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奴
我平躺在用塑胶布包着的床上,望着墙角的一个安着铁条的小窗户,心中
麻木得很。我
身上只穿了一件肮脏的内裤,阴暗的地下室里散发着一股发霉屎便
的味道。
旧挂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到了五,梅姐就要回来了,我心想。不自觉地,
鸡巴在黏黏的内裤里跳动了几下。
我跳下了床,在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盛满清水的狗食盆。我
喝了一点,又跳
回了床上。五点十分,梅姐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从小就经常幻想被女人虐待--精神上和性方面的虐待。我
有正常的童
年,正常的家庭,正常的教育,正常的工作。但无论如何我
也无法改掉自己的性
向。我偶尔约正常的女孩子外出,做正当的性行为,但生活中总是觉得少了些甚
么。半年前我通过本市一份地下小报上的一则个人广告,结识了梅姐。三个
月以前,我
决定完全的放弃了自己的自由,辞去了自己文书的工作,搬到了临省
梅姐家的地下室,成为了一个全职的兴努隶。如果你问我我后悔吗,我不知
道如何回答你,因为我
已经万万全全麻木了,丧失了一个自由人的灵性。当我
决
定放弃了所有的伪装来满足自己的性欲、满足自己的怪僻那一天开始,我
已经决
定一笔抹杀所有过去。现在我
只是梅姐的兴努隶,没有思想,没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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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三十五分。
楼上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楼梯上传来穿着高根鞋的脚步声音。我
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像狗一样跪在了门边。门外传来一道道锁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梅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梅姐是一家大公室的秘书,为了生活,每天在公司里逆来顺受,忍
气吞声。但和我一样,她从小也经常有BDSM方面的性幻想,不同的是她喜欢
虐待男人。她根本不想正常的恋爱、结婚,我
一直幻想能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
奴隶。半年前,她过了自己二十八岁的生日,在镜子中看见了自己眼边浅浅的皱
纹,她决定不再被动地过活,她决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梅姐身高五尺八左右,一百一十斤。红色、略微带弯的长法披肩。绿色的
眼睛,长长的睫毛。前胸不是特别大,但倒也均匀得很。下体的阴毛全部刮净,
只在非常靠近阴唇的地方才有一些红色的茸毛。我个人喜欢下体没有毛的女人
,当然,就算梅姐真的有毛我
也只能自己想想而已。
梅姐走进了地下室,回手关上了门,上了锁,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她始
终没望我一眼。梅姐用双手揉着眼睛,看起来她当天的工作甚是劳累。我
爬到了梅姐脚边一句话也没有。没有梅姐的许可,我
什么话也不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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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规矩。
梅姐打开了电视,慢慢地吃着自己在下班路上买的饼,不去理我
。偶尔,梅姐把吃在嘴里的食物吐到床上,我一声不支地捡起来吃掉。半
个钟头左右,梅姐抹了抹嘴,把电视闭掉。
我知道侍候梅姐的时间到了。
“上床。”梅姐冷冷地说。
我爬上了床,面对着梅姐,跪在了她的面前,鸡巴已经开始硬了起来。
梅姐脱调了自己的外衣,小心的挂在门边。然后穿着内裤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看着我,然后毫无征兆地望我脸上吐了一口。黏黏的口水顺着我的脸流
到了用塑胶布包着的床上。
梅姐也爬上了床,脱掉了内裤。她趴在了床上,把屁眼抬了起来。
“给我舔干
净!”梅姐命令道。
我赶紧转过身,面对着梅姐的屁眼跪了下来。今天梅姐的屁眼好像大
便以后没有擦,干了的大便沾在梅姐粉红色的屁眼周围。梅姐经常故意不去
洗澡或是擦屁股。我低下头,把脸埋在了梅姐的屁股沟里,然后用开始用舌
头清理梅姐的屁眼。我差不多天天吃梅姐的大便,自然熟悉那种稍微发苦
的味道。我先用口水稀释了梅姐已经干了的大便,然后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
把大便水舔干净、咽下肚子。梅姐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当我把没擦干净的大便全部舔掉后,我
开始用舌头向梅姐屁眼深处探去
。梅姐的屁眼里有一点点臭臭、却无比性感的味道。我感觉自己的鸡巴越来
越硬,终于忍不住拿自己的龟头在梅姐屁眼边上轻轻地摩擦。
“浑蛋!”梅姐感觉屁眼感觉不对,转过身骂起了我。“谁叫你用你的
脏鸡巴捅我屁眼儿的?你个吃屎的浑蛋!”
“梅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惶恐地说。
“闭嘴!”梅姐大喝道。“给我跪下!”
