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脚底烂泥(上)
到我马上就要闷死了,这时听见周姐说“好了好了小兰,该我玩玩了。”接着头上的压力全没了。然后我不知被谁踢翻过身,平躺在地上,胸口立刻又被踏上一脚。一睁眼,原来是周姐。只见她一手捂胸,一手托腮笑着看我,像是正在想折磨我的法子。“小兰去买瓶矿泉水来。”她对小兰说,小兰应声离去。这时我又听见了旁边弟弟的惨叫声,原来她们正在用高跟鞋刺弟弟的肋骨。我对着周姐大喊:“你怎么折磨我都成,别难为……”,话没说完嘴就被鞋尖踩住了,周姐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着说:“别那么大声,被人听到了我就玩不成了。看你们一副乡下打扮,一定是外地来的民工吧。怎么不学好,专干这偷**摸狗的事呢?”她的语气虽然亲切动人,但表情却极度的冷漠,不,配上她那张俏脸,应该叫冷艳才对。她的脚使劲踩在我嘴唇刚才被踢破的伤口上,我痛得渐渐麻木,只能望着高高在上的她,强忍着疼痛的折磨和精神的凌辱。我心中产生一种巨大的恐惧,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会被她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小兰把矿泉水买回来了,周姐接过水,对着被踩住嘴巴的我说:“想我放了你和你弟弟吗?那你得依着我的话做,同意的话就眨眨眼。”旁边弟弟凌厉的惨叫声声入耳,我急忙使劲眨了眨眼睛。周姐松开了她的脚,在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坐正,双手放在大腿上,双足并拢,姿态十分娇媚。我这才发现她竟是气质优雅的美人儿,如果说倩芸是高贵端庄型的古典美人,那么她就是娇媚活泼型的现代靓女。“退到十步开外,跪下。”她冷冰冰地说。我立刻照她话做了。“现在开始磕头,叩一次,就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再站起身,走一小步,记住只准走一脚长那么小的一步,然后继续叩头,继续趴地,叩到我脚前时不准起身,听候我下一个命令,就像西藏人到拉萨朝圣那般虔诚知道吗?”天哪!这是怎样无情的侮辱啊,但是我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叩下第一个刚要起来头部遭到小兰凉拖一击,“啪”的一声碰到地面上,“要磕响混蛋!”小兰命令到。这次我使劲地将头碰向地板发出“咚”的一声,又十分笨拙地把四肢贴紧地面,就这样照她的话周而复始地干起来。每磕响一声,就听到她们一声嘲笑。短短十步路竟磕了三十多个头,当头伸到她脚下时我已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我匍匐着,下巴触地,鼻尖离她的鞋尖不到一厘米远,她的脚是如此的玲珑娇小,在我的眼前一动不动。“现在,把我的右脚放在你的头顶上。只准碰鞋不准碰脚!”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右脚,举过头顶,放在了我的头上。这时耳朵里有传来少女们“咯咯咯”的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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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周姐发话了:“现在你说,你的一生都只配被周倩雨——你的女皇踩在脚下,你是我的脚底烂泥。”“是,我一生只配被您周倩雨女皇踩在脚下。”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在哽咽,我顿了一顿,感觉到头上的脚又向下按了按,我吞了口唾沫,接着说:“我是您的——脚底烂泥。”说完这句话后我突然不再感到屈辱和痛苦,反而觉得当她的脚低烂泥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因为她是那么漂亮,那么优雅。“哈哈哈哈哈哈……”少女们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宿舍楼下。我感到头上的压力减少了,以为这回她会放了我,但是我错了。她只不过是把她的脚从鞋里抽了出来跷起了二郎腿,鞋子仍然在我头上:“不要动,我想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一动不动,“小兰,你还见过这么贱的人吗,哈哈”这时头顶上有水流了下来,原来周姐正在往鞋口里慢慢倒矿泉水。“你们看,人造水帘洞。”顿时笑声不绝于耳,是啊,水流顺着鞋帮往下流,从我的眼前的高跟鞋的鞋跟处泻下几条水链,由于溢出的水太多,我感到脸上血水,尘土,脚汗混合成的凝固物承受着冲涮,现在肯定是个大花脸。流水声终于停止了,周姐叫我把头上高跟鞋里的水喝下去。我把她的高跟鞋握在手中,就像拿着战国时期的酒杯。这只鞋已经很旧了,白色的皮面到处都是擦痕,鞋垫也被踩成了深褐色。水盛在她放脚尖的地方,水面上散发着带有皮革气息的蒸汽。她的赤脚又把我的头踩在地上,下巴刚好触地。“我要踩着你的头看着你把我鞋子里水喝下去。”周姐毫不客气地说。我双手握着她的鞋,慢慢凑近我嘴巴,用鞋跟上部抵住我的额头,嘴筒伸长去够那鞋口,一点一点的嘬,这时少女们的笑声越来越响亮,而且冷酷到了及至。这是怎样的一“杯”水啊,浸透着汗液,脚气,皮革渣,吃在嘴里又酸又苦,吞下去几乎反胃。但我一想到这只鞋的女主人美艳的面容和娇媚的身材,以及女王似的甜美冷酷的微笑,而且她的秀脚——娇小玲珑的秀脚,就踏在我的头上,心头反而有股甜蜜的快感,甚至觉得吞进去的水也是回甜回甜的,别说是喝这鞋水,就是直接喝她的脚汗也是一种至美的享受。我甚至还幻想一喝完这水,她就一脚踩扁我的脑袋,让我的脑浆滋润她的玉脚.
