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姐的马奴
一、上学明天就要独自一人到北京去上大学了,晚上,将自己关在
房间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思念着文清。最近常常这样,喜欢去想和文清在一
起度过的那些快乐的日子。唉,平时不觉得,什麽时候想见文清,上楼去就是,
可今后再也不可能了,直想得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也许是心有灵犀,晚上
8:00左右,文清来了我家。一边帮我收拾行李,一边陪我说着话。我坐在床
沿,看着文清忙碌的倩影,想到这就是即将离别的亲爱的人儿,心中疼痛,眼泪
也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文清回头看到我在抽泣,便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左手
抱起我的头,右手用纸巾帮我擦着眼泪说:“真是个傻孩子”。我将头靠在她的
胸前,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抽泣的更厉害了。她见如此,索性就让我哭个痛
快,只是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不停地揉着,抓着。忽然,平时文清骑在我的肩
上、用大腿夹住我的脖子、用手抓住我的头发的感觉又回来了,那样的温磬,那
样地舒服。我抬起泪眼,看着她美丽的脸庞,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文清,让
我在离家前,再当一次您的马奴吧。今晚您一定要给我一次在未来四年中都不会
忘记的经历,好吗?”文清低头看着我乞求的眼神,想了很长时间,默默地点了
点头。我立即跪倒在她的面前,想爬到她的身后,将头从她的屁股下钻进她的双
腿之间。但她抓住我头发的手却没有松开,还向上提了提,要我跪直身子。待我
跪直身子后,她的左脚踩踏在我的左腿上,身子向上一提,摆动右腿,划出一条
优美的曲线后,稳稳地骑在了我的肩上。“今晚我就骑在你的头上帮你收拾东
西,不许起身,跪着按我的指挥膝行。”文清命令道。“是,主人。”我的情绪
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坏了。我兴奋地驮着她在衣柜和手提箱之间膝行着,他边收拾
边说着一些如到北京后要及时给她写信、要注意身体等关怀的话。两个小时后,
基本收拾完毕,她拍拍我的头,想从我的肩上下来。可我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
双腿,就是不让她下来。她叹息一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第一次大胆地对她发起了主动......
这就是文清那天晚上给于我的难忘礼物,为此,我们的关系也升华到更加亲密的
程度。第二天,文清对我父母说,我去送嘉文吧,你们就不要去火车站了。南方
的秋天本来不会有这么多的雨,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那天却天空阴沉,阴雨霏
霏,就象我的心情一样。文清帮我提着一件行李,并排和我走在一起,一直将我
送到火车上...
二、毕业文清参加了工作,我考上了研究生,假期里文清有一次带我到
郊外游玩,对我说:“嘉文,你马上要去读研究生了,前途无量,我参加了工
作,还不知以后会怎样,你看我们的关系……”我不待她说完,抢着说:“文
清,我永远是你的,不但是你的马奴,而且也已经是你的舌奴了,我还会成为你
的脚奴、你的尿奴……”说着说着我就跪倒在她的面前,双手抱住她的双腿,仰
