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袜子
在凄美哀怨的歌声中两行热泪轻轻的滚落了下来~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没有一点李莉的消息,我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机打李莉的号码,但每一次都是失望的听到对面说:对不起,此号码是空号。自从李莉走了以后每一天看着对面空空的办公桌,上班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痛苦,卫生间里李莉原来用过的更衣柜,打开后暗香残留,种种的往事都浮现在眼前。北京的夏天是酷热的,但我的心是冷冷的,随着李莉的离开,业务量也下降了不少,公司领导决定再给我们业务部招一个经理助理,自从发出招聘广告后各样的简历就有如雪片一样寄到我的办公室,我看着一份份的应聘简历,看着简历上贴的各样的照片,心里却总是想的李莉的容貌。我拿起新寄来的一沓简历,无聊的乱翻着,突然简历上贴的照片中一个甜美面容从我眼前划过,我眼前一亮,她长得太象李莉了,我把她的简历拿了出来。她叫:张佳琪,今年毕业的本科生,四川人,学金融专业的。我按照简历上留的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听筒里传来稍带四川音的普通话,我们简短的通话后,我让她明天来公司面试。第二天,我上午外出办事回来,张佳琪正坐在我的办公室的沙发里看着公司的简介在等我,我走进门她礼貌的起身向我做着自我介绍,我递了杯水给她,然后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问询着她一些情况,我让她填了个公司员工表,趁她填表的时候我开始观察坐在对面的这个刚毕业的学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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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李莉稍稍高一点,但也没简历上写的那样是168的身高,面容有八分与李莉相似,但没有李莉那特有的娇媚,身上皮肤白晰并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质地一般款式也是去年夏天流行的样子,光着的脚上穿着一双跟不高的白色系带凉鞋感觉是三七的鞋码,看鞋的质地也就是几十元的街边货。她发现我在看她,她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把表递给了我。我说:
好吧,你今天先回去吧,明天上班,试用期一个月。小琪笑着起身道:谢谢您经理。我明天会准时到。说着向外走去。当她快出门时我叫住了她:等等,明天上班你换一身职业装,而且脚上要穿丝袜,明白吗?小琪回头问:夏天也要穿这么正规吗?我点了点头道:对,你可以看看外面的业务员都穿什么,合体的着装是对客户的尊重。小琪有所思的带门出去了。看着小琪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暗想:我是否能把她改变成第二个李莉呢?第二天,我来到公司时小琪已经到了,她穿了一身淡蓝色的套装,我一看就知道是在服装批发市场里买的一两百元的廉价杂牌套装,腿上穿的肉色丝袜也是,一点都不性感。脚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双凉鞋。小琪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百合的清香,她见到我打招呼道:经理早!我这身衣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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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应:早,衣服款式还成,就是质地不好,不到两百元吧。小琪嫩白的脸泛出了粉红,小声道:嗯,我刚上班没太多钱~~~我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以后公司会发服装费的,到时再买吧。我看了看时间,上午公司开例会,我收拾了一下材料,向会议室走去,鼻腔里还留有小琪身上的一丝百合的淡香。开完会,有个以前李莉的客户约我和李莉吃午餐并谈事儿,我决定带张佳琪一起去,我叫上小琪一起去。她有点紧张看得出更多的是兴奋,跟在我后面象一只小狗狗生怕我把她丢了。到了地库上了车,她小心翼翼的问着我一些关于公司的事,路上很塞车,车停停走走,她不时的拿出小化妆品补补脸上的妆。终于到了约定的餐厅,当我准备下车时,突然发现小琪左膝盖处的丝袜挑丝了。我指着破洞处道:小琪,你的袜子怎么回事?她也发现了,有点着急的说:呀,我穿时还没坏呢,怎么办呀?我:别急,我给你找双新的,车膜颜色深,你就坐到后排座换上吧。说着我们下了车,她坐进了后排,我从车后备箱的一个纸袋中取出了一双亮光丝连裤透明肉色丝袜(我平时逛街时喜欢买些丝袜然后就放在了车后箱里,没想到今天用上了),车玻璃开了个缝,我把丝袜递了进去。
