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奴


我出生长大都在台湾,现居住美国。是一个奴性十足的男人。最近发现这个网站,觉得很适合我将多年来的奴性经历,感想,和心得,与众同好分享。以下就是我的长篇小说。每天写一点,累积起来的。虽然花费了无数的小时,但是我一面写,一面也在享受,所以并不觉得疲劳。读者同好中,如果有人觉得看了我的拙作后,居然收到娱乐的效果,甚至受到一点启发,敬请多多发帖鼓励支持。  谢谢。  您会发现,我的文章注重心理描述,朦胧美,和含蓄美。一些赤裸裸的名词动词,在这里您是看不到的。  **小班长(故事人物简单介绍)为了读者们的方便,让我专列下一表,「人物简介」如下:王玫:故事主人翁,精明,霸道,出现在故事时是小学四年级。故事结束时是高中一年级。功课好,钢琴弹得好。  章玫:王玫的妈妈,黑玫瑰俱乐部掌门人。  王医师:王玫的父亲,章玫的奴隶林双秀:被王玫取代的下台班长。后来变成王玫的女奴候选人之一。整个故事是由她口述。  林双秀的表姐:第一位调教双秀的高中生女王王鹏:听故事的人。也是作者本人张娟娟:王玫的女奴候选人之一。与林双秀争夺女奴的地位。胜者成为正式女奴,败着成为后补女奴。后补女奴比正式女奴的地位低一级。  傅校长:高雄附属小学的校长,也是黑玫瑰俱乐部会员之一。  小翠:黑玫瑰俱乐部的现任秘书,也是专门服侍王玫的女佣,但不是女奴。  是王家唯一非奴隶的佣人。  阿彩:章玫的女奴,也是王家的管家。(「彩」可以想成「采购」的「采」)  阿菊:章玫的后补女奴,也是王家的专任厨师。(「菊」可以想成为「厨房工具」的「具」老陈:王家的司机,也是章玫的奴隶。(「陈」可以想成「车」阿修:王家的杂工,也是章玫的奴隶。(「修」就是「修理」  (2)奴性的起源  我在就读高雄中学附属小学(简称附小)时,班长的权力有时相当大的。从四年纪之后,男女分班。我属于乙班,全部是男生。丙班则全部是女生。两班教室相邻。  丙班班长是一位成绩优秀,长得清瘦的,姓王的女孩子。听说她的父亲是医生。  赚钱如赚水。所以「成绩优秀「是否由走后门而得,我就不敢说定了。  班长最基本的权力,(也是义务吧)是在上下课时,高喊,「起立,鞠躬「,全班学生都听话照做,朝老师鞠躬。我的座位靠近教室门口,所以王女(哈,真巧,与「女王「对调)的声音时常听得很清楚。  记得有一天午休时候,秋风徐吹。阳光温和。大部分学生都去操场玩耍,我因为肚子有点不适,就留在教室附近。突然听到王女的一声娇叱,「都过来,一排站好。」  我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王女率先走出教室,脸色严肃。后面跟着三位女生,却却的,低着头。走到教室门口左侧外,王女半倚半坐的靠在窗口上,一支手叉在腰上,一支手指着她的面前,大约两公尺的位置,「这里,」  三位女生一点也不敢怠慢,并排站齐,双臂垂下。还都是低着头。  「谁抄谁的,说!」  三位女生低声说些什么,我无法听得清楚。隔了大约30秒后,王女又发话了,但只是很清脆的两个字,「跪下!」  别说我那时才11,12岁左右,就是一直到今天长大成人,我还未亲眼看过一位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子命令别人下跪的。也许她在自己家里也命令过她家的女佣跪下吧。  几乎在同一时刻,三位女生双膝一曲,身体矮了半截,全部跪到水泥地上。  我在树干后,看得心跳加速。我当时对男女之情尚未开窍,只是觉得这个情景非常奇特刺激。又觉得好像是我自己被她命令跪下似的。双膝软软的。  接下去的五六分钟内,王女似乎在对她们训话。声音较低,我已听不清楚。  三位女生像木雕一般,乖乖的跪着听训。看到有学生们从远方走近,王女纤手一挥,就让她们站立起来,然后一起走进教室内,消失在我的眼界中。  