总算喝光了她鞋里最后一滴水,我趴在地上等待着她履行诺言放了我们。头上的脚离开了,我觉得有点失落,这才发觉刚才的蹂躏对我竟是一种天大的享受,因为在残酷的虐待中这个女孩散发的野性美。我发觉她才是真正征服我的人。倩芸对我的折磨只是为了发泄失恋的痛苦,心中始终想着另一个人。而倩雨对我的折磨暴烈和直接,针对的就是我一个人,至少她在感情上没有丝毫虚伪。阿兰说道:“他们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周姐,我去把保安叫来。”这简直是晴空一个霹雳,我很清楚保安的到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百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十年寒窗,父母期望,心中梦想,一切都可能化为泡影。我急忙爬到周姐脚下,“咚咚咚咚”,头磕得像捣蒜一般,哀求道:“求求周姐行行好,我愿为你做牛做马,请千万别把这件事抖出去!”周姐没有理我,回过头对小兰说:“你看他那副可怜像,要给人家作牛作马呢!”小兰“哧”地一声:“我最恨这种不老实的外地人,有工作不做,专门干些偷**摸狗的勾当,不行!一定要把他们关进去才安心!”另外三个姑娘也随声附和:“就是就是,周姐,你今天把他们放了,保不定明天就去别处作恶!”周姐没搭理她们,走到我跟前,再一次踩着我的头说:“看着你高高大大,仪表堂堂的样子,关进去实在可惜,我其实是很想放你一马的,但我的姐妹们……,你自己去求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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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战战兢兢地说:“求求各位姑奶奶行行好,就放我哥俩一条生路吧。”小兰说:“我倒有个办法,不知大家同意不?”那三姐妹异口同声道:“怎么办?”小兰说:“阿紫,你刚才不是说你现在皮鞋里的鞋垫被踩得太脏太破了,准备换吗?”“是啊!怎么了?”我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抬眼一看,一个穿着牛仔裙的小姑娘在说话,她身高不到1.6,小模小样的。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镶着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睛,散发着天真无邪的光芒。我暗暗感叹:“这样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刚才踢我弟弟时却那么狠。”我刚才亲眼看见她把皮鞋尖伸进我弟弟嘴里猛插。小兰接着说:“这样吧,让他把你那双鞋垫吃了,我们看现场表演,然后放了他们,你们说好不好?”周姐和另外两个女生都点头同意,可是阿紫却皱着眉头不肯说话,先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脚,再抬眼看了看我,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我深怕她不同意,大叫道:“阿紫姑娘,你就应了吧。”阿紫咬着嘴唇看着我只是不说话,那副样子真是我见犹怜。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径直爬到她脚下磕了个头说:“阿紫姑娘,脱鞋吧!”她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头粗跟短靴,双腿裹在肉色的长统丝袜里,十分性感撩人。她突然对着我笑了笑,说道:“大哥哥,我的鞋垫很脏的,你咽得下么?”我说:“只要肯放我们,我保证完成任务。”“可是,看着你的狼狈像我会于心不忍的。”我心想:“这女生倒还心软。”可后一句让我大跌眼镜:“这样吧,你嚼我鞋垫时,我把双脚踩在你的脸上,这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而且我还可以用脚揉你的嘴,帮助你消化”她说这句话时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就像个无知的顽童。可我的心却在收紧:这不是要我命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说:“好吧,你……”突然觉得眼前黑影一晃,紧接着身子就飞了起来——我中脚了。这一脚被阿紫踢的仰面朝天,正张开嘴想呻吟一声,可是立刻就被她的皮鞋粗粗的后跟堵住——我现在整个嘴都被她的鞋后跟填满了,而她鞋尖就踏在我的眉心,刚好露出我的两个眼睛。令我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还关切的问了一声“大哥哥,弄痛你了吗?”我心里纳闷:“不是说好吃脚垫吗?这样子怎么吃啊?”她的表情始终是那么天真,居然还向我道歉:“对不起我想踩着你脱鞋,你不介意吧?请把鞋跟咬紧。”我照她的话做了,然后感到头上的压力在减轻,一只丝袜脚的脚后跟已露了半截在外面。“好美的足跟啊!”我心里说,头随着她的脚也抬离了地面。