起头张开嘴含住她的阴部,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真的?”文清微笑着眨眨眼
故意问。“真的!清,我越来越意识到,只有在您的胯下,才能体现出我生命的
意义,才能找到我所渴求的幸福,因为我到这个世界来的职责就是做您的奴
棣。”说完,我跪转身背对着文清,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文清骑着我的照片,
毫不犹豫地咬破小手指,颤抖地在反面写了“永远忠于清”五个血字,再转身面
对文清跪好,低着头用双手将照片举到她的面前。我转过身来时,文清就已经看
到了我流血的右手指,再看到举在她面前的“永远忠于清”这五个血字,就完全
明白了我刚才所做的事。她接过照片看了看,是高一暑假在农场的小山上照的:
她的头发在微风中飘扬着,美丽的脸庞含着微笑,高挺的胸脯称出窈窕的身材,
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右手指着前方,双腿紧夹着我的脖子,双脚绕到我的腰后,
年轻的她就这样英姿飒爽地骑在同样年轻的我的肩上。再翻过照片看到那五个血
字,她默默地将照片放到嘴唇上,长久地吻着,流下了感动的眼泪。“清!”我
见到她流泪了,再一次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喉咙里埂得发慌,说不出话来。
“嘉文,”文清激动地说:“你是我的恋人,我的爱人,我的小马,你还想成为
我的什么呢?我一定满足你。”
“清,我要去学好本领,因为我不但是你生活中的马,还要成为你事业上的马,
驮着你达到你的事业的顶峰。”
文清紧紧地用胯顶著我的脸,这一次,文清在尽情地享受了我嘴舌的侍奉后,第
允许我当了她的尿奴。
三、郊外游玩一早从省城乘车往西,中午时分,我们一行六人来到一座古县城,在县城吃过中
饭,雇了一
辆独轮车拉着我们的帐篷、炊具、食品等行李,就向选定的目标出
发——我们商定度过这七
天假期的地方,那是几天前,文清带着我先行探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出了小城,
走过一座古老而造型优美的7孔石桥,
来到一棵大樟树下,文清站住向我招了招手,我赶紧
走到她跟前蹲下,她提起
长裙先罩住我的头,然后熟练地跨步骑到我的肩上,双腿一夹,我
便驮着她站
了起来,文清的长裙就象圆顶蚊帐一样从我的头上挂了下来,直到我的腰间。
顾
红、舒杉也分别骑上各自的马奴,然后沿着河边的一条小路,继续西行。
文
清的长裙飘逸轻柔,我在她的长裙里只能模糊地看见前方的小路。好在我们训练
有素,可
以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只要她一骑到我的肩上,我便立即没
有了自己,变成为她身
体的一部分。她的思想就成了我的主宰,她腿部肌肉哪
怕是极微小的颤动,我的脸、脖和肩
就能马上感受到女主人的意愿,并立即执
行。所以说,是她的大脑在指挥我走路。对于她的
指令我已经烂熟于心,文清
根本不必用语言来指挥。而顾红和舒杉则不同,不时地听到她们驭马的声音。
独轮车夫曾看着三个脚穿高跟鞋的文静女生问我们:“你们要去江家滩?那里离
县有四十多里地呢。”他对我们能走到那里表示怀疑。现在见到三个美丽的女生
分别骑到三个强壮的男生头上更是惊异,他以为即便如此,男人能驮着女人走那
么长的路?况且,男人被女人夹在大腿下面是要倒霉的,但也只是摇摇头,叹息
一声,再不言语,只是跟在后面赶路。
十月份正是旅游的季节,天高气爽,微风暖熏。文清策马在前带路,和两位女友
交流驭马的
经验,顾红问:“文清姐,你骑马的时候为什么不和马奴说话?”
“因为在骑他的时候,我只当他是我胯下的马,他对我要绝对的服从,我的指令
也是很明确
干脆的。如果他不执行,我就会给他鞭子,而不是和他说话,难道你听见过那一
个骑手在骑
马的时候和马说话的吗?”文清回答。
舒杉问:“文清姐,我骑马的姿势对吗?”