北京的夏天真是好热,尤其是中午,我在车边站了一会儿已经汗如雨下了,这时车门开了,小琪伸出了一条性感修长的丝袜腿,在正午阳光的照舍下发出诱人的光泽,象丛林中的精灵,她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手上还捏着那条脱下的丝袜。我:旧袜子扔在车上吧,马上要吃饭了你还拿着她做什么。小琪:不是,我是想找地方扔了~她左右看着找垃圾箱。我看了看表,已经与客户约的时间过了十多分钟了。我指着腕上的表说:先扔车上吧,已经晚十分钟了,没时间找垃圾桶了。她只顺从的将手上的丝袜扔到后坐上。关上门我们快步向餐厅走去。小琪:经理,您的车上怎么还放着丝袜呀?我:噢,我以前的助理袜子也是老坏,所以她在我车上放了很多双,这都是她买的。我们边说边走进包间,客户老赵已经到了,正在点菜,看到我们来起身打招呼,问:李莉怎么没来?而且手机也停机了。我笑了笑:噢,赵总,她有事出差了,手机早换号了,谁让你不常与我们联系呀,哈~这是我新的助理张佳琪。我边介绍小琪边心想:可不能告诉他李莉辞职的事,不然又会“跑单”了!老赵脸上的神情有些失望,然后尴尬的说:呵呵,阿彬你真是喜新厌旧呀,这刚多久就换新助理了。我:哈,是小莉高升了,当副经理了,等我看到她一定让她与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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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后,我们边吃边聊着一些无聊的话题,而小琪象一只的小猫一样,坐在那里低头乖乖的吃着餐具里的食物,隅尔老赵问她几句,她也象小学生一样紧张的回答。我心想:唉,学生妹就是社会经验少。这要是以前李莉在,这笔单一定在餐费结帐前就签了。饭后,我请老赵到不远的一个茶楼品茶,我特意找了一个韩式单间,就是进屋要脱鞋的那种,(呵呵其中的原因我不说大家也应知道)。小琪最后一个进来的,她犹豫了半天才羞羞的将脚上的高跟凉鞋脱下,轻轻的坐在我的边上,女茶师上来,跪坐在我们面前,做着熟练的茶道动作给我们沏茶,而我的眼一直没离开过她的丝袜脚,因为是跪坐着所以脚掌朝上,袜底有点脏。她沏好后退了出去。临出单间门时,我坏笑的看着她说:你的袜子该换了~女茶师不自然的笑了笑关门退了出去。我与老赵边品茶边谈合同的事,小琪在边上不时的为我们添水。聊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最终老赵的意思还是要坚持与李莉谈。最后他找了个借口先走了。我非常脑火,我最恨老赵这样的客户了,总是拿合同来说事,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老赵走后,单间里只有我和小琪了,心里想出了一个坏主意。我看了看表。小琪问:经理我们现在回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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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了大热天的,反正钱已经花了,我们就在这里泡时间吧,小琪,今天中午我看你没吃饱吧。小琪点了点头,我叫来服务员,点了一些特色小吃,小琪文静的吃着,而我在一边品着茶一边欣赏着她的丝袜美腿,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小琪腿上的丝袜闪着诱人的光彩,包裹在腿上勾画出优美的曲钱,透过丝袜,我看到小琪的脚后跟边缘有些老皮了,脚形还是很漂亮的。她看到我在看她的丝袜脚,不自然的收了收。她问:花了钱为什么客户还不满意?我:什么样的客户都有,有时只有能满足他们个人的要求才能签单。所以要投其所好。小琪:噢?看来与客户打交道还真复杂。那您有什么爱好吗?我笑了笑道:把你的脚伸过来。小琪不知我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把腿伸到了我面前,小琪的脚有点偏瘦,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纤细,我用手托起她的一只丝袜脚,将脸贴近深闻了一下,一点味道都没有。小琪恐惧的叫道:您要做什么?边说边把脚抽回。我笑道:你不是问我有什么爱好吗?我喜欢女人的丝袜美足。小琪气愤的站了起来大声道:你真是流氓,坏蛋~边说边开门,气冲冲的穿着鞋。