谁知她冷不防把脚往鞋里一跺,我的后脑“砰”的一声碰到地上,痛得我嘶牙裂嘴,她脚尖再次压迫我眉头。“对不起,刚才风把我头发吹乱了,让我理一理再脱鞋好吗”她就这样踩着我的脸,甩了甩头,梳理了一下秀发,似乎是在向我展示她的美丽。同时也向我说明:她的美丽是永远不可能属于我的,我只是她脚下的一坨烂泥罢了。她用我的嘴脱去一只鞋又立刻把脚踏在我胸脯上,因为她说不想让地面弄脏她的双脚。然后她在两个女伴的掺扶下用我的嘴脱去了另一只鞋。她整个都站在我胸脯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你自己从鞋里拿鞋垫吃吧。我抓起了她的一只鞋,闻到了里面消魂的气味,觉得心神荡漾。我迫不及待地将两只汗津津,湿漉漉的鞋垫取出来,放在鼻子上猛闻。这两只鞋垫像油辣片一样,不能再用了,可是质地柔软,正好适合下咽。伴随着一阵阵的刺耳的嘲笑,我把两个鞋垫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她果然信守诺言,在同伴的惨扶下把两只脚都踩在我的脸上。这种感受我终生难忘,嘴里包着别人的鞋垫,同时脸也被别人残酷无情的践踏。她的丝袜浸透了她的脚汗,在我的脸上糊了层油,不规矩的脚掌做着各种姿势,时而践踏,时而搓动。最痛苦的莫过于先掂起脚尖,用我的双眼承受她全部的重量,再重重踏下后跟,让我的脸皮遭到重创。我现在才真成了她名副其实的鞋垫。由于她的不安分,弄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嚼,只好把她的鞋垫团梗吞下去,只觉得一团又咸又苦的东西在喉咙口打转。偏偏这时候她用右脚横踏上我脖子,让我无法下咽,左脚掌把我的鼻子和嘴一起堵住,这可真比死还难受,要被憋死了,可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我泪入泉涌,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她笑着对我眨了眨眼,那神情可爱极了,可同时踏在我喉咙的右脚也加大了力量。我想我今天肯定死在这里了,正绝望着,突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哥,哥,醒醒!”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我,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室友阿彪的床上,弟弟坐在床边。我开口便问:“她们叫保安了吗?”“没有”弟弟回答说。我长舒一口气,看了看弟弟鼻青脸肿的脸,说道:“幸好今天星期六,其他几个今天不是回城就是去校外同居一条街了,要不然他们发现我们的狼狈像,不追根问底才怪呢!你为什么偷别人车子呢?”“我昨天白天去找工作,逛到了二手自行车市场,本想看看有没有哪家店缺人手,可人家却说人不缺货倒缺。我好奇地问为什么,他说这几天全市搞什么严厉打击违法犯罪活动,偷车贼都怕遭逮,不敢出手,他们自然没啥货。我灵机一动,想警察多半不会进学校来,于是就……”“啪”我不等他话说完就给了他一耳光:“陈志刚啊陈志刚,你太令我失望了,爹**的话你都忘了吗?我们乡下人穷是穷,但要穷得有志气!凭本事凭力气吃饭才是天经地义堂堂正正,你这样叫我怎样跟爹**交代?!”弟弟捂着疼痛的脸颊辩驳到:“就许他们城里的包工头刮我们血汗,就不许我偷他们几辆自行车吗?”“你……”我登时气得说不出话。“哥,那事儿还没玩呢。”弟弟转口道,“啥事儿?”我问,“那几个妞儿把你打晕后搜了你的身,你的学生证和助学贷款的批条全被搜出来了。”
“啥啥啥???”我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抓住弟弟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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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逼问我你的情况,我全抖出来了。”“学生证和批条呢?拿走了?”“放心,在你兜里呢,那个周姐只是问了你的住址和寝室电话,抛下四个字就走了。”“哪四个字?”“‘随叫随到’”“随叫随到???”“唔对,八成是看上你了”弟弟不怀好意的说。面对这样一个亲弟弟我有啥话好说?他虽然偷别人车子,但归根结底也是为了我才这么干的。为这事我想了几天,不成,不能把他留在这里,万一又捅什么娄子我可担当不起。于是我劝了他几次,可他弄死不听,发誓要在城里找份稳定差事干。“城里多好!地多平坦楼多高,就连苍蝇馆子里潲水桶里都尽是**鸭鱼肉。家乡除了山还是山,啥都没有!”弟弟每次都说这句话。最后我被逼急了,威胁说你不回去就不给你饭吃!反正生活费就不够。弟弟晓得我一贯说到做到,只得答应了,我刚松了口气,突然发现根本没有送他回去的路费。这回弟弟高兴极了:“哥,这下我吃定你了!两百块钱你哪儿去找?”是啊,以我的个性是决不愿开口求人的,再说由于一天到晚钻学习,也没要好的朋友,谁肯借呢。但为了大局,我厚着脸皮找遍了室友,可个个都说没钱,我郁闷极了,只好使出最后一招——找倩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