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奴


恋爱中的女孩,是最幸福的,最快乐的,最娇贵的。无论她的要求多么的荒诞,多么的不近情理,他都会毫无怨言地接受,老老实实的照做。阿奴住进我家后,就在我学习的房间里支了一个行军床,任性的我常常毫无缘由的虐待他取乐。针扎屁股、钳夹身上的肉、穿着高跟鞋踩阿奴平放在地上的手指、脚趾,让他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饭,吃我脚丫子踩过的东西,吃我吐出来的东西,甚至让他做人椅,骑着他写作业,让他做马,供我骑着玩。他都默默地心甘情愿的去做,从无反抗的意思。这时的我简直就是“旦已”,就是武则天,说一不二,实现了我的帝王、皇室生活梦。据有关资料记载,自二十个世纪以来,大家都知道男人很贱。马索(Masoch)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女人要么是奴隶,要么是暴君,但绝对不是男人的伴侣。”他是十九世纪奥地利一本小说《穿兽皮的维纳斯》的作者,“被虐症”的英文masochism就是以他的姓为字源,而SM里冷酷女王的装扮和行头,也正是他小说里的描述。我当然不愿意做男人的奴隶,我要做暴君。没听过十九世纪欧洲盛行的“鞭笞之爱”吗?大思想家卢梭最了解那种被女人鞭打的快感了,在《忏悔录》里早已都自我招供。还有十五、十六世纪的“骑士之爱”,那也是一种“精神被虐症”,证明了男人有明显的“被虐本质”。我就要鞭打男人,骑乘男人。自从1967年纽约出现了定期玩SM(虐待——被虐癖)的TES团体后,到了1986年就有了三百名会员;据说绝大多数的男性会员都希望扮演“被虐”角色,而一半以上的女性会员希望扮演“虐待”角色,大家这才发现有被虐倾向的,其实是男人。高贵的女人们,你愿意做男人的奴隶吗?不愿意?那你还等什么?穿上紧身兽皮手执带刺的皮鞭,用长筒皮靴的高跟践踏男人,然后残酷地微笑着看男人匍匐在地上求你继续……没有衣服、皮鞭吗?找都市,她应该有卖的。阿奴和迎春为了取悦我,博得我的欢心,都主动地开始跪着服伺我了,供我虐待隐乐。清晨,他俩双双地跪在地上,磕头请我起床,待我醒了迎春给我扶起来后,阿奴就会把我双脚抬到床边,给我套上拖鞋,虽然穿拖鞋并不费劲,但这时的我无论难易,都已经不用我自己动手了。骑着阿奴洗漱,这已经是常事了,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感到新奇了,也没有刺激的感觉了。一个捧碗,一个擎著地服伺着我吃完饭后,等我化装的时候给我穿上丝袜,再不厌其烦地按我的着装给我搭配鞋子,直到我满意了为止。从我的脚受伤好了以后,虽然我的脚和以前一样的灵活,但是上下学我再也没有走过路,都是由阿奴背着我走,老师同学都知道我的脚受伤了,也没有人太注意,还以为阿奴在做好事呢?这也是阿奴住进来的条件之一。早请安,晚祝福,对我三跪九拜,这是他们必做的功课。见到我双膝跪地,用他们的贱嘴,亲吻我的脚趾,这是他们的礼仪,就象我们见面握手一样平常。有一天,刚下第二节课,我突然感到脚很痒,就让一名女生去叫阿奴来。女生找到阿奴说:“金莲叫你,要你现在去我们教室里。要赶快去啊。”说完,女生就回来了。阿奴听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大步流星来到我的教室。见到我就问:“怎么了,什么事?”我坐在椅子上带着甜甜的笑对阿奴说:“脚痒的厉害,帮我解痒。”我坏坏的笑着看着他。阿奴以为我在开玩笑,傻傻的站着就是不动。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脸色一变,“你听到了没有?!”阿奴这才知道我是真的要他替我解痒,我的大声一吼引来周围不少同学的目光,阿奴的表现,让我好失望,很下不来台。阿奴惊讶的望着我,我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他慢慢地蹲下,解开我的旅游鞋带,脱下棉袜仔细地查看,在我的指点下,发现脚掌上有个红点,他快速地将嘴靠上去,用力地吸了起来,并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咬。直到我说:“好了。”他才松口,重新给我穿好袜子,穿上鞋系好鞋带,红着脸低着头急忙跑出了教室,避开了。此后,我的恶作剧还搞过几次,每一次他都能忍让,顺从我。如果说以前的我虐待他人是生理需要,那么这时的我虐待他人就是心理需要,这是一个质的变化,是一个由女人成为女王的变化。我可以没有性生活,但绝对不可以没有施虐的快感。如同阳光、空气一样使我离不开。说起虐待,容易使人理解为是对肉体的一种伤害。其实我一般不采用这种方式,肉体上的虐待也仅限于骑马、跪拜、脚踩、手掐,我更喜欢施以“心灵虐待”。通过温柔的“心灵虐待”,同样可以征服阿奴他们对我的顺从。冷漠:对他们态度冷漠,表情冷若冰霜,拒绝他们殷勤要求,故意当着他面同其他人亲近;贬低:用自己理想的模式,或者其他人的一点长处,去苛求他,对他的那怕是一点点过错,也要大动肝火,呵斥不己,讥讽挖苦,刻意贬损,侮辱他的人格。支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把他的精神禁锢起来,让他唯我的意志为转移。经过潜移默化的训练,他自然而然地就会接受你家中环境教给他的一切。陈姨教会了迎春,迎春教会了阿奴,阿奴发展了服伺方式,既而教会了使女,使女现在教导着婢女,我想婢女用不了多久,也会和他们一样。还用我亲自动手虐待他们吗?阿奴就要毕业了,是在校读书的最后一年,他比我大二届。因为在大学时参加了89学潮去了天安门,毕业后要送会农村老家,阿奴不想回去,就要留在我家陪我,当时我分别找了爷爷、爸爸帮助阿奴联系工作,但都被拒绝了,并且不许我同他来往,更不许我同他谈恋爱。其实,他们是想让我嫁给他战友的儿子,一个军校毕业的连级军官。为了拆散我俩,爸爸来了,爷爷也来了,我就是不答应。无奈之中我公开谎称我俩同居了,你们赶阿奴走,我学也不上了,现在就和阿奴回农村,阿奴到哪我到哪。我强硬的反抗,又迎来了胜利,他们妥协了。为了不让我在校时就和阿奴同居,他们把阿奴带到了我的家乡,因为学潮的事情,政府机关阿奴是进不去的,爷爷给阿奴联系到了商业单位,总算是让阿奴在城市里落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