文清回头看了看舒衫骑着宏非的姿势,又驾着我绕着舒衫和顾红走了一圈说:
“你们骑马的姿势都不太对,难怪你们骑马会这么累。”文清边说边撩起裙子,
让她们看她骑我的样子。“首先要使你的马奴适应你,而不是你适应他。你们
看,我的马奴的头是低着的,我的屁股坐在他的肩背上;再看你们的马奴的头,
梗着脖子抬着头,如果你们的胯迁就马奴的头,就只好用大腿坐在他的肩上,你
们的屁股就悬空着,下面没有任何托垫,怎会舒适呢?更不用说长时间地骑行
了。”
“那现在怎么办?”顾红问。
“夹紧你们的双腿,将胯向前挺起,强迫马奴的头低下去,再将你们身体的重心
先前移一点就行了。”
顾红和舒杉按照文清教的做着,感觉好多了。高兴地说:
“看来这个假期我们可以跟文清姐学到很多东西了。”
不知不觉,来到一条稍宽一点的路上。文清一夹双腿,我便慢跑起来,文清在我
的肩上一颠一颠的十分享用。顾红和舒杉也拼命催马追赶。三位女生兴致极高,
她们欣赏着一路上美丽的风景,唱着歌,享受着胯下马奴提供的服务。
不知不觉中走了2个小时,路也已经走了一半。文清一看表还只有3点钟,就建议
先休息一会儿,两位女主人也表示同意。于是文清驾着我来到河边的沙滩上,我
跪下身子,再向前弯下腰,小心地让她的脚着地并站稳后,才将我的头从她的胯
下向后抽出。她向前走了两步,长裙的后摆从我的头上拖过,我这才看到眼前的
景色。
文清已经走到了小河边,清清的溪水从她脚下缓缓流过,河水里映出她美丽的倒
影。我见她弯腰想脱鞋子,赶紧跪爬到她的身后,文清回头看看就坐在我的背
上,将鞋袜脱下,把脚放进水里。
这时,顾红骑着敏化,舒杉骑着宏非也来到小河边,分别下马脱下鞋袜,卷起裤管,打着赤脚快活地在沙滩上跑着、笑着。她们不时地跑到河水里,用脚戏着河
水,银铃般的笑声极具感染力。敏化和宏非原先是跪在沙滩上的,在顾红和舒杉
的招呼下也跑到她们身边,陪着她们愉快地玩着。
“文清姐,快下来啊。”顾红催着要我们也下到水里玩。
文清可不愿意将她的长裙搞湿了,她站起身将裙子向上提起,微岔开双腿,我心
领神会,将头钻进她的胯下,将她驮起。她将裙子塞在我的后脑勺和她的小腹之
间,驾着我就跑到水里。文清修长的双腿挂在我的前胸,柔软的屁股骑坐在我的
肩脖上,雪白的大腿摩擦着我的脸,使我兴奋不已。刚才在她的裙子里赶路时的
闷热一扫而空,我高兴地在水里不停地跳,她也在我的肩上不停地笑。
敏化和宏非见我驮着文清下倒了水里,也弯腰将顾红、舒杉驮到肩上。女主人都
骑到了马奴的肩上,她们的脚就玩不到了水了,淘气的顾红要敏化驮着她回到岸
边,脱下长裤和衣服,只穿一条三角内裤,上身是一条胸罩。她待敏化也脱下长
裤,赤着膊后,就迫不及待地扭着
敏化的头,骑着他向较深的水里走去,水淹到了敏化的胸部、肩部,顾红可不管
这些,只是高兴地用手撩着水,用双脚拍打着水,还不停地用水给胯下的敏化洗
脸。顾红继续驾着敏化向深水处走去,水已经没过了敏化的脸,为了呼吸,敏化
只得将头高高仰起,但顾红的胯和小腹紧紧地压迫着他,使他只好呼吸一下就又
低下头去,顾红还没有要他停下的意思,敏化只好继续向前走去。刚好在顾红平
抬双腿拍水的时候,不知是什麽原因,敏化的身体一扭,只见顾红控制不住,身
体向后一仰,倒在了水里。敏化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时顾红的双脚还在敏化的肩
上,敏化赶紧一转身潜向顾红,双臂绕过顾红的双腿和屁股,双手托着顾红的腰
背,由于敏化的头仍在顾红的两腿之间,在敏化用力向上托起顾红的时候,顾红
的胯自然地滑向敏化的脸,敏化不敢回避,干脆仰脸承接着顾红的胯,用手扶着
顾红的身体,奋力向上将她托起。
当顾红的身子离开水面,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紧紧地抓住敏化的头发,待她
挺直了身子,才发现已经骑在了敏化的脸上。刚才淬不及防,她喝了几口河水,
