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满足我的绿帽需求
张娜从深圳回来一个星期了。阔别五年的故乡变化不小。虽是个小县城,但因为临近省城,经济发展很快,市容整齐,商业繁华,旅游业兴旺。然而,张娜却没有一点回家的快乐。她是个独生女,父母在5
年前就去世了。这次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陪张娜一起回来的那个深圳女人,叫沈鹃。在深圳是个商界女强人,因丈夫在数月前出车祸去世,年仅31岁的她便已是一个规模不小的房产公司总经理,拥资数亿。张娜就是她的亲信手下,两人关系非常亲密,沈鹃对张娜就想亲妹妹一般呵护。张娜小她7
岁,两人的相识是巧合。五年前张娜去深圳打工,闲暇时经常去一家跆拳道俱乐部练跆拳锻炼身体,沈鹃也喜欢跆拳道,是这家俱乐部的高级会员。张娜身材修长,长相清纯纯可爱,两人经常见面,沈鹃便主动找她攀谈。沈鹃容色秀丽,气质高雅,性格温柔,跟张娜一见如故,不久就让张娜就去了她的公司。当时沈鹃丈夫还在,对张娜也十分真诚,张娜在心里把他们当作了亲人。管沈鹃叫姐姐,管她丈夫叫姐夫。姐夫的去世让她们十分悲痛,沈鹃跟张娜商量了一下,决定出国定居,寻找新生活。张娜就说,鹃姐,陪我回一趟故乡,让我把恩怨了结了再走吧。两人几年来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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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娜早已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沈鹃,沈鹃当然明白她指的恩怨是什么,点头赞成。在一个初秋的早晨,两人飞回了张娜的故乡。 花影大酒店是这个县城里最高档的酒店。装修华贵典雅,设有舞厅、保龄球场等等许多娱乐场所。晚上7
时许,灯火通明的酒店大堂,张娜和沈鹃面对面坐在一张大理石茶几旁边喝咖啡。低声交谈着。张娜身着做工精细的乳白色无袖短衫,扎一根马尾辫。清丽脱俗的面部在灯光下如同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女神像。 明净的前额,宝石般璀璨的眼睛,小巧而高挑的鼻梁,弧度优美的嘴唇。梦一般的纯洁,梦一般的美。两条雪白浑圆的胳膊轻轻支在几上,让人怀疑那是象牙雕刻成的。淡灰色的牛仔短裙紧紧裹着她丰满匀美的臀部;修长结实的双腿皮肤紧绷,光洁莹白,小腿肚更是圆润饱满,青春活力像是要破体而出。脚踏一双褐色的精致高根鞋,纤尘不染,极薄的白色丝袜仅到足倮。24岁的她看起来还像个清纯的女大学生。沈鹃则是另一种美,略施淡妆,一身职业女性的打扮,高级面料的玫瑰红色套装套裙,头发剪到耳根,面容秀美恬静,举手投足都透出一股高贵和优雅,那是高等教育形成的气质。前开叉的短套裙下,两条腿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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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曼妙。肉色的长筒丝袜被修长而丰满的双腿绷得紧紧的,小腿肚更显得弹性十足。 两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坐在一起,大堂里来往的客人和服务生的目光都被深深地吸引了。那些目光中有的惊叹,有的倾慕,有的灼热。 而此刻,张娜和沈鹃对周围毫不在意,她们在低声交谈。张娜微低着头,脸上带着忧伤,长长的睫毛下,隐隐有泪光闪动。 "
鹃姐,你说我还能找到亮吗?都一星期了,一点消息也没没有……"
她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沈鹃凝视着她,脸上充满温柔怜爱,轻轻抚了抚她的手,柔声安慰着。 "
会打听到的。办完了这里的事我们慢慢找。"
一听到"
恶棍"
两个字,张娜抬起了头,目光中充满了复仇之火。她点了点头说:"
恩。 我要他死得很惨很惨!"
说罢咬住了嘴唇。一张天使般娇好的面孔此时充满了冷酷。 沈鹃也咬着牙低声说:"
对!我们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慢慢折磨死他!"