一直到今天,我都坚信这个情景对我的一生影响巨大。是否上苍希望我成为一个具有奴性的男人,才让我目睹它呢。为什么王女故意选择在教室外面执行这桩处罚事件?从此以后,我几乎在每晚临睡前,都会回想它。然后方能酣然入睡。  (3)郊游  升入六年级之后,所有的学生都开始忙碌紧张起来,为了准备升入初中联合招生考试。唯独王玫,我们的小班长故事主人翁,似乎还是悠哉闲哉。可能是有内线走后门之故,不需考试就可直接进入高雄女中的初中部。有时候到了傍晚,学生们都留校补习。王玫家的轿车就会开来,准时接她离开。我们望着她苗条背影,好不羡慕!  偶尔她的医生父亲也会亲自来接她。既然光临学校,他就会顺便去拜访校长。好几次我们看见他俩有说有笑的,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王玫偶尔就会穿梭在俩个大人之间,撒娇不已。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校长高高在上,和皇帝差不多,我就是偷借了老虎的胆,也绝对不敢这样放肆的。  毕业典礼那天,王玫代表学生群体上台致辞。虽然我生理成长属于晚熟型。  当时对女生还不感兴趣。但是王玫当天婷婷玉立,声音,表情,和她脚上穿的白袜子却永远留存在我的脑海里。  小学毕业后,个奔东西。我幸运地考上了高雄男中的初中部,逐渐地淡忘了她。一直到了初三那年,在一个偶然的郊游机会,我认识了一位高雄女中初三的女生,林双秀。长得一点也不秀,连单秀都不够资格,偏偏取名为双秀。  我们一群男女初中生,由三四位家长监送,带着一些吃喝的东西,正一起走在矮树丛里的小路,朝一所县立公园前进。突然,她看到一条小蛇在草丛里爬行,立刻尖叫起来。我恰好走在她的后面,就用一根树枝吓跑它。  「谢谢你啊,「她朝我笑一笑,递来一个口香糖,「要不要?」  「应该尖叫的是小蛇,而不是你,「我也朝她笑一笑,接过了糖,「谢谢!」「人家没亲眼看过这种东西嘛。」  我们就聊了起来。并发现我们同是高雄附小毕业的。我问她认识王玫不,她回答,当然认识。我的心跳了一下,兴趣开始升起,但仍然假装不动声色。  「不知道附小的一些班长都考到那所学校去了?」  我故意这样问。抬头看一看蓝天里的几片云。  「王玫又恰好和我同班。我说恰好啊,是因为我们以前在附小也是同班。她真棒啊,什么都会,什么都做得很好,弹钢琴,跳舞,功课,演讲,…真是服了她。她的家好大好漂亮,我去了很多次。花园里什么花都有。还有一个小池塘。很多鱼在里面游来游去的。专门请园丁在管理。父亲是医生。以前她当了班长,现在她还是当上班长。嗨,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说啊?」  我巴不得听她多说一些,立刻回答,「有啊,她的功课还是很好?我一直以为她走后门呢。」  「你乱说!」  她突然停止不前,双脚在草地上蹬了几下,瞪住我的脸,「不准你这样侮辱我的…」  立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更正地说,「不准你这样侮辱王玫。」  (4)金属硬片  「啊,对不起,她没走后门,她没走后门!」  我赶快见风转舵,向她道歉,「算我说错了。」  但是,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如此敏感地维护王玫啊?而且好像说「我的…」  一时太急漏了嘴。王玫是她的什么人啊?  「你和王玫是很好的朋友吗?」  我好奇地问。  「朋友?我才不配做她的朋友呢。」  双秀说到这里,就低下头不再说下去了。我心想,合得来就做朋友,话不投机半句多就不做朋友,那里还有什么配不配的古怪观念。就在这时,另外一位学生凑过来加入我们的谈话。我们就开始谈起别的话题了。