,蛋蛋可高兴了,昨晚我们一直打它的,是不是呀,蛋蛋?」我抬起右脚用鞋跟踹下它。 『咚,咚,咚』头撞地上的声音。很自觉的它磕了三个响头。 「呵呵呵,听见了,听见了,磕头声,小小的!」 「好啦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呀?」闹了会,我也该问她电话来干嘛了。其实我心里猜着要不是有了什么新的玩法和我商量一起尝试,要么就是要比赛,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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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那方面的。 「对了,明天礼拜天,要不要我带鸡鸡到你家来,再举行次比赛?」 果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服输。我手赶紧捂住扑哧一下笑出来的嘴。 「啊?又要比赛,上次你输的还不惨的呀!」得意的提高些语调的说。 「我狠狠的处罚过它了,而且这回还有过好好的训练,一定不会再输的。」 「好呀,那我就看看你这次训练后的成效。」 「呵呵,那么,老规矩,输的人请吃饭。」 「没问题,我期待着你请我,我不会客气的。」我自信的说。 电话那头传来长长『嘁』的声音。我听到后也不甘示弱,对着『嘁』了回去。 「那,明天见,今晚和你老公爱爱时可省着点用蛋蛋哦,不然明天输了要找借口的!」 这琳琳,就是嘴硬。 「没关系,照用不误,可不能因此而影响了我夜晚里的性福。」 「呼呼…真是恩爱的两口子…」 「老是说别人,明明自己也是一样的!」 「跟你学嘛……」 「好吧,我说不过你!」
「我开玩笑的啦!呵呵,那就先这样啊,明天到了后我们再好好的玩!」 「恩,好啊!」 挂掉了电话!蛋蛋还跪在前面着一动不动,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提起右脚,然后脚尖舒爽的踢进它柔软的屁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