平日,梅姐脾气不至于这样暴躁。看起来她今天工作不顺利,回家拿我
出气。
“自己打自己嘴巴,我叫你停你再给我停!”梅姐命令道。
我左右开功,结结实实地给自己打着自己的脸。
差不多两分钟以后,梅姐命令我
停手。
梅姐靠着床头坐下,把双腿分了开。
“滚过来给我舔逼!”随后打开了电视,一边让我为她口叫,一边看着电
视上的节目。
我爬到梅姐面前开始为舔她的逼。梅姐的逼很是紧凑,要用手扳着,
才能裂开。外面的阴唇上沾满没有擦干净的尿迹,我自然没有争论,用心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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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电视上演着什么戏剧,梅姐不时格格地笑。有时候笑得急了,甚至有一些
尿液从逼里涌了上来。我的阴茎已经硬得快暴开了,但没有梅姐的许可,我
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半个小时以后,电视上的戏剧演完了。梅姐把电视闭上,用脚把我的头
略微踹开。
“过来,我现在要方便一下,你过来给我当马桶吧!”
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梅姐很喜欢玩屎和尿的游戏,我差不多天
天吃梅姐的大便。刚开始时还有点难以下咽,后来久了,倒也习惯了。甚至,
有时自己在地下室躺着时还有些怀念梅姐的大便。
我平躺在床上,梅姐在我头上蹲了下来,把逼对准了我的嘴。一会,金
黄色的尿液分成两股从她的穴内倾流而下。我舔着尿柱,上咸涩的尿水流进自
己的嘴。然后梅姐稍微往前动了一下,把屁眼对准了自己沾满尿液的嘴。
“说吧。”梅姐命令。
我在吃梅姐大便之前要恳求、要感谢。
“请梅姐赏给我您的香便,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梅姐用手摆弄着我的阴茎,同时腹部用力,向外推动憋了半天的大便。
梅姐突然放了一个大屁,我立刻用嘴把梅姐的屁眼完全包上,屁臭散
发在我脸的周围。梅姐的屁眼在无用嘴里开始张开,然后一条黄色的大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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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到了我舌头上。
“给我用咬断了!”梅姐命令道。
大便一经咬断,臭味更加强烈。我刚咬断一结更多的大便又进入了嘴中,
今天梅姐的大便特别多,而且拉得很快,我一时间没办法跟上。
“你个浑蛋马桶,一时吃不了不会吐出来吗?”
我把嘴里的大便吐了出来,抹在梅姐的乳房和自己的鸡巴上。梅姐屁
股翘了翘又拉出来一些稍微发细但更柔软的金黄色大便。苦苦的味道充满着我
的嘴。我
抬起头用舌头在梅姐的屁眼中搅拌着悬挂的大便。梅姐又开始往
我嘴里小便,把所有半干的大便变成半液体状。
“喝下去!”
我大口大口地喝着梅姐的屎水,一会间已经感觉胃里发涨。一想到自
己肚子里全部是梅姐高贵的大便,顿时沾满大便的鸡巴又挺了几挺。
“现在把我屁股上的大便全部舔干净,别让我发现你偷工减料。”梅姐把
屁股略微抬起来一些,好让我有更大的空间工作一些。
我双手握着梅姐雪白的脚腕,抬起头开始细细地清理梅姐屁股上的大
便。梅姐继续蹲着让我舔了一会,然后干
脆趴在了我的肚子上。大便在两
个人的身体之间摩擦、拉起黏黏的便丝,顿时梅姐也被调起了热情。
梅姐开始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中,上面挂满了自己苦苦的大便。地下室
的温度高得很,尿味,大便味和汗味混合、蒸发着。梅姐用嘴上下吸着我的
鸡巴,不时还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沾满大便的鸡巴头。
梅姐很少给自己口jiao,我觉得很兴奋。我
不敢偷懒,仔细地舔着梅姐
屁股上的大便然后咽下肚子。梅姐的逼湿润得很,不时有爱液流下来,滴到我
的下巴上。
一回的工夫,我再也忍不住,开始狂she一阵。梅姐把精液含在嘴里,但
没有咽下去。然后她张开嘴,用我开始发软的鸡巴往自己的嘴里深处狂捅了几
下。她站起来,转过身,然后突然“哇”的一声批头盖脸地向躺在床上的我脸
上呕吐。消化了一半的晚餐、我自己的精液和大便,像瀑布一样落在了我脸
上、身上。
梅姐擦了一下嘴,把右脚踩到了我额头上然后让小便顺着腿流到我脸
上的污秽。
梅姐下了床,开始用我的一个毯子擦拾身体。
“今晚就到这了。你今晚不许清理,就在我的大便中睡。明天我上班前我会
看着你把整个床舔干净,吃掉。”说完把毯子丢到了我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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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把暖气开到了三十度,然后上了楼。
我在床上的污秽中翻了个身,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我
双手在床上摸来摸去
,幻想着刚才梅姐虐待自己的情形,面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