一直到了郊游完毕,快要分手时,我们都没有适当的机会再谈起王玫,只彼此交换了电话号码。  光阴似箭,一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在这期间,双秀和我在电话线上谈话几次。每次都是她主动先打给我。她似乎看待我为她的好朋友。而我对她并无多大兴趣,除了想探听王玫的消息之外。可是如果她不提起王玫,我也不好意思发问。  在暑假的某一天,烈阳高照,我又接到她的电话。她问我可以去她家帮她和她妈妈搬一些较重的东西吗。她们会非常感谢。我恰好没事,就问清了她家的住址,在附小附近,骑了单车过去。  搬了一会儿,她妈妈去厨房煮面条给我们吃。只剩下她和我继续搬。  「嗨,王鹏,你这个人真够朋友,「她说,稍微喘着气,「我自己的朋友,出去玩的出去玩,摇头的摇头,最后只好找到你了。」  「哎,别提啦,我小市民一个,反正没大事干,也是闲着的嘛。」  搬呀搬呀,在某一个刹那间,我的右肘不小心突然触碰她的双腿之间。可是它所触碰的东西却是硬梆梆的,而且发出一点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音。我立刻楞住了。也不知道是否应当道歉。我于是挺起腰,暂停工作,看着她,顺便喘一口气。  她也楞住了。欲语还休,习惯性地低下头。过了大约10秒,她似乎下定很大的决心,终于抿了抿嘴唇,「好吧,让我告诉你,让我解释给你听吧,「她顿了一下,「你碰到的东西是一块金属片,你作梦也想不到的东西。」  「啊…」  「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不是长舌妇型,我跟你说,你会保密的,对吧?」  「那当然。」  我向她保证。  「和王玫有关的。这样吧,我们先把东西搬完。然后吃碗面条,我妈妈作的面是远近驰名的呢。吃完面后,我们一边喝个啤酒,一边坐在我家客厅沙发上,好好聊一聊。好吗?」  我连忙点头不已。太好啦,太好啦,简直太妙啦,和王玫有关,我没吃没喝,坐硬板凳,我也干的。  (5)  双秀妈妈作的面确实好吃,还添了泸得烂透的猪脚,并且很殷勤地请我多吃几碗。吃得我肚子涨涨的。她的举止谈吐在不知不觉之间,显得有点过分谦卑的样子。饭后,我想帮忙洗一下碗筷。双秀告诉她妈妈我们要在客厅里聊天,她妈妈就欢喜地把我们推出厨房。忙碌她的事去了。  我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喝下一口台湾啤酒,等待双秀告诉我有关她和王玫的故事。她端庄地坐在我的旁边,双手摆在膝盖上,眼睛看着双手,开口了:「是这样的,我到今天已活了15岁半了吧,但是一直对男孩子不感兴趣。像今天搬东西这件事,其实我和我哥哥也能做的,但是妈妈希望我多和男孩接触,所以就请你来了。请不要介意啊。」  「我从小就喜欢和别的女孩子们在一起,一直到今天,也还是一样的。尤其是比我更聪明能干的女孩,我总是对她们有崇拜的心理。如果再加上有点霸道的气质,会更令我心动。在我小学一二年纪的时候,有一次我去我的姑妈家玩,我的表姐就是这类型的女孩。她们家住在台北,她念的是台北二女中。成绩很好,又是学校里土风舞社社长。她穿着学校制服的时候,黑裙白上衣,白袜子,走起路来,像时装模特儿似的,我看了就会心痒痒的。」  「我在她的面前,总觉得站着也不对坐着也不是,眼睛也不太敢看她的脸。盯着地上反而比较自然。她对我呢?一开始的时候,还客客气气的,可是老虎碰上了绵羊,它很自然地就猖狂起来的。并非全是老虎的错,绵羊自己不争气。那是没办法的。嗯……我这个比喻有点不太恰当。绵羊碰见老虎,立刻拔腿就逃的。我呢,我倒是希望表姐吃了我才舒服。她对我愈凶,我愈兴奋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