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州首次被调教


广州古堡公主人长得漂亮,调教手法老辣,经验丰富,早有所闻。这两天到广州办事,时间太紧,不知公主有没有空。而一践梦境,就在举步之间,心痒难忍,岂可错过。于是,在到达广州的当晚,匆匆吃完饭,我就拿起手机,致电公主。公主果然很忙,没有接电话,但不久却回了短信,几翻沟通,约定调教次日进行。第二天,我打的直奔天河区。按照公主的指引,我终于来到她的门前,心里呯呯直跳。我用电话叫门,只听里面手机铃响,房门应声而开。我眼前一亮,一位披肩长发的美女,身材曼妙,一袭暗红色长纱裙飘逸有致,款款站立我的跟前,口里嗔道:“还在打!还在打!”原来我一时呆立,电话竟然忘记挂机。公主人比网上看到的还漂亮,风姿绰约,令我大喜过望。我还在发呆,不知怎样做才合适,只听公主低声命令:“脱掉衣服。”我稍稍犹豫,天气这么冷,全都脱吗?“全部脱掉!”公主语气坚决,不容忤逆。我脱掉衣服,一丝不挂,顿时腿骨一软,像狗一样趴在公主裙边。进到调教内室,一股暖流袭来,原来里面有暖气,铁笼,薄丝,彩绳等等工具一应俱全。沙发上还端坐着一位婷女王,却也雌威逼人,叫声“贱货过来!”一把踩住我的头。我闻到一阵阵令人陶醉的花香,只感到一种令人无法逃避的幸福就要逼人而来,我颤抖着双手,摸索到女王的玉脚,把狗嘴凑近,一种晕眩万分令人醉倒的感觉即刻弥漫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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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知道我的爱好是薄丝,纱裙,故尔特意穿了一件碎花暗红的长款纱裙。她命令我躺下,在我翻身的一刹那,她温柔的手指带着长长的指甲,向我的鸡鸡抓过来,我竟然没有硬,公主佯装怒道:“好呀,你竟然鸡鸡都不硬,是不是嫌我们不够漂亮?”天可怜见,这个真没有,我是大老远跑来,舟车劳累,才致于这样的吧。公主在我的屁股边上打了一巴掌,把纱裙散开,罩住我的小鸡鸡,一把坐了下来,“我看你这个裙底游魂,还怎么逃!”我的天,我不逃,我怎么敢逃,我怎么肯逃。公主隔着纱裙,用长指甲在我的鸡鸡四周一点一抓,我的小鸡鸡顿时逆天直立。“真贱!”公主星目含威,撅起小嘴,连嘲带骂。说罢又拿起柔软丝滑的薄纱裙裾,像舞者轻迈,又如仙女莲步,妙曼扫过我的下身,春风徜徉,温柔蚀骨,直教轻狂儿魂飞魄荡。当我正迷醉其间,公主转用纱裙裹住鸡鸡,念念有词,极尽邪恶地笑道:“哈哈,抓住一条鱼啦,抓住了一条大鱼啦,看你往哪里跑!”突然狠劲一捏,一阵剧痛,直透全身。我心里直打哆嗦。但疼痛稍过,竟是一种令人无法言说的踏实;凄厉的幸福感,一浪盖过一浪,大大超过了央视小记者。此间我心甘情愿,此间我无怨无悔,此间我如痴如醉,此间我欲罢不能。公主站起身,一边吩咐婷女王用丝脚高跟狠踩我的小鸡鸡,一边手牵裙裾,跨过,站到我的头顶上方,放下裙裾,我的狗头已完全被笼罩住,奇异的香味氤氲其内。我极目四望,公主曲线玲珑的下体,穿着红色薄丝内内,娇艳不可方物,此时却令我如此帖近,两条精致的美腿,白玉一般矗立裙中,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公主带着妙香的臀部,竟向我的口鼻坐了下来。一时间,我精神恍惚,只感到被快乐挤压,被艳福统治,无法可施地,完全彻底地,堕落魔幻的网中,进到无极的的快乐之境。这边厢,艳裙裏头,香屁塞嘴,那边厢,丝袜美足不停地踩踏折磨鸡鸡,我身躯扭动,血气横冲,不得其门而出,差一点就要嚎叫一声,江河直泻了。公主见状,示意婷王,动作要缓一缓,“时候还早呢,贱货,有你慢慢受的,你敢就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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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站起来,我松了一口气。我琢磨着,下一步,公主将要怎样修理我呢。“贱货,看看这是什么,”只见公主转身拿过一件物事,却是一张小眼细丝的鱼网。“知道明朝太监刘瑾是怎样死的么?”原来我当初和公主沟通交流的时候,我说过我梦想有一张物化的情网,让美人把持,我愿意成为那网中之物,生杀予夺任君由君,没想到敬业的公主,竟真的为我置备了一张鱼网来了,她要怎么用呢?明朝太监刘瑾的死法,我是知道的,被刽子手用鱼网网住,凌迟碎剐,片片生割。哗!公主要玩这个?我不禁心中一凛,几分期待,又几分害怕。