因此狠声不断:“好啊,你敏化敢这样作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夹紧
双腿,将敏化的脸紧紧地夹在胯下不放。敏化“呜呜”地想解释,却因为嘴被顾
红的胯压着发不出声来。于是,敏化干脆就张开大嘴,将顾红的阴部含在嘴
里。
顾红稍向后移了移身子,让敏化的鼻子能呼吸后,就让敏化的大嘴含着自己的下
身,骑在敏化的脸上,低头命令道:“舔我!”敏化不敢在含糊,认真地努力地
舔着。
看到顾红跌入水中,我们开怀地大笑,再看到敏化仰头努力地舔着顾红的下身,
我们不禁也兴奋起来。但文清说:“还要赶路,不要玩的太久了”,说完就驾着
我回到岸上,我蹲跪下后她放下裙子。仍将我罩在下面,她左脚着地,右腿跨步
下马,面对我叉开了双腿。我知道她想小便了,赶紧将嘴凑到她的阴部,但她向
后动了动身子,不允许我的嘴接触她的身体。哦,是的,没有达到高潮之前,我
的嘴碰到那个地方只能激起她的兴奋,哪能解得出小便呢!于是我老练地在离她
的尿道口2公分的地方张开了大嘴,她也就随便地将一泡尿撒在了我的嘴里,因
为时常这样喝她的尿,竟然就没有撒出去一滴。文清完了之后对我说:“出来
吧,去水边洗一洗,你们也累了,我们一起走一段路,也好让你们休息休息。”
这时顾红和舒杉也回到了岸上,顾红穿上了衣服,已经骑到了马奴的头上,见文
清这样说,就又从敏化、宏非的头上下来,乐得他两高兴地说:“还是文清姐心
疼我们啊。”顾红不愿意了,揪着敏化的耳朵说:“你这个溅马奴,本姑娘正因
为心疼你才在那么多候选人中选中了你,才带你今天到这里来,才这样长时间地
骑你,你以为我稀罕你啊。”说完一甩手,
只管自己走到前面去了。吓的敏化赶紧追上顾红,从后面抱住顾红的双腿,硬是要
将头钻进顾红的胯间,顾红一开始还不肯,后来经不住敏化的再三哀求,略松了
一下腿,敏化趁机赶紧将头钻进去,驮起顾红,一颠一颠地跑到前面去了。
独轮车夫三十多岁,皮肤黝黑,身体健壮,长得也一表人才。他一边抽烟,一边
坐在岸边目不转睛地观看着我们玩耍,文清就是因为独轮车夫在边上看着,所以
放下裙子来遮挡我跪在她的胯下喝尿的情景,但独轮车夫也不是傻瓜,直看得他
心跳脸热的。我正好走在独轮车夫边上,他对我小声地说:“你们是三对夫妻
吗?”
“是啊。”我回答。
“你们这是玩的什麽啊?”独轮车夫不解地再问。
“SM啊,现在很时兴的。”
“你们为什么这么听老婆的话?”
“因为她们是我们的主人,是我们的女王,而我们只是她们卑贱奴棣啊。”
“你们的老婆真漂亮啊,有这样漂亮的的老婆真是有福了。”
我看出了独轮车夫对我们所玩的有极大的兴趣,便故意逗他:
“你的老婆漂亮吗?”
“农村的女人哪谈得上漂亮,有个女人肯跟你过日子就不错了。”独轮车夫感叹
地说。
“你上过学吗?”
“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就只好在家种田了。”
我吃了一惊,他竟然是高中毕业,难怪他对我们玩的有这么大的兴趣。
“你愿意给漂亮的女人当马骑吗?”我不依不饶的追问。
他期期艾艾不好意思地说:“愿。。。。。。愿意。”
“哈哈,我们还是同好,怎么样,我们要在江家滩玩七天呢,要不,你干脆就跟
着我们,帮我们做点事,但话要说明,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所以是没有工资
的。”我试探着说。
“好,我愿意,我不要工资。”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我去请示一下我的女王,如果她同意,你就留下吧。”说完我就赶到前面
将独轮车夫的情况和他的意愿请示了文清,文清又和其他两位女王商量后就同意
了。我回到独轮车夫跟前,告诉他女王们已经同意收他了,他高兴得连声对我说
“谢谢,谢谢!”