如果有陌生人人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一定为那种语气和神态感到胆寒。
"
他快来了。"
张娜仿佛是自言自语。"
是的。"
她俩都不时侧头瞟一眼酒店的玻璃大门。 她们指的就是那个"
恶棍".此人是这个县城臭名远扬的地头蛇吴兵,今年29岁。吴兵的父亲是省城一家大企业的老总,伯父是省委大员。家里有钱有后台,吴兵在这个县城里就飞扬跋扈,不可一世。高中毕业辍了学,领了一帮地痞流氓,在县城里胡作非为。打架斗殴、吃喝嫖赌,强暴漂亮女孩,真的是无恶不作。被他欺负的人斗不过他,又告不赢他。每次他都拿钱摆平。被他欺负的人有苦也说不出。县城里的人背地里都叫他"
蜈蚣".花影大酒店是他的老根据地,他曾在一次醉酒后得意地吹嘘说,花影酒店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孩都被他上过,引来手下的地痞一阵啧啧艳羡声。5
年前,张娜曾在花影酒店做服务员。她的清秀娇美当然逃不过吴兵的眼睛,而且最终也没能逃过他的魔爪。在一天晚上被吴兵骗到客房里玷污了。当时的张娜才19岁,单纯稚弱。痛哭了几场,但除了气愤和伤心外还能怎么样?她是独生女,家境清贫,父亲是老教师,母亲有心脏病,常年服药。 无权无势的,只能吃个哑巴亏。父亲得知后气得吃不下饭,不顾娘俩的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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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吴兵理论。吴兵想拿5
万块钱了结此事,张娜的父亲把钱扔在地上。结果被吴兵打了几个嘴巴子推了一交,身体本来就不好,回家后气得脑溢血,个把月就死了。母亲无法承受,当场昏倒,心脏病发作,当天也离开了人世。张娜一下子失去了双亲,悲痛欲绝,想要自杀。但她想到了亮,总算没有寻短见。亮就是张娜此时在酒店跟沈鹃谈及的亮。真名李亮。他当时也在花影酒店工作,比张娜大一岁。来自农村,浓眉大眼,憨厚老实。两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张娜把他当大哥一样看待。张娜出事后,他气得火冒三丈,藏一把菜刀,第二天一看见吴兵来酒店,就大吼着冲上去砍他。吓坏了张娜和酒店里的人。结果也没砍到吴兵,还被吴兵和他的手下狠毒打了一顿,送进了派出所。吴兵十分恼怒,起诉了李亮,动用了他父辈的关系,李亮被判刑5
年。张娜去探监时直说你怎么这么傻,抱住李亮大哭。 倒是李亮安慰他说,没什么,事情已经这样了,恶人总有恶报。倒是你要坚强,我们都这么年轻,前程是美好的。张娜深受感动。后来父母相继去世,张娜在极度悲痛中,想到李亮,冷静下来。几天后她去探监,出奇平静地把父母去世的消息告诉了他。李亮悲愤交加,泪流满面。他吃惊于张娜的冷静,虽然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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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冷静中藏着一座火山。张娜抓住他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睛,低声但有力地说:"
亮哥,我来探你都是以你未婚妻的名义来的。我昨晚想了一夜,下了决心要报这个仇,你看着吧,我会让那个混蛋死无葬身之地的!"
然后神色转柔,深情地说:"
亮哥,我要走了,离开这座城市,五年后我回来迎你出狱,我们结婚。"李亮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要去哪?再说,我,我怎么配得上你… …"
张娜立刻用吻封住了他的嘴。拍拍他的脸说:"
什么都别说了,好好活着。 "
李亮哭着吻她的手。张娜这才流了两行泪,坚定地说了句记住,五年后我回来找你。挥泪而去。一夜之间,一个柔弱的女孩被仇恨变的刚强起来。她去酒店辞工作时,还冲进了吴兵的包房,指着正在跟酒店小姐调情的吴兵,一字一顿地极冷酷地说:"
吴兵,你这个畜生,终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饶,而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说完扭头就走。屋里的人面面相觑,吴兵当时也吃了一惊,甚至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发寒。不过他很快就哈哈大笑说,有意思,这妞有性格!