我在后面笑道:如果我是客户,那我就算是客户里的君子了。小琪狠狠的说:我不干了,我辞职!她穿好鞋后狠狠的关上了门,眼中闪着泪光。我无奈的苦笑着看着她离去,结帐后,我上车发现后坐上小琪脱下的那双挑了丝的丝袜,我拿过来,丝袜散发着淡淡的百合清香,袜尖和袜底有点硬,凑近鼻尖才能闻到淡淡的青春少女的脚香。我看了看表,开车直接回家了。第二天上班,公司老总将我叫到他办公室,问我昨天与小琪的事。大发脾气道:叫你与客户淡合同,你倒好带着小张去喝茶,还,还玩人家女孩子的脚~人家哭着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象什么话?我也生了气:我是在教她,现在的客户提什么样的要求都有。这点她就受不了了。那客户要提出上床她还不去死?老总也急了:好呀你,你这是在做生意吗?我看你象是皮条客。我也不客气的说:我是在为公司挣钱,是在为你挣钱。我要是皮条客,你想想你自己是什么?然后我小声道:想当***还要立牌坊~老总拍着桌子站起来道: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也不示弱,李莉走后我正不想干呢,我也大声道:好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我说你是:想当***还要立牌坊!我的话给老总气的,用抖动着手找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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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转身走出门,后边老总还在大喊着:我要开除你!回到办公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这时财务室的人送来了一个钱袋。我想正好,省得我写辞职信了。我拿起自己的物品走出了公司。我回到家,一种莫明的失落感突然涌出,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办了个健身卡,每天都泡在健身房中,我想用身体上的疲惫来忘掉一切,但我却做不到把李莉从我的脑海里忘掉。正常的饮食加锻炼,没想到一个月下来竞然瘦了十多斤。立秋后的北京还是那么的热,周五晚上我锻炼回来,洗完澡穿上一条黑色的开裆连裤丝袜,然后套上了一条红色的内裤(有个喜欢西方神学的朋友告诉我穿红色的内裤会有好运),坐在电脑前上网欣赏着网上的美图,可能是屋内的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有点冷了,我披上了一个大浴巾在上身。这时门铃响了,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会是谁呢?我边问是谁,边打开了防盗门。门开了,是张佳琪站在门口。“是?”她的嘴张开着愣愣的眼光上下看着我的全身。这时我才醒悟到,自己肩上披着大浴巾下身穿着黑色连裤袜还有大红内裤,我也尴尬的愣在那里了。我们僵持着站着有十几秒。我灵机一动道:噢?你怎么来了?我这是在学超人,呵呵,在学超人,超人归来~我在与女朋友玩超人归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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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然的笑着,边伸着右臂做出超人的姿势。“扑哧~”小琪脸红红的,笑出了声。我问:你怎么找到我家里来了?小琪:噢,首先向您说声道歉,上次因为我的一个电话,让你丢掉了工作。我:噢,过去的事了,没什么,你先在还在那里干吗?小琪点了点头道:您辞职后的第二天,公司又给我打的电话,通知我如果愿意还可以回来做经理助理。后来我想了想感觉那天是我有点太不好了,就又回公司了,但到了公司才知道您已经不干了。我:真的没事,反正我当时也不想干了。正好找机会辞职了。小琪:您走后公司的业务越来越不好了,这次我找您,也是帮老总代个信,领导的意思想问您是否找到更适合的工作了,如果没有。老总还想让您回去接着做业务部的经理。听到这里我答道:好吧,工作的事我考虑考虑吧,你还有别的事吗?我站在门口,想尽早谈完后回屋怕让邻居看到我的这身装扮。小琪赶忙从包中取出一个不大的纸盒。是UPS快递公司的包裹,递给我道:这是您的包裹昨天快递公司送到公司的,我帮您代收了,我问公司的同事,知道了您家的地址,今天特意给您送来。没别的事了,我走了。