“谢我什么,以后有你受的呢,我们这里有条规矩,那就是我们男人都是女王的
奴棣,一定要完全的服从和听话,你做得到吗?若做不到,趁早别答应,到了目
的地你就走人。”
“做得到,做得到,你们可千万别赶走我啊。”独轮车夫忙不迭地回答,生怕将
他赶走。看来他是铁定要跟着我们了。这也好,我们的女王在途中拣了一个自费
的杂务奴棣。
走了半个小时,女王们的速度慢了下来,马奴们的体力却得到了很好的恢复,文
清说了一声:“上马!”我们赶紧跪蹲到各自主人的身边。文清和以前一样,将
裙子先罩着我的头,双手隔着裙子抓住我的头发,左脚踩在我的左腿上,右腿向
外一迈,矫健地骑在了我的肩上,双腿一夹,指令我起身。我愉快地驮起她,向
前跑去。
黄昏时分,我们到了目的地。
我们选择了一处近水的高地支起帐篷,因为文清的帐篷要兼当会议室用,所以很
大,足有12平方米,排在中间;另两位女王的帐篷较小,排在两边。敏化和宏非
的帐篷连在各自主人的帐篷后面,并有小门相通,以便主人随时召唤。文清要我
就住在她的帐篷里,以便把我的帐篷让给独轮车夫用,当然,独轮车夫住的帐篷
支在较远的地方。
独轮车夫干得特别卖力,文清当场表扬了他,使他格外高兴,就壮起胆子向文清
提出了想和我们一起活动的要求。文清同意在完成做饭任务的条件下,让他参加
只限于当马的活动。独轮车夫赶紧说要给文清当马,文清为难地看了看我,调皮
地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若文同意就行。”
“不同意!”我坚决地说。
“你看,问题很难解决,这样吧,你就先做好你的工作,至于什么时候骑你,我
再和另外二位女王商量一下,好吗?”文清和气地对独轮车夫说。“好吧”,独
轮车夫无奈地走到了一边,开始为大家准备晚饭。就在车夫做饭的当间,文清在
她的帐篷里召集我们六个人开了度假的第一次会议。一进帐篷,等大家站定,文清便严肃地说:“这次度假一定要按以前大家共同议定的规则进行,每个人必须
进入自己的角色,否则,也就失去了这次度假的意义。所以要求男奴们履行自己
的职责,主动地为女王着想,提供良好的服务。”她接着说:“比如,这里近湖
区,地里比较潮湿,所以,不要让女王坐在草地上。当然,也不能就让自己的女
主人站着,该怎么做,就不要我来
教你们了。”说完就看了看我。我为自己的疏忽而脸红,赶紧在她的身后跪下,
撩起她的长裙,将头钻进她的胯下,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双腿,恳请她骑坐在我的
脖子上。见我如此,敏化和宏非也赶紧往自己女主人的胯下钻。女王们就座后互
相看了看:每位女王的胯下都夹着一棵男人的头,顾红笑着说:“这些贱奴,就
是要文清姐来调理他们。”会上对今后的生活和活动作了安排,七天的假期已经
过了一天,再用五天来游玩,具体项目有爬山、游泳、打猎等,要求女王们在游
玩中要调教好自己的马奴,最后一天是归程。顾红负责管理内务,舒杉负责膳
食。至于车夫,就看那位女王有空的时候随时调教。车夫已经在叫吃饭了,文清
说:“去吃饭吧!”我们各自驮着女主人出了帐篷,来到车夫的帐篷边。只见车
夫已经搬来了一块大石头,将菜和饭都摆到了石头上。我们来到石头边,跪下身
子,因为没有凳子,女王们就把我们当成凳子骑坐在我们的肩上用餐。她们先后
吃完,各自从我们肩上下来走到草地上聊天,我们就狼吞虎咽地赶快吃完,来到
女主人身边。天色已经慢慢地黑下来了,文清骑着我走到草地深处,肥嫩碧绿的
草叶在暮色的微风中摇弋着,显得格外美丽。