而张娜当天下午就登上了去深圳的火车。 机缘巧合,张娜结识了沈鹃,不仅得到了关爱,得到了优厚的生活条件,也得到了复仇计划的支持者。张娜苦练跆拳就是为了复仇。原来的她憎恶暴力,但她和她的亲人爱人一再受到暴力的侵害,她就想,自己也得练一副好体格好身手,将来复仇也用的上。她的身体条件加上能吃苦,3
年就拿到了跆拳道九段绶带。 沈鹃只有五段,把张娜佩服得不得了。 花影大酒店。张娜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亮哥,你在哪?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守约?"
她在心里呼喊着,泪水几欲滴出。沈鹃静静地看着她,不忍心打扰她。张娜和沈鹃在一星期内准备好了一切。首先去找李亮,狱官说那个年轻人在监狱里表现得好,去年就出狱了。张娜问他去哪了,狱官说这我怎么知道。去找以前熟识李亮的人问,都说不知道。花影酒店里有几张5
年前的熟面空,张娜就去挨个询问,都回答说不知道。5
年中张娜的容貌、气质都变化不小,个头更是长到了174
公分,没有人能认出她就是5
年前的张娜。昨天她跟沈鹃打车去了李亮乡下的老家,好不容易找到了李亮的老父母,他们说李亮出去打工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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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几个月往家寄一次钱,都不用真地址。张娜觉得心都凉了,回县城后,急得直流泪。沈鹃安慰之余开玩笑说,五年了,第二次见你哭。沈鹃做惯了生意,是个很精细的女人。她预先给自己和张娜办了假身份证,一到这个县城就在市郊一个高级住宅区租了一套别墅。按她的设计,复仇用的"道具"
一应俱全。按照张娜说的地方,她们暗中监视吴兵已有4
天了。果然,花影大酒店仍是这个地头蛇的根据地。每天晚上7
、8
点,他都会来这里。每次都开好几部车,前呼后拥的好不威风。此时张娜和沈鹃就在"
恭候"
他的"
大驾".沈鹃故意挑了大堂里一个显眼的位置,她分析说,按照姓吴的作派,看到我们两个,肯定会上来搭话,省了我们不少力气。张娜认为她分析的很对。时针指向7
点45分。这时酒店大门外一阵刹车声和砰砰地车门声,随即一阵嘈杂,玻璃大门洞开,四个身着黑西服的青年一边两个拉着弹簧玻璃门,毕恭毕敬地低头,迎进来一个身穿高档白色西服套装的青年人。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身着黑西服的跟班。这人平头瘦脸,神情傲慢,吹着口哨,双手插在裤袋里。身材中等,略微瘦削。正是大名鼎鼎的吴兵。张娜一眼便认出了他,尽管已作好思想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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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仍是兴奋得呼吸加快。沈鹃忙按了按她的手对她使眼色。张娜立即平静下来。 故意不看吴兵,微笑着与沈鹃聊天。两人很愉快的样子,不时轻笑出声。然而吴兵已注意到她们了。他正大踏步往电梯方向走,一眼看到她们,立刻停了下来,口哨也停止了。嘴却合不拢了,他看的眼珠差点跌出来。"
乖乖,哪里冒出了这样两个美人儿?"
他小声咕哝着,接着流氓的习气就表露无疑。他竟然围着两个女人转了几个大圈,从头到脚仔细打量,嘴里啧啧有声,神色极为不恭。张娜视而不见,仍是一脸灿烂的微笑与沈鹃聊天。她相信那家伙再仔细看也认不出自己来。吴兵的手下也开始笑嘻嘻地起哄:"
哇,两个大美人儿,我喜欢……嘿嘿… …""你喜欢有个屁用,给人家舔脚趾你也不赔!"
"
哈哈……真要能给她们舔脚趾就好了……"
沈鹃突然侧头,冷冷地盯了一眼一个满脸隐笑的黄头发青年一眼。 要是在平日,她早已上前几脚踢得他跪地求饶。黄头发青年被她那冰冷森严的眼神吓了一大跳,打了个寒战,竟然把脏话缩回去了。吴兵这时也大声呼喝他
的跟班:"
都他妈给我住嘴,别打扰了两位小姐喝咖啡的雅兴,给我滚上楼去! "
一帮流氓立刻规规矩矩地走向电梯。吴兵侧头一想,竟然也得意扬扬地吹着口哨上电梯去了。这倒令两个女人始料未及。张娜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沈鹃对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
我猜他5
分钟之内就会单独下来,来纠缠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