我接过包裹客气的说:噢,不进来坐会儿了?小琪:不了,太晚了,而且我男友在楼下等我呢。如果您想上班周一就可以去公司,我走了88~说着转身离去,在楼梯的拐角处我见她还回头坏笑着看了我一眼。拿着包裹我关上门,心想也许是以前的哪个客户给我送的东西吧,看到寄件人的姓名栏时,我的喜悦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了。是李莉寄给我的包裹,再看地址栏是从上海寄出的。我兴奋的用微微发抖的手,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装着一双丝袜和一双粉色的棉袜,我拿出,一个小纸条掉了出来。我拾起来一看,是李莉写的。上面写着:怎么回事?给你发邮件你也不回,打你的手机也不开机,公司里的人说你辞职了。你是人间蒸发啦吗。送给你的小礼物,有空看看你E妹里的邮件,然后给我回个电话。莉!我太兴奋了,我打开邮箱找到了李莉给我发的邮件,邮件里李莉简单说了下她辞职的原因。是因为她老公希望她到上海这边来,她辞职后到上海然后自己去欧洲玩了一个月,后来又在国内玩了一大圈,玩够了,现在想到了你。所以与我联系,原来的手机丢了,现在的号码是1380138****我迅速拿起电话,按号码拨了过去,听筒的那边传来了李莉的声音,我兴奋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叫了声她的名字。那边李莉咯咯的笑了,道:阿彬吧,还好吗。我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现在在哪里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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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家呆着呢,很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到这里我的嗓子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李莉嘻嘻的笑着:我怎么能忘了我的大乖呢~我现在在苏州要开个茶楼,如果你没事可做到我这里给我打工好不好?考虑一下。“好”“好”我不假思索的的答应着。“我明天就去好么?”李莉:看给你急的,周一吧,这两天你也把你那边的事处理一下,周一我正好要去上海办事,你坐周一上午的航班吧,订好票后发短信告诉我你的航班号,我去机场接你。我连声答应着“是”,找不出别的词语来回答了。李莉:我寄的包裹你收到了吗。我旅游时连着穿着那两个宝贝一周的时间,味道很浓的,你慢慢享用吧,哈~我现在还有别的事,先聊到这里吧,88~我:周末快乐!我太想你了~我刚说到一半那边的电话就挂了。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电话,听筒里发出了“嘟,嘟”的声音,我多想再和李莉聊一会儿呀。我有些遗憾的挂上了电话。我拿起手边的密封袋躺在床上,打开袋口,一股浓烈的袜香传了出来。我展开肉色的连裤丝袜,上边的香汗味很是浓烈,发黄的汗渍把脚尖及袜底已经变得硬硬的,看来小莉穿着它走了不少的路,我拿出粉色的棉袜,更是味道浓香,袜口都脏了,袜底更是被脚汗浸的黄黄的脚底形印记,五个脚趾的位置已经踩成了发黑的颜色,我将棉袜盖在自己的鼻子上,深吸着那令人心醉的袜香之味,手中抚弄着丝袜,口里不断的叫着小莉的名字,在激情中渡过了幸福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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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我很早就醒了,在公司与李莉之间,我当然要选择后者了,我订好了周一的机票并给李莉发了短信,我利用周六日的时间将房子收拾了一下,把一些私人物品堆放在了一间放内锁好。然后将门的一套钥匙和车钥匙都交给了我的一个好哥们,车由他开,房子让他帮我租出去。周末两天的时间我感觉是那么的漫长,周日我晚上一夜末眠。周一,我一早起来,穿好衣服,带上随身的一些物品,打了辆车向机场驶去。清晨的北京有着一丝丝的凉意,但我的心里却是暖暖的。到了机场办好登机手续,我与李莉通话确认了一下航班的时间。约定好了她接我的地点。我登上了飞机。飞机迎着朝阳在跑道上加速缓缓的离开了地面,它载着我的梦想与希望向着我人生的另一个起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