我脑海里呈现刘瑾受刑的景象:全身赤裸,被鱼网紧紧勒住,丝毫不能动弹,肉块从鱼网眼处片片鼓起,等待刽子手寒光闪闪的利刀来割。我们是玩儿,自然不会这么血腥,取其意境罢了,不过既然甘为网中物,就算常人难以忍耐的疼痛,我也决意咬牙承受。不容我多想,公主和婷王铺开鱼网,往我身上盖过来了。罪至网加,避无可避。别人以身试法,我以身试网而已。我实至名归地成为美女的一条网中之鱼啦,她们把鱼网在我的鸡鸡处特别拉紧,鸡鸡怒发冲冠,挤压变形,肉肉却刘瑾似的在细网眼处片片凸出,状态怪异可笑。她们乐不可支,不用利刀切割,却用指头乱弹。眼见鸡鸡打着颤,却异常坚挺地迎受痛击。鸡鸡遭到轮番无情的批斗打击,显得有点累了,公主把网放松,它就一头栽倒在乱网之中。“这是个机会,”公主说,“我要把这个小坏蛋套入网眼,勒死它!”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要把鸡鸡从极小的网眼中挤过去。不料她一拨弄,鸡鸡还没过网眼,就蓬勃地站立起来,比网眼大了不知几倍,怎么套得上。公主很生气的样子,狠狠用手指弹鸡鸡,说:“我不准你硬,我不准你硬!”这回鸡鸡显然变态,公主的命令也敢不听,公主弹着它,来回摇摆,却愈加坚强挺拔,我畏惧公主,一时也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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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很多事情,硬来还是不行的。用夷制夷,事缓则圆。公主停下来,和婷王走开一会,把任务交给我完成。我调节内息,均匀呼吸,它终于变成一条死鱼,又像一条睡熟的虫子,斗志全失。我快速把委靡的龟头套入网眼,呼叫公主,我牢记你的重要讲话,胜利完成你交给我的光荣任务啦。公主和婷王回到现场,轻摇鱼网,我的鸡鸡奋然自起,被鱼网紧紧勒住,在公主和婷王的打量和轻抚下,幸福快乐地痛着。公主试着要把套上的鱼网拿开,用力一扯,我怪吼一声,极痛无解。公主笑道:“原来鱼儿是这么抓着的,套上了,我看你再怎么跑掉。”真的是越疼痛越爽,越爽越坚硬,套得越紧,看来不疯狂扫舍一通,丢盔弃甲,口吐白沫,又不用割断网丝的话,断断不可自出。要命的这时,公主一边说着感性的调调,一边用长指甲对付我的卵袋,又是轻刮,又是力抓。实在是无法忍受了,突然龟头被网丝勒紧,一阵巨痛,“嘭”的一声闷响,细网丝竟尔繃断!只见龟头的出水口,隐液像清鼻涕似的潺潺流出。硬抗毁网。公主很生气,问题很严重。她勒令我重新把鸡鸡套上。这回鸡鸡可能真的累了,不费太大的劲,顺利套入网眼。公主示意,调教流程即将进入冲刺阶段。公主拿出五彩麻绳,和婷王一起,把我从上身捆绑一通,复从脚腿捆绑一通,头上套个网袜,嘴里塞个黑丝,用胶布粘实,我人被网住,鸡鸡被套住,全身更被绑住,丝毫不能动弹,形似僵尸啦这会儿。这过程中间,我的小鸡鸡竟然偷偷躺在鱼网中休息起来,公主俩完成部署,这才空手出来,说道:“现在又开始抓鱼啦,不要抓了条死鱼啊。”一同拉起鱼网。鸡鸡自然还是奋勇起立,致敬。公主开始拿乳夹夹上我的两边乳头,两人一边扯动鱼网,一边指弹乳夹,弹一弹,痛一痛,鸡鸡似乎更加激动,奋发有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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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冲刺!”公主低声下令,一边吩咐婷王,用鞭头猛抽我的大腿,一边让我半坐半躺,散开长纱裙,把我人头纳入其中,侧身用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一把抓住我的鸡鸡,飞快套弄起来。我不能呼吸,不能语言,却感受到石破天惊的时刻即将来临。鸡鸡在公主的掌指玩弄之下,网丝勒紧,灵魂上吊,不可言状的快感来到中途,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我啊的嚎叫,同时又是“嘭”地一响,网丝繃断,但见落英缤纷,流精遍地。公主笑骂:“谁让你舍了?谁让你舍了?我叫你舍,我要你还舍!”可是公主,我承认我输了,灵魂你尽收去,这副躯壳,你就暂时留给我吧。
此文出自小奴小鱼儿,自从主人调过之后,恋恋不忘主人的一颦一笑,主人轻蔑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奴才为之惊颤!在主人面前,奴才一文不值!奴愿永远臣服在幽灵主人脚下,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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